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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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過棕紅色的地毯,打開褪色的灰白色房門,坐在熟悉又陌生的房間,白色的墻面環繞著他們,棕色的窗簾被拉上,只有房間里的光暖暖照著。 到了房間孫鳴池便脫了上衣,只穿著一條牛仔褲在房間里走動。 孫鳴池身上有些臟,也有汗味,程逐坐得遠也能聞到,不是很臭,反而讓人面紅耳赤,身上的肌rou賁張,肚臍眼下是一簇毛發,連到松垮的牛仔褲露出內褲的邊里,這些都是程逐看過很多次,也摸過很多次的東西。 孫鳴池自從決定留在村里就活得十分粗糙,很多很多年前,程逐印象里的孫鳴池還是一身休閑裝的大哥哥,偶爾能看到他西裝革履,像是哪里的精英,而現在已經完全被短袖褲衩拖鞋取代,怎么看都像是個民工。 程逐探究道:你現在都不穿西裝了嗎? 什么?孫鳴池怔了一下,隨后嗤笑道,穿西裝搬貨,人不得把我當傻子。 頓了頓,又說:你想看?我可以穿給你看。 真的? 假的。 程逐不想說話了。 看著程逐的表情,孫鳴池樂了半天,最后說:有機會讓你看。 房間里的空調呼呼吹著。 喝一點。孫鳴池燒完水,轉身遞給程逐。 程逐接過來慢慢喝著,水杯摸起來是熱的,用熱水燙過,又裝上了熱水。 孫鳴池靠在一旁的桌子上看程逐,怎么敢在賓館里了? 知道他在調侃,程逐沒好氣地說:你不是很不情愿進我房間嗎? 孫鳴池從她手里接過沒喝完的水,吹了吹,一口喝下,把水杯放到桌上后湊近程逐。 程逐抬眼看他:干什么? 許周進過你房間嗎? 沒有兩個字還沒說出口,程逐已經被吻住了。 孫鳴池低下身捏著程逐的下巴,一開始只輕輕地啄,后來越吻越深。 程逐用力推他,嘴里發出含糊的聲音:你還沒洗澡。 一起。 浴室里一片刺眼的白光。 親吻不停,程逐被抵在浴室的墻上,后背靠著墻,有些疼。 孫鳴池的身上有汗,不少的汗,程逐覺得黏膩。 衣服被掀到胸口,卡在胸口上,而與程逐膚色截然不同的大手埋進里面,被截斷的色彩,由下往上穿過胸罩,揉捏著,玩弄著小豆。 喘息深深。 程逐伸手去解孫鳴池的褲子,厚重的牛仔褲應聲而落,她的手拂過腹毛深入內褲中間,握住了那半硬的東西。 孫鳴池呼吸一窒,親得更用力,像是要把她吃下去,另一只手從衣擺伸入程逐的褲子,握著她的臀部,稍稍一用力,程逐便被托了起來。 她自然地夾住孫鳴池的腰,手上上下笨拙地撫動著。 孫鳴池悶悶地笑了兩聲,松開程逐的嘴,似笑非笑道:你這手活還有進步空間。 程逐頓時甩開了,冷笑道:給你弄很好了,我還嫌手酸呢。 別弄了,你弄得太疼了。孫鳴池又親了上去,這一回把她的雙手扣著,舉過頭頂壓在了墻上,這個姿勢程逐不自然地挺起胸扭動著,沒一會兒就覺得下身被個東西頂著。 電壓不穩,燈泡閃了幾下,但無人在意。 孫鳴池解開內衣的扣,一把扯下程逐上身所有的桎梏,又去脫她的褲子。 先是短褲,然后內褲 捏著那團黑色的布料,孫鳴池笑道:這么想要?內褲中間一灘水。 滾。 知道程逐嘴硬,孫鳴池也沒再多說,抱著程逐走近淋浴間,腳隨意一勾,帶上了玻璃門。 沒一會兒,溫水澆頭而下。 程逐的短發變成了一簇一簇,帶些重量地耷拉在臉頰邊,她的眼睛全是水,分不清是她自己的還是灑下來的,孫鳴池用手撫過,把濕發別到耳后,手開始往下滑,先是觸到了程逐柔軟的外陰,緊接著是里面。 程逐攬著孫鳴池的肩膀,忍不住蜷縮起來,把頭埋進孫鳴池的脖頸間,慢一點 花xue抽搐,一陣陣的滑膩的液體流出又被沖洗,孫鳴池偏頭,臉頰蹭到程逐的頭發,看不見程逐的表情,只能聽見緊繃且斷斷續續的呼吸聲,他一笑,手上反而更快,整根中指埋進了里面。 堵塞感之后是難以言喻的快感,一陣陣襲來,程逐往前蹭了蹭,花蒂碰到孫鳴池的掌心,她蹭弄著,手指用力掐著孫鳴池的背,留下一道道指甲印,輕聲說:別光弄里面啊。 要求還挺多。孫鳴池啞著嗓子道。 把程逐弄到高潮之后,孫鳴池才進入程逐,這時候她的水已經很多了,進入得并不是很費力,花rou層層包裹上來,又濕又熱。 孫鳴池慢慢動著,過了片刻,程逐就又有感覺了。 她的一條腿被孫鳴池掰起,另一條腿還站在地上,孫鳴池毫不客氣地整根進入,又整根抽出,程逐覺得有一些水被帶進了她的身體,感覺十分怪異,但很快又被孫鳴池的欲望擠了出去。 水聲滋滋不停,無數水花在他們的連接處飛濺,氤氳著霧氣的玻璃被潑得清明,緊接著又蒙上霧氣,隨后又因為水的覆蓋而變得透明,反反復復,就像孫鳴池一樣,不斷沖刺著。 程逐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也沒想過控制,哈啊慢一點 孫鳴池沒理,偏頭親程逐的臉。 慢一點!程逐拍打孫鳴池,下身痙攣,整個人都在發抖,她恨聲道,孫鳴池!你他媽聽不懂人話嗎!聲音啞得要命,被沙子磨過似的。 孫鳴池一聽就笑了,慢點做什么,你又不是不爽。 他抽出自己,把程逐翻了個身壓在玻璃上。 程逐頓時感覺身前一陣冰涼,打了個顫,但熱水又很快讓她暖了起來,她的手扶著玻璃,承受著從后面沖來的欲望,留下痛苦又無力的指印。 不行,不要這個她的手肘向后揮去,想讓孫鳴池松開,但被孫鳴池擋住。 孫鳴池把程逐的雙手都扣在背后,任由程逐的臉和沉甸甸的前胸貼著玻璃,另一只手把程逐的腰往下按,俯身在程逐耳邊說:屁股翹起來點。 又一個深頂。 程逐喘不過氣,腰酸,下面也酸,整個人頭腦發脹,眼角變得有些紅。 今晚累積的情緒在某個瞬間難以控制地決堤,蓋過理智,她怒罵道:孫鳴池你他媽混蛋,老流氓!你都三十了!你要不要臉!老牛吃嫩草為老不尊! 孫鳴池頓住,下一刻忽然笑得很大聲。 耳邊都是他爽朗的笑聲,程逐被氣得說不出話。 健壯的身體在震動,半晌后才靜下來。 一陣guntang的呼吸落在耳后,是孫鳴池在舔程逐的耳廓。 怎么這么生氣。他溫聲說。 教你一個文化一點的說法。 什么?程逐不適地瞇起眼。 叫一樹梨花壓海棠。 他喘著粗氣,俯身碰了碰程逐的側臉,沒等程逐反應過來,徹底壓了上去。 巨大的rou物劇烈地撞擊著,不再給程逐喘息的機會,他松開程逐的手,轉而去捏程逐的雙乳。 程逐無力地撐著玻璃,最后都沒再能說出什么話來,只有眼淚在痛快地流。 霧氣騰騰,狹窄的淋浴間里持續升溫。 事情結束后,兩人在床上。 程逐赤身裸體把自己裹進了被子里,感覺不止是手指,全身的皮膚都皺了,她的眼睛還有些紅,但卻是面無表情道:我要換洗的衣服。換下來的她不想再穿了。 現在這么晚,我哪里去給你找換洗的衣服。孫鳴池穿著內褲坐在程逐旁邊的床上,扭身看著程逐說,先這樣湊合著吧,明天我早點去看看。 玩完就丟是吧?程逐冷笑道。 孫鳴池挑眉:這又是哪一出? 程逐煩得很,把腳伸出被子,惡狠狠地踹了他一腳。 - 就是說有完整的浴室py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