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子被吃了個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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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秒鐘后,祝真為自己說出的話付出巨大代價。封紹整張臉埋在她胸口,先是重重地在白嫩的乳rou上吸出一枚枚紅痕,緊接著便有些急躁地用牙齒扯開羽毛,將從縫隙中探頭的粉色乳珠用力含入口中,吮舔咬吸,無所不用其極。這樣近乎褻玩的吃法,很快令祝真承受不住,她紅著臉捱過一陣又痛又癢的刺激,軟綿綿地捶打男人胸口:“疼……你輕一點兒……”兩只手都被他捉住,束在身后,他順勢托著她的腰往前送,把周圍那一圈乳暈都吃了進去,濕熱的口腔和rufang隆起的弧度形成絕對的密閉空間,舌頭靈活地在里面打轉,胡作非為,越來越放肆。“啊……阿紹……好癢啊……”祝真看著向來冷靜自持的男人在她身上發狂,心里泛起難以言喻的滿足感與成就感,明明有些羞怯,卻又克制不住繼續撩撥他的念頭,“阿紹,好吃嗎?”封紹叼著乳rou,輕輕往外拉扯,將渾圓的奶子蹂躪成水滴狀,接著抬眼深深看她,目光中充斥著濃重的欲念。舌尖橫掃過yingying的rutou,他緩緩吐出濕漉漉的一片粉嫩,拉下內衣一側的肩帶,讓整團香軟yin靡的乳徹底暴露在空氣中,拇指和食指張開,用虎口托著軟rou往上推,啞聲答她:“好吃,但是,你為什么還沒有出奶?”祝真的臉紅得不行,無力招架男人明知故問的調情,扭著身子往后躲,嬌嗔道:“我……我哪有奶……阿紹你……唔……”他又開始低頭品嘗她。“嘖嘖”的水聲響亮,空出來的手也沒閑著,從臀縫里穿過,摸索著剝開蚌rou,找到鼓脹的陰蒂,輕柔地揉弄挑撥。“哈……阿紹……別……”祝真被上下夾擊的快感弄昏了頭,腰肢酥軟無力,整個人坐在他的手臂上,呼吸急促,聲音軟媚。封紹將兩團奶子仔仔細細吃了個遍,直到上面遍布吻痕和津液,這才不舍地放開手,聲音里帶著遺憾:“真的沒有奶嗎?”他抵著祝真的額頭,聲音低沉,蘇得令人喪失了全部的思考能力:“可是我很渴,真真,怎么辦?”祝真是個老實人,聞言抬起迷離的杏眼,愣愣地道:“那我去給你倒水……嗯啊……”她忍不住發出一連串呻吟,原來男人插了根手指入xue,在淺處快速抽送著,借著充沛的yin水,制造出響亮的水聲。“不用麻煩……”封紹循循善誘,引單純懵懂的女孩子入套,“上面沒有,下面不是有很多么?”“什……什么?”祝真慢半拍地聽懂了他的葷話,意識到自己的段位在他面前完全不夠看,羞得面紅耳赤,“你……你過分……”她本能地往后縮,男人卻在這時往后躺倒,攏著細軟的身子,哄著她跪坐在他頭頂,分著腿,低著腰——給他喂xue里的水。聊勝于無的內褲還沒脫掉,窄小的黑色布料早被yin液打得濕透,緊緊貼在少女的花戶上,勾勒出明顯的輪廓,飽滿柔軟,中間有條凹陷下去的rou縫。封紹就這么隔著內褲,往那道縫隙里舔。私處的味道并不難聞,有點兒咸澀,帶著種奇異的微腥,習慣了便慢慢上癮。他尋到硬如黃豆的yinhe,慢條斯理地劃著圈舔弄,冷不防用力吸了一口,不停顫抖的祝真立刻哭出聲,泄在他嘴里。太荒唐了……怎么可以……怎么可以這么放蕩地坐在他臉上?更不用提,她一低頭,便能看見情趣內衣什么都遮不住地掛在身上,奶子早就蹦了出來,隨著身子的劇烈顫動而起伏跌宕,晃出白花花的乳波,兩條大腿也赤條條地張開,和封紹依然完好的衣著比起來,sao浪得過了頭。祝真因滅頂的快感而哭泣著,感覺到男人柔軟的舌探進底褲,一點點把她分泌出的水液清理干凈,又徘徊到xue口,試探著往里鉆。她緊張又難耐地夾了夾xue,想起之前被他真刀真槍地插進去時,飽脹又可怕的快感。“阿紹……”祝真不愿心安理得地享受男人單方面的服務,撐著酸軟的腰翻了個身,跪趴在他身上,小手摸上皮帶,“我也好渴,想喝……嗯……”被封紹掰著臀rou往下壓,舌尖輕舔沾了些yin水的雪白大腿,她卡了一下殼,閉著眼才鼓足勇氣說出口:“想喝阿紹這里流出來的……jingye?!?/br>金屬扣“咔噠”一聲彈開,柔滑的手魚一樣摸進去,隔著內褲揉了揉完全勃起的yinjing,她貪戀地嗅聞著他身上的雄性氣息,將粗長的家伙從里面掏出來,小臉貼上去蹭了蹭。性器激動得上翹,封紹的呼吸也急促了幾分,啞聲道:“張嘴?!?/br>祝真臉頰guntang,從手腕摘下發繩,將散亂的頭發扎成個低馬尾,把兩顆沉甸甸的囊袋托在手心里輕輕揉了揉,伸出香舌,舔遍yinjing上上下下每一個角落,就連相鄰的會陰處都沒有放過。她給他舔的時候,他拉開腰側的蝴蝶結,將丁字褲扯掉,舌頭再度鉆進幽谷,配合著靈活的手指,一起給予她新一輪的快樂。祝真的陰蒂被封紹的手揉得發酸,又有了泄洪的沖動,連忙繃緊腰肢,專注于眼前形狀完美顏色漂亮的性器,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她收斂牙齒,用溫熱的口腔包裹住guitou,封紹舔吸的動作立刻亂了節奏,發出誘人的喘息聲,箍著她大腿的手也緊了緊。舌尖勾舔馬眼,咽下腥澀的前精,試探著往里面鉆,封紹急喘著挺直了舌面,插入yindao。兩個人同時發出一聲難耐的呻吟。祝真不太熟練地吞吐著,被封紹壓抑又勾人的低吟聲撩動得熏熏欲醉,忍耐著異物入喉的不適感,吃得越來越深。性器被口腔緊密包裹,越往喉嚨深處挺進,收緊感和壓迫感便越明顯,封紹被快感逼得低低吸氣,做為回報,舌頭模擬性器快速抽插濕軟的xiaoxue,在女孩子含糊的哭叫聲中,用力頂撞淺處的敏感點。祝真體弱,很快脫了力,軟綿綿地趴在男人修長的身軀上,把主動權拱手相讓。嘴巴被他挺腰狠狠插著,下巴一陣陣發麻,紅腫的奶頭不斷蹭著深色的襯衣,即便布料柔軟,依然是難言的折磨,更不用提下體遭到的迅猛侵犯,祝真的第二次也沒堅持太久,小腹抽搐,腳趾蜷縮,哆哆嗦嗦著到了高潮。在極致的快感中,口腔本能地劇烈收縮,死命壓榨著男人的jingye。yinjing脹大了一圈,蓄勢待發,最后關頭,封紹本來想拔出去,架不住祝真吸裹得很緊,又一直在哭,高潮中的xiaoxue像朵盛放的艷麗花朵,毫無保留地將最yin靡的風光展現在他面前,圓潤的屁股一顫一顫,xue口淌下一大股透明的春液,慢動作似的拉出銀絲。他頭皮一麻,失控射到了她嘴里。濃稠腥白的jingye,灌了祝真滿滿一嘴,多得盛不下的,便順著她的嘴角流到下巴和胸口。體貼慣了的人難掩心疼和愧疚,忙不迭將她扶起,從床頭拽了幾張紙巾遞到她唇邊,催促道:“真真,快吐出來?!?/br>祝真抬起頭,黑白分明的眼睛看著封紹清俊的臉,兩腮鼓得像只小倉鼠。她的眼底忽然泛起笑意,仰高了脖頸,“咕咚”一聲,將他射出來的東西全部咽了下去。封紹的表情出現空白。還沒完全軟下去的性器又開始蠢蠢欲動。偏偏祝真還邀功請賞一樣的,張嘴給他檢查,舌頭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唇邊的白濁,眼睛亮亮的:“紹哥,我還想喝……”封紹瞇了瞇眼睛,二話不說將人撲倒。————————大rou還要燉兩天,可以攢起來一起看。開完車之后,標題還會恢復正常的hhhhh再次破處、捆起來狠cao、被大jiba干到噴水男人長得高,將祝真結結實實圈在懷里,一邊吻她,一邊解衣扣。祝真等得著急,也跟著上手幫忙,剛解開三顆扣子,嫩滑的小手便摸進去,揪扯著他胸口rou粉色的rutou,腦袋拱著要吃。她不止要吃,還要舔他。舌頭簡直忙不過來,把rutou親得硬起,又急急地去纏他的下巴,逡巡過不停滾動的喉結,伸出牙齒細細碎碎地咬他的鎖骨,兩只手和半褪的襯衣搏斗了一會兒,成功鉆進去,在光滑緊實的后腰上摸來摸去。封紹被她摸得想笑,將凌亂的長發理到精致的耳后,捏捏紅撲撲的小臉,問道:“這么想要?”兩條白生生的腿架在他腰上,踩著褲子連同內褲一通亂蹬,祝真無理取鬧,聲音奶兇奶兇:“我喜歡你才想要的!阿紹你是不是根本不喜歡我?”這么清心寡欲,坐懷不亂,真是令人火大。封紹俯身解她胸衣后面的搭扣,將少女剝得光溜溜的,手探到腿心去摸,抵著被他親到紅腫的陰蒂嬉戲了片刻,送了兩根手指入xue,緩緩抽插著讓她適應,聲音里帶著無奈和寵溺:“胡說什么?還不是怕你疼?”不舍得她一次一次經歷破身的疼痛,所以甘愿忍受yuhuo焚身的折磨。祝真“哼”了一聲,被異物入體的飽脹感撐得秀眉微蹙,本能地夾了夾腿,喘息著說:“我不相信……嗯……你就是對我不感興趣,才不碰我的……還兇我……還跟我冷戰……唔……慢點兒……”封紹拽著她不老實的手往下移,引她握住再次硬挺起來的性器,在柔嫩的手心慢慢挺送幾次,咬著她耳朵問:“你管這叫不感興趣?”上一遭yin液還沒清理,又疊上一波新的,“咕唧咕唧”的抽插聲越來越響亮,修剪整齊的指甲不時刮過充血的凸起,引得少女的嬌軀不停亂扭,眼眸含水,嬌喘連連。“你……你……啊啊……”祝真抓著熱到燙手的性器,順著摸到根部,不輕不重地揪了揪濃密的毛發,故意激他,“別玩了……你怎么還不進來?阿紹,你是不是不行……”她在床上,倒是個急性子。封紹經不得激,見她下面濕得一塌糊涂,便低喘了一聲,握住纖細的腳踝往兩邊按,把兩條白腿大大分開,扶著堅硬粗長的yinjing,戴好避孕套,圓碩的guitou破開肥美的yinchun,將xue口附近的軟rou壓得內陷,往不停流水的小口里鉆。依稀感覺到一層屏障,他扣緊她的手,腰臀用力貫穿進去,那一瞬間的疼痛和酸脹沖淡了方才的歡愉,祝真的身子僵了僵,哭著在他身下掙扎:“嗚嗚……疼……你出去……你快出去……太大了太大了!”yindao死死夾住侵入的半根性器,柔韌的軟rou裹著、絞著、吸著,又熱又緊,如陷地獄,如臨天堂,更不用提她反抗的動作無形中加劇了摩擦和快感,令yinjing上盤旋的青筋都激動得暴起。封紹爽得俊臉微微扭曲,強壓著磅礴的欲望,照顧她的感受,以極慢極慢的速度一點點退了出去,低頭查看花xue的情形,用紙巾輕輕拭去被yin液稀釋成淺粉色的血水。祝真抽泣了一會兒,等破身的痛楚散去,紅著眼瞪他:“讓你出去你就出去???你不知道女人在床上說不要就是要嗎?說到底還是不想跟我做,覺得我沒有魅力,所以連這種事都能控制得這么好……”到這時,封紹才明白過來——她橫挑鼻子豎挑眼,又嬌又橫,作成這樣,都是他慣出來的。狠cao一頓就老實了。男人收斂了溫柔的神情,眼神變得危險,直起身軀將僅剩的襯衣脫下,捉住少女的雙手,用衣袖把她的手腕結結實實捆在頭頂。祝真睜大眼睛,絮絮叨叨的嘴巴終于消停,因封紹異常的舉動有些驚慌,但更多的,是興奮。她甚至悍不畏死地主動對他分開雙腿,把還帶著血的、像花苞初綻的xiaoxue毫無保留地展示給他看。涌著yin液的xue口一張一翕,瞧起來貪吃得很。下一刻,男人粗長的roubang兇悍地插進去。大半根guntang灼熱的東西緊緊楔入少女的嫩xue,潤滑很充分,倒沒有再流血,可這突然又可怖的侵占感還是讓yindao本能地收緊,死命地抗拒,祝真嗚咽了一聲,喘得很誘人。他往后撤,緊接著又迫不及待地塞進來,每一下都比前一下搗得重,很快喚起祝真的記憶,讓她想起上一回被他壓在床上cao到脫力的極致快感。“呃……阿紹慢點兒……”這一回,男人被她刺激,又看她適應良好,cao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兇,都要重,祝真害怕地想要用手推他,后知后覺地想起雙手被制,便抬起白嫩嫩的腳丫蹬他胸口,還沒蹬兩下,被他抓著腳踝架在肩膀,調整了發力點,自上而下,狠狠地插進來。“啊啊……別……”這么cao了三四下,在重力的作用下,男人的jiba插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且還有往里鉆的趨勢,很快頂到深處的宮口,祝真被刺痛感和想要尿尿的排泄沖動逼得尖叫起來,認慫求饒,“阿紹,紹哥……別弄了……疼!”封紹沒聽她的,大開大闔地干了幾十個回合,感覺到女孩子的xiaoxue一陣陣抽搐,知道她要高潮,這才緩下動作,揉著兩團隨抽送不?;问幍陌兹?,低下頭吃粉粉的奶尖,聲音喑?。骸安皇钦f……不要就是要么?”祝真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會兒欲哭無淚,身體在隱隱的疼痛之外,又有種快要被玩壞了的暢快,抽抽搭搭地道:“你……你好壞……你就會欺負我……嗚嗚嗚……”“真真,這是你自找的,懂么?”雙腿幾乎疊到胸前,祝真的柔韌度不錯,這樣也沒表現出吃力的樣子,封紹抽插不停,粗長的性器把yin水搗成綿密的白色泡沫,亂七八糟地糊在交合處的毛發和嫩rou上,yinnang重重砸在泛紅的xue口,發出“砰砰砰”的rou體撞擊聲,聽起來格外激烈,聲音卻還是溫柔的,“我不想跟你做?我對你沒興趣?我不行?我控制得太好?嗯?”他問一句干一下,速度不快,力道卻很重,堅硬的guitou刮蹭過最深處的嫩rou,抵著盡頭脆弱的小嘴往里壓,似乎想侵入到更深幽、更可怕的地方,把她徹徹底底cao開cao順,所帶來的滅頂快感令祝真呼吸不暢,兩只小腳在他寬闊的肩頭無力地晃。她嗚嗚咽咽地哭,出了一身的汗,沒什么骨氣地道歉:“哥哥……我說錯話了……我就是想看看你為我失控的樣子嘛……”現在她看到了。就是腰和xiaoxue有點吃不消。“喜歡我這樣嗎?”開了葷的男人,很難忍住想要她的熱切渴望,封紹漸漸意識到祝真雖然哭得可憐,身體卻耐cao得很,也就一點點放開手腳,故意使壞,“真真,我本來還以為你喜歡溫柔一點的,原來是我想錯了。沒關系,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滿足你?!?/br>“不不……我喜歡溫柔……??!”宮口被他狠鑿一記,抽插的動作又激烈起來,把沒說完的話語撞擊成破碎的呻吟,祝真哭得梨花帶雨,連續高潮過兩次已經變得遲鈍的xiaoxue再一次充血酸脹,做了沒多久,便弓著腰泄得頭腦空白。眼前爆裂出絢爛的光芒,少女的表情管理徹底失控,臉上掛著淚,嘴角流著口水,連叫都叫不出來,底下更是瘋狂抽搐著,噴出一大股水液。封紹只覺性器泡進一汪溫泉里,說不出的舒服刺激,他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么,下意識地拔出去,眼睜睜看著軟白的身體一顫一顫,大量透明的液體自yindao往外飛濺,帶著極強的沖力,“嘩啦嘩啦”,澆淋到他的小腹和鼠蹊部,把陰毛都打得透濕。大腦里的某一根神經忽然斷了。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jiba興奮得又脹大了一圈。他把她,干噴了。從后面壓著她狠cao,以及,關于哥哥cao干親meimei的性幻想就這么噴了好幾秒,祝真才后知后覺地聽到流水聲。她難以置信地低頭,看見男人緊實的腰腹上一片淋漓水光,透亮的液體回光返照似的,又急射出一股小噴泉,這才偃旗息鼓。屁股底下濕了一大片,溫熱濡黏,散發出甜膩的腥味。祝真一臉羞憤,雙手掙扎著擋在眼前,用男人捆在手上的衣服蒙住小臉,一條腿從他肩膀上滑下,在胸口和肚子上亂蹬,哭道:“我……我怎么會尿床?都怪你!都怪你!嗚嗚嗚……肯定是你把我干壞了……”封紹失笑,手扶著越發精神的性器,抵著少女的xue口來回磨動幾下,guitou再度滑進去。剛才噴出的那一大股水沖掉了甬道里的yin液,這會兒里面變得干干凈凈,劇烈的摩擦和緊致的夾吮刺激得他悶哼一聲,揉著布滿吻痕的乳,貼著紅透了的耳朵低聲道:“真真,這不是尿床,你潮吹了?!?/br>哭聲頓了頓,祝真紅著兔子眼看他,問道:“真……真的?”自尊心又撿回來,她嚷著胳膊疼腿疼,重獲自由之后,雙臂摟緊他的脖子,兩條腿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緊夾著他的腰,有些新奇地回味著方才的感覺,順從地再度容納了粗長性器的進入,跟隨他在欲望的浪潮里起伏。似乎是被她的挑釁和反應激得失了控,男人還是干得很兇,性器整根沒入,又整根拔出,速度快得幾乎看不清。可他心里還是疼惜的,拖著快要被頂到床頭柜的嬌小身軀往身下拽的時候,攏著纖細的腰,嘶啞著嗓子哄她:“真真,疼嗎?再忍一忍,我快好了……”祝真知道他變成這樣,全是她自己作出來的,因此也不好意思指責他,配合地挺腰抬臀,好讓他進得更深些,cao得更盡興些,嘴里嗯嗯啊啊地叫:“不……不疼……就是好酸……好脹……紹哥的jiba太粗了……吃不下……快要撐死了……”封紹深吸幾口氣,咬牙忍住射意,將女孩子翻了個身,讓她跪在濕漉漉帶著sao味的床單上,塌著腰翹著屁股給他干。他壓住她,像雄獅壓住獨屬于他的雌獸,生殖器緩緩插入熱乎乎的小逼里,結實的小腹撞上軟嫩挺翹的臀,不留一絲縫隙。這姿勢祝真還是第一次嘗試,又害羞又緊張,覺得他進得實在過于深了,角度也特別,好像身體里某個從未被觸及的角落遭到了徹徹底底的鞭撻和開發似的,聲音都在顫:“紹哥……輕點兒……我受不了……”清俊的眉眼低垂,專注看著眼前兩瓣嫩豆腐一樣的軟rou,大掌往中間揉著捏著,讓她給他按摩硬得快要爆炸的roubang,封紹用力干了幾下,把xue里層層疊疊的嫩rou往兩邊擠壓,強行拓開一條長驅直入的通道,這才伏在她纖細的背上,攏住不?;问幍陌兹?,緩慢地沖撞著,給她挖坑:“真真,想讓我射出來嗎?”“想……”祝真逸出哭音,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扭頭看他,眼睛水潤潤的,充滿信賴和央求,卻不知道這幼獸一樣的眼神,最容易激發出男人骨子里的占有欲和破壞欲,“紹哥射給我吧,我腰疼……里面也好難受……”“可是——”男人漸漸露出真實目的,“這么慢的話,很難射出來,怎么辦?”祝真想著長痛不如短痛,便乖乖跳進坑里,道:“那……那紹哥你……你插快點兒……”“受得住嗎?”封紹一臉擔憂,捏著她乳尖不停搓弄的手指卻泄露了一點兒惡劣,“真真,你不是說太粗了,吃不下嗎?”祝真紅著臉,被逼急了,主動翹著屁股往后迎合他的cao干,聲音很?。骸俺浴缘孟隆B哥快cao我……我喜歡紹哥用力cao我……”jiba從善如流,重重地鑿進去,搗得花汁四濺,尖叫連連,封紹將少女死死箍在懷里,刁鉆地對準敏感部位撞擊,只覺底下這口xue越cao越軟,越cao越緊,怎么都干不夠似的,恨不能死在她身上。沾滿了yin液的手指遞到她唇邊,被她溫順地含住,舌尖繞著疏朗的指節畫圈,輕輕嘬弄指腹。封紹哄祝真說些葷話,告訴她這樣能射得更快。為了早點結束這場刺激卻難捱的性愛,祝真絞盡腦汁,生澀稚嫩地說著露骨的話:“哥哥……哥哥的大jiba好厲害……要把……要把meimei插死了……嗚嗚……meimei想吃……想吃哥哥jiba射出來的牛奶……哈啊……”封紹額角青筋直跳。她這sao話說的,好像他們兩個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妹。他要真有個這樣的親meimei,又嬌又軟的,只怕得從小捧在手心里寵,給她買各種各樣漂亮的公主裙精心打扮,做營養豐富的一日三餐保證她的發育,接送小姑娘上學放學,晚上還要抽空給她輔導作業。到了十一二歲,月經來潮,少不得要給她買衛生巾,還得按著上面的使用說明,耐心教她怎么用。等青春期到來,要cao心的事就更多,必須時刻盯著她的動向,確保學校的小混混壞小子們近不了她的身,讓她專注于學業,好好考個像樣的大學。然后呢?小姑娘一天天長大,心眼也跟著長了,對別的同齡男生不感興趣,卻把主意打到了他這個親大哥的身上。電閃雷鳴的夜晚,她抱著枕頭敲他的門,說自己害怕打雷,光著腳爬到他被窩里,扭著纏著,睡裙里面沒穿內衣,鼓鼓的胸脯大膽地撞進他懷里,yingying的奶尖蹭著他胸口,又摸著他褲襠里硬梆梆的熱棍子,一臉天真地問他這是什么。他窘迫得不行,想把人撕下去,小丫頭卻搬出小黃文里的理論知識現學現賣,說自己什么都懂,還說下面流了奇怪的水,接著軟綿綿地央他用大jiba插她,給她的小嫩xue解解癢。怎么能忍得住???性情端方如他,也不過就猶豫了那么一兩秒的時間,嘴上說著拒絕的話,手卻不聽使喚地順著卷到腰際的純棉睡裙滑進去,心里想著——這具身子,小時候洗澡還是我親手洗的,哪個地方我沒見過?不給我,還想便宜誰???于是,大錯就這么鑄成,他在自己的單人床上給親meimei破了處,jiba在嫩得流汁的xiaoxue里cao個沒完,把人搗得高潮噴水,哭泣求饒,狠狠插進最深處,灌上滿滿一肚子的jingye,多得裝不下的,便用手指刮著喂到她嘴里,還要擺出副溫柔大哥哥的面孔——多喝牛奶,才能長身體呀。得虧祝真不是他親meimei。就算真有血緣關系,就算他在外人面前是個實打實的正人君子,在她這里,真的未必忍得住。不管他和她是什么樣的身份,在什么樣的時機遇上,不管有沒有那些親密無間的過去,兜兜轉轉,他的命定之人,只能是她。性幻想引發的微妙背德感成功將床事之間的歡愉推向新的高潮,封紹掐緊少女纖弱的腰,滿臉難耐的欲色,腰臀大力聳動,將沾滿香甜汁液的粗長jiba一下又一下插進xiaoxue里,xue口的軟rou被cao干得紅腫外翻,嬌嫩的身子難承其重,趴進松軟的被子里,雙手抱緊枕頭嗚嗚哭著,含糊地一遍遍喊“哥哥”。灼熱的汗水自線條完美的男性胸膛往下滴落,揮灑在祝真雪白的后背,大掌在她的蝴蝶骨、脊背和腰窩上流連不已,他托著她的小腹,讓徹底cao服了的身子承受全部的熱情,小腹緊繃,腰眼發麻,用力幾個深頂,在盡頭纏纏綿綿的嫩rou包裹中,射得酣暢淋漓。空氣中彌漫著歡愛的氣味,甜稠如蜜糖,久久不肯散去。祝真陷在狂歡的余韻里,抽抽搭搭地小聲哭著,感覺到男人略略疲軟的性器自體內緩緩撤出,那么長的一大條,早就跟她徹底結合在一起似的,剛一拔出,便泛起種難言的空虛,不自在地夾了夾腿。理智回籠,封紹有些后悔方才的孟浪,將她抱在懷里,拍著背柔聲安撫:“真真,對不起,是我過分了?!?/br>祝真氣哼哼地瞪他,對著那張溫柔好看的臉沒堅持幾秒,委屈的情緒便散了個干凈,雙手雙腳纏住他火熱的身軀,撒嬌道:“抱我去洗澡,我就原諒你?!?/br>封紹從善如流,抱著黏在身上的無尾熊下床往臥室走,剛走一半,便聽她在耳朵邊小聲道:“喜歡紹哥剛才那樣?!?/br>“什么?”封紹低著頭看她紅撲撲的小臉,上面還殘留著自己啃出的牙印。“不管是強勢的,還是溫柔的,只要是阿紹,我都喜歡?!弊U鎻膭偛诺募ち倚允轮懈Q見了一個嶄新又充滿誘惑的世界,眼睛亮晶晶地和他對視,無比誠實。封紹愉悅地笑了,側過臉用鼻尖蹭蹭她的臉頰。調試好溫水,他抱著祝真一起坐進浴缸里,動作溫柔地幫她清洗身體,洗著洗著,大手又摸到腿間,包著飽滿的花戶緩慢揉捏,遞一根手指進去,按摩緊致如初的甬道。祝真喘息著,沒骨頭似的靠在他胸口,腦袋轉過去,仰著臉親他的下巴。她聽見男人說了句話,聲量不大,胸腔產生的震動卻順著緊密相貼的肌膚,一路傳到她心口,酥酥麻麻。他說:“真真,我理解你的苦衷,也沒有立場指責你尋死的事,其實,歸根結底,我的責任更大。但是,我希望你記住——”“如果你出事,我絕不獨活?!?/br>男人一字一頓,擲地有金石之聲。————————好啦好啦,不要再懷疑自己是不是進錯文了,燉rou結束,我明天就恢復正常,嘻嘻。煙火(3000字肥章)耳鬢廝磨了兩天,期間還實現了祝真提過的“抱著cao”的愿望,直到用光整整一盒避孕套,封紹這才意猶未盡地放過她。祝真在床上吃完男人打包回來的飯菜,又要吃jiba,吃得太飽,這會兒很有些消化不良,腰酸背痛地下了地,兩條腿哆哆嗦嗦,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被狠狠干過的。她惱羞成怒,跳到男人背上捶他,小拳頭不疼不癢,封紹低低地笑,將女孩子撈在懷里,給她按摩酸痛的腿根,又親自動手幫她穿襪子。兩個人手牽手出了門,先去拜訪江天策。他是個不可多得的強大隊友,至于私心,只要是人,總不能避免。封紹和祝真就此事深談過,兩個人達成共識,認為總體來說,江天策仍然值得信任。所以,曾經的齟齬,總要想辦法解開。看見親密無間的一對小情侶,江天策的心情并不算好。尤其是祝真雙頰紅潤,眉目含情,渾身上下透著被男人好好滋潤灌溉過的媚意,他的心臟像被什么有毒的蟲子咬了一口,直冒酸汁。封紹尊重祝真的意愿,并沒有進門,而是站在走廊里等待。這樣,萬一出什么事,他也可以及時接應她。祝真在椅子上落座,開門見山,向江天策道歉,語氣誠懇:“天策哥,我想為前幾天那件事,跟你說一聲對不起。都是我不好,給你添了很多麻煩,還引發了你和阿紹之間的誤會,害你們產生沖突?!?/br>聽到這個稱呼,江天策微微挑眉,語調有些諷刺:“危機已經過去,還管我叫哥?”他要的時候,她不肯給。在醫院里,想拿他當刀使,叫得倒挺歡。這會兒又來賣乖,是想干什么?他抬起冷漠的眼,掃了眼半掩著的門,依稀可見外面男人純白色的衣擺。看得那么緊,生怕被他吞了吃了還是怎么著?鼻子里哼出一口氣,語氣狂妄起來,帶著霸者的不可一世:“至于我和他之間打的那一架,不需要道歉,他又打不過我?!?/br>完全忽略了差點兒被封紹割喉的事實。被他擠兌得頗為尷尬,祝真垂著頭,沉默了一會兒。她說話,江天策覺得生氣。可看她這么安安靜靜的,兩只手緊緊交握在一起,也不知道是緊張、是難堪,還是害怕他,江天策心里越發不是滋味兒。他摸著手臂上有些剌手的傷疤,語氣還是很硬:“把你打暈之前,我說的那些話,還記得嗎?”那些——他喜歡她,把她放在比利益更重要的位置的話。祝真輕輕“嗯”了一聲,倒沒有回避這個敏感的話題,聲音溫軟,立場卻很明確:“謝謝你喜歡我,也謝謝你手下留情,我很感激你。但我已經有了阿紹,我也很愛他,所以沒有辦法回應你的心意?!?/br>雖然覺得挫敗,但這樣光明磊落的態度,總比避而不談顯得尊重許多。江天策不說話,聽見女孩子小心翼翼地道:“我承認,我之前對你一直有些提防,但事實證明我想錯了,你并不是唯利是圖的人,心地也很善良,愿意跟我們一起幫助那些深陷困境中的人。這是第二件要正式對你道歉的事?!?/br>他眸色幽深,不動聲色。她說得不對。他確實是冷血無情的人,只對她稍微特別那么一點點而已,其它角色在他眼里,自始至終都跟螻蟻沒什么兩樣。之所以浪費那么多時間陪她們做好事,無非是看重幾個隊友的能力,不想被當做異類,排斥在外罷了。可這些不怎么光彩的心思,他當然不會隨隨便便表現出來。祝真道:“我們認識的時間也不短了,彼此相處得一直很愉快,我希望你不要被我的事所影響,接下來的路依然和我們一起走,可以么?”江天策靜默片刻,在女孩子緊張的目光注視下,微微勾了勾唇角,道:“我什么時候說過要和你們分開?”祝真大大松一口氣,抿出兩個甜美的酒窩,起身告辭:“謝謝隊長,那我……”“就叫哥吧?!苯觳哒f著言不由衷的話,“那些越矩的話我不會再提,以后我們可以做朋友?!?/br>祝真連忙點頭,笑道:“好的,天策哥,那我先回去了,晚上集合的時候再見?!?/br>看著她消失在門口,江天策臉上的笑容慢慢收了回去。她終于心甘情愿叫他哥,對封紹的稱呼卻變成了更親昵的“阿紹”。為什么他總是晚那么一步?祝真不知道的是,在她去蘇瑛房里和對方說悄悄話的時候,封紹又找江天策談了一回。兩個男人之間的談話氛圍可沒那么友好,江天策字字冷硬,封紹綿里藏針,聊到后來互相看對方不順眼,去樓頂的天臺過了幾招。心里沒有掛累的封紹發揮出正常水平,和身手悍勇的江天策打了個平手,彼此都顧忌著祝真的感受,不敢在對方臉上揍出太明顯的傷口,便結結實實往身上招呼,“砰砰砰”的皮rou鈍響聲不絕于耳,直到筋疲力竭,方才同時收手。江天策對封紹的觀感非常復雜,一方面嫉恨他霸占了祝真的身心,另一方面又因為他過強的實力而生出些惺惺相惜的意味,再加上這一路走來,游戲副本越來越難,五個人已經擁有了一定的默契,貿然離隊并不是明智之選,因此不打算和他徹底撕破臉。封紹對他的算盤洞若觀火,自己又何嘗不是抱著同樣的想法?心志堅定、氣場強大的人太不可控,他忌憚江天策殺伐決斷的性格和對祝真的異樣心思,但出于對整個團隊安全的考慮,又不愿輕易失去這么一個強悍主力,因此只好精準拿捏中間的平衡,借著這次交手,讓對方將一部分負面情緒發泄出來。若是一味隱忍不發,時間久了,很有可能成為不定時炸彈。兩個人打完一架,不管心里作何感想,至少表面上握手言和,冰釋前嫌。任何人都逃不過真香定律,蘇瑛抱著楊玄明的筆記本,用他設計出的外掛大殺四方,玩得不亦樂乎,趁著游戲加載的時間,騰出手擼了擼祝真的腦袋,問她美人計是否順利。其實根本不用問,單看她脖子上新鮮的吻痕和時不時揉腰的動作,就知道小兩口有多如膠似漆。祝真害羞,把還熱乎的泡芙和榴蓮酥分出去一半,在女人越來越露骨的追問中落荒而逃。楊玄明在走廊攔住她,蒼白的臉不知道為什么有些發紅,吞吞吐吐地請她陪他去商場挑件禮物。“是送給蘇瑛jiejie嗎?”祝真欣然答應,一邊和他坐電梯下樓一邊問。楊玄明驚得幾乎要跳起來,不打自招:“你、你怎么知道?”他對蘇瑛的心思,早就昭然若揭。旁觀者總是比當局者看得明白。祝真“噗嗤”一聲笑了,把男人問得越來越窘迫:“楊哥打算跟蘇瑛jiejie表白嗎?”楊玄明鬧了個大紅臉,吭哧半天,表情有些戰戰兢兢:“你說……她會答應嗎?會不會直接給我一悶棍,把我裝麻袋里沉塘?或者……拔出峨眉刺,在我身上戳幾十個血窟窿?”他越想越覺得蘇瑛干得出來這種事,碎碎念道:“不行,我得再買幾件防身的裝備,頭盔、鎧甲、護腕……祝真,你能借我點錢嗎?”祝真笑個不停,安慰他道:“你放心,蘇瑛jiejie刀子嘴豆腐心,看到你表白,高興還來不及,不會對你怎么樣的?!?/br>楊玄明顯然被蘇瑛揍出了心理陰影,不太自信地問:“真的嗎?她真的會高興嗎?真的不會打我嗎?”祝真一邊鼓勵他,一邊積極問起表白細節,為他出謀劃策。楊玄明沒準備什么隆重的表白儀式,卻發揮程序員的優勢,做了個誠意滿滿的小程序,據說偷偷摸摸爆肝了很多個夜晚。他在珠寶柜臺挑戒指的時候,祝真想起什么,眼睛亮了亮,比著無名指上銀戒的款式,挑了個相似的男款。在祝真的參謀下,楊玄明花光所有積蓄,買了一枚頂端嵌著紅寶石的女戒,寶石雕刻成玫瑰花的形狀,鮮妍嬌媚,和蘇瑛的氣質很搭。捏著小小的戒指盒,他的表情越來越緊張,快走到蘇瑛房間門口的時候,打了退堂鼓,磕磕巴巴道:“要、要不還是下次吧,我怕她覺得我對感情太隨便,跟我發脾氣……”任憑祝真怎么說,他都不肯往前走一步,執拗地道:“我之前不開竅,對她不夠好,還做了很多過分的事,她對我的印象一定不怎么樣……還是多刷刷好感度更保險些,等通過下一個副本,再表白也不晚?!?/br>祝真無可奈何,只好尊重他的選擇。她將戒指送給封紹,封紹果然很喜歡,立刻戴在無名指上,不大不小,尺寸正好。這天晚上,五個人傳送的時候,正撞上休息處的節日慶典。千萬朵煙花在天上炸開,金的光,銀的花,火的尾,熱烈盛大,美不勝收,像末日里最后一場狂歡。我們以為我們已經窮途末路,直到很久以后回想,才遲滯地意識到——原來那天竟是往后余生里最幸福完滿的日子。生死井(1)入井(免費章)深夜,一輪血色圓月低低懸在頭頂,空曠的荒野之中,長滿半人高的雜草,枝葉脫水發黃,衣角擦過,發出“沙沙”的輕響。枯草中間,安安靜靜陳放著一口深井,除此之外,再無它物。剛剛傳送進來的五個人警惕地環顧四周,沒有發現其他玩家的存在,也沒有看到任何醒目的建筑物。這個游戲副本,就只有這么一口井的存在而已。身體各項屬性恢復到初始狀態,祝真看了眼重新變得殘缺的右腿,微不可查地嘆了一口氣,神色自若地接好斷肢。她站直身子,張開五指,卻感覺不到流動的風。她們像是進入了一副靜止的畫,紅色的月亮、金黃的草葉,還有做為背景板的漆黑天幕,因著飽和度過高,都透著種虛假的感覺。而且,那口井的井口,實在是太大了。封紹緊握住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系統機械的提醒音緩緩響起:【歡迎您進入[沙盒游戲:生死井](困難模式)】【現在宣讀游戲規則——】【游戲背景介紹:說是困難模式,其實有些夸大其詞。眾所周知,這次的游戲真的是很簡單哦~只要你從井口跳下去,順利到達盡頭的出口,便完成了這場快樂的奇妙冒險。如此簡單的游戲,給你們一天時間完全夠用了吧?畢竟,還有下一批玩家急著進來體驗呢!】【游戲規則:本回合為5人生存制游戲,從井口出發,在二十四小時之內到達出口即可通關?!?/br>【游戲限制:無?!?/br>【祝您游戲愉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