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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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順了齊王的心意,得到的驚喜不斷。楚楚掩蓋住興奮,試探道:“殿下是說,我二叔是您的師父?”齊王見她眼神雀躍,不禁挑眉一笑,“當年我曾被派往淮南歷練,正巧主帥是你二叔,他教了本王不少行軍布兵的謀略?!?/br>楚楚點頭,能得齊王夸贊,南宮宸果然不是一般人,她對他更好奇了。但在齊王面前,她得把這些小心思藏好。“帶你見他也不是不可以”男人寬大的手掌拉住楚楚,將她拉進懷中,下巴抵著她的肩膀上,親昵地笑道:“幾日未見,想不想本王?”楚楚盡量讓自己笑得自然,故作輕松道:“當然,我日日期盼殿下能早日平安歸來?!?/br>“看來,老天是聽到了你的祈禱?!?/br>慕容錚愉悅一笑,將楚楚掰過來正對著自己。“本王也是日思夜想,只想將你帶在身邊,下次帶你去北疆看雪可好?”“殿下可真會說笑?!?/br>楚楚抿嘴一笑,心里卻十分不屑:齊王這是腦子糊涂了,信口雌黃。“你不信本王?”男人緊緊箍住她的纖腰,眸色漸深。“我不敢?!?/br>“本王看你膽子大得很,今日這么乖巧,不會只為了你二叔的事吧?”楚楚收回剛才的話,齊王心思深重,可不是她三言兩語可以哄騙的,幸好她這兩日在心里打了無數腹稿。“殿下,我這幾日想了很多,之前是我年少無知辜負了您的厚愛,您不會跟我計較吧?”慕容錚收緊手臂,“你能想明白最好。放心,本王此次回京,定不會辜負你?!?/br>說完,他將楚楚抱起,往床榻走去。今夜月明星稀,清風透過微開的木窗緩緩吹進,吹開屋內濃烈的情欲。慕容錚將楚楚放在墨綠的被褥之上,襯得她肌膚勝雪,雙眸水潤透亮,看得他心底升起漣漪。目光停留在紅艷欲滴的雙唇上,他無需忍耐,直接覆上去親吻她。唇齒交纏在一起,彼此的呼吸變得粗重。電光火石之間,親密了數次的二人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輕車熟路。慕容錚解開楚楚的衣帶,雙手覆在珀ˇ文/裙-1`1`2,1,4,8`2,5,8`5她的軟綿的雙乳上,邪笑道:“是本王一手將它們帶大了?!?/br>調笑的言語間似乎還有一絲自豪。楚楚被他揉捏得肌膚白里泛紅,咬著下嘴唇,忍受著體內翻涌的情潮。“叫出聲來,本王要聽到你的聲音?!蹦腥艘ё∷冇驳膔utou。“啊~”楚楚弓起身子,在男人懷中微微顫抖。慕容錚得意一笑,頭埋在她的頸間,惡趣味地含住她圓潤的耳垂。二人交歡多次,他已經非常清楚她的敏感地帶了。她是他的女人,每一寸肌膚都專屬于他。在北疆漫長的一年,他明白了自己的心意。這次回京再遇,他已經不再壓抑內心深處對她的渴望,只想將她揉入骨血之中。突然,他身形一頓,臉上的笑容逐漸凝固,眸色也倏地變暗,撐在一旁的手掌緊握成拳頭,另一只手箍住楚楚的下巴,力氣大到快將她的頜骨捏碎。“你竟敢背叛本王,不知廉恥的蕩婦!”慕容錚氣得理智全無,一想到她也這樣衣衫不整地躺在其他男人身下,怒發沖冠,直接給了楚楚一巴掌。“啪——”空氣似乎靜止。楚楚只覺臉上火辣辣地疼,意識慢慢回籠,既然到這一步,索性破罐子破摔。“齊王,我是您父王的妃子,早就沒了貞潔,您怎么看我都無所謂”她閉上眼睛,guntang的淚珠滴在綠色綢緞被褥上。“無所謂?別跟我扯亂七八糟的,告訴本王,你是不是跟班若風睡了?”楚楚沉默不言,雙手絞著衣服被他看在眼里。她緊張的時候就是這樣,慕容錚明白了一切,氣急而笑:“班若風好大的膽子,敢睡本王的女人,還在你耳邊留下咬痕,我看他是活膩了!”慕容錚越想越氣,起身穿鞋往外走。楚楚覺得事情不妙,慌張地撲過去抱住他健碩的腰身。“齊王,您要去哪兒?”“本王要親手去剁了他!”“齊王,是我勾引他的,不管他的事?!?/br>慕容錚身形一滯,周身的空氣溫度降到冰點。這個墨綠的被單注入了靈魂,哈哈哈哈~~~記得哪個小可愛說要齊王狠一點,這個耳光還喜不喜歡,明天上大餐!代價(高H)“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慕容錚抬起她的下巴,冷冷地俯視她。“跟班若風無關,是我將他灌醉,勾引他的?!背难劬?,目光堅定,她思索片刻,緩緩說道:“殿下不在的時候,他對我照顧有加,我只想還他人情,以后便可安心地形同陌路?!?/br>楚楚語氣不卑不亢,氣得齊王怒火中燒,但有些話語也戳到他內心深處。一想到他在北疆時,班若風為她做的事情,慕容錚心底涌起一股不甘的情緒,酸溜溜地質問道:“謝恩要用身體,你真當自己是婊子?”面對他三番五次地羞辱,楚楚索性也坦率地回懟。“齊王不也是看中了我這副皮囊,才三番五次地偷入我閨房嗎?”“剛才的小意溫柔都是假的,這才是你的真面目?!?/br>慕容錚恍然明白過來,她竟將自己騙的團團轉,千刀萬剮也不為過!“既然你用這殘花敗柳的身子給班若風報恩,那今晚你就用它給本王謝罪吧!”他一把扛起楚楚,狠狠踹開房門,面色陰沉地朝院外走去去……“齊王殿下,求您放過我家美人吧!”春桃跪在他面前,聲淚俱下地求饒。慕容錚一言不發,一腳將她踹開,腳步未做停留。“春桃!”見她倒地痛苦的神情,楚楚的心被狠狠揪住。“老實點!不然他們全得死!”慕容錚粗魯地將她塞進了轎攆,一把箍住她,冷冷地命令道:“去慎刑司?!?/br>感受到懷中人嬌軀一震,他嘴角露出殘忍的笑意:“既然有膽子跟班若風茍合,你就得承受得罪本王的下場!”到了慎刑司,慕容錚箍住楚楚的腰,連拖帶拽將她帶到地下牢房。陰冷的濕氣讓她忍不住顫抖,一臉驚恐地問道:“齊王,你要干什么?”“總有些人不長眼碰了我的東西,那我只好做好專屬印記了?!?/br>男人眼眸里未達眼底的笑意,透著冰冷刺骨的寒意。楚楚還沒明白他的意思,就被男人抱起放在堅硬的床上,雙手被緊緊縛住。“你放開我!”她驚恐萬分,努力地反抗,皓腕被勒出紅痕。慕容錚淡淡看向她淚流滿面的小臉,輕輕拂去冰涼的淚珠,“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以為本王好糊弄嗎,現在后悔晚了!”這時,有人進來推著水盆跟火盆,匆匆退出關上門。楚楚的心中生出未知的懼怕,腦海里回憶起那日下雪的院內,女囚人頭落地;綠蘿在牢房里被打得血rou模糊。她徹底惹怒了齊王,以他暴戾的性格,今日她很難走出慎刑司了。看她絕望交加,慕容錚譏笑一聲:“剛剛懟我的膽子呢,放心,我不會殺了你的?!?/br>他撕開她的衣服,打開貞cao鎖,手掌探到她的下體處,恣意揉捏著敏感的陰蒂。“這里專屬于我,你明白嗎?”說完,他脫掉衣裳,握住楚楚的腳踝,將她雙腿大開,沒有一絲前戲,粗壯的陽物狠狠捅入她的下體。“啊~”楚楚忍不住叫出了聲。干澀緊致的下體被硬生生地劈開,沒等她適應,男人開始用力在她體內抽插起來。“好好長長記心,本王才是你的男人?!?/br>慕容錚俯視著楚楚,陰暗的燭光下,他一半面容隱匿在黑暗中,如同地獄里的惡魔。楚楚雙手被縛住,無力放抗,只能任由男人在她身上予取予奪,每一次陽具都深入她的胞宮,碩大的卵袋狠狠拍打她的陰戶,就像一記記響亮的耳光。他還抓住她的雙乳,酸溜溜地問道:“班若風也會這么cao你嗎?這樣捏你的奶子?”指尖還惡趣味地捏住她粉嫩的乳蒂,讓她疼。楚楚被干得難受,語氣也有些不耐煩,“齊王你能不能輕點?”“你是覺得本王沒有班若風溫柔?”男人健碩的身軀伏在她身上,狠狠咬住她圓潤的耳垂,“你不值得本王好生相待!”說完,他兇殘地抽插,cao得楚楚花心亂顫,不禁xiele身。慕容錚低吼一聲,將濃精射在她胞宮深處。終于結束了……楚楚癱軟在床上,如同破布一般。不料,男人翻身下床,將她雙腳分開,縛住腳踝。她頓時心生不妙,只見男人拿起鋒利的剃刀,緩緩朝她走來。楚楚驚懼地看著男人的大掌來到她股間的三角地帶,冰冷的刀鋒觸碰她的肌膚,沙沙將陰毛悉數刮下。“齊王,您放過我吧,求求您了……”她驚慌失措,害怕與羞恥交織,眼淚不住地流下。“你的身心都是本王的,乖一點,不然有你苦頭吃?!?/br>她四肢被縛住,掙脫不得,只能眼睜睜看男人給她陰部剃毛,光溜溜的像新生的小孩。長這么大,她還沒有受過如此莫大的屈辱。但她還是太年輕,低估了齊王的喪心病狂。剃毛只是開始。當燒得火紅的烙鐵被舉到她面前,楚楚杏眼圓睜,全身癱軟成泥。“三番五次地惹怒本王,得給你打上烙印,時時刻刻記得你是誰的女人?!?/br>更多婆婆好書敬請加入:Q裙629400793楚楚含著淚瘋狂搖頭,齊王并沒有停手,將冒著熱氣的紅鐵伸到她光溜溜的股間,烙鐵與肌膚接觸的瞬間,發出滋滋的聲音,白嫩的肌膚被灼燒變紅,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記。她只覺一陣劇烈的痛感,瞬間傳達到全身各處,終于頂不住,昏死過去。還是那個問題,要不要讓楚楚被玩弄菊花呢?破菊待楚楚清醒過來,四周已不是冰冷的牢房,她正躺在齊王的寢殿之中。她掙扎著起身,只覺下體處一陣火辣辣的銳痛。齊王竟然在她的陰戶上烙下了印記,楚楚捏緊被褥,又氣憤又羞恥。“醒了?”穿著白色寢衣的男人進入房間,挑起她的下巴,語氣輕佻,“你的傷口不能沾水,這幾日別沐浴了?!?/br>楚楚怒目瞋視,知道他是故意激她,狠狠拂開他的手,不欲糾纏,只想下床,趕緊離開這里。慕容錚一把箍住她,貼著她的耳朵,熱氣撲到她臉頰上:“你想去哪?”楚楚本能地躲閃,一股委屈涌上心頭,“你放開我,我要回去?!?/br>男人卻將她緊緊攬入懷中,霸道地命令:“你屬于本王,今夜就在這過夜?!?/br>他總是這樣不顧她的感受發號施令,她是惹惱了他,但不至于一生都背負著屈辱的烙??!強忍了一夜的情緒,在此刻爆發。“齊王不要欺人太甚了!你忘了我是你父王的嬪妃了嗎?要是被人看到,不光是我,身邊所有人都要跟著陪葬!”“還想回到老頭身邊?”男人嗤笑一聲,“你是不是覺得那日我說帶你去北疆看雪是句玩笑話。你只把我當成一個嫖客,一段露水姻緣?”不想他會這么問,楚楚一時語塞,楞了下,緩緩說道:“那齊王還想怎么樣?我是嬪妃,你是皇子,我們注定沒有結果的,還不如好聚好散?!?/br>“好聚好散?”慕容錚微瞇著眼睛,眼神中透著狠戾的光,他撫摸著楚楚的脖子,冷笑道:“本王可舍不得跟你分開,想這么甩開本王,你太天真了?!?/br>說完,他再度將楚楚強行抱到床榻上,雙手撐在她兩側,逆著光俯視她,“看來你還沒長記性,今晚再來點刺激的?!?/br>“不要,你放開我!”她用力推開他,攏著衣襟慌忙跑下床。“你想保護好身邊人,沒有本王幫你,能做到嗎?”齊王坐到床邊,氣定神閑地看著她。楚楚開門的手一頓,似乎想到了什么,她咬著下嘴唇,有些猶豫。就在她躊躇之時,身后的男人緩緩朝她走來,抱著她得意地笑道:“你無權無勢,南宮家不僅不是靠山,反而是敵人,皇后處處針對你,別說身邊人,你連自身都難保?!?/br>慕容錚的字字誅心,直擊她心中要害。在宮中一年,她努力收集后宮秘聞,努力找盟友,不過是為了給自己多些同伴與籌碼,但丹碧自縊、若風入獄等等,讓她感到力不從心,覺得自己無比渺小。齊王的確可以幫她,他戰功彪炳,皇上要將他困在皇城,削他兵權時,自然對他的行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所以他才敢肆無忌憚地懟皇后,以及……睡她。“你是聰明人,也知道后宮的復雜,跟著我,我會給你想要的庇護,這筆買賣不虧吧?”男人低沉的聲音蠱惑人心,楚楚雙手緩緩放下,她之所以會跟他糾纏,都是為了得到她的保護,早已沒了尊嚴,就再忍忍吧。只是她沒想到,怒火中燒的齊王會如此地殘忍。她被吊在床頭,男人脫下她的裙子,命她跪地翹起屁股,楚楚心中隱隱升起不安的情緒。“既然前xue暫時用不了,勉強用用后xue,就當給你教訓,永遠記得你是本王的!”慕容錚掰開楚楚的臀瓣,用手指摳弄著她的菊花。楚楚花容失色,“殿下,不要!”“今日可由不得你!”男人笑著將手指伸了進去,“平日也沒有這么cao玩過女人,你是第一個,應該慶幸才是?!?/br>說完,男人扶著guntang的陽具在楚楚的菊花處磨蹭了幾下,慢慢進入其中。“啊~”緊致的菊花被粗大的陽具頂開,楚楚疼得倒吸一口涼氣,陰戶上的烙印隱隱作痛,后xue又強行被男人撐開,她雙腿發軟,幸好男人從身后扶住她的腰。“體力太差,以后要多練練?!?/br>說完,男人解開她手腕的綁帶,將她抱到床榻,用力cao弄起來。“屁xue吸得更緊了”男人滿意地揉捏著她的雙乳,替她拂去額間的汗珠,“疼就對了,不疼怎么長記性?”卡文……求珠珠鼓勵接下來走劇情,開啟新篇章前夜距離新年越來越近,宮中的年味也越來越濃。四處掛著紅彤彤的燈籠,沖淡了陳貴妃、丹碧離世帶來的陰霾。楚楚在鞋樣上繡著威風凜凜的大老虎,繡了兩筆心中升起火苗,想起男人那張可惡的臉,她氣不過將老虎拆了,扔到一邊。“美人,您要不要出去散散心?”春桃擔憂地問道。自從那日被齊王擄走后,楚楚變郁郁寡歡,夜晚總是夢魘,白天坐在窗前發呆。春桃也不敢多問,心里很是擔心。“現在出去,大家也都避諱我吧?!背哉Z,興致怏怏。當日若風入獄,她被齊王帶到慎刑司,之后她跟若風的流言煙消云散,但宮人們看她都有些躲閃。她也越發懶得出去,如今丹碧也不在了,連個可以串門的人都沒有。好在這幾日,齊王不曾入宮,也給了她喘息的時間。“馬上要過年了,帶些年貨去看看曦jiejie她們吧!”楚楚望著難得的艷陽天,驚覺自己不能再恍恍惚惚下去了。大好陽光讓平日死氣沉沉的掖庭也有了些許溫暖。夏荷身體恢復了,跟著宋曦在院子里曬被子。二人有說有笑,似乎已經打成一片。見到楚楚,夏荷慌忙行禮,“參見美人!”“沒有外人,禮節都免了吧。新年快到了,我帶了些年貨,開開心心過個好年?!?/br>“謝謝美人?!?/br>夏荷跟宋曦相視一笑,在掖庭一年的時間都沒有見過貴人用的東西,今日有福了。“都是姐妹,別客氣”楚楚微微一笑,眼尖地看到了一旁的毽子,“你們在踢毽子嗎?我好久沒玩了?!?/br>這讓她不由想起童年跟玉兒嬉戲的快樂時光,好懷念單純美好的歲月。宮墻下,三人笑嘻嘻地一起踢起了毽子,在夕陽的余暉中,穿著宮裙的妙麗身影靈活地跳動著,毽子在暖光下跳舞……楚楚終于找到了一絲短暫的快樂。“楚楚,我這些日子跟夏荷接觸,感覺當年嫵嬪去世背后定有貓膩,你看是否直接了當地問她?”楚楚思索片刻,緩緩說道:“為時尚早吧,我只是一介小美人,在宮中身份尷尬,而皇后一手遮天,夏荷也不會將真相全盤告知我們的?!?/br>她要接著查下去,但不是通過夏荷,而是齊王。宋曦眼神里閃過贊許,“多日不見,你成長了很多?!?/br>聽到她的夸贊,楚楚苦笑一聲,這些日子她失去了太多,總有一日,她要讓傷害她的人付出代價!等夏荷打水回來,楚楚便起身告別,她不宜久留,若是被皇后發現可不好了。踱步回到悅雅軒,經過院子,她見到了室友,齊歡。“楚美人,要不要過來喝一杯?”齊歡舉著酒杯,笑盈盈地望著她。“好啊?!?/br>楚楚含笑坐下,齊歡也曾救她于危難,她們不是深交,她能做到這般也是莫大的恩情。“今日天氣好,你竟然出門了?”齊歡笑道。“此話怎講?”“你不知道現在外面都怎么傳你嗎?”齊歡飲了一口酒,說道:“眾人稱你是紅顏禍水,勾引了齊王跟班先生?!?/br>楚楚微微一愣,想必又是皇后的主意,只得苦笑,“宮中最不缺的就是流言蜚語,我已經習慣了?!?/br>“宮中傳得最多的是妃嬪不和之事,但像這樣給皇上戴綠帽子,還能完好無恙的,也就你了?!?/br>齊歡說話一針見血,氣氛有一絲尷尬。“難道你就不怕嗎?”“有什么怕的?”楚楚緩緩說道:“我只是被人利用罷了,身不由己,命也自然不由己?!?/br>“這話我可不信,楚美人不用戒備我,我只不過好奇罷了。深宮無聊,想嘮嘮八卦解乏?!饼R歡靠在椅子上,雙手枕頭,笑得意味不明。“天色不早了,齊美人,楚楚先行告退了?!?/br>“楚美人想離開著深宮嗎?”楚楚身子一頓,緩緩說道:“我從不想無用的問題?!?/br>“如果有人告訴你,這個問題有意義呢?”“美人——”春桃急匆匆地跑過來打斷二人的對話,臉色焦急,小聲地伏在楚楚耳旁說道:“齊王來了,在您的閨房里,而且……”她思索片刻,猶豫地說道:“臉色很可怕?!?/br>困死了……孩子楚楚回到寢殿,只見齊王坐在窗邊,端詳著她繡到一半的鞋樣,修長的指尖摸了摸那只憨態可掬的胖老虎。冷峻的面容無表情,飛揚的眉頭微微一蹙。“齊王今日來這,有何貴干?”楚楚靠在門框處,冷冷地看著男人。她對他那日的所作所為,一直懷恨在心,這筆賬遲早要算!慕容錚眼神一暗,語氣也有些不悅,將手中的鞋樣往地上一扔,“這就是你為本王精心挑選的鞋樣,真當本王是傻子,輕易就能敷衍過去?”楚楚撿起鞋樣,譏笑一聲,“您可真難伺候,老虎不夠威風嗎?還是嫌我繡工太差,那您只好去找別人吧!”可下一秒,她被男人的鐵臂強行拉入懷中,慕容錚貼在她耳邊惡狠狠地說道:“不愧是南宮家的女兒,跟你祖父一樣,尖牙利齒氣本王?!?/br>原來他在朝堂上被祖父爭對,將氣撒到她身上。“齊王有怨氣對著祖父發火,恕我不奉陪?!?/br>“呵”他嗤笑一聲,“南宮家不足一提?!?/br>今日朝堂之上,南宮老頭聯合其他世家彈劾他,背后是誰授意,一目了然。雖然他順水推舟,一步步實施計劃,但心中仍是憤懣不平。所有的賬,他總會全部討回!“您能輕易對付南宮家,為何將所有的兵權交出,甘心做個閑散王爺?”男人一愣,掰過楚楚的臉,讓她面對自己。“你調查本王?”楚楚笑意盈盈地說道:“殿下別這么說,那日在慎刑司您不是說:若我想保護好身邊人,離不開您。我了解下您的實力,也是應該的?!?/br>這話說的,就像錢貨兩訖的買賣一樣,真沒幾分情誼可講。慕容錚捏緊她的下巴,嘴角緩緩勾起,“原來楚楚擔心本王無權無勢,白嫖你是吧?放心,你值什么價,我一分都不會少給的?!?/br>這女人今日說話夾槍帶棒,定是那日惱了,氣還沒消。想激怒他?偏不讓她如意。他抱起楚楚放在床榻之上,看她眼神里有些慌亂,笑意更甚。“馬上就要搬新年宴,到時候我帶你去見師父”慕容錚捋了捋她額間些許凌亂的絨發,似乎在耐心地逗弄貓咪。“謝……齊王”楚楚撇過頭,悶悶地說道。那日之后,她有點害怕齊王的觸碰,那些痛苦恥辱的記憶涌上心頭,身子忍不住微微顫抖。“幾日不見,讓本王看看那日的杰作?”慕容錚解開楚楚的衣帶,迅速脫掉她的裙子跟貞cao帶。她想遮擋一下卻被男人箍住手腕,用衣帶纏了起來。他分開她的雙腿,粉嫩的陰戶出現在面前,上面刻著一個小小的“齊”字,顏色偏暗,格外顯眼??吹竭@里,慕容錚心情大好,一掃連日來的陰霾。“別看了,求你別看了”楚楚只覺男人的視線如同針扎在她私處,羞憤不已。“本王偏要看,你不知道自己有多美嗎?”慕容錚咬著她圓潤的耳垂,得意一笑。他脫掉二人的衣物,揉捏著綿軟的雙乳,扶著陽具進入專屬于他的神秘之地。“啊~”前戲不夠充分,楚楚疼得一顫。男人用指腹輕輕按捏著她敏感的陰蒂,挑起她身體內的情欲。見她臉上浮起淡淡紅暈,櫻唇微啟,小聲地喘息著,慕容錚心念一動,扶著她的腰,開始深送緩出起來……二人性器結合處開始有yin水緩緩流出,他俯身含住她的小嘴,呼吸交纏在一起。舌頭一路往下,輕吻她的香肩、蝴蝶骨,引得她輕輕顫抖,yindao緊緊地夾著他的陽具。“好女孩”慕容錚不禁將她揉進懷中,“快新年了,想要什么禮物?”“不……不需要”楚楚被他cao得大腦一片空白,那guntang碩大的陽具頂得她身體都要被劈成兩半。“本王帶你出宮,自由自在地玩可好?”慕容錚笑著望向身下的女人,桃花眼里的波瀾讓人沉醉。楚楚胡亂地點頭,只想他能早點盡興,不料他今日興致極高,正常的體位已不能滿足,還命她趴在床榻上,雙腿分開。他捏著她的臀瓣,扶著陽具后入她,這個姿勢頂得更深了,不知干了多久,慕容錚托著她的小腹,將陽精射精她體內……“楚楚,替本王生個孩子吧!”要不要滿足齊王的愿望呢?哈哈哈暗涌生孩子?楚楚臉色通紅,艱難地睜開眼睛,望著一臉認真的男人,一時間不敢相信這荒謬的話語。這些時日,齊王毫不避諱地擄她去慎刑司、闖入她的寢殿,一點都怕他們的關系被發現。如今又說出驚世駭俗的話來,他真是瘋了!“齊王慎言?!?/br>“本王沒跟你開玩笑,楚楚,生個我們的孩子吧?!?/br>慕容錚親了親楚楚的額頭,想到有一個融合他們骨血的孩子,頓時心生向往。楚楚一愣,痛苦的往事浮上心頭,積壓在心底早已平復的怨氣瞬間涌上大腦。“齊王真健忘,當初您給我喂毒,讓我三年不能生育,這事您忘了嗎?況且王府妻妾眾多,我又以什么身份替您生孩子?”在她的質問下,慕容錚身體一僵,想到當初他們決絕地分別,都是因為那避子湯里的赤紅。“你果然伶牙俐齒”他抬起楚楚的小臉,笑道:“本王當初還說過一句話,你可還記得?”卷翹的睫毛微微一顫,楚楚垂下眼眸,不再言語。“讓你等著本王”慕容錚咬住她的耳垂,霸道地說。“那是之前說的”楚楚撇過頭,倔強地忍住哽咽,“您給我下毒、欺騙我的感情,您覺得我們還能回到行宮時的甜蜜嗎?”終于說出口了,她松了口氣。重逢后他們就不該有交集,只是他一再再強迫她,加之宮中的爾虞我詐將她推到這步田地。本以為可以騙自己只是場交易,但齊王竟說出這般話,她怕自己再一次沉淪。男人眼神漸冷,呵呵一笑,“別自作多情了,讓你誕下本王的子嗣,也只是個交易罷了?!?/br>“有齊王這話,我就放心了?!?/br>楚楚坦然地讓慕容錚微微一頓,瞬間沒了興致,他翻身下床,理了理衣領,聲線薄涼:“停了那避子湯,我會命人給你送調理的湯藥?!?/br>他霸道地不容人拒絕,楚楚很是苦惱,皇上已經徹底忽視了她,若真不慎懷了孩子,可是株連九族的罪名,真不知齊王是怎么想的?她必須趕緊從他身上拿到皇后的把柄,再這么糾纏下去,只會兩敗俱傷。而皇后那邊,自然不會坐以待斃。時間過得真快,馬上就到了十二皇子的百日宴。楚楚作為干娘精心準備了一把平安鎖,希望他能平平安安的長大。當日丹碧分娩后,她們便給孩子起了乳名:安安,希望他的命運不要被南宮家跟皇后左右,即使做一個閑散皇子也好。楚楚望著久違的艷陽,嘴角掛起了一絲苦澀的微笑:丹碧,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保護安安,不會讓他受到傷害。當她來到坤寧宮時,只見一英俊的壯年男子騎在紅棕駿馬之上,準備起駕離開。他銳利的眼神落在楚楚身上,二人目光交匯,男人不做停留,揮鞭駕馬離開。那人五官端秀、目光堅毅,微抿著薄唇,神情不怒自威,氣場十分強大。雖然只是被他匆匆看了一眼,楚楚仍全身直立,不敢有絲毫懈怠。此人是誰?她心中隱隱浮現出答案,有些心生懊惱。都怪自己自亂陣腳,也沒有上前打個招呼。思索之際,她被宮人帶到正殿,不僅有皇后,還有其他嬪妃在場。陳若琳逗弄著安安,嬪妃們小聲地說笑,皇后則在一旁閉目養神。“喲,楚美人好久不見了?!标惾袅掌ばou不笑,“都說楚美人人淡如菊,不屑與我們為伍,今日怎么來?”“來看看十二皇子?!背挥枥頃?。這時,孩子開始哭鬧起來,陳若琳手忙腳亂,“昱兒乖,別哭別哭?!?/br>說完她扭頭對楚楚說道,“都怪你,你一來孩子就哭,看來他怕生不歡迎你?!?/br>楚楚眉頭一蹙,看著安安哭紅的雙眼,心中不忍,強行從陳若琳手中抱過孩子,一摸孩子的尿布,果然濕了。她扯下尿布,早已濕了大片,尿布都已經冰涼,這大冬天的,孩子都會受凍。“來人,過來給十二皇子換尿布?!?/br>一旁的嬤嬤反應過來,拿來新尿布給孩子換上,安安舒服了,對著楚楚展露笑顏。“張嬤嬤,把昱兒抱過來?!?/br>皇后娘娘冷冷地望著楚楚,二人目光對峙。下一章,出大事~請求“看來楚美人帶孩子很有一套,你還年輕,很快會有自己的孩子的?!被屎竽锬锉е舶?,意味深長地對楚楚說道。頓時,屋內的氣氛變得尷尬,皇后話中的嘲諷尖酸刺耳。誰都知楚楚已經久不侍寢,早就失去皇上的恩寵了,上哪去懷龍嗣?“借皇后吉言,我定會努力不負您的期望?!背V弊?,氣勢絲毫不弱。她會有孩子的,安安就是,她一定要把他奪回來,不能讓他認仇人作母親。她決絕地邁出坤寧宮的門,聽著身后孩子的哭聲,暗暗捏緊拳頭。一刻也等不下去了,她只想徹底揭開皇后丑陋的真面目,為丹碧報仇。“美人!”春桃急匆匆跑來,伏在她耳邊說了幾句。楚楚臉色一驚,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打亂了她的計劃。之后的幾日,宮中籠罩在壓抑的烏云之下。這次遼國突然撕毀停戰約定,集中兵力對大崇北境開火。而齊王被召回京,北境駐軍群龍無首,被遼國打得措手不及,節節敗退。如今遼軍已經過入關,直逼燕州了。一份份戰敗的文書傳回皇城,皇上氣急攻心,病倒下去。而吳王跟蒙王卻無心戰事,一心盯著這個難得的監國機會,二人鬧得不可開交,大臣們急得愁眉不展,紛紛上書諫言增派兵力,但遼軍來勢洶洶,而如今正值酷寒,不熟悉北疆的風貌的話,很難有把握大勝仗。如今,領兵抗擊遼國的最佳人選只有齊王跟南宮宸了。齊王與遼軍對抗多年,最了解敵人跟作戰環境,只是他本人意愿并不大,整日不出府,眾人猜不透他的心思。而南宮宸雖然善戰,但畢竟多年駐守南方,對付氣焰正盛的遼軍,眾人也沒有把握。危機步步緊逼,整個皇城的人都盯著這兩位戰神,不知誰會領命增援,收拾這攤殘局。就在此時,前線又傳來了消息。楚楚望著春桃復雜的臉色,心中焦急,“怎么樣了?”“美人,燕州失守了”她表情憂傷,這次大崇真危險了。楚楚一陣眩暈,被春桃趕忙扶住,“美人,您別太急,還有一個消息,遼國派使者來談和了?!?/br>談和?楚楚穩了穩心神,看來遼軍這次目的很明確,就是為了讓大崇割地,畢竟長久作戰,一次性吞并大崇,也極為困難。他們選擇了最穩妥的方式。“遼國使臣三日后到,宮宴也提前了?!?/br>三日后,雖是一年一度的新年宴,但因為突如其來的戰爭,宮中氣氛肅殺,那紅艷艷的燈籠在寒風中搖曳,晃得人心中煩悶。楚楚坐在銅鏡前強撐著精神,畫了個喜慶艷麗的妝容,穿上錦繡華服,前去赴宴。她并沒有直接去往宣德殿,而是拐進一個小巷,而是往勤政殿方向走去。今日南宮宸與齊王都入宮赴宴,皇上先會在勤政殿召見二人,估摸著還是誰出兵對抗遼軍之事。慕容錚提前告知了楚楚行程,她等在半路上與南宮宸“偶遇”。她躲在一個小角落靜靜地等著,等了一炷香的時間,終于見到挺拔偉岸的男子朝這邊走來,楚楚理了理衣擺,裝作漫不經心地走了上去。“您是驃騎大將軍嗎?”楚楚有些疑慮地對著男子說道。他今日穿著玄鐵鎧甲,上面的虎印顯示了他的身份。“正是在下?!?/br>男人轉過頭,劍眉星目,正視楚楚的目光。“南宮將軍,久仰大名。妾身楚楚,也是南宮家的女兒,冒昧叫住您,還請您見諒?!?/br>“楚楚?”男人回憶片刻,腦海里只有模糊印象,他禮貌一笑,“你是大哥的孩子吧,之前也沒見過,在宮中可好?”都說南宮二公子儒雅有禮,雖然在戰場呆了多年,還能做到有禮有節的疏離,也算風度翩翩吧。“一切都好,今日能見到將軍,也算圓了妾身兒時的夢?!?/br>南宮宸爽朗地笑了,笑容帥氣逼人,露出皓齒,整個人氣度非凡,“楚楚折煞我了,我不過一介武夫罷了,不值得說道。別叫將軍了,你叫我二叔就行?!?/br>“二叔自謙了,過完年,您會留在京城吧?”南宮宸微微一怔,嘆了口氣,“如今局勢動蕩,一切都是未知?!?/br>他打太極,楚楚當然了解,也故意裝作天真地說道:“若二叔能留在府中,能否善待我姨娘跟玉兒?”從齊王口中,她已經了解到南宮宸為人正直,且善待女性。如今爺爺年邁,他必將成為南宮家家主,母親跟玉兒的境遇只在他點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