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如豺狼 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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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慧伸出手去,想要搶奪瓷碗。可父親反應更快,大手隔開了她的胳膊。“你還病著,還是我來吧!”氣不容置喙。要說有多關心她的身體,倒也不是,畢竟大夫的話很有權威,不需要過分擔心,單單想跟她呆著,呆著……可也不能大眼瞪小眼。那就找點事干,不能上床?那就暫時扮演好慈父的角色。聶世雄沒伺候過人,做起事來,有模有樣。先是吹了吹稀飯,跟著往前一送,女孩眼巴巴的看著他,一時間無法應對。聶慧佩服對方的厚臉皮,明明對自己諸多傷害,還能如此若無其事的擺出這副姿態,不知道的人,恐怕真會被他給騙了。女孩有心不吃,又怕他大發雷霆。到時候吃虧的還是自己不情不愿的張開了小嘴。粉嫩的舌頭微微伸出來,作勢要吞咽,沒成想,對方及時的撤了回去。“可能有點燙!”話音落,又吹了兩口,跟著勺子送到嘴邊,抿了幾顆飯粒。聶慧驚駭的看著他,小臉瞬間煞白,下意識的往后躲了躲。男人看她如此,雙眼一瞇,勾起的嘴角,帶著惡意的弧度:“怎么了?不燙了?嫌棄臟?”女孩胃里翻江倒海,她生在富貴之家,吃穿用度,自然是精挑細選,不說有潔癖也差不多。就算是普通人。誰會去吃別人動過的飯食。“還是我自己來吧!”聶慧靈機一動。小聲要求道:父親嘗過的,她不會吃。自己親自動手避開就是,這樣也不會惹到他吧?聶世雄心中了然,不想遂她的意,冷笑一聲,伸長了胳膊,勺子差點戳進她嘴里,硬邦邦道:“吃!”女孩頓覺受辱。她年紀小,心思較為單純。想什么,往往會表情外露:幽怨的眼神,下巴緊繃。“知不知道,你這副樣子,讓我很想收拾你,我不介意,給你好好上一課!”聶世雄的語氣冷冽。目光如鉤子似的,往她的皮rou里盯。就算傻子也知道,他意味何為。女孩不由得身體哆嗦起來,就連張開的小嘴,也微微發抖。看其怕成這個樣子,聶世雄很是滿意,瓷勺輕輕往前一送,女孩屏住呼吸,吸溜一口,便吃進了肚子。也許太過著急的緣故,大聲咳嗽起來。聶世雄睨了她一眼,繼續用勺子,舀了半下。再次遞了上去,女孩喘勻了一口氣,目光閃了閃,終究再次吞了進去。她吃的很慢,對方耐心十足,幾分鐘后,瓷碗見底,男人似乎很高興,拿過旁邊的紙巾,給聶慧擦拭嘴角。可擦著,擦著,他的動作開始遲鈍起來。眼睛盯著女孩rou色小嘴,兀自發呆:聶慧哪里長的都好,就連這處也是薄厚適中,鼓起來的樣子很性感。想到親吻起來的滋味。男人便有些把持不住,女孩將其色心大起。連忙從其手中,將紙巾奪了過去,將小嘴蓋住。“啊哦……哇……”她假意干嘔,做出很難受的樣子。聶世雄不疑有他,連忙關切道:“你怎么了?”女孩扭頭,躺了下去,拉過被子蓋了齊整。“沒怎么了,就是胃有點難受?!甭櫥塾袣鉄o力的說道。“胃?讓我摸摸?!蹦腥搜壑虚W過一抹算計。女孩聽聞此言,便是周身泛冷,還沒等躲閃,對方的大手,便兀自探過來。恰巧觸碰到了,胸脯的下緣,聶慧自覺受到了冒犯,擰著身子,便要掙扎,嘴里嚷嚷著:“不用了,我已經好了?!?/br>男人興起,怎么可能放過她。大掌有意無意的往上撩撥,嘴里還裝模作樣道:“是這里難受嗎?”輕輕的蓋住rufang,又突然加重了力道,捏住了她的rou球,面不改色的繼續道:“那就是這里嘍???!”“嗚嗚啊,別,別,我都說了,我沒事了??!”聶慧欲哭無淚。什么叫聰明反被聰明誤。本想逃脫父親的魔掌,可對方不按牌理出牌。眼下,她還是被輕薄了,這還不算什么,就怕他得寸進尺。聶世雄喘著粗氣,就像聞到了腥味的大貓,眼中閃著貪婪和興奮的光芒,作勢要將女孩吃干抹凈。“呃嗬嗬啊,爸爸,你,你……”話還沒說完,男人的大手再次作亂。手指捏住了奶頭,邪肆的逼問道:“哪里不舒服,這里嗎?”說話間,乳珠在指腹間搓動起來,女孩發出一聲悠長屈辱的低吟:“啊呃……”小手攥成拳頭,捶打著男人,哭咧咧的控訴:“你答應我的,你不是人,畜生!”她扯著嗓子,沒好氣的嚎叫,拼命的掙扎,下一刻,壓在身上的重量,陡然消失,聶世雄面沉似水。鼻息翕動,雙炯猩紅。費了好大力氣,才壓抑住內心的欲望。聶慧抓住時機,連滾帶爬的縮在遠離他的床角。男人皺著眉頭,看她如同炸毛的小動物,便很得趣。“你怕什么?也不是沒摸過!”他流里流氣調侃。女孩癟著小嘴,鼓起了勇氣,小聲嘀咕著:“你說的是人話嗎?”因為占了些便宜,聶世雄也沒惱,不甚在意的點頭:“你就嘴硬,總有一天,你會求我疼你的?!?/br>男人擲地有聲。聶慧搖頭晃腦,就像撥浪鼓似的。他明白他話里的意思,心中暗罵:你個老流氓,下三濫,想要我主動爬你的床,癡想妄想。見她如同驕傲的斗雞。同自己針尖對麥芒的置氣。男人也沒放在心上,悠悠在原地踱步。扭頭看了眼桌幾上的糕點,淡淡的問道:“你還吃嗎?”聶慧想也不想搖頭,聶世雄將碗和糕點端了出去,遞給了AOM,并小聲吩咐著什么。本來盼望著他趕快走,可事與愿違,他又活靈活現的回來了,女孩滿臉警惕的看著他,試圖離對方遠點。可閨房就算再大,也有個限度。她縮在床邊,心理盤算著,要不要從這曖昧的地方下來。便看到聶世雄,悠閑自在的到處轉悠,到了KITTY貓那里,卻停了下來。女孩突然想起了,小紙條的所在,那里有著自己的小秘密,生怕對方發現,女孩大著膽子主動開腔。“你,你答應我的事,有眉目了嗎?”聶世雄聽聞此言,慢慢的轉過身來。臉上并無喜怒哀樂,單單是毫無情緒的瞧著她。聶慧有點怕,可說出去的話,便是潑出去的說。等了片刻,幾乎要絕望了,對方才悠悠的回道:“有了,過幾天,她來了,你們可要好好相處?!?/br>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最后兩個字咬音極重。女孩有片刻恍惚,驚愕的看著他,將信將疑得試探:“我能知道,她為人怎么樣嗎?”聶世雄朝她微微一笑:“性格不錯,是個人才?!?/br>聶慧聽的云山霧早,人才?這個形容詞男人尋味。來不及細想,腦細胞興奮起來,心中希冀的火苗,越燒越旺。“那,那你還對我動手動腳?!迸⒈г蛊饋?。男人笑的沒心沒肺:“你是你,她是她,再說了,我也沒把你怎么樣,不是嗎?”說這話的時候,男人理直氣壯的攤開了雙手,做無辜狀。女孩沒好氣的哼了兩聲,心理一百個不滿。“你拿我當什么,我是你的女兒,而不是你的情婦,你這樣做真的很過分,就不怕天譴嗎?”她有點義憤填膺。聶世雄好似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他站在不遠處,整個人高大健碩,方才給她喂飯,為了避免弄臟衣服,特地將袖口卷了起來。手肘處的骨節粗大。肌理緊致,很難相信這是中年人的身軀。無疑男人的外形,在女人的眼中,極具魅力。而聶慧從未仔細端詳過對方,她只覺得父親,長的高大英挺,因為親情這層關系,心無旁騖。就連青春期懵懂初期,暗自觀察過成熟男性。也沒有近水樓臺的舉止,如今所有的禁忌被打破。女孩的視角也變了,他的父親,不再是單純的親情,更為可怕的是,他作為男人的雄風。盡管穿著熨帖的西裝褲,也難以掩蓋住,那根邪性東西的輪廓,現在對父親的評價,便是邪惡的豺狼。他狡猾,他yin邪,并且強勢的頂天立地。好似在這方小天地里,他伸手便可摘了星辰般強大。想著那根物件,破開身體的感覺,聶慧一陣惡寒。“天譴是什么東西?真有的話,也不會率先找上我!”聶世雄大言不慚道。女孩惱怒非常,又拿他沒辦法,如果對方懂得禮義廉恥,也不會有此番對話了,她還在奢求什么?道歉嗎?悔改嗎?他曾經也道歉過?結果呢?變本加厲的禍害自己。男人的話能信,母豬都能上樹了。這話不知道從哪里聽到的,以前權作笑料,如今卻品出滋味。她滿臉蒼白,如喪考妣,整個人都沒多少精氣神。正在此刻,房間的門開了,從外面進來個人,女孩聽到聲音,驚慌的看過去。AOM手里拿著幾本,不知道什么書,遞給了父親,對方揮了揮手,菲傭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