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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被燙到了一樣,刷的后退一步,蒼白的臉瞬間染紅:“不!我不是!”那醫生一見他這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模樣,更是確定,再說她可是親眼看見他把人抱來的。于是壓抑的怒氣便一股腦的噴涌而出:“我說你們現在的小年輕啊,我知道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但是你怎么一點尺度都不注意????你看看你都把人糟蹋成什么樣了?再說你不知道你女朋友比尋常人還要更嬌弱些嗎?那皮膚上一塊塊青紫喲,看得我都不忍心,你還真舍得下手!”鄭鐸不明所以的被訓斥,聽著聽著,臉色卻突然由紅變白:“你說,她是因為跟人……那個……才變成這樣的?沒有被下藥?”女醫生白了他一眼:“不然呢?下什么藥?我跟你說,以后不想讓她再像今天一樣脫力到住院,就悠著點!有這么可人的女朋友也不知道疼著,幸虧這次只是一點皮外傷,累了點,吊點水就好。行了,你進去吧?!?/br>女醫生一邊嘀咕著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動物,一邊轉身離開。鄭鐸原地站了一會兒,才輕輕推開門進去。他取了凳子坐在床邊,靜靜注視著床上安睡的女孩。她的嘴唇,直到現在都紅腫的過分,仔細看下去,病號服的領口處,還露出一枚深紅的痕跡。為什么沒有早點注意到?……她……跟別人,zuoai了……這幾個詞語一浮現在腦海,心臟就像突然被攥緊了,幾乎讓他透不過氣。他這是……怎么了?他的眼睛毫無焦距地,落到女孩安靜純然的睡顏上,腦袋里幾個念頭雜亂無章地交織著:是那個小樹林抱著她的男人嗎?他是不是多管閑事了?他們是男女朋友嗎?可如果是……做那種事的話,怎么會有那么多人在場?————安笙在系統畫面中看到張鐸低垂腦袋的模樣,聽著耳邊對方好感度起起落落的提示音,淡定的決定先睡一覺。雖然脫力什么的,除了歡愛剛剛結束那會兒,很大一部分都是她裝出來的。但這么折騰一番,也確實有點累了,一閉上眼睛,就自然的睡了過去。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鄭鐸的好感度,一晚上加加減減,倒是漲了5點,變成了40/100。是她被別人占有的事實反而刺激他,認清了心里的模糊感情?一睜開眼,她就被一雙直勾勾盯著自己的眼睛,嚇了一跳。鄭鐸眼帶血絲,眼下泛著淺淺的青黑,不出意外應該是在這生生坐了一夜。“你……醒了?!彼_口,連聲音都嘶啞。“鄭鐸同學?你怎么在這里?我這是……”鄭鐸直直盯了他一會兒,才轉身,將買好的早餐擺到拉起來的小桌子上。“這里是校醫院,能坐起來嗎?吃點東西吧?!?/br>安笙在枕邊摸索了一會兒,才睜著霧蒙蒙的眼睛望著鄭鐸:“有沒有……看到我的眼鏡?”鄭鐸把眼鏡從桌子上遞過去,貌似自然的開口詢問:“之前見你的時候,并沒有見你戴這副眼鏡?!?/br>他犀利的眼神盯著她,卻見少女態度自然地掰開筷子,絲毫沒有突然被認出來該有的反應:“啊……因為當時都不在學校啊~是我哥哥要求,在學校一定要戴眼鏡的?!?/br>沒錯,什么都是哥哥的鍋就好了。反正以他那副陰陽怪氣的模樣,就算被人質問也不可能乖乖否認吧。唔,雖然送她上學時,岑瑾之確實對她這副眼鏡表示過滿意就是了。鄭鐸抿抿唇,再次確認:“你一開學,就認出我了嗎?”“對啊,”她本想招手示意鄭鐸一起吃,卻似乎想到他對自己食物的多次拒絕,小心翼翼起來,“鄭鐸同學……要不要一起吃?”鄭鐸聞言,倒是很快坐了下來。安笙見他這副埋頭安靜吃東西的模樣,知道他是不打算提起昨天的“事故”了。這怎么行呢?不拆穿可就沒意思了呀~【作者碎碎念】今天的安笙,也在兢兢業業給哥哥挖坑呢。每天挖一點點,只欠最后塞人填土了。48.她不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孩子安笙試探性地開口:“鄭鐸同學,昨天的事……”鄭鐸卻頭也沒抬的打斷了她,語氣似乎有些急切:“我不會說出去的!”因為聲音太大,話落,室內陷入一瞬間的沉寂。他握著筷子的手指用力收緊,突然抬起頭,直直盯著女孩的眼睛,認真道:“所以,都過去了?!?/br>生硬的安慰讓女孩懵懂地眨眨眼,然后緩緩綻開一個溫暖的笑容:“沒關系呀~我只是想說,昨天的事,謝謝你把我送到醫院來?!?/br>為了方便用餐,安笙此刻沒戴厚重的鏡片,一張純凈絕美的面孔毫無遮掩。此時,女孩的笑容純澈無比,映著窗外射進來的晨光,讓他一瞬間,有種看見了天使的錯覺。[?!邮盏洁嶈I愛意值3點,當前好感度43/100]被安笙的笑顏迷惑,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鄭鐸很快反應過來,輕輕蹙起了眉。她看起來,并不把被侵犯的事情放在心上,這很好。但這副提起昨天的事,完全不在意的態度,卻絕對不是一個女孩遭受這種事之后的正常反應。還是說,果然……她跟樹林里那個男人是男女朋友?所以才……他裝作自然的夾起一塊青菜送進嘴里,草草咀嚼之后咽下,覺得有些苦了。他沒有抬頭再看女孩,隨口道:“昨天那個黃頭發的男人,是你男朋友吧?”張綏確實染了一頭非主流的黃毛。女孩輕輕的“啊”了一聲,然后連忙紅著臉擺手:“不,不是的,其實我……并不認識昨天那個人……”一股莫名的火氣突然上涌,讓鄭鐸倏然抬起頭來,對著羞澀的女孩口不擇言的發出質問:“但你確實跟他發生關系了吧?”女孩被他兇狠的眼神盯著,臉色一寸寸變得蒼白,緩緩的低下頭去。看到女孩神色變化的一瞬間,鄭鐸就已經后悔了。明明不是決定,不要詢問昨天的事情嗎?就算她表面上表現的無所謂,但只要是女孩子……都會受傷的吧?他怎么就因為她不在乎的表現,就一時惱怒,口不擇言呢?她……怎么可能會是那種水性楊花,隨便跟人發生關系的女孩子呢?一定是那群流氓強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