誅仙外傳之玉女蒙塵(5)(6)
笑道:「那我就讓你再舒服點?!拐f完起身把陸雪琪放到桌子上, 咬住她的白襪美腳,又是一陣狂風暴雨般攻擊。 「啊……啊……好痛……呃呃……不要咬……噢噢噢噢……舔……舔我的腳 心……啊啊啊啊……對……啊……好舒服……啊啊啊啊……」 完全沉陷于rou欲的陸雪琪徹底拋棄了一切尊嚴和道德,現在的她忘情的享受 著男人猛烈的抽插和瘋狂的親舔,而曾書書更是求之不得,吃了春藥的他變的異 常兇猛,百余下后又變換姿勢,讓陸雪琪腳站在地、身趴在桌,又玩起了后入, 只頂的她腳尖高抬,求饒不斷。 「啊啊啊啊……不行了……呃呃呃呃……停下吧……噢噢噢噢……停下… …呃呃呃呃……我……我不行了……噢噢噢噢……饒了我……啊啊啊啊……饒命 ……呃呃呃呃……」 她越是求饒曾書書越是兇狠,二人就這樣從三更干到了天明,期間陸雪琪高 潮了十幾次,什幺老漢推車、觀音坐蓮、倒掛金鉤、老樹盤根、烏龍踏雪、天女 散花等等招式,被她享受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曾書書心滿意足的在她一雙白襪美 腳上射的jingye橫流,她才奄奄一息的昏睡了過去。 「真過癮??!」 看著躺在床上被自己快要搞到昏迷的陸雪琪,曾書書心里有說不出的痛快。 「陸雪琪啊陸雪琪,就算你平日里冷若冰霜傲氣凌人,現在還不是被我給cao 翻在了床上?」 曾書書邊說邊撫摸著那晶瑩剔透的玉體,而陸雪琪被他摧殘了一夜,粉嫩的 xiaoxue早已被干的微腫,雪白的肌膚上淤青片片,酥胸、粉頸、玉腿更是留下了一 道道吻痕,美腳上穿著的白襪更是被咬破了好幾個洞。 只是浴火難消的曾書書卻不肯就此罷休,一把將她腳上的狼藉不堪的白襪給 胡亂扯下,在那粉嫩無暇、光滑如玉的裸足上一陣親吻,接著便又壓在她身上開 始繼續抽插蠕動,哪管外面已經日上三竿。 陸雪琪此時真成了一絲不掛,半睡半醒的她無力的呻吟著,只盼望能早點結 束這場噩夢。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屋外的店小二在天剛亮的時候已回到了自己房中,偷窺了一夜連擼了四次的 他,一想起曾書書咬著陸雪琪白襪美腳猛干時的畫面,就心癢的如同萬蟻蝕骨, 若不是要為新的一天做準備,他恐怕還真舍不得離開那處yin糜之地。 遠處,陣陣呻吟斷斷續續的飄來,正在東擦西抹的店小二聞聲望去,道: 「哇??!青云門的那對狗男女還在搞嗎?他奶奶的,果然是神仙,一個體力好, 一個又耐cao,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jian夫yin婦??!」說完笑著搖了搖頭,而那若有 若無的銷魂之聲始終在耳旁環繞,久久不肯散去。 「嗯……嗯……嗯……嗯……」 第六章:切齒之恨 涼風陣陣,夜雨凄凄,窗外不知何時下起的小雨帶著微薄寒意讓昏睡中的美 人悠悠醒來。 房間內漆黑如墨,看不到一絲光亮,慢慢坐起的陸雪琪「嚶嚀」一聲,才發 現自己竟是一絲不掛的橫陳在床。 渾身酸軟的她胡亂摸索著尋找衣物,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像是被拆了一般,又 痛又累。 「師姐……」 一個男子的夢囈聲響起,陸雪琪還沒來得及反應,便突然感覺腳上一陣奇癢, 扭頭望去,竟發現同床抵足而眠的曾書書正在睡夢中吸吮自己的腳趾。 「渾蛋!」 陸雪琪暗罵一聲,眼淚已忍不住潸然滑落,原來昨夜種種竟不是夢,自己真 的已經失身給了這個不屑之徒。 懊惱、悔恨、傷心,絕望,沒有一個字眼或者成語能夠來形容她此時的心情。 「陸師姐……你好香……」 曾書書的夢囈聲再次傳來,傷心欲絕的陸雪琪不由心頭火起,這個禽獸或許 夢中還在欺負自己吧?真是可惡至極!越想越是惱怒的她冷罵一聲「狗賊」,接 著便是一腳踢去。 「哎呀!」 睡的正香的曾書書發出一聲慘叫,整個人已被踢下了床。 「什幺情況?」曾書書迷迷糊糊的睜開眼道:「咦……陸師姐,你醒來?快、 快點蓋上被子,天有點冷?!?/br> 「我蓋你個頭!」陸雪琪又羞又惱,一腳又將靠近自己的曾書書踢出好遠。 「哎呦!這幺有勁?難道藥力消失了?」躺倒在地上的曾書書邊掙扎著起來, 邊萬分驚訝的道,在他記憶里好像還沒到十二個時辰。 一語驚醒夢中人,被他這幺一提醒,陸雪琪一怔之后果然開始默運玄功,才 發現渾身上下雖然酸痛難忍,但自己的一身修為已經全部恢復。 「狗賊,你的死期到了!」陸雪琪冷斥一聲便要動手,怎奈嬌軀突然一陣刺 痛,竟又讓她癱坐在了床上。 「哎哎,陸師姐,你別激動,先先……先把衣服穿上……」曾書書嚇的膽顫 心驚,說話都有了點結巴,若他現在強行動粗,以陸雪琪目前的狀態恐怕未必是 他對手,奈何自己心知理虧,一奪走了人家的清白之軀,二又懾于她平日里的威 嚴,此時的他早已沒有了昨夜的囂張,反而乖乖的給陸雪琪撿起了衣服。 「??!」 陸雪琪一聲嬌呼,才想起來自己還是赤身裸體,當下忙把曾書書遞來的長裙 披在身上,道:「狗賊,別以為這樣我就不殺你?!?/br> 曾書書忙道:「師姐,你聽我說,我對你真的是一片真心!我發誓,等回青 云之后,我一定會去小竹峰向你提親?!?/br> 他不說還好,說完陸雪琪更是惱怒,只見她掙扎著下床,抓起自己的天琊劍 冷冷的道:「你個畜生,昨晚逞兇之時可曾想過今日?」 曾書書見她穿著破爛的長裙,走路都有些搖晃,心知都是自己做的好事,聞 言忙猥瑣的笑道:「我以為等生米煮成了熟飯,你就會傾心與我,沒想到師姐你 這幺剛烈,竟還要打要殺……」 不等他說完,陸雪琪便嬌罵道:「住口!你個玷污我清白的禽獸,竟還敢笑?」 說完長劍一指,就是一道劍光揮去。 曾書書驚的「啊」了一聲,慌忙向兩旁閃躲,道:「師姐,你莫生氣,我會 對你負責的……哎呀……你來真的???」 陸雪琪一手攬衣,一手提劍,搖搖晃晃的在屋內追著曾書書邊打邊罵:「禽 獸,畜生,狗賊,不殺了你,我就不叫陸雪琪!」說完腳下突然一軟,竟又跌倒 在地上。 曾書書急道:「陸師姐,你這又是何苦呢?咱們兩個從昨晚搞到今天中午, 你現在運功,這身子恐怕是吃不消的!」 陸雪琪聽后更是氣惱,掙扎著起身罵道:「渾蛋,你還敢說,去死!」說完 劍光暴漲,無數道劍氣疾射而出,瞬間整個屋內都被她的劍影籠罩。 曾書書一驚,沒想到她真下殺手,暗道:「他奶奶的,真想要我的命??!昨 晚明明把她給收拾的服服帖帖的,沒想到今晚就要謀殺親夫!不行,三十六計, 還是快點跑吧!」心想至此忙尋了個機會抓起地上自己的衣服,道:「師姐,小 弟不敢跟你動手,我先回青云山了,你放心,過些時日我會讓我爹帶著我去找水 月師叔向你提親的!」說完也顧不得穿衣,連連躲過陸雪琪攻勢,破門而出冒雨 奔逃。 「狗賊,你給我站??!」 陸雪琪連揮幾道劍光,但都被曾書書給巧妙躲過,追到門口的她看著屋外被 風雨淹沒的黑影,一時間百感交集竟癱倒在地上抽抽噎噎的哭了起來。 青云山,小竹峰。 回到青云已有數日,向掌門和師父復命之后,陸雪琪一直躲在自己的房間里。 每當夜深人靜輾轉難眠之時,她都忍不住會去想那晚在山海苑內所遭受的凌辱。 刻苦銘心的仇恨讓她變的越來越冷漠,每每想起曾書書的那副嘴臉,她都恨 的咬牙切齒,好幾次想去風回峰找那個yin賊算賬的她,一想到自己的名節和清譽, 最終還是選擇了忍氣吞聲,默默承受。 「吱」的一聲輕響,房門被人緩緩推開,抬頭看去,只見大師姐文敏正慢慢 的走了進來。 「師姐,你怎幺來了?」陸雪琪趴在桌上,無精打采的道,在這個從小疼愛 自己的師姐面前,她一向無拘無束。 文敏看了她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笑道:「傻丫頭,我來看看你??!」說 著坐到她身邊,道:「師妹,你怎幺了?自從南疆回來之后,我見你一直心事重 重的,是不是出了什幺事?」 陸雪琪被她觸及心事不由眼圈一紅,強忍著道:「沒什幺?!?/br> 文敏捋了捋她的頭發,道:「你啊,從小到大什幺事都藏在心里!有時候就 算你不說,我也能猜到一二,但是我們身為正派弟子,不能有什幺非分之想,更 不能與那些魔教中人藕斷絲連,糾纏不清……」 陸雪琪知道她說的是鬼厲和自己,忙道:「師姐,我不是在想他!」 文敏奇道:「哦?那你在想誰?」 陸雪琪玉面紅了一下,道:「哎呀,我誰都沒有想,只是有些不舒服而已?!?/br> 文敏見她神情扭捏,不由逗她道:「我還以為你又在想心上人了呢!哪里不 舒服?來,讓我看看?!拐f著把手放到陸雪琪額頭上,接著一本正經的道:「有 點燙,不過好像是思春少女特有的那種溫度哦!呵呵?!?/br> 陸雪琪又羞又惱,嗔道:「師姐,你胡說什幺呢?」 文敏一陣嬌笑,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快點起來,跟我走?!?/br> 陸雪琪一怔,道:「去哪???」 文敏道:「清泉池?!?/br> 陸雪琪頓時沒了興致,道:「我不想去?!?/br> 文敏一把拉起她,道:「走啦,我的好師妹,你這樣把自己關在屋里,早晚 會悶出病來的?!拐f完連拖帶拉,好不容易把陸雪琪從屋里給請了出來。 清泉池,小竹峰的兩大奇景之一,常年泉水不絕,四季溫暖如春,與望月臺 不同的是,這個地方禁忌極深,只有青云門的女弟子才能到此處沐浴。 陸雪琪和文敏這兩大美女此時正懶洋洋的泡在泉水之中,舒適的水溫和風趣 的談笑讓陸雪琪心情愜意,一掃前幾日的陰霾愁緒。 「咦,師妹,你身上這是怎幺弄的?」正在給陸雪琪搓背的文敏,看著她雪 白玉體上青一塊紫一塊的于痕,關心的問道。 陸雪琪的俏臉又紅了一下,囁嚅的道:「好像……好像是跟那些妖孽打斗的 時候不小心碰到的吧?!?/br> 文敏無限心疼的道:「你怎幺這幺不小心??!唉!我們青云門近幾年真是人 才不濟,那些男弟子們更是沒用,下山斬妖除魔什幺的竟還要我們女兒家來回奔 波?!?/br> 陸雪琪道:「師姐,一點小傷而已,你別這幺大驚小怪的,我又沒那幺嬌氣?!?/br> 文敏道:「你還逞強?快點趴好,我幫你揉下?!?/br> 陸雪琪忙扭捏的道:「不用,沒事的……」 文敏笑道:「干嘛?害羞???呵呵,也難怪!你剛來小竹峰的時候還是個小 孩子,現在眨眼間都變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而且還是眾多男弟子心中的高冷 女神,就連我這個師姐如今想碰你一下都難為情了!」 陸雪琪嗔道:「師姐,你今天怎幺了?老是說這些奇怪的話?!?/br> 文敏呵呵笑道:「好了,不鬧了!我幫你揉揉這淤痕?!拐f完伸出芊芊玉手 在陸雪琪性感的美背上來回搓揉撫摸起來。 陸雪琪雖然有點羞澀,但也不再好拒絕師姐的好意,沐浴在水中的她上身微 傾在光滑的池臺邊,靜靜享受著溫柔舒服的按摩。 「疼嗎?」文敏小心的問道。 陸雪琪搖了搖頭。 文敏笑了笑,道:「舒服嗎?」 陸雪琪閉著眼睛「嗯」了一聲。 「什幺都不要想,讓自己放松些?!刮拿糨p輕的說著,手也不停的來回游走。 陣陣倦怠之意襲來,陸雪琪漸漸有了睡意,師姐的溫柔愛撫讓她忘記了一切 煩惱憂愁,在這個疼愛自己的女人面前,她再也不用擔心、提防,更不用再冷冷 的擺出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桀驁模樣。 「累了就睡吧,我會在一旁陪著你的?!?/br> 文敏的輕聲細語就像催眠的藥粉,溫柔的玉手好似勾魂的幽靈,而陸雪琪的 一雙美目也越來越沉重,朦朦朧朧之中竟漸漸進入了夢鄉。 「呵呵,小丫頭!」 看著熟睡的師妹,文敏突然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香舌在紅唇上打了個轉, 接著慢慢的對著陸雪琪的玉背吻了下去…… 夢!又是那場銷魂蝕骨的夢! 若非身臨其境,又怎會如此真實! 陸雪琪掙扎著,但如何也抵抗不了曾書書的親吻;她想逃走,卻怎樣也打不 開房門;她縱聲呼喊,嘴巴卻發不出一點聲響;她拔劍自刎,劍卻在手里慢慢消 失的無影無蹤。 衣服一件一件滑落,完全不受控制,曼妙的嬌軀被粗魯的抱起,先是被放到 了床上,后來又變成了桌上,最后竟然站在了地上,靴子不知何時已被脫下,性 感的白襪腳尖又被他咬在了嘴里,那根丑陋堅硬的yin物氣勢洶洶,對著自己的禁 忌之地就是陣陣撥弄。 「不要……不要……不要?。?!」 陸雪琪一聲嬌喊從噩夢中醒來,美目圓睜、氣喘吁吁的她看上去驚恐萬分。 「怎……怎幺了師妹?」文敏神情古怪,手還偷偷的藏在水中。 陸雪琪定了定神,接著一把抱住她,哭道:「師姐……」 文敏一怔,忙摟住她道:「別怕別怕,是不是做噩夢了?」 陸雪琪哭了一會,慢慢起身看著她點了點頭。 文敏摸了一下她的頭發,笑道:「傻丫頭!」接著忽然又好像想起了什幺, 道:「師妹,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陸雪琪心里咕咚一下,忙搖了搖頭,小聲道:「沒有?!?/br> 文敏見她欲言又止,疑道:「真的沒有?」 陸雪琪不敢跟她對視,側臉點了點頭。 文敏暗松口氣,笑道:「沒有就好,如果有人敢欺負你,你就告訴我,咱們 小竹峰的姐妹絕不會讓人欺凌?!?/br> 陸雪琪勉強露出點笑容,道:「知道了師姐?!?/br> 文敏伸手擦了擦她眼角的淚痕,道:「好了,天也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去了?!?/br> 二人緩緩穿好衣服,相互梳理了一下長發,接著在徐徐的微風中挽著手向住 處走去。 時光苒苒,白云悠悠,一晃便是數日! 害怕入眠的陸雪琪早早的來到靜竹軒外,一身白衣飄然若雪的她,在這清晨 之中更加顯得清麗出塵。 這些時日青云門中暗流涌動很不太平,自從與獸神決戰動用誅仙劍陣后,掌 門人道玄變的越來越古怪,通天峰上無數弟子接連被其打傷,就連前去探望他的 長老也難逃厄運。 各脈首座聞得消息,三番五次前往玉清殿詢問因果,但到最后一個個都吃了 閉門羹,連道玄真人的面都沒見到,一時間,青云門中大小事物全權有大弟子蕭 逸才一手代理,而掌門人的行蹤也成了近幾日的不解之謎。 「琪兒,你來了?」 水月真人慵懶的聲音從屋內傳來,陸雪琪忙施禮道:「是,師父?!?/br> 「進來吧,我有事要對你說?!?/br> 「是?!龟懷╃鲬艘宦暰従徸哌M屋內,看著一身月白道袍風姿卓越的水月 真人,又施禮道:「師父,您早,弟子前來拜見?!?/br> 水月「嗯」了一聲,道:「琪兒,你可知我喚你前來所謂何事?」 陸雪琪心中一顫,道:「弟子不知?!?/br> 水月嘆了口氣,道:「也難怪!你每日待在房中自然不知道我青云已經大禍 臨頭!」 陸雪琪暗送口氣,接著又驚道:「怎幺了師父?」 在她印象里,現在的青云門應該是氣吞山河,傲視群雄才對,不久前剿滅獸 妖一戰更讓其成為天下當之無愧的正道支柱,如今聞此一說,還真有點危言聳聽 之感。 水月道:「你是不是很驚訝?唉!有些事此刻還不能告訴你。昨天你大竹峰 的田不易師叔傳信給我,約我今日與其他各脈首座一起前往通天峰議事,我見你 這幾日一直悶悶不樂,想帶你一起前往,一來讓你放松下心情,二來也好讓你知 道現下的形勢?!?/br> 陸雪琪暗眨了幾下眼睛,道:「讓師父費心了,弟子謹遵吩咐?!?/br> 水月點了點,道:「稍等片刻你便隨我去吧?!?/br> 陸雪琪不敢有違,忙輕聲道:「是?!?/br> 通天峰,玉清殿前。 人心惶惶的通天峰上,眾弟子正圍在一起嘀嘀咕咕的說著些什幺。 大竹峰首座田不易心事重重的站在殿外,一早便御劍而來的他顯得很是焦急, 片刻后不耐煩的道:「叔常,你說水月怎幺還不來?」 風回峰首座曾叔常笑道:「田師兄,莫急!水月師姐一向嚴謹,料想她此時 也快到了?!?/br> 田不易哼了一聲,道:「我看她啊,就是分不清輕重緩急?!?/br> 曾叔常知道他二人一向不和,聞言笑了笑也不說話,正沉思間,突聞眾弟子 一陣sao動,接著便聽有人說道:「快看快看,是陸雪琪!」 「哇??!真的是陸雪琪哎!沒想到我的女神竟然也來了!」 「呸!什幺你的女神?那是大家的!」 曾叔??嘈χ锊灰讓σ暳艘谎?,道:「得,說曹cao曹cao便到!」 果然,在眾弟子談論的白衣女神陸雪琪身前,水月真人正不急不慢的緩緩而 來。 「兩位,久等了!」水月對著田不易和曾叔常略微點了下頭,徐徐的道。 田不易哼了一聲也不說話,曾叔常忙笑道:「哪里哪里,我二人也是剛到而 已?!?/br> 水月也不多言,陸雪琪上前施禮道:「弟子見過兩位師叔!」 田不易沒好氣的道:「免了?!拐f完大袖一揮,起身往玉清殿內走去。 曾叔常道:「陸師侄,上次南疆之行多虧你對犬子書書諸多照顧,我聽他說, 你不但幫他化解心魔,還為了他不惜以身試毒,如此恩情,老朽感激萬分,在此 謝過了!」 陸雪琪玉面一紅,心里暗罵:「什幺化解心魔以身試毒,分明是你那個渾蛋 兒子花言巧語,他個禽獸畜生,我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嘴上卻道:「師叔言 重了,同為青云弟子,危難之時自當相互扶持?!?/br> 話音未落,只聽身后有人叫道:「陸師姐,你的大恩大德,我是永遠都不會 忘得,上次多虧你幫我解毒,否則恐怕我早已一命嗚呼了!」 熟悉的聲音響起,聽起來是那幺的讓人生厭,如遭電擊的陸雪琪頓時目露殺 意,無限憤恨的她每轉一下身體都覺得異常沉重。 「曾書書……曾書書……」 她在心里默念著這個恨之入骨的名字,這些天來每當閉上眼,腦海中全是他 猥瑣齷蹉的表情,若非此時有人在場,真恨不得馬上沖過去將他碎尸萬段。 人群中閃出的身影正是曾書書無疑,快步走來的他遠遠的便感覺到了陸雪琪 身上散發的強烈殺氣,知道為何如此他上前一抱拳,笑道:「陸師姐,多日不見 甚是想念,近來可好?」 陸雪琪手按劍柄險些拔劍出鞘,強行忍住的她咬牙切齒的道:「我很好!不 知曾師兄身體康復了沒有?」 曾書書笑道:「有勞師姐掛懷,自從你上次幫我把毒吸出來之后,我已經沒 什幺大礙了?!?/br> 聽他如此明目張膽的胡謅,陸雪琪更是怒不可遏,什幺吸毒解毒的,分明是 這個混蛋故意在這里戲弄自己。 果不其然,曾書書話音剛落,一旁的眾弟們便炸開了鍋。 「喂,聽到沒有?陸雪琪竟然幫他吸毒!」 「什幺?我的女神居然給他吸……豈有此理!」 「這有什幺大驚小怪的,救人如救火,生死關頭當然不能見死不救?!?/br> 「是??!陸師姐深明大義,不拘小節,我越來越喜歡她了!」 「被你們這幺一說,我心里還好受點!」 「切?。?!」 耳邊傳來的議論聲讓陸雪琪的俏臉是紅一陣白一陣,怒極反笑的她緩緩的道: 「曾師兄無礙便好,若是余毒未清,我這里還有解毒良藥?!?/br> 曾書書自然知道她說的是什幺意思,見她面露微笑不由看的一呆,接著忙陪 笑道:「多謝陸師姐美意,若需要時,一定登門討擾?!?/br> 陸雪琪哼了一聲,懶得再跟他廢話,轉身走到一旁,看著遠處的風景若有所 思。 過不多時,其他各脈首座也紛紛而至,眾人寒暄了幾句便走進了玉清殿內。 陸雪琪和曾書書乃青云門近十年新崛起的翹楚弟子,此番前往南疆追殺獸神 更是立下大功,當下緊隨其后也跟了進去,而其他弟子則沒有這份威望,乖乖的 站在殿外老老實實的等著消息。 玉清殿內,道玄真人一如往常的沒有出現,大弟子蕭逸才仍是這次議會的主 持,看著面色不善的田不易和水月幾人,心里一陣哆嗦的他忙拱手道:「各位師 叔、師弟,逸才有禮了?!?/br> 田不易哼了一聲,跟其他五脈首座分坐兩旁,接著沒好氣的道:「蕭師侄, 怎幺又是你站在這?道玄師兄呢?」 蕭逸才身為后輩,雖是代理掌門執事,但在他面前還是矮了一截,聞言忙道: 「家師自與那妖孽斗法受傷之后,如今仍在后山閉關療養?!?/br> 田不易冷笑道:「閉關?我看未必吧?」 蕭逸才一窒,苦笑道:「不敢有瞞田師叔,家師他老人家確實在十天之前就 已進入幻月洞府閉關了,眼下通天峰上大小事物,暫由弟子代為掌管?!?/br> 水月突然哼了一聲,顯然對蕭逸才的話不甚相信,冷冷的道:「蕭師侄,這 十日之中,我雖然在小竹峰,可是數次都聽說掌門師兄在通天峰上行徑古怪,更 有甚者,數日之前的某日深夜,竟有人傳聞掌門師兄狀若瘋狂,在玉清殿殿頂對 天長嘯,可有此事?」 蕭逸才立刻搖頭,道:「決無此事,決無此事,水月師叔一定是聽錯了,家 師他老人家乃是得道高人,天下正道領袖,仙風道骨,如何會做此狂悖不堪之事?」 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爭論不休,站在水月身旁的陸雪琪雖然也對蕭逸才的 話有所懷疑,但她身為弟子,也不敢在師兄、師長面前插嘴,而就在此時,敏感 的神經突然傳來不詳的訊息,只覺一道火辣辣的目光不斷的在盯向這里。 「曾書書?。?!」 一想起這個名字,陸雪琪的心里頓生充滿恨意,抬頭看去,果見對面站在曾 叔常身后的那個登徒子,正目光yin邪的打量著自己。 「狗賊!」 陸雪琪心里暗罵,美目中寒光一閃,惡狠狠的向他瞪去。 曾書書正偷瞧的過癮,對大殿上的爭吵更是充耳不聞,躲在一旁正偷偷打量 著對面美人的他被陸雪琪冰冷的眼神給嚇了一跳,但好在臉皮夠厚,雖然被發現 了,反而開始更加色膽包天的挑逗起她來。 「渾蛋!」 陸雪琪見他如此,心里更是惱怒,手里的天琊劍不由的又握緊了幾分。 曾書書暗地里一陣壞笑,眼神故意在她紅唇和酥胸之間來回飄忽,舌頭在嘴 唇上舔了一下,口中無聲的吐出個「潤」字。 陸雪琪恨不得沖過去砍他幾劍,但在各脈師長面前她又不敢發作,若是事情 敗露吃虧的終究是自己,到時不但名譽受損,以后恐怕更是無臉見人。 曾書書正是吃定了這一點,目光越來越猥瑣的在她身上來回游走,陸雪琪雖 然還是惡狠狠的瞪著他,但漸漸的卻開始心虛起來,沒過多久,好似眉目傳情的 二人竟隔空對起話來。 「你個禽獸,老是盯著我看什幺?」 「嘿嘿,自然是在鉆研我的大美人了?!?/br> 「渾蛋,我早晚殺了你!」 「你過來啊?!?/br> 「少囂張,有你后悔的時候?!?/br> 「是嗎?嘿嘿,幾日不見,你好像又漂亮了!站好了,讓小爺好好瞧瞧?!?/br> 「你去死!」 「要死也得死在你身上!哇??!你的水蜜桃好像又挺了!嘖嘖,裙子好白, 靴子好漂亮,把腳伸出來,讓我欣賞下?!?/br> 「你個變態,不許亂看!」 「怎幺?你害怕了?嘿嘿,真懷念那白襪軟足的香甜味道??!」 「住口!你個禽獸,畜生,狗賊,渾蛋,人渣?!?/br> 「哎呦,又學會新詞了?繼續繼續,我就喜歡你罵人時的樣子,這樣才更有 味道?!?/br> 「哼,懶得理你!」 「哎哎,別啊,再聊會嘛!」 兩人在大殿之上旁若無人的眉來眼去,直到陸雪琪受不了曾書書那yin邪的目 光,側過臉去的她才結束了這場無聲的鬧劇。 而就在此時,田不易的一聲怒吼也隨之響起:「你不要再胡說了,這些日子 以來,整個青云門都傳遍了,堂堂掌門行徑古怪之極,整日在通天峰上時而癲狂, 時而茫然,若是掌門師兄他老人家身體有恙,我們做師弟的無論如何也要想法子 為他治病,至少也要探望一下;若是安然無恙,又怎會不肯出來見我們?!拐f到 這里,他陡然提高了聲音,怒道:「蕭逸才,你老實說,掌門師兄他到底怎幺樣 了?」 蕭逸才身子一震,似是被田不易高聲嚇了一跳,苦笑道:「田師叔,你這 ……」 話未說完,一直沒有開口的曾叔常打斷他道:「好了!蕭師侄,我們幾個老 頭子也知道你向來敬重師父,不敢違逆,我們也不為難你。如今只要你將我們帶 到掌門師兄閉關的地方去,我們幾個自行向掌門師兄請安,你看如何?」 蕭逸才愣了一下,沒有說話,臉上卻現出思索神色。 曾叔?;剡^頭來,向諸人看了一眼,見田不易、水月等人都緩緩點了點頭后, 當下咳嗽一聲,慢慢站了起來,道:「蕭師侄,掌門師兄近日閉關,按照青云門 舊制,不外乎祖師祠堂與幻月洞府二地,卻不知道他……」 蕭逸才臉色變了幾變,半晌之后微微低頭道:「家師他老人家近年來因為青 云多遭變故,所以常常自責,也時常在祖師祠堂那里祭祀歷代祖師?!?/br> 曾叔常眉頭一皺,點了點頭,更不多說什幺,當先向玉清殿后堂走去,田不 易、水月、陸雪琪幾人也跟隨其后,走過蕭逸才身邊時,曾書書面上微帶苦笑, 伸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蕭逸才嘆了口氣,搖頭不語。 青云山后山的祖師祠堂,仍然是隱匿在幽深樹林之中,只在翠綠的綠葉樹梢 間隙,透露出一點點的飛檐。也許真的是青云門歷代祖師庇護吧,十年來青云門 經歷的兩場驚心動魄的大劫難,竟然都沒有損毀到這里的院落。 和往昔一樣,遠遠看去,灰暗的祠堂里隱隱有香火光點閃動,給人以深不可 測的感覺。 眾人很快從玉清殿走到了后山,來到了祖師祠堂前,蕭逸才道:「各位師叔, 掌門師尊就在里面靜修,你們若還不放心,就請進去吧?!?/br> 田不易哼了一聲,也不跟他廢話,大步一抬,向深深的院內走了進去,水月 和曾叔常相互對望了一眼,接著也不再猶豫,連同其他各脈首座和蕭逸才,緊隨 其后魚貫而入。 祠堂外一時間只剩下了陸雪琪和曾書書二人,他倆身為弟子自然不能進這禁 忌之地,而祠堂院內,斥責聲漸漸響起,曾書書踮起腳尖往里面瞧了瞧,道: 「里面吵什幺呢?陸師姐,你說,掌門師伯會不會在里面?」 陸雪琪哼了一聲,也不理他,玉步輕移白衣飄飄的向林間走去。 「哎哎,師姐你去哪?這里可是師門禁地,可不能隨意亂走?!乖鴷鴷ι?/br> 前把她攔住,一本正經的道。 陸雪琪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沒好氣的道:「要你啰嗦,我自然知道?!?/br> 曾書書笑道:「知道你還亂跑?嘿嘿,那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說著伸 手便想去挑美人的下巴。 陸雪琪忙把他的手打開,冷哼道:「狗賊,別以為我不敢殺你?!?/br> 曾書書猥瑣的笑道:「那你倒是動手啊,我就站在這讓你隨便殺。來啊,快 點!」說完一伸脖子,yin賤的挑釁道。 陸雪琪恨極,一揮劍鞘便想給他一劍,曾書書忙躲開,笑道:「哎呀,你還 真想動手???真的一點也不念同床之誼?嘿嘿,你可想清楚,在這殺我,我看你 怎幺向幾位師長們交待?!?/br> 陸雪琪被他拿住了七寸,倒還真不敢在這跟他翻臉,當下冷哼一聲,轉身走 到一邊不再跟他糾纏。 「怎幺?不殺我了?」曾書書不依不饒的追來,截住了她的去路,壞笑道: 「你不動手那我可就要不客氣了?!?/br> 陸雪琪被他逼到墻角,冷聲道:「你想怎樣?」 曾書書yin笑道:「這幺久不見,我可想你的很!快來,讓我親一下?!?/br> 陸雪琪怒道:「狗賊,你還敢放肆,真以為我不敢殺你嗎?」 曾書書道:「殺我?可沒那幺簡單。你在怎幺厲害,三招兩式想取我性命也 是癡人說夢!到時候把各位師長驚動出來,你說我們的jian情還保的住嗎?嘿嘿?!?/br> 「你……」陸雪琪一時氣的說不出話來,沒想到被他來了個反客為主,竟讓 自己處于了劣勢。 「我什幺?快來,讓我親親,這幾天我可想死你了!」說完一把抱住陸雪琪, 對著她嬌艷的紅唇狠狠的吻了下去。 陸雪琪一不敢掙扎二不敢呼喊,害怕被人發現的她被親吻的節節敗退,紅唇 香舌,粉頸酥胸被親舔揉捏的又有了感覺,眼看這個禽獸越來越大膽,急中生智 的她突然抬起玉腿,膝蓋對著曾書書襠部就是奮力一頂。 「??!」 曾書書一聲慘叫,老臉頓時變成了豬肝色,被一擊命中要害的他瞬間從天堂 掉進了地獄,強烈的疼痛讓他眼冒金星,倒在地上蜷縮的像條爛蝦。 「狗賊,你也有今天,受死吧!」陸雪琪目露殺機,冷冷的說道。 曾書書這次徹底沒了反抗能力,別說三招兩式,現在陸雪琪只要一劍就能給 他個透明窟窿,當下忙道:「陸……陸師姐,你可想好了,現在要是殺了我,怎 幺向我爹和水月師叔們交待???」 一句話說到了陸雪琪的心坎里,殺他容易,但到時候師門調查起來,自己被 玷污的事情難免會暴露,想到此又把抽出一半的天琊劍給收了進去,道:「哼, 好,今天先饒你狗命,不過可別想就這幺讓我放了你?!拐f完抬起美腿,對著躺 在地上的曾書書就是一腳。 「哎哎,師姐,別打臉!」曾書書忙雙手抱頭,護住自己英俊的臉龐。 「渾蛋、禽獸、人渣,去死吧你!」陸雪琪一陣拳打腳踢,把這幾日積攢的 郁悶之氣全部發xiele出來。 「哎呀呀……哎呀呀……師姐師姐,我錯了,別打,別打了……哎呀呀,還 打???」 曾書書越是求饒,陸雪琪打的越兇,二人在這祠堂之外一陣胡鬧,而祠堂內 卻早已是亂成了一鍋粥。 「曾叔常,六脈首座之中,向來以你心機最深,當日你早就對龍首峰蒼松所 謀有所察覺,卻一直隱忍不言,莫非以為我不知道嗎?」掌門人道玄忽然拔高的 聲音傳來,正在打鬧的陸雪琪和曾書書不約而同的都豎起了耳朵。 「掌門師兄,這話又從何說起?」曾叔常驚愕的話音也隨之響起。 道玄哼了一聲,又道:「水月,你又在裝了什幺樣子,你以為你一副高高在 上的模樣,便當真正氣凜然了幺?當年萬劍一落到困守祖師祠堂,掃地終老,最 后更死于邪魔外道之手,在在都是由你所起,都是拜你所賜的??!哈哈哈哈哈 ……」 一提起萬劍一,水月突然激動起來,失聲道:「你……你說什幺?難道… …難道萬師兄他……他還活著?」 道玄仍是不斷狂笑著,仿佛無法自控一般,蕭逸才忙朗聲道:「各位師叔, 掌門師尊舊傷未愈,如今不易cao勞,今日既已得見,我看各位師叔還是先請回吧 ……」 祠堂內傳來的對話和瘋狂的笑聲讓陸雪琪不由秀眉一皺,急道:「怎幺回事?」 曾書書起身捂著自己的脖子,痛的一陣怪叫,道:「我又沒進去,怎幺會知 道?」 陸雪琪不去理他,滿臉憂慮的望著那禁忌之地,沒過多久便聽見院內的腳步 聲由遠及近。 「他們出來了?」曾書書向門口看了幾眼,話音剛落便見老爹曾叔常和其他 各脈首座個個灰頭土臉的走了出來。 「怎幺搞得?」看著鼻青臉腫,狼狽不堪的兒子,本就心情不爽的曾叔常沒 好氣的問道。 曾書書一窒,表情尷尬的道:「噢,剛才看見只白貓,想要去抓,沒想到 ……失手了!」 曾叔常氣的吹胡子瞪眼,罵道:「真是朽木不可雕也!還不快走?」說著大 袖一揮,怒不可遏的負氣離開。 曾書書縮了縮腦袋,屁也沒敢再放一個,乖乖的跟著他老子向玉清殿走去。 陸雪琪暗笑,看著慢慢走來的水月,忙上前行了一禮,輕聲叫道:「師父 ……」 水月點了點,接著跟身后的田不易對望了一眼,若有所思的二人同時嘆了口 氣,而道玄真人的狂妄笑聲,卻是越來越癲狂一般,回蕩在青云山祖師祠堂的上 空,久久不曾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