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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文婧茹?是最近獲獎的那個華人女記者文婧茹嗎?”“她是我們系的學姐?”“真的假的?真的是她嗎?”開會全員沸騰了。唯獨云出岫一臉懵逼。文婧茹這個名字這么紅的嗎?她仔細著材料。文婧茹,本年度麥格林新聞獎攝影獎獲得者。她這幾天睜眼閉眼都是在思考自己的新聞的,完全忘記了昨晚就是全球新聞界最高獎項麥格林新聞獎評選。她根本沒有時間去關注,也根本不知道獲獎的是一位華人女記者,是有史以來第一位獲獎的華人。材料上這位為民族爭了口氣的女記者剪著最干凈利落的短發,氣度從容。她一看到照片就十分喜歡她。文婧茹是她向往的長大后成熟的模樣,底蘊深厚,大氣優雅。她是一位戰地記者,剛剛退下槍林彈雨的沖突地區戰場。七年前,她本是國內端鐵飯碗的黨媒記者。生活過得安穩無憂,卻選擇參與志愿者隊伍去到遠離和平祖國的中亞戰爭土地上救助災民。七年槍林彈雨,她用鏡頭向世界公開了中亞戰爭的殘酷,向太陽下的土地控訴戰爭的冷血無情。她的成名作是一組中亞戰爭地區孩子和和平世界兒童的對比圖。一面是渾身污血,連著數日吃不上一口飯。一面是光鮮亮麗在游樂場玩耍。一面是家破人亡孤獨地立在硝煙之中,一面是闔家團圓被全家捧在手里疼愛。她的鏡頭關注女性、兒童,每一張都帶有鮮明的人文主義色彩,每一張都在試圖挽救這場不該爆發的戰爭中那些無辜受害的婦孺老幼。她的鏡頭,豪無疑問,是這場戰爭中最真實的硝煙世界。看完文婧茹的材料,她正是梁嘉镕帶的那位第一個實習女記者。窗邊微風浮動,她的心靈在為她歡呼躍動。她仿佛聽見了戰火的炮響,仿佛看到了那個亟需她微薄之力貢獻的世界。“這么想做記者?”顏知寧看著沉迷在記者世界中的她,眼神里充滿了熱愛與振奮。云出岫點點頭,“顏老師,我從小就覺得我能干一番大事業。我什么苦難都不害怕,就怕我沒有精神引領,一事無成?!?/br>顏知寧疼愛地摸摸她的頭,“你還小,有遠大抱負當然好。不過你的身邊有更多需要你發光發熱的地方。每一個收獲巨大成功的人,他們必定是以犧牲其他重要事物作為代價。我不想你去拯救世界,拯救我就行了。我就在你眼前,急需你的救助?!彼J真地望著她。微風吹動了他的話語,云出岫在半風半光的窗前展顏一笑。她迫不及待要打給梁嘉镕,要告訴他文婧茹要回來了!他昨晚通宵打牌一定不知道文婧茹捧回了全球新聞界至高獎項麥格林新聞大獎!電話那頭的梁嘉镕表現得異常淡定?!班盼抑懒?。這幾天站里有通告,說是文婧茹要回來,并且可能火線提拔當副站長?!?/br>“老狐貍!你不高興嗎?你的徒弟拿到了麥格林獎誒!那可是麥格林獎!每五年才評選一次!是每個記者做夢都想得到的榮譽!”云出岫興奮得立馬往醫院趕。她要趴在梁嘉镕身上聽他講講他和文婧茹的故事!天哪!她的師父和師姐竟然都是一支筆攪動天下風云的人物!一個是國內巨擘,一個竟然是全球知名大記者。“高興,怎么不高興?!绷杭伍F依舊語氣平平?!白鰩煾傅目吹酵降艹鱿⒘藙e提多高興?!彼θ轄繌?。陳隊在旁邊聽見全程萬分震驚,“什么?文婧茹回來了?!她沒死?”梁嘉镕臉色極其不好,陳隊默默掏出兜里的南京給他點上,復雜地瞅著一半傷殘的老梁?!皣K嘖,你完了?!?/br>007575、目標初露:臥底女記者!受到梁嘉镕和文婧茹的雙重影響。云出岫再也不能滿大街瞎幾把瘋跑跑了,她主動聯系閆站長,毛遂自薦請求站里指派她去做暗訪臥底記者。閆站長嚴肅地看著她?!靶≡?,做暗訪記者不是想當然那么簡單,以你目前的資質,我還不能讓你去挑大梁。你這事是梁嘉镕教你的還是自己自作主張?”“是我師父說的。他說我可以去做暗訪記者,先用一些輕巧簡便的活計上上手?!痹瞥鲠缎χ卮?。要是說梁嘉镕不讓她去,站里百分之一萬不會讓她去的。“梁嘉镕會讓你去做暗訪記者?”閆站長打死都不相信,梁嘉镕會讓這么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去吃那苦?“你在他那關過不了,在我這關更過不了?!遍Z站長一口否決。“閆站長,我真的可以做的。請你相信我!我的業務能力在實習記者里面數一數二,爆文也出了兩篇,要是按獎金,我都可以趕上好些老業務員了?!痹瞥鲠吨缓觅囋谡鹃L辦公室不肯走。她一定要爭取到這個機會。好不容易梁嘉镕傷筋動骨一百天,她不趁此施展一番拳腳還真當她只會乖乖挨cao了。閆站長想了一會兒,云出岫業務能力確實還可以昨天出的大學生創業的稿件他也審核看過了。雖然亮點沒有很突出,但是穩扎穩打很切合實際,而且又是一個沒畢業的大學生獨立完成。光這份心都十分難得。“還真有個事適合你做,只是要受很多委屈。不過報酬不低,會以獎金的形式打到卡上?!遍Z站長轉著鋼筆皺起眉頭,“雖然這個事很適合你,但是我仍然不建議你去。你還只是實習生,沒有應對緊急情況的經驗。而且你和站里沒簽合同沒有編制,你懂。出了事站里負不起責?!?/br>云出岫被閆站長越說越激起興趣,什么事這么刺激又這么適合她,她想干?。?!閆站長建議她還是回去和梁嘉镕好好商量,或者梁嘉镕對她進行暗訪記者崗前培訓,有充足準備了再去。云出岫根本就不打算問梁嘉镕,要是被梁嘉镕知道了就根本去不了了。她糾結再三,鼓起勇氣撥通了資料上的號碼。“喂?”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非常非常知性優雅。云出岫一時有點激動,不知道怎么開口打招呼?!澳?您好,我是…我是您同一師門的師妹?!彼龥]想好該怎么介紹自己,這么一說又覺得不太對。怎么能說是同一師門呢?萬一人家還有別的一些大記者師父,那多尷尬。“嗯…你是梁嘉镕的徒弟?”“對對對?!痹瞥鲠囤s緊說,“真好,一瞬間就認出來了。打您的電話我實在太緊張了,都不知道怎么介紹自己?!?/br>電話那頭的女記者笑了笑,“沒事的,不用緊張。我們都是同一師門出來的師姐妹。我也是看到電話號碼顯示來自國內H市,才聯想到梁記者。其實我師父還是有好幾位的?!?/br>原來是這樣。能認出來就好,就怕別人不想認。“你是從哪里得來我的國內號碼?梁記者給的嗎?”“不是不是。是這樣的,我正好也是H大百年校慶文學語言系的總負責人。我就公為私用,擅自撥通了您的號碼。主要是想找您請教一點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