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明天還有個二更我先睡覺)
你說誰? 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 趙興遠突然笑了一下:周二,你家里人太放縱你了! 這話說得太重,倘若是個長輩,或許他當作耳旁風也就過去了??善莻€同齡人,還是自己的朋友,難免有些莫名其妙。 周錦程向來也不是好脾氣的,索性站起身來睥向眼前的男人:你算什么東西?在我面前裝模作樣? 趙興遠的家境并不差,能把孩子送到國外揮霍無度的家庭用腳趾頭想一想都有些資產。趙興遠的母親是全國數一數二的的心理專家,父親是個部隊里的文職干部,曾三次榮獲二、三等功。 在所一塊玩兒的圈子里,身份背景算不上特別優越,能高看他一眼的,還是來源于他那當著司令員的外祖父。 很了不起嗎? 周錦程并不怕他。 他們周家能一步步的發展至今,不可能僅靠自身一人就能打拼到如今過億的家產,站在國家前十的富豪位置上。 商政兩界都有人脈。 哪怕是他們周家的人里,也有親戚在西京當著正部級別大官。 他需要怕趙興遠嗎? 真是好笑。 角落里的人,劍拔弩張,針鋒相對。 抱著美人唱情歌的馮文軒,明顯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往角落里一看,便看到趙興遠和周錦程兩人有隱隱對上的趨勢。于是連忙放開懷中的美人,往角落里鉆去。 怎么了?哥幾個,怎么突然就鬧起來了? 沒打架,但看這趨勢,下一步就能扭打在一起了。 周錦程,你真不知道你招惹的那個女人是誰?趙興遠望著眼前一臉不耐煩的男人,冷笑道:還是你知道,在這里給我裝無辜? 提起剛才那個女人,馮文軒也來了想法。 但他聰明,先把包房里的其他女人解散,再讓來作陪的其他幾個朋友都賠罪讓他們先回家休息。 忙過完之后,三個男人才在包房里肆無忌憚的說起話來。 我也覺得那女人有些不對勁。馮文軒湊了過去:她那姓,可太奇怪了。 周錦程聞言,將目光移到馮文軒身上不滿似地嚷嚷:怎么奇怪了?又不是姓豬姓狗,這姓氏哪里奇怪了。 蠢貨。 趙興遠這樣叫了一句,男人便收斂了臉上的神情,笑意在嘴角一點一點的散開,抬手抄起了桌上的酒瓶。 馮文軒趕緊過去搶了他手里的酒瓶:你先聽我們說完啊。 趙興遠不愿跟男人多聊,將對話移到了馮文軒的身上:你也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是啊。馮文軒可不是個傻的:她姓盛,這姓稀少得很,全國都數不了有幾家姓這個的。 說到這,馮文軒抬頭左右打量著包房里的一切。 怎么說,怕隔墻有耳,雖然他們這話題也算不上私密,但提起那位大人,總是有些怕怕的。 據我所知啊,只有西京的那位姓這個的,不過我沒多想,畢竟雖然姓這個的人少但也不是說就完全沒有的。馮文軒壓低了聲音:更何況,那位在西京,這女人在S市。 趙興遠笑著,抽了一口煙:你有沒有想過,也許是那位從西京來到S市呢? 馮文軒倒吸了一口冷氣,滿滿當當的不可置信,說話咬著了舌頭,口齒不清:不不是吧那,那那她就是 是什么???周錦程壓根聽不懂這兩人說的什么玩意兒,但大概率跟盛安有關:有話直說,別在這兒裝神弄鬼。 馮文軒結結巴巴地,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還是趙興遠先開得口:周錦程,你平時真不關注國家的這些人事調動嗎? 我關注什么???我關注這些對我來說有意義嗎?我爸和我哥才懂這些,我都懶得了解。我甚至連新聞聯播都不看,對于我來說,只要知道這個國家總統姓 腦子白光一現,他突然愣住,剛才還張揚的聲音瞬間就淡了下來:姓盛。 求豬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