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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就很少再這樣叫他了,老是一口一個甜膩膩的“老公”,不開心的時候就氣鼓鼓地叫他“白起”,害羞的時候就嬌滴滴的叫他“起哥哥”。好像有一次……還被叫過“老白”?但“學長”這個稱呼,每次聽到,都會讓白起的記憶拉回了高三那一年,青澀懵懂的時光。他的遲疑,和她的勇氣。到了拾光市的白起,不止一次的思考過,如果那個夜晚沒有向她表明心跡,他們最后會怎么樣的這個問題。她是不是會把這段戀情漸漸淡忘,然后做回他最普通的那個學妹?不,他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的發生。白起抬眸看向笑意盈盈的小姑娘,抱緊了她:“抱了我就不會松開了?!?/br>皖星躲在他懷里,雖然被他有點大的力氣抱得發疼,但還是被男人的堅定感動得一塌糊涂:“嗯,不許松開?!?/br>俗套的山盟海誓過后,男人的神經才開始轉向他的正事。原本跨坐在男人身上的皖星,及膝的百褶裙被輕輕的掀了起來。男人guntang的手掌探入,卻意外的觸摸到了一片柔軟的皮膚。白起幾乎是倒吞了一口氣,才說道:“原來星星是早有準備?!?/br>皖星舔了舔嘴唇:“看到白天帥成那樣的學長,換成誰都想跟你談戀愛吧?!?/br>被小姑娘夸獎后,反而被夸的人開始不好意思起來,白起捏了一下她裙子下光溜溜的皮膚,啞聲道:“我可不想談戀愛?!?/br>男人沙啞的嗓音性感得可怕,皖星連說話都磕磕巴巴起來:“那你……想做什么?”白起解開了她襯衫的領結,手指輕輕劃過了她胸前的皮膚:“做你的……學長?!?/br>當皖星襯衫的紐扣全部被解開,卻又沒有被脫下的時候,她才突然想起,自己今晚是打算主動一次的。畢竟以前在這件事上,好像一直都是白起占據了上風,只剩下自己傻乎乎的被欺負,還毫無還手之力。這不好。皖星也反手去脫白起身上那件礙事兒的睡衣,扯下來后,還輕輕舔了一下他鎖骨上那道刺眼的傷疤。“?!卑灼饻喩矶际锹榈?,“別這樣,皖皖?!?/br>皖星從他身上爬下來,伸手拿到自己的手機。她調到自己早就準備好了的那個界面,按下了播放鍵。在慵懶誘人的女聲開始哼唱前,皖星重新系好了制服的領結,笑得勾人:“學長,就這一首歌的時間,你全部都聽我的,好不好?”白起就這樣看著半敞著制服襯衫的小妻子變了眼神,也變了勾人的方式。她穿著最青澀的衣物,卻以最動情的姿勢趴在他身上索吻。而每一個深吻,他的耳邊除了她口中斷斷續續的嬌吟,便是那首歌曲中低吟淺唱的曲調(TaylorSwift-):“Oursecretmomentsinyourcrowdedroom在你擁擠的房間里,我們兩人共度著私密時光,Theygotnoideaaboutmeandyou他們完全沒察覺到我和你之間的曖昧Thereisaniionintheshapeofyou床褥上是以你為形狀的壓痕Madeyourmarkonme,agoldentattoo在我身上刻下你的印記,一道金色的紋身”他的靈魂,在一次次唇舌交戰中,交付給了他深愛的人。而作祟的小姑娘似乎還不滿足這種征服,她的吻離開了他的唇,將它的祝福贈與凸起的喉結、深陷的鎖骨和敏感的乳首,還有……guntang的炙鐵。在她溫熱的親近中,白起幾乎快要聽不清歌曲中的任何音調了,但歌曲卻不會因為他的動情,而停止吟唱:“Allofthissilenceandpatience,piningandanticipation所有的恭默守靜和耐心等待、迫切渴望和滿心期待Myhandsareshakingfromholdingbackfromyou(Ha,ah,ah)我的雙手因為內心極度克制住你而顫抖不止Allofthissilenceandpatience,pininganddesperatelywaiting所有的恭默守靜和耐心等待,迫切渴望和極度等待Myhandsareshakingfromallthis我的雙手因為這一切而顫抖不止Ah,ha,ha,ha-ahSaymynameandeverythingjuststops只需呼喚我的名字,這一切的舉動就會停止Idon'twantyoulikeabestfriend我并不想僅僅做你的好朋友”皖星還未努力將他的全部納入,就被無法再忍耐的丈夫反按到柔軟的床上。他的喘息是全所未有的沉重,連眼底的琥珀金黃,都全是自己的倒影。皖星抿唇笑了,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學長連一首歌的時間都不給我?!?/br>“抱歉,”白起嘴上道著歉,身下卻掀起了女孩的裙子,狠狠地要她,“今天,給不了了?!?/br>這一下,他用了半分力氣。而吟唱的女聲正好唱到了那句:“Onlyboughtthisdresssoyoucouldtakeitoff買下這條裙子,只是為了讓你親手將它褪下Takeitoff,ha,ha,ha-ah親手將它褪下”皖星之前是做好準備讓這套制服報廢在今晚的。但一開始情急、后來卻悠著勁兒的白警官,似乎更喜歡看這套制服半掉不掉的掛在自己身上。情動之時,還將掛在脖子上的領結輕輕拉過來,無窮無盡地深吻。“學長、學長……”皖星就這樣一下又一下叫著正在愛她的男人,直到再也沒有力氣叫出聲來。到了最后,白起都未曾解開這套制服。他將軟軟的小妻子溫柔的抱緊,抬手逗弄了一下她長長的睫毛。她已經累到睡著了,他卻一點都不想睡。睡著了,是不是就會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