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ue窟 壹(h)
xue窟 壹(h)
【xue窟】 美杜莎設定,參考一些神話,但會加入本人魔改,賽奈ooc,介意者慎入 在寒冷的北地,流淌著一條永不凍結的河流,它是地面與深淵的聯結點之一,只要能夠穿過其中神秘的壁壘,就能進入深淵。 傳說就在冰蛇一族領地之下,對應的深淵之地生長著會結出金蘋果的神樹,無數冒險者為著神明遺留的寶物前赴后繼,卻都慘死于兇殘的魔獸美杜莎手下。 是尾巴啦伴隨著慵懶的年輕女聲,有什么劃出殘影的東西把羊皮卷抽到一邊,不過,會死是真的哦~ 人rou,真不好吃。 奈芙嚼了一口新鮮的心臟,覺得口感還不如深淵的嚕嚕獸。 只有魔力含量還算湊合。 賽特與她分食另一半的心臟,人類身上也只有這個部分值得食用,尖利的爪子上殘留著撕扯下來的皮rou,他毫不在意地用水沖掉了。 吃完不算豐盛的一餐,奈芙慢吞吞地游回冰涼的石座,經過死相凄慘的尸體時,幽藍色的火焰將那堆不再有存在價值的渣滓焚燒成一塊黯淡的晶體。 連魂石的品相都不算高。蛇尾卷起晶體遞到面前,明明緊閉著雙眼,她卻好似看見了小玩意兒的模樣,無趣地把它扔到洞窟內的巨樹下,和其他的魂石堆在一起,充作聊勝于無的養分。 說了多少次,不要在里面燒。賽特同樣閉著雙眼,皺起眉頭的樣子看似悲憫,其實只是尚未顯露猙獰的內里。 又不會有味道,就你規矩多奈芙半臥進寬闊的石座里,像是昏昏欲睡,蛇發卻有意識般自我搖擺。 美杜莎,深淵內的魔獸,人身蛇尾,發皆毒蛇,直視其雙眼就會石化。 這個洞窟內,居住的正是兩條美杜莎。 最近來深淵的冒險者越來越多了。賽特泡進夙夜之河,感受連接兩個世界的傳送陣。 結界變薄弱了吧,希望跑來這里的倒霉蛋少一些。奈芙打了個哈欠。 時間太久了,換做以前,她可能還對動手有些興趣,現在她的殺戮欲望已經不再旺盛,甚至對進食也興致缺缺頂級魔獸靠深淵之力補充能量,食物已經不是必需品。 奈芙,你不想回到地面上去嗎?賽特的語氣很平靜,但奈芙知道他的情緒在沸騰。 去做什么,被叫做怪物喊打喊殺嗎?雌性美杜莎舒展了一下腰肢,長長的蛇尾從石座垂下。 去復仇啊。賽特露出一個微笑,陰惻惻的。 不了,我很早就想說,雪原的光太刺眼了。奈芙睜開眼看著洞頂的石壁,像是能透過那里看到地面上的景象。 那是一雙冷血動物的豎瞳,覆蓋著一層薄膜,瑰麗卻無情。 賽特和奈芙并不是天生的深淵種,他們原本也生活在地面,是冰蛇部落出生的孩子。 冰蛇部落的獸人全都有著霜精靈一般的美貌,纖細優雅的尾巴,矯健強悍的體魄,信奉光明一系的獸神。 艾弗里克家一共有四個孩子:長子歐西里斯,長女伊西絲,然后是賽特和奈芙。 冰蛇一族居住在夙夜之河附近,與其說是守護者,不如說是監視者,他們不會阻止冒險者潛入深淵尋找寶物,卻會將從深淵爬出的魔獸消滅殆盡。 哪怕有結界,仍舊抵擋不住部分深淵氣息的溢出,體質特殊的地面種一旦沾上它,就會被污染成深淵種。 不幸的是,賽特和奈芙都是這樣體質特殊的孩子,僅僅是一次普通的外出取水,染黑的鱗片就給這對兄妹判了死刑。 蓋布先是冰蛇一族的族長,然后才是他們的父親,這個男人大公無私地舉辦了凈化儀式念著從上古流傳的悼詞,把這對被污染的年幼子女獻祭給夙夜之河。 被河水淹沒時,賽特看到的只有蓋布漠然的臉龐,努特回避了他的目光,而他的哥哥jiejie那對前途光明的雙生子,他們被其他的孩子們簇擁著,像領導者,像保護者。 賽特和奈芙就這樣墜入無盡的河流中,深淵的氣息指引他們跌進邪神隕落的祭壇,這場獻祭,變成了放逐。 過去了很多很多年,他們日益被污染成深淵美杜莎的模樣,依靠冰蛇杰出的身體素質和神奇的金蘋果,在深淵殘酷的廝殺中頑強地生存下來,最終爬到深淵食物鏈的頂端。 他們是異類,不再屬于冰蛇一族,同樣跟深淵原住民的美杜莎沒有共鳴。 他們只有彼此,冷血的蛇免不了猜忌和矛盾,但他們只能磨合,一邊互相抱怨,一邊依偎取暖。 可我無法忘記。賽特望著鏡中丑陋的倒影,蛇發張揚著暗示他的心情,在他閉上眼時,這些活著的毒蛇就能充當他的眼睛然而蛇的視力并不好,他只能感覺到獵物的熱成像。 他怨恨這不公的命運,他嫉妒高高在上的兄姐,仇恨的火焰一刻不停地在他的胸膛中燃燒,釀成不惜毀滅一切的毒汁。 奈芙的蛇發瑟縮著團在一起,她就知道哥哥又在發脾氣了。 奈芙的記性并不好,或許她從前也跟賽特一樣怨恨過,但是時間的流逝帶走了很多情感,她逐漸變得懶惰,只想安安靜靜地待在洞窟它從祭壇被改造成兄妹倆的巢xue,不要再過打打殺殺的日子。 奈芙又從石座游了下去,她盤到巨樹上,摘了兩顆金蘋果,然后 把其中一顆丟到了賽特頭上。 發上的毒蛇把金蘋果纏繞著送到賽特眼前,而他不悅地朝奈芙的方向望過來。 奈芙咬上果子,用尖牙吮干里面的汁水。 這樣張開血盆大口的吃相并不好看,然而她早就不在乎了。 別總是苦大仇深的了,有那時間不如多享受一些。她老神在在地開導哥哥。 你就是沒心沒肺。賽特冷淡地對她說刻薄話。 沒心沒肺才能活得開心~奈芙從樹上滑下來,悄無聲息地滑進河水中。 嘶她吸了一口氣,我還是想問,你不覺得冷嗎? 夙夜之河永不凍結,但它在地面常年如春水,在深淵卻冷得像是下一秒就會結冰。 蛇不會怕冷。賽特反駁她,將奈芙手里的果核也接過來一起處理掉。 就算如此,蛇還是更喜歡溫暖的環境,奈芙從背后纏住賽特,對不對呀哥哥? 又在撒嬌。 賽特想著。 在地面上的時候,奈芙還很喜歡跟在他身后奶聲奶氣地喊哥哥,墜入深淵后,大概是污染影響了他們的性情,他變得更偏激,奈芙則變得冷漠。 她也只有這種時候才會再撒嬌叫我哥哥。 哥哥,你在想什么?奈芙從身后繞過來吻他,他們都閉著眼,看不見彼此的神情,但是糾纏的蛇發足以證明蛇的熱情。 能將人石化的美杜莎之眼,實際上是一種瞳術,通過麻痹人的精神使其肢體僵化,所謂的變成石頭其實只是心理暗示。 而美杜莎使用瞳術戰斗時往往在獵物中招的一剎那就會收割掉他們的性命畢竟太硬的rou可不好吃。 美杜莎之眼是不受自己控制的天賦技能,哪怕身為同族,依然無法徹底免疫美杜莎之眼的效果,一旦中招,至少僵化一個小時。 群居的美杜莎必須學會的一件事就是閉眼。 充當眼睛的蛇發在糾纏,此時只能依靠別的感官。 摸到的皮膚是光滑且冰冷的,嗅到的氣味還帶著血的鐵銹氣息,聽到的吐息近在咫尺。 奈芙蹭著賽特的面頰,細長分叉的舌頭劃過他的唇瓣,她去撫摸賽特的胸膛,然后吃吃地笑了。 哥哥,你的心跳得好快呀~ 賽特一把把不老實的meimei撈到身前,一手禁錮住她纖細的腰肢,一手透過輕薄的衣物去撫她胸前的柔軟深淵的魔獸本就衣物單薄。 的確跳得比你快。他的語氣一本正經得像是真的在檢查,手卻不老實地掐住了那豐滿的一團,按捏著中間凸出的紅點。 他們在深淵做了太久的魔獸,早已不再遵守地面的倫理,世界上僅剩對方可以信任,所以欲望升騰時也只會朝對方張開懷抱。 下身的蛇尾同樣交纏在一起,作為感受器之一的尾巴尖非常敏感,而它們在互相愛撫,傳來一陣陣戰栗的余韻。 這對兄妹還沒有正式開始交媾,彼此已經挑逗過好幾輪了。 冰涼的河水已經無法再引起注意,立在河岸邊的淺灘上,兩條美杜莎又纏在了一起這次是舌頭。 嘴唇沒有相觸,長度驚人的舌頭在半空中打著轉就像他們的尾巴尖。涎液由舌尖滴落,晶亮的唾液因為嘴唇的距離無法吞咽,于是越纏越緊、越靠越近。 殘忍且大膽的美杜莎甚至敢去試探毒牙的滋味,然而很快又被深處的血rou氣息吸引,他們竭力將舌頭向對方的喉嚨探去,把妨礙呼吸的行為當做挑逗,把嗜血的本能化作情欲哪怕窒息。 魔獸的愛意就是跟殺意如此接近的東西,當然他們也不一定明白什么叫愛,畢竟很年幼的時候就被放逐,深淵這樣一個弱rou強食的地方也不會教導兩個孩子愛是什么。 但是有一件事很清楚,假如死亡來臨,希望能夠在對方身邊停止呼吸,最好ta跟我一同死去。 自私、冷血、蠻不講理。 這就是深淵魔獸的世界。 此時賽特已經把奈芙壓在身下,他的毒牙在meimei脖頸邊緣猶疑徘徊,這讓他的問話比起情人間討要承諾的戲弄,更像一個威脅,奈芙,如果我去地面復仇,你會陪我嗎? 我不~奈芙在笑,賽特看不見,但他就是知道她在笑。 她的身體已經完全裸露,她的態度同樣坦坦蕩蕩。 這樣也好,賽特想。 他埋頭在奈芙肩上留下一個牙印沒有注入毒液。 反正懶惰又任性的meimei也幫不上忙,還有可能會拖后腿,不如他一個人大展拳腳。 賽特吮吸著meimei的乳rou,勾挑著她下腹部的鱗片他很清楚怎么讓meimei發瘋。 奈芙呻吟著,抱住哥哥的頭,一部分蛇發轉而來糾纏她的手臂,滑膩的蛇身在她肌膚上留下冰涼的粘液。 她呻吟著,把話從嗓子里擠出來,我不去,你也不許去! 反正奈芙不管,她就要安安全全地待在深淵,哥哥也要陪她待在深淵,不要離開,不能離開。 賽特停滯了一瞬,然后笑了一聲,你以為你能攔住我? 他粗壯的莖身擠進了過分濕滑的甬道,借著蛇尾碰撞的力道,狠狠捅進了叫人失魂的溫柔鄉。 兩條美杜莎像是麻花一樣緊密糾纏,蛇就是喜歡貼住什么東西,無論是寢具、獵物、還是伴侶,窒息帶來刺激,這就是糾纏的力道。 只有交合的地方會短暫分開,然后又重重結合在一起,搗出的蜜液讓鱗片越發濕潤,然后加強了粘性。 奈芙借著迎合的動作,一個用力讓體位翻轉,蛇的yinjing在她的花xue轉了一圈,逼出了一聲更加甜膩的呻吟。 她賣力地吞吐著哥哥的生殖器,翻出一片糜艷的紅,她很有自信,我一定會攔住你。 這是交媾,也是戰爭,沒有誰會讓步,也沒有誰會真正小看對方。 美杜莎閉著眼,看不到愛侶狂熱的神情,但是性就是這樣赤裸的東西,所有丑陋的情緒都暴露在外,他們在冰涼的河中翻滾,濺起的水花都無法澆熄失控的熱情,機械性的摩擦也能帶來沒頂的快感,yin亂的聲音在洞窟內蕩漾回響。 呻吟、喘息、毒蛇吐信;抽插、容納、蛇尾摩擦。 兩條美杜莎在不知今夕何夕地糾纏,仿佛全然失去理智,不過誰都知道,在矛盾解決之前,這種較勁的糾纏不會有結束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