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清形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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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世雄喜歡聶慧,感情頗為復雜。如果他沒有得到過對方,那還好說,大不了頂著父親的頭銜,看著她漸漸長大,結婚生子。另一方面,他也不缺女人。現在他將對方吃掉,發現女兒不但好吃,而且食髓知味,便心花怒放起來。他發現了靈與rou的契合伴侶,自然不肯放過對方,所以極力想要,拉扯對方一同沉淪,但聶慧對這樣的關系,很是排斥。這讓他羞惱不已。“你嘴上罵罵咧咧,可身體是誠實的?!蹦腥碎_始反擊。聶慧一愣,回想到了方才得種種。有點羞愧,但那些怪自己嗎?“你胡說,你肯定動了什么手腳,要不然我不會的?!彼舐暦瘩g。男人沉吟,無從反駁,因為對方說到了點子上。他低頭摸了摸鼻子,還不死心,悠悠道:“是,是有點催情的成分,但你看按摩女,人家也沒像你那樣發sao?!?/br>聶慧細想之下,的確如此。但她怎么會承認呢?“閉嘴,我才沒有,我不稀罕?!彼@話不假。還沒到成熟的年齡,被人強行采摘,對她無異于拔苗助長。理論上來講,身心受到了影響。女孩從來不是個文靜的人,氣的雙眼噴火。“要不是你用了卑鄙的手段,我才不會呢?!彼舐暼氯?。聶慧擰著眉頭發狠,有了點母老虎的氣勢。看的聶世雄都呆住了,隨即又釋然,女孩向來也不是省油得燈,她不肯吃虧。“行,你說什么是什么?!彼桓鷮Ψ揭话阋娮R,敗下陣來,卻并不沮喪,相反還有點興致勃勃的樣子。誠然,跟女孩斗嘴也是很有趣。聶慧看他這副,無所謂的模樣,便越發的生氣。“爸,你能不能正常點,你在公司人模狗樣,回來就要欺負我?是不是有點太下作了?”怒火燒到了眉眼,整個人都明媚起來。“你怎樣認為都行?!甭櫴佬燮剿卣f一不二。他知道跟對方吵,有失身份。反正便宜都讓自己占了,口頭上落了下乘也沒什么。再者,在倫理道德上,他確實站不住腳,索性讓她發泄好了。他可以任由對方說教,但床上的正事不能耽誤,以聶慧的脾氣,你總這么打壓她,不讓她喘息,恐怕也不妥。真要憋出毛病,心疼的還是自己。所以聶世雄也想明白了,何必跟女孩一爭長短。聶慧見其敷衍了事,根本不知悔改的樣子,便清楚,自己這出獨角戲,單調而乏味,完全傷不了滾刀rou。她長嘆一聲,作勢要走。聶世雄見此,連忙擋住了女孩的去路。他人高馬大,居高臨下的看著對方,有幾分藐視的意思。“你去哪?”“去外面透透氣,我快要被你氣死了?!迸⑴ゎ^,冷聲道。“明明是你占了上峰,還生氣?別生氣了,在屋里等著吧,烤串很快就來了?!蹦腥溯p聲安撫。聶慧根本不吃這一套。螃蟹似的,橫過身體。對方如影隨形,就像大山般不可逾越。“你讓開?!彼龣M眉豎目。聶世雄笑瞇瞇的看著她,滿眼戲謔。聶慧眉頭拱起小山,伸手去推他,卻被對方拉住了小手。“啊……別碰我,不要臉?!彼珠_始大喊大叫。“噓……”男人做了個噤聲得動作。“你別吵了,讓別人聽到,還以為我把你怎么著了?!彼麕е鴰追重焸?。女孩歪著腦袋:“那你放手?!?/br>聶世雄不顧對方的掙扎,硬是將手放在了唇邊,吻了兩下,這才意猶未盡得松開。聶慧咧著嘴角,將手放在浴袍上蹭了蹭,再次用手去推對方,這下,總算看到了出路。她在前面走,男人便在后面跟著,及至出了大門,看到不遠處的溫泉池,女孩又覺得厭惡。腦海里全是方才發現的事。“你以后能不能別這么變態,我不喜歡?!彼ゎ^厲聲道。聶世雄聳聳肩,不認同:“你變態指的是什么?那兩個按摩女嗎?”聶慧歪著腦袋,默認了。男人訕笑著,摸了摸短刺的胡須,說道:“你也快活了,何必計較那么多,及時行樂,人呢,就幾十年,眨眼就過去了,怎么快樂,怎么活?!?/br>女孩氣結:“我跟你不一樣,你是要進棺材的人,我呢,不想跟你同流合污?!?/br>聶世雄聽她如此咒罵自己,再好的修養,也蕩然無存。他微微瞇起了雙炯,危險的睨著對方。聶慧意識到了,自己的話似乎有點過分。但她不想道歉,梗著脖子道:“我有說錯嗎?”男人看出她底氣不足,似笑非笑的威脅:“你這張嘴,真不可愛,下次,我要把它堵上,狠狠的cao你?!?/br>這話無異于一記鞭子,甩在了女孩的臉上。血氣往上涌,立刻漲紅了面頰。“你,你……”她氣得雙唇顫抖,想要說點狠話,又怕得罪了對方,到時候吃虧的還是自己。“我,我怎么了?”聶世雄氣勢迫人。兩人正在對峙之時,突然院門響了起來。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迎面便看到一個服務員,提著食盒走了進來。看到她們,身鞠一躬,揚了揚手中的東西,好似再問,在哪里就餐。還沒等男人開口,女孩往溫泉旁的石桌奴奴嘴:“放那里吧!”服務員會意,走過去,將飯食從里面拿出來,擺在了上面,跟著放下碗筷,還有餐巾紙,悄然退下。聶慧生了一肚子氣,如今聞到了香味,什么都不顧了。她快步走過去,拿起rou串,放進嘴里,邊吃,嘴角跟著彎了起來。聶世雄跟在后面,隨意的拿起一串,斯文的放在嘴邊,橫著一擼,rou塊便掉進了嘴里。他細嚼慢咽,品嘗著滋味,評價道:“rou有點硬?!?/br>“不會啊,很鮮嫩?!迸⑺坪跬浟藸幊衬且徊?。她正在長身體,是個貪嘴的年紀。年齡也小,城府不深,很多事,得過且過。“你吃的什么rou?”聶世雄一邊問,一邊朝不遠處招手。A和B,就跪在客廳的榻榻米上,朝這邊觀望。兩人會意,連忙走了過來。“好像豬rou!”聶慧嘴里含著東西,甕聲甕氣。聶世雄看到兩人走近,便比劃著,讓她們拿浴巾過來。聶慧沒好氣的抱怨:“你就不能讓她們穿上衣服嗎?成何體統?!?/br>男人覺得好笑:“她們就是做這個的,你管她們干嘛?!?/br>女孩翻了個白眼,只是覺得兩人有礙觀瞻。以往對女性不太了解,如今才看明白,大家雖說,零件差不多,但模樣還是不同。自己哪里都長的漂亮精致,而這兩個貨色?伺候男人多了嗎?沒有廉恥心,看那奶子,還有rutou的顏色,牙磣的很。聶慧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是不是,自己被男人干多了,身體也會發生變化。女孩都愛美,尤其是驕傲而貴氣的天之驕女,對這些尤其在意,她有了危機感。悄咪咪的看著B的奶子,只覺得大小不一致,說不出的怪異,自己要變成她那樣,還真可怕。正在胡思亂想,A從房間回來。拿著浴巾,遞到了男人面前,對方接過來,放在了石墩上。“你坐下吃?!彼焓种噶酥?。聶慧毫不客氣,吃完后,又拿了一串,放進嘴里,這次味道不同。聶世雄吃完了一串,拿起了旁邊的啤酒,猛灌兩口,滿足得發出一聲喟嘆。跟著再次拿起了一串豆腐干,此時,月上樹梢,風輕輕吹過,垂柳依依,碧波蕩漾,好一副歲月靜好的光景。兩人在這邊,享受著天倫之樂。顧穎在大廳,急得就像熱鍋上的螞蟻。由于語言不通,她問了幾次,同行之人的蹤影,都沒有得到準確的回答。末了,她沉不住氣了,開始大吼大叫,終于找到了個,會點英文的管事兒,對方很有耐心的,聽著她的訴求。最后通過細致的工作,給予了滿意的答案。顧穎聽說,兩人包下了別墅小院,心理氣得不行。她還真傻,以為男人會回來找她,沒成想,人家壓根不想理她,此刻正在那里,玩的不亦樂乎吧?憋著一肚子氣。女人在去和留之間,猶豫不決。最后,她還是屈服了。在服務員的引領下,她來到了別墅小院的門前。先是敲兩下,接著跨過門檻,打眼便看到了,兩個赤身裸體的女人,顧穎驚訝的,差點掉了下巴。她半張著嘴,腳下生了根般。及至感受到,旁邊的視線,才悠悠扭頭。便看到,父女兩個穿著浴袍,正在大快朵頤。吃的是什么?烤串嗎?女人心理氣惱不已。覺得自己不該來,簡直自取其辱,兩人都沒吱聲。她這樣著實尷尬,女人心理不是滋味,邁著沉重的腳步走了過去。這才發現,女孩沒什么反應,男人的臉上掛著寒霜,很是嫌棄的模樣。顧穎在商場摸爬滾打許多年,這點眼力見還是有的,她的決定是錯誤的,自己終究被打入了冷宮。踢出局<惡棍高H(九五五五)|PO18臉紅心跳踢出局聶慧的睡袍很長,幾乎到了腳面,她一邊往嘴里塞東西,一邊看向顧穎。而后將視線轉向了父親,見其正眼都不瞧對方,只顧著吃東西,便好心的說道:“顧小姐,過來吃點東西吧?!?/br>女人慘白著臉,呆站在哪兒,手足無措,低下了頭,聽到女孩如是道,連忙搖頭。、聶慧對她深表同情,說到底,都是受害者,而且對方之所以受害,跟自己也有很大關聯,所以她連忙走了過去,熱絡的牽起了女人的手,嘴里道:“剛烤的,吃點吧?!?/br>她勸說著女人。顧穎強忍辛酸,猶如行尸走rou,來到了石桌前。女孩隨手拿了一根烤串,遞上前:“喏!”她揚了揚手中的東西。顧穎不愿拂了對方的好意,接了過來。、可她心里堵得慌,并未動嘴。“慧慧,你吃,這個是鹿rou?!毖劭粗箁ou只剩下一串。聶世雄存著私心。女孩猶豫了片刻,拿了起來。放進嘴里,咬的時候,覺得牙齒有點吃勁。她用了點力氣,才將rou咬下來。一邊咀嚼一邊說道:“難吃?!?/br>“不難吃吧,可比豬rou營養豐富?!蹦腥朔瘩g。“口感太硬?!迸⒕褪抡撌?。勉強吃了兩塊,將]剩下的三塊,往盤子里一丟。、“我不吃了?!苯又?,去取羊rou串。男人見此,也沒說什么,徑直撿起,對方扔下的,從容的放進嘴里。他力氣大,嘴壯,三兩下便解決了。聶慧吃完了羊rou串,又拿起魷魚。男人看她吃的香,不知不覺也吃了很多。末了,盤子里只剩下,幾串烤青菜。聶慧摸了摸圓滾滾的肚皮,打了個飽嗝,拿起桌面的啤酒,灌了兩口,抬頭便瞧見顧穎手里的東西,絲毫沒動,正看著兩人發呆。女孩不禁有點心虛,低頭審視自己的衣襟,生怕露了痕跡:男人粗暴,往往要搞得自己渾身淤青,被別人看見了也不太好。吃罷飯食,聶世雄招手,A便過來,將東西撤走。顧穎看著赤身裸體的按摩女,心中更不是滋味。男人風流好色,很是平常,她也不是沒有見識過,可如此明目張膽的,在女友面前,還是頭一遭,說到底,對方還是沒拿自己當回事,她終歸是輸掉了這場把戲。女人及時調整了心態。看著手中的rou串,硬著頭皮吃了進去。聶世雄和聶慧相繼走回了房間,女孩時不時的回頭,想要說什么。但事到如今,她說什么有用嗎?聶慧進入臥室后,眼見著父親跟進來。撇著小嘴道:“你看她,該怎么辦?”男人故意裝糊涂:“什么怎么辦?”“你別裝蒜,你這樣對她,有點過分?!迸榱祟櫡f打抱不平。聶世雄沉吟片刻,反問道:“那你想我怎么辦?”聶慧語塞,也說不出個所以然。末了,她鼓起兩腮,憤憤不平:“事情是你惹出來的,你去處理?!?/br>男人冷笑:“你別cao心,她會知趣的?!?/br>聽聞此言,女孩完全沒有了法子。對方明顯想要冷處理,這樣的話,作為實在太下作。“她也不是傻子,我對她也沒什么承諾,你就別cao心了?!甭櫴佬塾悬c不耐煩,轉身來到了衣柜旁,拿出被褥,看的女孩目瞪口呆,突然走過去,將被子搶奪了過來。“你干嘛?”聶世雄雙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看著她。、“干嘛?吃飽喝得,睡覺!”他回答的理直氣壯。聶慧將被子甩在了榻榻米上,壓低聲音道:“這么多房間,為什么非要來這間睡?!?/br>男人挑眉:“因為我喜歡?!?/br>女孩氣結,提高了音量:“你愿意,也得挑時候,現在顧穎就在外面,你讓她怎么想?”聶世雄抿了抿嘴角,板著面孔:“她能怎么想?你倒是給我說說?!?/br>聶慧難以啟齒,忍無可忍道:“總而言之,不能讓人說三道四,你現在立刻給我出去?!?/br>她抬手,指著房門,滿眼凌厲。男人面色陰沉下來。“我若是不走呢?!”他滿臉的囂張跋扈。“你,你好……你不走,我走……”說話間,女孩繞過對方,直奔房門。聶世雄頓覺頭疼,連忙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膊,淡淡道:“成,我出去?!?/br>聶慧不由得松了口氣,父親說到做到,出門,便瞧見女人站在別墅的玄關處發呆,聽到動靜,才悠悠轉過頭來。見到他,目光微閃,想要說什么,可終歸沒有開口,男人面無表情的走了過來,站到她對面。“你是不是有話跟我說……”女人明顯一愣,跟著搖頭。“想說就說,早晚的事?!?/br>這話無疑于,一記拳頭打在臉上。顧穎知道事情無法挽回,該來的還是要來。她的自信和自尊,承受了莫大的打擊,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了什么,會被宣判出局。、女人深吸一口氣道:“你,你原來說的話,還算數嗎?”男人冰冷的眼神,說明了一切:“我承諾過什么嗎?”、顧穎幽怨的眼神看過來。逼視的目光,令男人發笑:“你根本無法勝任,聶家的女主人,你連我的孩子,都無法擺平,我對你很失望?!?/br>女人喉頭發緊,無法言語。、“行,好,我知道了?!彼L嘆一聲。“那,那我不打擾了,先走了?!闭f話間,她眼巴巴的望著男人,似乎希望他能回心轉意。聶世雄的嘴角,微微彎起,滿腹的決絕。顧穎徹底心灰意冷,轉身而去。男人挑眉,心里舒暢不少,覺得這是解決了大麻煩,他摩拳擦掌,回到了女孩的房間。對方正在被窩里,聽到動靜,不悅道:“你,你怎么回事,怎么又來了?”父親徑直湊過來,高興道:“我把她趕走了?!?/br>聽聞此言,聶慧的腦袋嗡的一聲。不難想象,接下來的日子,如何的煎熬。女孩自然不同意,可她人單力孤,最后還是被抱了個滿懷,不情不愿的,睡了過去,及至翌日醒來,沒睜開眼,便察覺到了異樣。她原本對男人不太了解,如今卻驚恐萬分:身后有個硬邦邦的東西,抵在了臀瓣處。聶慧想也沒想,一個轱轆爬了起來,似乎驚動了男人,對方蹭了蹭眼角,打了個哈欠,嘴里念叨著:“幾點了?”女孩沒吭氣,徑直奔向外面,兩個女人,此刻都已經不見了,這讓她自在很多,來到洗手間,用了一次性的洗漱用品,將自己頭臉收拾干凈。聶世雄這才走了出來。站在客廳,伸了個懶腰。接著走進了浴室,簡單洗了把臉。“早上要吃什么?”女孩拿著木梳,在梳頭。“什么都行?!?/br>男人點頭,接著問道:“咱們回酒店吃吧?!?/br>聶慧不怎么餓,點頭答應。“不知道顧穎怎么樣了?”她幽幽道。“你有這份心思,還不如多多關心我?!甭櫴佬塾悬c吃味。女孩翻了個白眼,小聲嘟囔:“你是個神人,無堅不摧,關心你干嘛?!?/br>聶世雄哭笑不得,莞爾一笑:“看你說的,你爹我,還真不是,我食人間煙火?!?/br>后面的話,略顯輕佻,意有所指。聶慧裝作沒聽到,率先走出了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