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會(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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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政殿內,又恢復了往日的奢靡yin亂,午夜時分,還聽得到男女粗重的喘息聲。女人光裸著身子,騎坐在男人的胯間,她扭動著妙曼的腰肢,飽滿的雙乳上下顫動著,誘人至極;披散的青絲半遮半掩嬌艷的紅唇,天生的美艷尤物。半躺在龍榻上的皇上微瞇著眼睛,看著身上的女人,龍顏大悅,愉悅地命令道:“低頭,好好看著寡人的陽具是如何cao你的?!?/br>竇晴兒聽話地垂眼,張開屁股緩緩坐下去,感受著男人粗壯的陽具貫穿yindao,消失在她的股間,二人身體緊緊結合在一起。龍根在體內跳動著,她不敢懈怠,嬌嫩的yinchun摩挲著鼓脹的卵袋,刺激著男人的敏感點。皇上被撩撥得yuhuo洶涌,大掌箍住女人的纖腰,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嫵嬪越來越討寡人喜歡了,真是個小妖精?!被噬陷p佻地在竇晴兒耳邊笑著低語,手掌輕撫她白嫩的嬌乳,捏了捏粉紅的小豆子。手感真好,皇上心中壞想,雖然她肚子不爭氣,沒有保住龍種,但奶子還是大了不少,也算沒浪費他的恩寵雨露。而且近年來,她可是越來越敏感了。皇上猛地頂胯,將碩大的陽具送入女人濕漉漉的蜜xue之中。激烈的抽送間,只聽見黏膩的水聲,男女潺潺的yin液順著交合的性器處流出,打濕了大半張龍榻……“皇上……嬪妾……受不了了……”竇晴兒扭動著身子在男人懷中嬌吟著,嬌俏的小臉上泛著情欲和潮紅。“別嬌氣,乖乖的讓我好好cao你?!?/br>皇上掰開她的雙腿,見yin液打濕無毛的陰戶,眸色漸深,寬厚的身軀壓在女人嬌小的胴體上,伸出肥膩的舌頭與她親密地舌吻起來。竇晴兒秀眉微蹙,雖心中不愿,但還是乖乖張嘴任由男人長驅直入,雙手摟著男人的脖子,雙腿盤在男人腰間,緊緊攀附著男人。兩具一絲不掛的rou體緊貼在一起,男女喘息聲越發粗重,即使抽插頻率不斷加快,皇上也覺得yuhuo難耐,胯間的陽具又粗又長,青筋暴起,guntang的yuhuo橫沖直撞進緊致的花心。隨著皇上一聲怒吼,一股白濁的濃精射入女人的宮頸之中。竇晴兒香汗淋漓,乖巧地起身跪在皇上胯間替他吹簫,清理濕噠噠的陽具。一股濃重的腥臭味充斥在鼻尖,她低垂著眼眸,如常含住碩大,看不清情緒。皇上玩弄著她飽滿的雙乳,一臉靨足,“嫵嬪甚得朕心,只是這肚子還要爭點氣,早日為寡人誕下皇嗣?!?/br>“謝皇上賞賜,嬪妾謹記皇上教誨?!?/br>竇晴兒翹起臀朝皇上恭敬叩拜,徐公公入內,掰開她的臀瓣,將模擬龍根的玉勢,插入盛著龍精的xiaoxue里。小腹一陣冰冷,竇晴兒心中冷笑,她可不會再傻傻地期盼著懷孕,為皇上生孩子。她抬眼看了下皇上胸前發白的毛發,這老頭得意不了多久了。“嫵嬪,跪倒一旁吧?!?/br>竇晴兒起身,順著皇上的眼神,看到跪在徐公公身后的美人,穿著輕薄寢衣的妙齡女子,眉目青澀,是張生面孔,但又有些似曾相識。“嫵嬪,你很會討寡人歡心,今日就由你教教新人如何侍奉寡人吧?!被噬峡粗醮问虒嫷碾r兒,一臉興奮。“是,皇上?!备]晴兒跪在龍榻一側。這次病愈后,皇上越發沉迷美色,這樣也好,她嘴角勾起一絲笑意。“還不快過來,讓寡人給你開苞?!被噬侠o手中的鎖鏈,催促著跪地的女子上榻。深夜的未央宮中,楚楚聽了小順子的匯報,稍微沉思了下。“如今皇上的身體只是具空架子,你提醒嫵嬪注意些,別cao之過急,引來后患?!?/br>“是”小順子想了想,“前些日子后宮進了批新妃,皇上也挨個召幸她們,有時還會夜御二女,嫵嬪娘娘不會太打眼的?!?/br>“但愿如此罷”楚楚望著寂靜的天空,近日總是心神不寧,“越是關鍵時刻,越不可放松?!?/br>“娘娘”春桃推開院門,身后跟著一個著斗篷的清俊男子。小順子識趣地退下,院子里只剩楚楚和男人。他微微低頭,骨節分明的手指掀起兜帽,一張溫潤如玉的容顏展現在銀白色月光下。楚楚并未起身,閑適地托著腮,饒有興致地看著男人熟悉的臉龐,看他濃密的睫毛微微顫抖,在白玉無瑕的臉上留下一扇小小的陰影。楚楚忍不住勾起嘴角,歪著頭朝男人一笑。“好久不見,班公子,不知深夜前來,所為何事呀?”我回來啦,前段時間忙著一個deadline恨不得天天睡公司,接下來也會很忙,不過我還是像外年前更完,奧利給!不會棄坑哈~開苞(高H2600皇上的rou沒啥劇情可選擇看)明黃色帷帳內濃香裊裊,寂靜的殿內傳來衣物的窸窣聲和汁液交纏的聲響。竇晴兒一絲不掛地跪在皇上胯間,挺直著白玉無瑕的美背,吞吐著碩大的龍根。而皇上正抱著青澀的新妃,貪婪地吸吮著女孩嬌嫩的唇瓣,上下其手撫摸年輕的身體。越是上了年紀,皇上越發貪戀少女純潔的rou體,他粗魯地撕開女孩輕薄的寢衣,一手抓住袒露出來的嬌乳。女孩不禁嬌吟一聲,雪白綿軟的rufang被男人捏得泛紅,劇烈的疼痛和刺激讓她忍不住流下眼淚。殊不知,她這般楚楚可憐的模樣更加激發了男人的獸性。男人解開她的腰帶,命她脫光衣服,看到少女稚嫩幽香的胴體,一股熱流涌到了下腹處。“掰開腿,讓寡人看看你的saoxue?!?/br>女孩的小臉漲得通紅,她才剛及笄,便被送入宮中,雖是侍奉至高無上的皇上,但眼前的男人比爺爺還大,一想到要光著身子張開腿被他胯間的巨物插尿尿的地方,她害怕又無助。但她還是硬著頭皮,在男人火熱的目光下,緩緩分開雙腿,袒露一絲不掛的股間私密地帶。下體光溜溜的,被統一剃毛,是為迎合皇上的性癖,方便玩弄和觀賞。女孩粉嫩的陰戶、圓潤的陰蒂,散發著處子的幽香。“恭請皇上觀賞?!彼邜u地說出嬤嬤交代的話,看著皇上粗糙的大掌伸進她柔軟的私處,在她緊致的yindao口處打轉,陌生的觸感和強烈的刺激讓她不由叫出了聲。皇上最喜歡看處子初經人事的反應了,在女孩支離破碎的叫聲中,他故意捏了捏敏感的陰蒂——“啊~~”女孩全身痙攣,白皙細嫩的雙腿不住打顫,一條細細的水柱從她股間噴出。“真經不得玩弄,這么快就失禁了”皇上將手上沾到的水珠在她的嬌乳上擦了擦,吩咐道:“下地跪著,跟嫵嬪學學如何吹簫?!?/br>女孩不知皇上喜怒,戰戰兢兢地跪在竇晴兒身旁,看著她熟練地捧著碩大的陽具,伸出小舌靈活地舔弄著guitou,青筋凸起的棒身,最后將整個巨物含入口中,緩緩吞吐起來。“輪到你了”皇上叫喚她,“先用嘴好好伺候龍根,不然等下可不是被cao哭那么簡單?!?/br>女孩含淚點點頭,如臨大敵的表情讓一旁的竇晴兒心中戚戚然。她入宮快叁載,跟皇上床榻交合的次數不下百回,還曾懷過龍嗣??杉词挂呀浡槟玖藷o愛的性交,但她仍忘不了初次侍寢時的緊張無措。看到眼前女孩無助的眼神,她仿佛看到了曾經的自己。女孩握著guntang的陽具,笨拙地舔舐著,感受到龍根在手中跳動,她僵住身子,艱難地將它連根吞入,含著眼淚吞吐起來。竇晴兒有些心疼,但她愛莫能助,只能眼睜睜看皇上摁住女孩的頭,使勁聳動胯部,在女孩檀口中橫沖直撞,絲毫不憐香惜玉。終于皇上盡興了,拉起搖搖欲墜的女孩,將她扔到龍榻上,不給她踹息的機會,抬起她的腳踝,準備扶著陽具對準她未經人事的花xue,蓄勢待發。突然,他停止了動作,大掌箍住女孩的下巴,似乎想到了什么,“寡人記得你之前在交鸞殿上跳過是吧?”女孩睜開濕漉漉的杏眼,剛做好被開苞的準備,不料皇上竟然問起她這個。她茫然地點點頭,“正是嬪妾?!?/br>“嫵嬪,你也會彈此曲,你們正好琴聲伴舞,給寡人表演一番?!?/br>原來她也會。竇晴兒恍然大悟,難怪第一看這女孩似曾相識,也是皇上找得替代品罷了,她冷笑一聲,腦海里不禁回想起那熟悉的身影,也許又是他的杰作。一股憤怒涌上心頭,竇晴兒緊握雙拳,她絕不讓他詭計得逞,這些年她受的種種屈辱,定要讓他加倍奉還!皇上來了興致,竇晴兒和那女孩只得披上薄衫,在殿中彈琴跳舞,女子玲瓏有致的身段半遮半露,渾圓的雙乳和粉嫩的蜜xue隱約可見,引人遐想。皇上握著酒樽,微瞇著眼睛看眼前年輕的rou體,頓時覺得自己也變年輕了。“都過來伺候寡人飲酒吧?!?/br>在皇上的命令下,竇晴兒跟女孩乖乖地跪坐在皇上的左右兩側,任由皇上摟著,上下其手。“皇上,請飲酒?!备]晴兒笑盈盈地將斟滿酒的玉樽遞給皇上。不想皇上灌了口酒后,俯身封住一旁女孩的櫻唇,酒從二人唇齒交纏的縫隙中溢出,順著女孩修長的脖頸流下……終于,皇上分開喘息不止的女孩,肥膩的舌頭一路往上,吸吮著她的脖子留下累累紅痕,伸出舌頭舔弄她圓潤的雙乳,將臉埋在她雪白的胸脯。女孩不禁發出撓人的呻吟聲,皇上將衣衫不整的她抱起,放倒在床榻之上,一覽無余的胴體誘人極了。這具純潔無瑕的處子之身即將被他開苞占有,皇上心中欲念涌動。他用紅色綢帶將女孩腳踝綁在床尾,迫使她光溜溜的雙腿呈一字馬狀打開,無毛的陰戶毫無遮蔽,可以清晰地看到處女蜜xue里的風景,稚嫩的yinchun微微張開,中間粉紅的yinhe圓潤飽滿,往下便是從未有人入侵過的yindao口。“徐明”皇上將目光從女孩私處上收回,坐在一旁。竇晴兒乖乖地跪在他胯間替他吹簫。一旁的徐公公得到吩咐,走進帷帳,看到女孩大張的股間,便跪在龍塌之下,“小主,您初次承歡,為更好地侍奉皇上,就先由奴才先給您舔舔,等水多了,皇上進去便舒服了?!?/br>說完,徐明伸出舌頭對著稚嫩的花xue慢慢舔弄起來。“啊~~”感受到下體一陣溫熱濕滑的觸感,女孩忍不住叫出了聲,緊繃著身子不住顫抖。初次侍寢,還未承歡,卻被太監舔了私處,油然而生的羞恥讓女孩面色潮紅,不禁流出了眼淚。女孩如泣如訴的叫聲充斥在整個殿內,竇晴兒垂下眼眸,專心吞吐著嘴里的roubang,終于陽具勃起,她被一把推開。皇上起身,胯間的陽具高挺,朝床尾走去,徐明退到一旁。女孩哭聲漸小,屏住呼吸,又害怕又期待的時刻終于要來了,她即將成為皇上的女人。突然,私處被又硬又燙的物什觸碰。原來皇上沒給她松綁,而是扶著腫大的陽具在她濕噠噠的陰戶上磨蹭著。被舔過的女孩變得敏感,yin水從xue口緩緩流出,身下的床單濕了一片。見此情形,皇上頂了頂胯,又圓又大的guitou蹭過yinhe,擠進yindao口。又痛又脹的感覺讓女孩微微蹙眉,盡可能分開雙腿,方便皇上更好地進入她。女孩順從,更是勾起了皇上的征服欲,他再進一步,guitou突破yindao口長驅直入,在她細微的抽泣聲中,粗壯的棒身進入未被開發的甬道,一步步占滿,最終猛地挺進。“啊~”尖叫聲如同嬰孩破啼,一股鮮紅的血液滴落在被單之上,接下來便是性器抽插,男女交合的聲音。竇晴兒看著那一抹血色,想起當年她初次侍寢的場面。如出一轍,被太監舔xue的屈辱,被皇上破瓜的疼痛,就這么稀里糊涂成了皇上的女人。千篇一律的流程,她就這樣交出了女孩最寶貴的貞潔,成為后宮中眾多嬪妃之一。這樣枯燥無味的日子,她不想再過下去了,接下來她要為自己而活,自由自在,不受拘束。想到這里,竇晴兒嘴角抿著一抹笑意。對了,若還能出宮,她定要親手殺了將她推入著火坑的人。重口味的車來啦,rou為主劇情輔,純粹滿足惡趣味,哈哈!這幫猥瑣的男人最適合我發揮,一不小心寫得太多,看看訂閱統計下有多少人看,如果大家喜歡的話,我考慮在番外里寫吧~訴衷腸(高h劇情)未央宮中,輕柔的晚風拂過盛開的繡球花,一陣陣清幽的花香襲來。卷卷云層遮住了天空高懸的圓月,似乎害羞了。若風抱緊懷中嬌俏的人兒,解開她腰間的綢帶,將銀絲錦繡褙子緩緩剝落,如雞蛋般白嫩絲滑的肌膚展現在他眼前,他情不自禁地俯身親吻。從北疆回來后,他們已有多日不見了。回到皇城,對他們而言,步步驚心,不能再朝夕相處,也沒有北疆的無拘無束。但只要能守護著她,讓她幸福,即使再多的磨難,若風都甘之如飴。他動情地親吻她的身體,與她分開的每時每刻,都是身心巨大的煎熬。這短暫的美好時光,猶如綠洲涌入沙漠,撫慰他干涸的心靈。“若風……”身下的女人不住發出撓人的呻吟,若風適才從洶涌的思念中清醒過來。他抬頭望向楚楚,月亮出來,銀色的月光灑在她俏麗的臉上,雙頰泛紅,濃密的睫毛不住地顫抖,在水汪汪的眼眸處留下一扇月牙型的陰影;櫻唇微啟,皓白的牙齒在月光下發亮。若風心念一動,覆上她柔軟的雙唇,唇齒交纏間,二人的呼吸交融,兩個心彼此交映,節奏不由加快。“楚楚,我很想你?!?/br>他真的很想她,一閉上眼睛,腦海里總是閃過她含笑的容顏,似乎能聽到她在耳邊輕喚他的名字。想到這里,若風微微松開她,看著她紅潤的面龐,喉結微微滾動,聲音無比溫柔,“楚楚,喚我名字可好?”楚楚望著男人化成一汪春水的溫柔眼眸,害羞地點頭,任由他剝落她身上的衣物。一向從容不迫的若風今日有些迫不及待,心急將二人的衣帶交纏在了一起,怎么也解不開。楚楚看著男人皺著俊眉,額頭上掛著汗珠,不禁噗嗤一笑。“我來吧?!?/br>她微涼的小手覆在他的大掌之上,緩緩揭開了死結,下一秒,下巴卻被男人抬起。“楚楚,我真的等不及了?!?/br>說完,若風將她放倒在軟塌上,折起她白嫩細長的雙腿,久違的秘密花園展現在他眼前。他目光幽深,下腹一緊,欲念涌動。但即使再急切,他內心深處還存著一絲理智,楚楚嬌嫩,他不能肆意妄為。若風伸出手指緩緩探進她緊致的花xue,濕滑柔嫩的xue口在遇到他的觸碰時,敏感地收縮起來,一絲溫熱的液體潺潺流出打濕他的手指。“啊~別這樣~”楚楚顫抖著雙腿,許久不曾歡好的身體有些不適應。“乖,不怕?!?/br>若風耐著性子誘哄她,細密的吻如雨點一般落在她的鼻翼、唇邊。剛才受驚的花xue也慢慢接納了他,愛液流出打濕了身下的床褥,楚楚蜷縮著玉趾在他懷中扭動著,嘴角發出輕微的嗚咽聲,如同被撓癢癢的小奶貓。見她準備好了,若風扶著胯間碩大的陽具在她濕潤的xue口摩擦著,沾著愛液的guitou緩緩頂開yinchun,擠進緊致的花xue。感受到灼熱的巨物進入,楚楚弓起身子,雙手緊緊抓住床褥,不住發出呻吟。見她有些難受,若風放緩了步伐,輕輕愛撫她光裸的嬌軀,等她舒展開身體接納自己。待他完全進入她體內時,二人都不由喘息起來,下體緊密結合,彼此清晰感受到對方在自己身體里的存在,這種奇妙的感覺讓他們都相信了:水rujiao融是久別重逢后最好的親近方式,他們都毫無保留地打開自己,接受對方。這就是愛的具象。“楚楚,叫我的名字?!?/br>“若風~”一整夜,楚楚不停地呼喚他的名字,直到歡愛結束,二人依偎在一起,回味余韻。她看著身旁靨足的男人,有些困擾。只要她喚他,他便再一次興奮起來,這兩個熟悉的字眼為何有這樣的作用?若風輕笑著揉揉她的頭頂,他知道她的困惑,她不會不知道:她情動時的呼喚如同潤物的春雨,激起他身體里潛藏的活力,甚至斗志。他愿意為她披荊斬棘,護她周全,達成夙愿。“楚楚,今日來我有要事告知你?!?/br>“何事?”埋在胸膛的小腦袋抬起,水汪汪的眼睛望著他,若風突然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想起那個清冷的背影,心中多了些理解和同情。他摟緊懷中的佳人,說道:“我要說的是你二叔的事情?!?/br>深夜的未央宮已經上了鑰,一陣急切的敲門聲打破了所有的寧靜。來者是小順子,他低語幾聲后,春桃臉色大變,疾步朝內殿走去。而此刻楚楚躺在若風的懷中,也久久不能入睡。這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叩——”楚楚急忙披上衣服起身,她心中隱隱有些不安,今晚有大事要發生。待她推開門,還未開口,春桃便顧不得禮節,脫口而出:“娘娘,皇上突然抽搐,口吐白沫,許是yuhuo攻心,馬上風的征兆……”接下來劇情要進入高潮了,二叔要登場了,掰著手指頭算男主回來~醋意(二叔,高H,有點虐)月色如皎,寂靜的夜空隱隱傳來女人壓抑的低吟聲。燭光昏暗的室內,層層帷幔的盡頭,只見床榻之上男人健碩的背影,他寬肩窄腰,規律地聳動著胯部,被壓在身下的嬌小女人,隨著他的一次次撞擊而不住顫抖著身子,白皙無暇的嬌軀泛起了粉紅。“二爺~慢點~慢點~”芙湘軟糯的聲音在男人猛烈的攻勢下支離破碎,她眼角掛著淚珠,小巧的鼻翼上泛起薄汗,微微張開檀口求饒的樣子,不知道有多撩人。南宮宸眸色一暗,俯身狠狠咬住她胸前嬌艷欲滴的紅杏,惹得她尖叫著弓起身子,兩具赤裸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津液交融。在情欲的巔峰期,芙湘全身緊繃,收縮甬道,緊緊夾住男人碩大的陽物。一股guntang的濃精射入她體內,芙湘松了口氣,柔夷緩緩松開身下的床褥,大口喘息著。南宮宸看了眼身下嬌喘的裸身女人,只見她雙頰泛紅,胸口起伏,雪白的雙乳上赫然留著淡粉色的牙印,是他剛才懲罰她故意落下的。真是個勾人的妖精,南宮宸勾起嘴角意味不明。他推高她的雙膝,令她雙腿高抬,擺出極為羞恥的姿勢,濕滑的下體正深深含著他粗壯的陽物。他cao她的樣子,一覽無余。感受到男人灼熱的目光停在二人結合的部位,芙湘羞得撇過臉去,迎著月光,濃密的睫毛微微顫抖,含霧的雙眸半明半暗,如森林中受驚的靈鹿,圣潔又惹人憐惜。南宮宸有一瞬間失神,復而神志回攏,笑自己癡態了。這段時日,他確有些失控,來她房中的次數過于頻繁了些。情欲漸漸褪去,男人眼神恢復涼薄,將陽具從她體內抽出,起身去了凈室。芙湘只覺下體一松,隨著陽具的抽離,一股熱流外溢,打濕了床單,她有些狼狽無措地夾緊雙腿。風吹過來,赤裸的肩頭感到涼意,她望著男人離開的背影,絞著被褥,無聲地嘆了口氣。芙湘越來越搞不懂南宮宸的心思了,他明明很討厭自己,從不正眼看她,但這些時日卻常來她的房間,在床榻之上行盡纏綿之事。他攻勢兇猛又持久,二人緊緊結合的高潮時刻,她摟著他精壯的腰身,忍不住心生不該有的幻想。畢竟,身體給出去了,心也很難再守住。更何況,他曾是她年少愛慕的人。想到這里,芙湘眼眶有些濕潤。她抱緊胳膊,剛才身體有多充實,現在心里就有多空落。即使床榻上再親密,下了榻他冷冰冰的模樣也重重將她打回現實。她只是他泄欲的工具,即使情欲高潮,他也不曾輕吻過自己,每次都會狠狠咬她的乳蒂,絲毫不憐惜。“叩叩叩——”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芙湘的思緒,定是嬤嬤送避子湯來了。她收拾好情緒,想回應一聲,發現嗓子啞了,只好急忙披好外衫,忍著雙腿間的酸痛起身開門。待她打開門,整個人愣在原地。“姨娘打擾了,我來尋將軍有急事?!壁w奎看著眼前不施粉黛的女子,一時間眼睛無處安放。都怪他一路上心緒不寧,敲門時忘了道明身份。聽到仆從說將軍去了芙湘的院子時,趙奎便心頭一緊,雖然他未經女色,但也知道深夜孤男寡女獨處一室會做些什么。將軍睡他的姨娘,天經地義,趙奎這么安慰自己。但當他對上芙湘那含著愁緒的眼眸,雪白的脖子上歡愛過的青紫印記格外刺目。他想到將軍英勇強悍,曾赤手空拳將野獸制服。面對如此剛烈的男子,芙湘著弱不禁風的小身板,如同羊入虎口。“姨娘……您還好吧?”趙奎隔著門,看著女人驚慌地躲在門口,肩膀微微顫抖,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緊握著拳頭。“趙參軍,我這就去叫將軍——”芙湘話未落音,南宮宸披著外袍從凈室里走出,看到門口的趙奎和躲在門后衣裳不整的芙湘,蹙著眉很是不悅。“你們在做什么?”“將軍,宮中傳來急信,楚貴嬪緊急召您入宮一趟?!?/br>楚楚?剛還縮著脖子扮鴕鳥的芙湘猛地抬起頭,目光盈盈地望著臉色陰沉的男人,剛好他也目光沉沉地望著她。“愣著作甚,過來替我更衣?!?/br>男人語氣不善,芙湘一激靈,乖乖走到他身邊,看著他的黑臉,有些躊躇,難道替他換上今日穿過的長衫?“還沒緩過來?去櫥柜里拿洗好的衣服?!?/br>南宮宸低頭訓斥她,聲音真真切切,如同老夫老妻,言語間卻暗藏著閨房情趣,門外的趙奎身形一頓。芙湘也回過神來,臉頰微微泛紅。前幾天他是穿寢衣回了房,一件藏青色的長袍落她這里了。她從櫥柜里拿出干凈的衣物,正準備替男人換上。不想,他竟將褪下的外袍披在她身上,這是他難得對她的溫柔。芙湘全身僵住,有些難以置信。可下一秒卻聽到南宮宸在她耳邊低語:“趙奎是我的心腹,若再勾引他,休怪我對你無情?!?/br>她不禁打了個寒顫,心跌落谷底。原來在他眼中,她一直都是個腌臜的玩意兒。芙湘顫抖著雙手替他扣好衣襟,穩了穩氣息,“謝謝將軍提醒,賤妾謹記于心?!?/br>很快,男人穿戴整齊,起身準備離開。看著他冰冷的俊顏,芙湘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開口道:“將軍,楚楚那邊還請您多多照拂?!?/br>南宮宸漫不經心掃了她一眼,不禁戲謔道:“放心,你生了個好女兒,在某些方面,似乎更勝于你,你大可不必替她cao心,好好做好自己的本分?!?/br>芙湘咬著唇,忍著羞恥緩緩點點頭,對于他話中的旁敲側擊,她聽得很清楚,也很刺耳。看她小臉瞬間煞白,南宮宸也冷著臉邁步離開。趙奎不知二人之間的波濤洶涌,看芙湘披著將軍的外袍,原來二人早已親密如斯。他跟在南宮宸身后大步向前,二人正巧撞見端著黑色藥汁的嬤嬤,一股苦澀的味道。他不禁回頭,便看到芙湘乖巧地端起藥汁一飲而盡。“喝干凈了,不得有任何閃失,將軍的子嗣可不能從你的肚子里出來?!?/br>這段時間南宮宸常來芙湘這里,嬤嬤早已心生不滿,說出的話也盡是輕蔑和侮辱。芙湘知道南宮宸和趙奎還未走遠,一股羞憤涌上心頭,她當真是只是他的玩物而已。“嘔——”她忍不住將苦澀的藥汁吐了出來,guntang的淚珠順著雙頰流下。這一切也落入趙奎的眼中,他看向將軍,只見他快步向前,不做絲毫停留,側臉融入黑夜之中,冰冷又安靜。太難了,天天加班,周末難得休息,昨天狠狠睡了一天,今天終于有時間寫寫二叔了,大豬蹄子吃醋了就拿芙湘出氣,以后有他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