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2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之無限歡好、Desire Charge(BTS、NP)、yin蕩史、東方少女調教日記(1v1H)、炮灰女配總在被強取豪奪[快穿]、海城圖志、他、早晨與獸做愛、就這么爬上了五指山、豪門之英年早婚(futa百合)
拉著繩子再度往外拽,還是沒能拽出來。臉蛋通紅,她被折騰出一身汗,正要放棄,忽然覺得不對,手往后面摸去。怎么覺得……后面……好像也插著一個東西?顧靖淵他瘋了嗎?!下面兩個xue還是紅腫麻木,以至于,齊齊插著兩根東西,她居然沒有及時反應過來。在米國呆了這么長時間,開放的女孩,會在衛生間里討論按摩棒的大小、軟硬之類的話題。她們說的那些,林安宴遇到了也聽,盡管……還有些單詞不是很明白。可她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身體里會插著兩根按摩棒。林安宴的手,試探著拉了拉那條卡在臀縫里的T褲線,想要把后面的那根給拉出來。還是沒能成功。身體里卡著兩根東西,實在是難受地緊,她跪坐起來,分開雙腿,兩只手拉住卡在桃谷之中,已經變得濕淋淋的黑繩,盡量放松身體,將那兩根,同時往外拉去。兩根黑色的假roubang,慢慢在腿間顯出身形。沒有她想象中的粗,起碼……沒有顧靖淵的那么粗。沾著濕漉漉的水光,露出來的部分粗大柔軟,摸著像是不吸水的圓柱形海綿,海綿內里不知放了什么東西,硬梆梆的。隨著被拉出的部分越來越多,里面堵著的水液,也跟著往外流,弄得她手上都是,指間黏膩一片,越發拉不住那根滑溜溜的繩子。而且……她的手又酸又軟,實在是沒有多大力氣了。能感覺到,卡在身體里的部分已經不多,估計只剩下個頭部了,林安宴深吸一口氣,想要一鼓作氣,將這兩根同時拉出來。“看來我不在……你自己也挺會玩的?!币粋€聲音忽然響起。林安宴嚇〉五五三一六八八三二〉了一跳。手上一松,又黑又粗的兩根東西,就像是弓弦上拉到飽滿的箭,蓄勢猛烈地同時鉆回了身體里!花xue和菊xue的深處被這樣猛然激烈地同時撐漲,她“啊”地尖叫一聲,癱軟在床上。兩股jingye被這樣猛烈的進攻給擠出來,讓看到的少年不自覺地想起一句以前背過的詩。銀瓶乍破水漿迸。“你……你給我把它弄下來!”林安宴抬眼瞪他,眼角還帶著剛剛被刺激出的淚花。“只要你同意和我一起走?!鳖櫨笢Y頭發微濕,顯然是剛洗過澡,一邊抬手系扣子,一邊回答她。“不可能!我這邊還有學業要完成?!?/br>“和我走,我那邊也能給你安排學業?!彼樹h相對。“不行,我答應過mama……”“你以前也答應過我?!鳖櫨笢Y忽然打斷了她的話。“我們需要談一談?!绷职惭缈戳艘蝗?,抓起床邊皺巴巴的襯衣,裹在身體上,努力嚴肅著臉,“我們之間肯定出了一些問題。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了……”“我和你沒什么好談的,”他的神情越發冷淡,微微彎腰,手掌握住她的下巴,拇指從紅艷艷的唇瓣上劃過,“林安宴,是你先招惹的我。別以為,我是你的那些‘三分鐘熱度’。你的腦袋里在想什么,我還不清楚么?”【這個故事會比拯救第一世要長?!?/br>拯救第二世(二十三)林安宴不是什么好脾氣,三番兩次被人打斷,她愈發地生氣,用力扭頭,將自己的下巴拯救出來,怒道,“你怎么聽不懂人話呢?”轉眼看到對面桌子上還在拍攝的機器,怒火高漲地抓起身邊的枕頭就砸了過去,“說了幾次關掉,就是不關。還在拍,拍拍拍,拍你媽個頭!”枕頭砸中了攝影機和旁邊放著的玻璃瓶化妝品,“吧嗒”一下,機器和玻璃瓶全都從桌子上掉了下來,稀里嘩啦地碎了一地。屋子中一時寂靜無聲。努力吸氣又吸氣,林安宴安慰自己,沒事沒事,他和第一世那個顧靖淵還是不一樣的。第一世那個,是個不顧她的想法意愿,就私自禁錮她人生的狗比。這個,好歹是她真心實意喜歡過的……媽的,兩天的相處下來,這他媽的也是個狗比!混蛋狗比王八蛋!忽然間,她就有了前所未有的灰心喪氣。現在的顧靖淵,和第一世的那個,真的好像??!相似到了……她幾乎以為,現在的他,是第一世的他魂穿過來的。相似到了……她想要放手的地步。生理上的疲憊,和心理上的累,讓林安宴下定了決心,抬頭直視他,“我不知道你腦子里總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你對我是不是有什么誤解或者其他的,如果你能夠開誠布公地告訴我,我們就安靜地溝通一下,好嗎?”顧靖淵看著她,眼眸深深,沒有說話。又來了。林安宴其實是個隱形的話癆,尤其是和顧靖淵在一起的時候。他不喜歡說話,她就能把兩人份的話全部說了。就在一年以前,她還沾沾自喜于此事,感覺多說幾句話,就好像是占了莫大的便宜一般。可現在……就和第一世一樣,有了矛盾之后,顧靖淵也從來不和她吵架,不愿意和她溝通,他只喜歡把她做到說不出話,然后,事情就按照他說的去辦了。戀愛的時候,她覺得是情趣。現在看來,卻覺得是無法溝通。你又委屈個什么勁兒呢?被你銬著上了兩天兩夜的人是我,近乎侮辱地給你koujiao、rujiao、肛交的人是我,做暈了又醒過來然后再做暈的還是我,現在渾身上下都散架一樣、腿軟到站都站不起來的還是我……你又在委屈什么?意興闌珊,林安宴垂下頭,不再看他,手指扣著身側的被子一角,“既然你對我無話可說,我也是一樣,那就……算了吧?!?/br>她知道他聽懂了。“好,那就算了?!鄙倌甑穆曇繇懫?。身影一晃,是顧靖淵走過去,將地上的攝影機撿起來。他答應得這么輕松,弄得她心中反而有些奇怪的空蕩。林安宴扣著被角,心中奇怪地想,為什么她以前都沒有發現,這個被角里面居然是疙疙瘩瘩的,好像塞了很多線團的樣子?確實不合適。也許,適合顧靖淵的,就是那種學習、能力特別棒的高冷女學霸,兩個人溝通全靠心電感應的那種女孩。拯救第二世(二十四)哪怕重來了一世,也不過讓她意識到,這只是個她一廂情愿的錯誤而已。人嘛,總是會犯錯的,不過沒關系,改過來就行了。不過是個錯誤而已。聽到他越走越遠,行李箱滾動的聲音也漸行漸遠,林安宴沒有抬頭,只覺得干澀的眼睛又開始濕潤,大概是夕陽的余暉太耀眼了吧。這么狗比的男人,她居然還會有點戀戀不舍,大概是……大腦還殘存著之前和他相處的快樂?衣架上的衣物微微摩擦,是他取下了大衣穿上;穿鞋的聲音也窸窸窣窣地傳來;接下來是門開的聲音……怎么一直都沒聽到開門的聲音?林安宴沒能等到,就抬頭去看。正是夕陽最溫柔的時候,屋子里沒有開燈,所有粉紅色的晚霞,全部都透過玻璃,打到了室內。滿屋都是溫和到浪漫的粉色光線,讓黃昏都多了幾分暖意。顧靖淵站在大門的后面,那是一片沒有被陽光照顧到的黑暗,他一身黑衣,仿佛要融化到里面去,完全看不清他的表情。“林安宴,這些日子,我一直都縱著你?!?/br>“讓你決定開始,又由你決定了結束?!?/br>“輪到我了?!?/br>“現在,由我來決定開始?!?/br>林安宴茫茫然地回望,還沒有明白是什么情況。黑暗中,他的聲音像是從地獄里面傳來,“六個月時間,足夠你讀完這邊的學業。明年的七月二十號之前,我希望,你能出現在不列顛霧都的這個地方……”指間的一張小卡片,被他塞進了衣架上女式大衣的口袋里。“……否則,你剛才光著身子、拿著兩根按摩棒,往自己身體里插著自慰的照片,會郵寄到大陸的宿女士那里。讓她仔細看看,被自己送出國的好女兒,在米國,都學了什么精妙的床上功夫?!?/br>眼中兩滴盈盈欲墜的淚水,逐漸呆滯,最終凝固。“顧靖淵?。?!我他媽!cao你大爺!”林安宴一聲怒吼,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也顧不得拉扯,順手拿起什么枕頭之類的東西,就狠狠地往門口砸去。怎么也沒想到,溫和沉靜的顧靖淵,看上去是個不聲不響的男神樣子,竟然會是那種分手后,猥瑣到拿艷照威脅人的渣男!“你個混蛋!滾!”“給我滾得越遠越好!”“你他媽還是人嗎?”“我腦子抽了才會喜歡上你!”怒火萬丈的她越罵越怒,甚至覺得是自己腦子進水了,腦抽了,不然,當初怎么會想到,要用愛情來報答他的救命之恩呢?他就和第一世的那個顧靖淵一樣,是個完整的混蛋!這種人,根本就沒有被愛的資格!“怎么會有你這樣的前任?”“是我眼瞎,是我智障,我真恨自己,居然會愛過你這樣的人!”過于激憤讓她想要追殺他,結果下床時,由于坐得太端正,原本就插到里面的兩根按摩棒,又往里擠了擠,里面那點粗糙的頭部,甚至戳到最敏感的rou壁,強烈的刺激,讓無力的雙腿忽然一抖,沒能站穩,整個人失重般往地上栽去!頭顱猛地往下一倒!拯救第二世(二十五)“叮咚叮咚”,清脆的下車提示音響起,驚醒了沉睡的少女,林安宴的頭重重往下一栽,被一只手給托了起來。她茫然地睜開了眼睛。晃動個不停的巴士慢慢??康秸九_,外面依舊在下雪,冰天雪地中,托著她臉的那只手,是唯一的溫暖。“我剛剛……睡著了?”顧靖淵托著她的腦袋,將之擺正,“嗯,要下車了?!?/br>茫茫然地跟著他下了車,她才回想起來,自己是要前來拯救第二世的,只不過剛剛在車上睡著了。結果,就夢到了那些亂七八糟的、屬于第二世的記憶。打了個寒噤,林安宴主動伸出手,握住他的手,偷眼去瞟他拖著的行李箱。又想起剛剛夢境中的內容……那什么灌腸的工具,還有手銬,甚至是攝像機和系了兩根按摩棒的丁字褲……就,都在這個箱子里放著?她默默地又打了個哆嗦,停住腳步。“怎么了?”顧靖淵也停下,問她。少年正直青春,漆黑眉眼清晰明亮,宛然如畫。眉目間的那點執拗和冷然,在校門口的擁吻之后就煙消云散,看起來就和平時相處時的溫柔包容一樣。誰能想到,他的心里,又在想些什么呢?“我累了,要哥哥親親才能走?!绷职惭缪瞿?,沖著他笑出一團白氣。反正,她是不想再讓夢中第二世的重現了。少年低頭,在少女被凍得有些發紅的眼睛上輕輕一吻。將將離開之時,林安宴勾著他的脖子,踮起了腳。她的唇溫熱,他的唇冰涼,溫軟的舌頭觸碰在一起,繾綣纏綿地互相嬉戲,酥酥麻麻的暖意從心頭泛起。直到雙唇都吻到發麻,這才默契地微微分開。走了兩步,林安宴又停了下來。“又怎么了?”顧靖淵的好脾氣似乎永無止境,哪怕多了個“又”字,卻聽不出他有絲毫的不耐煩。“你為什么不給我寫信?”眼珠一轉,林安宴先發制人。冰天雪地之中,少女眼眸含情,嘟起的唇瓣上還泛著水光,連質問的語氣都溫軟黏膩,帶著股蜂蜜的甜味。“什么?”“我給你留了地址,要你給我寫信,你一直都沒寫……”少女更委屈了,伸手握住扣住他的手,十指相扣,說出的話都酸溜溜的,“我還以為你在京城娶了公主,就拋棄了遠在大洋彼岸的結發……未婚妻、女朋友了?!?/br>“我……我不知道?!甭勓?,顧靖淵一愣,扭頭看她。“我還往你們學校也寫了好多封信……剛來米國的時候,語言不通,東西也吃不慣,有次下車錯過站,我找不到路,問也問不清楚,又不敢讓別人幫忙帶路,就特別想你……我幾乎是一星期就寄出去一封,可是兩三個月都過去了,你一封都沒回。我以為我……”第二世中,一直都沒來及說的話,沒有解釋清楚的事情,太多太多。林安宴將那些年中,自己曾經所有動情抑或思念的小心思,一一講給他聽。說著說著,鼻尖一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