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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易風喉結滾動,全身燥熱起來,一股陰火涌到下腹,身體直接給出了反應。他眼神火熱的看著女孩,想著把那兩團放入手中把玩揉捏,會有多滑膩,綿軟。他的襯衣將將包裹住她的臀部,露出兩條白皙修長的腿,羊脂般的小腳丫踩在深色地毯上愈加誘人。男人忍不住幻想,當這兩條腿勾纏著他頸實的腰身,依附他寬厚的肩時,隨著他進入她的身體,一晃一晃,會有多銷魂。林易風再受不了這些微的距離,大步向前,想將她揉碎進自己的懷里,狠狠的疼愛她。卻在碰觸到女孩的那一刻,她化成了一陣炊煙。高冷校草6—他呼吸不穩,喉間發出低沉又曖昧的“哼”聲林易風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看著腿間傲然挺立的巨物。床單上一大攤白灼。想起剛才的夢境,他的眼神愈加深沉,身體開始發熱,一股陰火涌向下腹。清晨勃起這種現象對于男人來說很正常,青春期到現在,他處理起來已經得心應手。但卻是第一次夢見一個女孩。從年少開始,就有數不盡的女人來勾引他,他沒有一絲反應,一想到和那她們交纏,他就覺得惡心。但那個夢,如此的香甜誘人,旖旎曖昧,不同于以往的厭惡。他能清晰感知自己的欲望,那樣灼熱,迫切。夢的對象,卻是裴嫣。他兄弟的女朋友。想起剛才繾綣的夢境,林易風呼吸深了幾分。他大手摸至腰腹,握住早已挺立的roubang,腦海里不斷涌現出她嬌俏的模樣,用力的上下擼動。rou棍開始興奮的顫抖,分泌出幾滴jingye。他呼吸不穩,喉間發出低沉又曖昧的“哼”聲。*****自那個夢之后,林易風再未回過學校。他大學的課程早在大三便提前修完,論文也在上學期發給了導師過目。如非必要,實在不用去學校。之前回去,要么是教授找他探討最新的課題研究;偶爾無聊了,也回去看看宿舍那群人。但夢到裴嫣之后,他都是公司家里出差三點一線。連著宿舍那群都在叫嚷著,兩個月都不回來啊,無情啊,不要兄弟了。他聽后置之不理。林易風不知道如何去理清,連著自己的想法也是茫然。他一向冷靜自持,想要的就去爭,不想要的就無視,理智得可怕。這是他第一次疑惑,不確定自己要什么?為什么會做那么一個夢?為什么會產生那么強烈的欲望?是因為裴嫣在藝術館時,娓娓道來的話契合了他心靈的某處?因為他抱著女孩下樓梯時看到的旖旎畫面?還是因為她在他懷里,嬌弱欲哭的模樣讓他心亂?他無從理清,腦中愈想愈亂……不過那又怎樣呢?一個夢罷了!但他的行動卻在告訴他,他在躲,躲著裴嫣。畢竟很荒唐不是?她是他兄弟的女人,而他在夢中展露出那樣洶涌的欲望,想要吞噬她。張秘書進門便看到了這樣罕見的場景,林總居然在對著窗外發呆,側臉俊逸,眼神深邃。還沒等多看幾眼,他轉過頭,目光冷厲,讓人不敢直視。秘書匆匆報告完后便關上了門。幾個下午的沉思,依然無果。他便不再多想,自信不久便煙消云散。可幾個月的避讓非但沒有淡去,反而因著接連幾次的夢境愈發心亂。他漸漸生出一絲渴望,想想見她,見她小兔子般的模樣。也想看看,她是否如同他夢中的女孩那般,那么愛撒嬌,嬌糯可人。某個周末下午,他被家里催了幾次,開車回了老宅。老爺子坐在餐桌主位,嚴厲的指責,“不知道多回來看看啊,你怕是都忘了這個家了吧!”其他人自然出來打圓場,說什么小孫子厲害著呢!短短幾年創辦的公司都快成行業巨頭了,夸他年輕有為,后生可謂啊!這些話他聽得多了,有些膩,頓時覺得索然無味。他禮貌的回了幾句,母親這頭便開始拉郎配。“這是你米叔的女兒,甜甜,高中在國外上的學。今年打算回來讀大學,就在A大,你可得好好照顧她啊!”林母期待他的反應,又說了幾句,今年才十九歲,和他的年齡正合適,兩家也很熟悉,正正好。少女叫了聲“易風哥哥”,一臉嬌羞的看著他,眼睛恨不得黏在他身上。眾人笑著對視,了然,這是喜歡上了!林易風卻透過她想起了夢中的那個人,想到她的那句“你回來啦”。身體不禁燥熱了幾分。餐后他找了個借口離開別墅。剛上車,電話便打了過來,幾個男人在電話里吼著讓他回宿舍。他心中微動,方向盤一轉,朝著A大駛去。*****周末的A大總是輕松的,平時課業太忙,連喘息片刻的時間都沒有,于是學生們在周末仿佛脫繩的野馬,談戀愛的必然得在對象身邊,單身狗則邀約購物聚餐。衛衍背上裴嫣的小包,牽著她逛了兩圈鏡湖便已經九點多了,兩人沿著林蔭小道慢踱踱的向宿舍走去。這條道此刻格外安靜,只有他們,偶爾能聽見腳踩樹葉的咯吱聲,微黃的燈光籠罩著二人,更添幾分曖昧。“現在還不能喝,等冰再化一些?!?/br>“還敢嘟嘴,再嘟嘴不給你喝了??!”衛衍拿著西瓜汁不讓裴嫣喝,一只手輕輕的揪著她的臉蛋,寵溺的笑道:“看這嘴嘟的,都能放只筆了!”裴嫣嗔怪的瞪了他一眼,要去搶飲料。不過她矮了衛衍大半個頭,就算墊腳也夠不著。一來二去,衛衍將她摟進懷里,雙手環住細腰,腦袋輕輕放在她的肩上。“嫣嫣,你為什么會同意和我在一起???”詢問中充滿了好奇和小心翼翼。裴嫣雙手環住他的背脊,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