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
夢
搬來橋頭鎮不久,魏歇陸續開始做一些奇怪的夢,夢到內容都跟同一個人有關他隔壁的鄰居,一個叫壬年的女生。 他被困在一個跟自己一模一樣的軀殼里,有自己的思想,身體卻不聽使喚,甚至總是做出一些跟自己思想相悖的行為,至少在他本人看來,他是決計做不出自稱人家這種事的。 夢中魏歇的一系列行為,與他的行事作風完全相悖,更像是一個女生,幾次入夢幾次醒來后,他逐漸意識到,靈魂雖然是自己的,身體的反應卻聽命于對面的女人。 她想聽甜言蜜語,他就應她的要求說好聽的,她想做那種事,他的身體立刻就起反應,在夢境里,他就像個木偶,任她差遣玩弄。 靈魂被禁錮,身體迎合于她。 她曾說,看不清他某處部位,他又何嘗不是,但那種yin糜的快感卻是真實激蕩的,一波一波的自兩具身體的連接處傳來,她仰著脖子在自己身上馳騁,呼吸紊亂,因為快樂而潮紅的臉 每次夢醒,內褲都是濕的。 奇奇怪怪的夢,他把原因歸結為多年單身,清晨碰到剛起床的她時,反復告誡自己并力求淡定。 只要他不說,沒人知道。 所以,真實的情況,是他始料未及的。 所以,我要你干什么,你就會干什么啰? 她不知道從哪兒翻出來一袋瓜子,邊嗑邊問。 他板著臉:重點是這個嗎? 重點應該是,為什么她能將他拉到夢中,那個夢的世界是靠她的意識支撐的,為什么進入她夢境的人是他而不是別人。 我怎么知道,我自己還懵著呢。 想到夢中如狼似虎的自己,她強裝淡定,實則羞愧到想鉆地洞。 男人審視的眼神:真不知道? 她咳嗽了聲,不確定地說:可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吧 具體點。 饞你身子,天天都想睡你滿意了吧! 老被追問壬年也惱了,反正本性已經暴露,再裝也沒意思,她干脆破罐子破摔了。 那段時間睡前會回想一遍白天見到你的場景,這也不能全怪我,誰讓你三天兩頭露胳膊露胸在我面前晃來晃去,又非要露天洗澡誰都會認為你對我有意思的吧,我一個有正常生理需求的女生,也沒去作jian犯科,就做個春夢怎么了? 壬年忿忿地捶他,給自己找回面子,你以為自己多坐懷不亂嗎,不還是拜倒在老娘的石榴裙下。 他肅著臉,沉吟了幾秒,糾正說:是丁字褲。 流氓。 她揮拳要捶他,魏歇順勢將人拉過來抱在身側,那為什么,我本人會進夢里? 她攤手:不知道,天下之大無奇不有,這世上都有鬼了,還有什么奇怪事是不會發生的,而且我要知道原因,能容忍你隱藏這么久嗎! 可以說是暴露得連內褲底子都不剩了! 他眨巴眼,我先前還以為,是你讓奶奶 眾所周知,她奶奶是個頗有道行的神婆。 呵呵,先不說我奶奶,我壬年是那種人嗎? 他直直望著她。 這天沒法聊了。 她低咒一句,眸中閃過精光,推開環在肩上的胳膊往沙發里一躺,抓了抱枕過來蒙住臉。 魏歇拍拍她:干嘛? 睡覺!我決定了,今晚的夢就是讓你去吃屎! 話音未落,屁股被他掐了一把。 沒用的。 他好笑地告訴她:要兩個人都睡著才行。 做個夢都這么麻煩,她暴躁地踢腿,掀走枕頭爬起身,忽然想到什么身子一頓,你剛剛說了什么? 要兩個人都睡著才行。 他重復了遍,她頓時撲到他身上,掐住他脖子齜牙咧嘴,所以,之前有個晚上你是故意熬夜的啦? 他抿抿唇,沒有否認。 壬年更惱了:你個心機婊,什么都知道卻不說,老娘今晚就要了你的狗命! 嗯,去床上要。 魏歇單手制住她兩只亂動的胳膊,將其扛到肩上起身走向臥室。 你不是還要洗澡嗎? 被扔到大床上,她翻過身來提醒他。 做完再洗。 他迅速將自己脫得一干二凈,健碩的身體壓上她。 壬年本能地張開腿回應,又覺得不能這么輕易地便宜他,拍打他的胸膛語氣嫌棄:一身臭汗,熏死人了。 又不是第一次聞了。 哪次不是干到大汗淋漓。 他扯下她的內褲,勁腰猛地一沉,一桿進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