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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遠星感覺這種性愛不是人能承受的住的,他累的手指都不想動彈,伊登幫他清理了一下身體,卻沒引出肚里射進去的濃精。 他側躺在床上,伊登的身體在他上方把他覆蓋,女xue被塞著兩根手指,微微一動便感覺肚子里的黏液在翻滾,擠壓著內臟讓他難受的想吐。 他無力的抬腳去踢伊登:把它弄出來,難受。 伊登卻置若罔聞,把他下身抬起,讓臀部貼著依舊guntang的陽具,肚子懸空,他被壓的上身趴在床上,胯部被一只手掌托住,雙腿跪在床上,另一只后從腋下穿過抓住他的下頜,扭向后方。 它長長的舌頭舔過臉頰,在上面留下一道水痕,他能感受到粗糙的舌苔滑過臉頰的刺痛,張嘴說話時噴出的熱氣:我們再來一次。 陳遠星猛地瞪大眼,還沒來得及掙扎,下一秒陽具就著手指插進女xue,肚里的jingye被陽具擠壓,感覺肚子愈發漲,他身體緊繃,難受地發出呻吟,卻被長舌闖入嘴中。 下體異常腫脹,隨著抽插時不時帶出一股黏液,順著交合處流到腿根,他的身體隨著抽插而無力晃動,雙腿直顫,唇舌交纏時多余的唾液從嘴角順著臉頰流下,雙眼被刺激的不受控制溢出眼淚,雙手只能撐在床上,動彈不得。 衣柜旁的落地鏡里,高大的怪物正侵犯著人類,而人類毫無反抗的能力。 做到最后床上已經濕了一片,粗糙的手指在紅腫的女xue口摩挲,沒有刻意堵住流出的jingye,陳遠星癱在床上,滿臉疲憊,眼皮沉沉地將眼睛蓋住,肚子依舊高高鼓起,看得出比之前又漲了一圈。 伊登在他身上親吻,手掌在其身體上撫摸,最后停在鼓起的肚子上。 待陳遠星睜開眼時,他已經換了一個房間。 窗簾半拉,露出已經昏暗的天色,疲憊感久久不散,除了身體的不適,頭也有點痛,他渾身赤裸,估計伊登給他清理了身子。 還沒消腫的女xue在經受摧殘后更加紅腫,他幾乎不敢合并雙腿,輕微的摩擦就讓他疼的倒抽涼氣。 煩躁涌上心頭,身體的不適讓他恨不得給伊登捅上幾刀。 肚子還有不適,他伸手去摸了摸,而后身體一頓。 陳遠星不信邪的用力按了按,切切實實的摸到肚里有個硬塊。 手指忽地一顫,他撐起酸痛的身體,掀開被子在昏暗的房間力去看變得平坦的肚子,看起來沒有任何變化。 手指在肚子游走,yingying的觸感絲毫不假。 陳遠星瞪大了眼,不會真懷上了吧。 快到讓他難以置信。 他不顧女xue的刺痛,掀開被子從床上起來,打開衣柜只翻到睡袍,也不在意就披在身上。 他一瘸一拐的走到門口,打開臥室門,卻與一個路過門口的陌生男人碰面。 陳遠星跟陌生男人都嚇了一跳,站在原地干瞪眼。 染著紅發的男人直愣愣的看著他:你是誰? 男人看到他脖子和露出的胸膛上留下的痕跡,驚的發出臥槽。 陳遠星煩他著咋咋呼呼的模樣,眉頭一皺:董江楷呢? 他兇起來的臉倒有點威懾力,男人嚇得往后退了兩步:他拿酒去了。 陳遠星得到回答便沒再理他,扶著墻一瘸一拐的往客廳走去。 男人有些無措的跟在后頭,一瘸一拐的樣子和腿上猙獰的傷疤讓他有些蒙圈。 董江楷什么時候改玩男人去了?還是一個大叔?一個瘸子? cao,別說,董江楷在床上也太猛了,看把人大叔搞得看起來下不來床。 他在心里咂舌,跟著陳遠星走到客廳,迎面碰上從酒柜里出來的伊登。 伊登穿著家居服,看起了人模人樣,他兩只手都拿了酒。 他看見狠狠瞪他的陳遠星:遠星,醒了怎么沒叫我??? 陳遠星被這突然的昵稱叫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罵了一聲:亂叫什么。 伊登拿著酒去抱他,在他額頭上親了一口:為什么是亂叫,情侶之間不是這樣的嗎? 它看向在陳遠星身后已經看呆了的好友馮烏:站在那里干什么,快去坐著。 馮烏張了張嘴:你談戀愛了? 伊登一臉這不是顯而易見嗎? 是個男的? 伊登看他的目光仿佛像在看個弱智。 馮烏沉默半晌:被你爸媽知道不得發瘋。 伊登說:如果是孩子的問題,那就已經解決了。 這下是兩個人一臉見鬼的看他。 陳遠星感覺它在指肚子里的硬塊,馮烏哆嗦著手指它:你......你啥時候有了孩子? 伊登把手里的酒塞給他,手掌撫上陳遠星平坦的肚子:在這啊。 陳遠星面無表情的跟馮烏對視。 馮烏喉頭梗著,一句話也說不出。 我們預計半個月之后就結婚,一定要來啊。伊登繼續說著讓人接受不能的話。 馮烏過了半天才憋出一句。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