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窗戶的yin賊
翻窗戶的yin賊
。 放下手機沒一會兒,敲窗戶的動靜傳入耳中,骨節輕叩玻璃,有節奏地一連三下。 壬年還沒入眠,預感到是誰,她瞬間起身跳下床來到窗戶邊。 果然。 她拉開窗戶,緊張地瞄一眼樓上,你過來干嘛?不是已經通知你不過去了嗎? 男人手扶著窗沿輕輕一躍,眨眼間就到了她屋里,對比她的緊張兮兮,依舊從容地說:我過來。 她不過去,他就過來。 睡覺。 在壬年無言以對之時,他牽著她的手三兩步來到床邊,這個男人的精力有多旺盛壬年比誰都清楚,她兩手捂住領口壓聲警告:老太太就睡在隔壁,萬一被發現你就等著死吧。 毫無疑問,她將他口中的睡覺理解成了某種和諧運動。 魏歇深深瞄她一眼,上揚的嘴角在黑夜的掩映下三分玩味。 放心吧,不會被發現的。 狗屁,就你蠻牛一樣的干勁 他擁著人一塊躺倒在床,壬年掙扎幾秒后逐漸沒了動靜。 還真的只是單純的睡覺啊 現在放心了? 兩人一齊睡在狹窄的單人床里,枕著一個枕頭,他呼出的氣息就噴在她耳側。 意識到他故意打趣自己,壬年恨聲威脅說:再啰嗦就把你踢下床。 他就睡在外側,她伸腿做出個要將他踢下床的動作,卻驚訝的咦了一聲。 咦什么,睡覺。 他攏了攏環在她腰間的胳膊,有點兇地說,壬年又是呵呵干笑。 裝得倒有模有樣,還以為多淡定呢,原來早一柱擎天了。 還以為你多能忍呢。 我不介意現在就釋放自己。 他說話間牙齒刮過她敏感的耳垂,壬年身子一縮,不敢再招惹他了 她不說話,魏歇自然不會主動開口,他只想趕緊睡著。 可有人偏偏就不如他的意。 你來找我真就只是睡覺的? 嗯。 為什么? 跟自己的女朋友睡,需要理由? 哦 他語氣冷漠,壬年心里卻甜滋滋的,別以為我猜不出來,你就是想我了。 他沒否認。 想我想得睡不著,哼。 再說話就別睡了。 他貼了上來,包括原先刻意避開的下腹。 壬年囁嚅著唇,老實了 你打算什么時候告訴奶奶她們? 這回作聲的是他,被她鬧得睡不著。 黑暗里,她揚了揚眉,有什么好說的,像現在這樣多刺激。 態度賤賤的,他胳膊一收,瞬時勒緊她的腰。 倒是想好好治她,卻苦于當下環境,無可奈何。 什么時候你招了,我再考慮讓你轉正。 關于他偷溜進工地一事。 知道了。 十指相扣,他輕輕捏了捏她的手指,她激動地翻過身來面對他:你終于要告訴我啦?! 嗯,過段時間。 你閉嘴吧。 壬年背過身去,不想理他了。 魏歇拍拍她的手背,生氣了? 我不該生氣嘛?我的心事都跟你說,你卻有秘密瞞著我。 她要一點不知情也就算了,就是這種不完全知道的狀態最折磨人。 你自己說說,公平嗎? 你本來就藏不住事。 說不說沒區別。 壬年氣結,翻過身二話不說騎到他上方揮舞拳頭捶他。 混蛋。 魏歇一手制住她兩截細腕,見她打算動腿,不緊不慢地提醒:動靜再大點,奶奶她們就該過來了。 過來正好,來看看你這個翻窗戶跟人睡覺的yin賊。 她忿忿地說道,卻是不再鬧騰,趴在他身上不動了。 他仰面朝上,一只手掌搭著她的后背,食指無意識地輕點。 我父親失蹤那年,在頤和工作。 本欲入睡的壬年,聞言忽的睜眼。 在頤和上班期間失蹤的? 嗯。 頤和的工程師。 他說。 她低下頭,愣愣盯著他:所以你去頤和,是為了 嗯。 壬年直覺這是個很嚴肅很漫長的話題,自覺地從他身上爬了下去,催問他:然后呢? 沒了。 ??? 她不相信:你就沒查出點什么? 目前還沒有。 你騙人! 眼看她又要興風作浪,魏歇兩只胳膊將人箍在懷里,好言提醒:睡覺了,你明天還要上班。 別轉移話題,說得好像你不用上班一樣! 他點點頭:我明天調休。 所以,她要再鬧騰,他不介意換點激烈的方式讓她靜下來。 硬邦邦的東西正抵在自己腰臀上,壬年身子骨一軟,不敢鬧了。 他得了便宜賣乖,咬她的耳垂:怎么了? 氣得壬年往后蹬一腳,卻是羊入虎口,小細腿被男人結實的兩條大長腿緊緊地夾在中間動彈不得。 放開,我要睡了。 不趕緊入睡,她可能就要管不住自己了。 魏歇不放,捉住她的手捏了捏,幫我一把。 她的手還不得廢了。 壬年張口便要拒絕。 明天,去接你下班。 接我下班? 嗯,看電影。 好吧。 她舔舔唇,可以說非常期待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