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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鬼奴,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也永遠都離不開我?!?/br> “需要我日日cao你,需要我的陽精貫入,需要時刻躺在我的身下……” “所以……就不能乖一點嗎……能不能有一次,你會心甘情愿地留在我身邊……安安……” 隔著一層薄紗,男人的手從后頸撫摸到尾椎骨,摸得林安宴身子都軟成了水,她覺得自己像是只求歡的貓,急切而渴望地攤開肚皮示好,同時低下頭顱,地渴求著主人的撫慰,期待他能給自己帶來更多的歡愉。 迷蒙間,她聽到他在說些什么,可那聲音越來越低,越來越低,低到她再也聽不見。 不知為何,林安宴心中有些著急。 她近乎直覺地感受到,如果能聽清,也許,她就能明白一些困擾了很久的事情。 忍不住掙扎著側耳細聽,反而讓男人以為她還要逃離,抽插的動作也跟著越發激烈。 太多的津液來不及吞咽,在抽插的間隙,順著唇角流了出來,發出了如同交合一般“啪啪”的水聲。 不知不覺間,小道士加大了抽動的速度。 和小女鬼濕滑軟嫩的花xue不同,她的嘴巴軟而緊,被龍頭屢屢探入的喉嚨,更是絲滑綿密到讓人銷魂。 他幾乎能想象到,她雪白的牙齒一次次磕碰到棒身上凸起的青筋,緊窄的喉嚨一遍遍刮蹭著敏感的龍頭,給他帶來了前所未有的酣暢淋漓。 每一次頂入,都有著幾近爆發的快感在身體中延續,他無法克制地一次次深入,頂進她緊窄的喉頭,頂得她不住喉頭滾動,吞咽著分泌的陽精。 那點不自覺地配合,讓他的快感綿密而漫長地竄動,在她喉間那股吸力傳來之時,終于沒能克制住,在小女鬼的嘴里,爆發開來! 洶涌熾熱的陽精噴入喉間,濃稠的液體沿著食道沖入瑟縮著的胃部,將她燙得身體連連顫抖,花莖難耐地絞緊在一起,腿心已然濕成一片。 隨著一股股陽精涌入身體的,還有著令女鬼舒服的陽氣,暖洋洋地慢慢流淌著,充盈到身體的全部。 林安宴仿若貪吃的幼童一般,將面前還滴著水的棒身舔得干干凈凈,直到那欲望再度挺立起來,她才慢慢抬眼看他。 小女鬼微微抬起下巴,楚楚動人的眼睫之下,露出一張嬌媚而貪婪的臉,紅唇微腫,唇角還沾著些許白濁。 暈紅迷醉的小臉,與閃著水光的粗大欲望相貼在一起,構成令人心折的美麗。 小道士的黑眸越發深邃,上下滾動著喉結,伸手撈起她軟綿綿的腰,將整個人抱了起來?;馃岬挠衷诘沃幕▁ue口,他伸出手指,輕輕觸碰她的唇。 林安宴微微啟唇,粉色的舌尖還帶著點點白濁,勾著指節來回舔舐,近乎期待地望著他,等待著熟悉的粗大,進入自己身體,將自己填滿的瞬間。 男人勁腰狠狠一沉! 幾乎是屏住了呼吸,林安宴驟然睜大了眼睛,瞳孔劇烈縮??! 靠?。?! 十世的日常(六) 入眼的,是熟悉的雪白天花板,頂燈沒有點亮,卻依舊能看清那現代化的輪廓??照{盡職盡責地吹著冷風,屋子里涼意涔涔。 她縮在夏涼被中,小腹猶在抽搐,內褲里暖意濕潤,不知有多少是流下的血,有多少是睡夢中被刺激出的春水。 在蘇醒的同時,大姨媽還在盡職盡責地工作,將小腹中那點空虛難耐,盡數化成了一股股鮮紅和透明交匯的熱流,往外淌去。 林安宴嘆了口氣,起身去衛生間清洗。 溫熱的水流洗凈了下身,卻怎么也洗不走那些涌上之后就揮之不去的瘙癢。 熟練地將一條腿豎直貼在墻壁上,最大限度地拉扯開腿心,用噴頭的水一遍遍沖洗著花心,滿含沖擊力的水流一次次沖洗著花瓣,沖走了春水和經血的混合物,卻沖不掉心中的那點燥熱。 啊啊啊啊啊?。。?! 真的是……好想要??! 為什么,她的大姨媽走得這么慢? 短短幾天,怎么就這么難熬? 而且,她怎么這么倒霉,明明都做上了春夢了,居然還沒能在夢中享受到?! 重新收拾好,坐到房間的椅子上,滿腔焦躁的怒火無處發泄,林安宴熟門熟路地將抽屜中的水晶熊發卡拿出來,兇巴巴地進行拷問。 “喂,水晶熊,我在古代世界得了7分,在女鬼世界得了8分,這個分數是怎么算的?” 水晶熊不出聲。 “我現在的身體……好像變了,感覺特別……嗯,和之前比,好像特別想,積極主動zuoai……嗯發生關系,為什么會變成這樣?是不是你搞的鬼?”林安宴陰謀論地看著水晶熊。 水晶熊不出聲。 “行吧行吧,授權給你能量,告訴我就是了?!绷职惭缫呀浡搅颂茁?,積極主動道。 “滴!本次講解將消耗綁定者應得能量,請綁定者謹慎詢問。為保證解答質量,和日后有可能產生的糾紛,本次講解將會全程錄音?!?/br> 錄你媽的音! 將白眼翻上天,林安宴不耐煩,“行行行錄錄錄,說!每個世界的分數,到底是如何計算的?” “計算分數的方法,需要綁定者自行摸索?!?/br> “……” 是因為暴躁小辣椒久不出江湖,還是以為我持續掉血就提不動刀了?林安宴臉色冷漠,單手抓住水晶熊發卡,指節微動,發出“咔咔”的威脅聲。 明知道發卡的損壞,與系統本身沒有關系,不知道為什么,水晶熊卻覺得自己內心隱隱發抖,數據流飛快運算,片刻后隱隱暗示道,“分數的計算,和每個世界中取得情欲能量的速度、時間和方式有關?!?/br> 林安宴一怔。 古代世界,是第一次去的世界,她逃避了好幾個月,甚至熬死了一任皇帝,才在春藥的作用下躺到了龍床上。 而在靈異世界中,好像是來到那里的第一天,還是第二天,她就跑過去給小道士口了…… 而在第一個世界中,自始至終,她都沒有給他口過。 現在想想,最開始是皇帝哥哥完全不知道有這回事,后來知道了就想試試,可她在前幾世也做過,感覺不是很好,有時被強迫了,還會干嘔,所以不是很樂意,大概是她表現得有些不樂意,他就沒有強迫她。 十世的日常(七) 難道就是因為,第一世沒有口過,分數就沒有第二世那么高? 不不不,計算數據還包括,在進入世界后,多少天開始第一次上床…… 林安宴抓著頭發,掰著手指計算,如果想要得到高分,就必須在第一次見面時把他撲倒,然后……zuoai的花樣多一點……還要多做幾次—— 等等! 林安宴倏地坐直。 她之所以同這個系統綁定了去做任務,不是為了體驗和顧靖淵花式zuoai的,而是為了找到合適方式擺脫他的! 為什么現在,卻給了她一種,離這個人越來越近的感覺? 林安宴警惕地瞇起眼,“我的身體……變成現在這個鬼樣子,是為什么?” “系統掃描中…… 綁定者血管收縮,腺體生長分泌,zigong內膜壞死脫落,yindao排血,即,正處于生理周期中。女性的生理周期……” “停停停!”長期掉血加上心底那點說不清道不明的焦躁,讓林安宴沒心情聽它廢話,直截了當問,“我知道自己身體什么狀況,就是想知道,現在忽然變得……特別難受,特別想和人上床,為什么?” “不,你不知道?!彼鼙涞乩^續道,“女性在性成熟后,為了促使體內卵巢卵泡發育成熟,會開始分泌雌激素。雌激素和孕激素濃度增加,刺激到人體,自然會激起體內想要釋放的沖動和欲望。因此,在經期內極度渴望性交,是有科學論證的、自然的生理反應?!?/br> 科學? 這個系統的存在,本身就已經很不科學了好嗎?! “胡扯!這又不是我第一次來,上次身上來月經的時候,我壓根沒有這么強烈的欲望?!绷职惭缃锝镉嬢^。 “上次,你記得上次來,是什么時候?” “……” 林安宴努力思索了一下,發現自己,還真的不記得,上次的經期是什么時候。 她是在第九世戛然而止時,忽然穿越到第十世的,來到第十世的十五歲,就重復了輪回的命運。緊接著,在水晶熊的cao控下,她昏頭轉腦地去了好幾個世界,加上最近的那個靈異世界,女鬼壓根就不會有經期,所以,對于上次的月經時間,她已經完全沒有了印象。 不過,這個壓根攔不住林安宴。 她理直氣壯地回答,“就算記不住又如何?反正,這樣強烈的反應,我以前從來沒有過,被你綁定之后,莫名其妙就變成了這樣,你必須給我個說法!” 水晶熊沉默半晌,已經對這個持續掉血中智商全無的女人絕望,有氣無力道,“綁定者目前擁有獎勵:傾城嬌顏,媚骨嬌軀。這兩個獎勵,是需要能量供養的?!?/br> “我不要,你收回吧?!?/br> 林安宴又開始后悔了,她就不該一時腦子發熱,被系統引誘,以至于頭腦不清地綁定了這個鬼東西,結果,老老實實完成任務,想要的沒有給,卻給了一堆不需要的獎勵,還坑爹地需要她去兢兢業業維護和供養。 十世的日常(八) 什么傾城嬌顏,什么媚骨嬌軀,壓根就不稀罕! 還指望她去提供能量?做夢! 想要解綁這個系統,可她記得之前綁定的時候,水晶熊似乎說了類似無法解綁的條例。事到如今已經想不起來了,林安宴只能一步步試探。 “已經發放的獎勵,無法收回?!?/br> “那就一直不提供能量供養,想必它們會自動失效?!绷职惭缒X子一轉,又是一個好主意。 “如果在規定時間內,沒有得到足夠能量,傾城嬌顏和媚骨嬌軀將自動失效……” 聽到水晶熊這么說,林安宴立馬大力夸自己。 我可真是個小機靈鬼兒??! “……失效后,綁定者容顏逐漸衰老,包括年輕的身軀。骨骼腐朽鈣化,皮膚松弛,皺紋橫生,生命力飛速消失……” 水晶熊的聲音,有條不紊,徐徐道來。 林安宴下意識地伸手,在桌子上摸了兩下,沒摸著,又四周找了一圈,這才想起來,這時的手機還不普及,家里唯一的通訊工具——固定電話,安裝在樓下客廳。 她冷漠地起身,在又一波大姨媽涌出的崩潰中,努力冷靜道,“我懷疑你引誘人吸毒,報警了?!?/br> 這毒品一樣得不到就發病的東西,特么被叫做獎勵?! 催命符吧! 感情,要是沒綁定,還能凄風苦雨地過上一生,現在綁定了,如果不按照系統說的去做,她分分鐘就會變成老太婆,左腳拌右腳、摔在地上一命嗚呼? 水晶熊同樣冷靜道,“已經檢測成功,預計,綁定者在下一個世界中,能夠得到絕世名器的獎勵?!?/br> 林安宴緩緩坐下,深深吸氣。 行吧行吧,既然已經安排上了,那就等她繼續努力一把,等得到武器之后,再散伙也來得及。 隨著深呼吸,一波液體涌出去,小腹更加空虛,空虛得幾乎讓人抓狂。 吸氣吸氣又吸氣,林安宴盡量冷靜客觀地問:“難受,怎么辦?” 水晶熊同樣冷靜客觀,回答出了兩個字:“能量?!?/br> 她揮手,冷漠地將這個除了能量什么也不關心的系統,掃進了抽屜中。 不知道是第幾次,再度換了張加長夜用版的姨媽巾,林安宴還是沒能克制住從骨頭縫里散發出來的酥癢,她妥協地起身。 顧靖淵洗了澡出來,原本想再看一會兒書,卻見自己的床上,薄薄的被單鼓出了一塊兒。 他眉間浮起淺淺笑意,將被單慢慢抽開。 先露出的,是從黑發中探出的,一對粉色毛絨的長耳朵。 似乎察覺到了空氣的涼意,長耳朵抖了抖。 深灰色的被單下滑,露出少女單薄纖細的雪肩,和肩頭兩根有著粉色荷葉褶皺的肩帶。 振翅欲飛的蝴蝶骨微微翕動,蝶翼之下,是十分擊中直男審美的粉色荷葉邊小吊帶背心。 圈住細腰的荷葉邊纏繞細帶。 將將裹住一對臀瓣的同款粉色南瓜形荷葉邊短褲。 在即將遮掩不住的臀縫凹陷處,還有一條雪白的、毛絨的、圓球一樣的、短尾巴。 十世的日常(九) 兔子一樣的少女伏在他的床上,淺灰色的床單映襯出通身的白嫩,扣在枕頭上的纖纖食指微微用力,關節泛出羞赧的嫩粉,連蝴蝶骨都輕輕扇了兩扇,像是在等待主人的撫摸和玩弄。 還從未曾體會過情趣套裝的滋味,不經逗的少年眼眸驟然加深,清淺含笑的唇抿緊成一條線,呼吸漸漸粗重起來。 他慢慢伸出指尖。 看似漫長的靜謐之中,皮膚被內衣映出了一片粉色,少年輕巧的指尖仿若蜻蜓點水,隨之覆下的掌心卻帶著灼熱的溫度。一點點劃過大片大片裸露的粉色肌膚,修長的手臂,光潔的后背,纖細的腰肢,將短褲撐得鼓鼓的臀瓣…… 粉色的布料很薄,他觸到了里面內褲的輪廓。 仿佛一盆冷水澆下,心頭的火熱頓時降到冰點。 顧靖淵勉強壓抑住下腹的躁動,將兔子一樣的少女翻過身緊緊抱住,拉起被單遮住她全身,連看都不敢看一眼,手掌扣在她光裸微涼的小腹上,輕輕揉著。 難耐的郁悶,讓他近乎泄憤一般埋在她頸窩里,深深吸氣,沒忍住,還是吻了幾下:“你經期還沒過,別著涼了?!?/br> 肚子上傳來暖暖的溫度,林安宴煩躁地夾緊了雙腿用腦袋蹭了蹭枕頭,忍受著身體深處的難受,閉上了眼睛。 這男的怎么回事?! 以前兇殘得不得了,哪怕是身上來了,也不放過她,扣著下巴、摁著頭把她往身下送,幾次之后,她的嘴都被掐得合不攏了,眼淚、口水混著白濁沿著下巴流。 就這,他還嫌不過癮,在她胸口胡亂揉了一把水液當作潤滑,就擠著乳溝往里插,那硬梆梆的東西一個勁兒往上撞,頂得她下巴生疼不說,乳溝都被磨得又紅又腫。 半個晚上下來,貼著臉的頭發都沾滿了黏糊糊的東西,胸乳上糊了一層白濁,還是遮不住那上面,被手指抓握過留下的紅痕。 那時候真是氣暈了頭,什么恥辱、羞辱、侮辱都是事后才想起來的。要不是被顧靖淵卡著嘴,哪怕是已經渾身無力,她也能用一口銀牙,咬斷那個折騰自己的家伙。 當時咬牙切齒到同歸于盡的恨意,現如今已經記不大清了,可想起曾經的事……她的小腹又是一抽,竟然還是情動了。 該死的系統! 狠狠罵了幾句混蛋系統做的好事,林安宴深深呼吸,一遍遍地心里催眠自己,算了算了,我還要臉,還要臉…… 小睡了一會兒,她絕望地猛然睜開眼睛。 臉是什么?能吃嗎? 林安宴悄無聲息地轉頭望去,顧靖淵還在沉睡著。 昏黃的小夜燈下,灰色枕頭上沉睡的少年緊閉著眼睛,長而翹的睫毛像是一雙小扇子,在眼窩留下暗沉的陰影。他嘴唇輕抿,沉沉呼吸著,頭發微亂,肌膚光潔,臉龐的弧度略微柔和,還沒有長出成年人的尖銳棱角。 干凈無害,柔軟清澈。 這樣的他,看起來更像是個年輕的大男孩,完全不知道身邊睡了個虎視眈眈的女人。 不知道是錯覺,還是從靈異世界回來的后遺癥,林安宴看著顧靖淵,總覺得他臉上,帶了點小道士的天真單純。就好像,記憶中那個冷酷冷血、不擇手段的陰狠少年從未存在,亦或只是她個人的臆想。 越看,身體內的那把火就燃得越發激烈,激烈到她能聽到自己難耐的呼吸中,都壓抑了細細的喘息。 林安宴握住搭在腰上那只給她捂著小腹的手腕,試探性地將它輕輕上移,放到了自己的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