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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子里,默默流眼淚。她知道封紹不打算拋棄她。他是一諾千金的人,既然承諾過會好好對她,就不可能為了曾經的白月光而傷她的心。可就是這么好這么好的紹哥,才讓她越發不忍心。或許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真正心意;或許等他想起一切的那一天,他會痛苦,會自責,會為了失去秦桑而痛不欲生;或許他只是混淆了愛情與憐惜的概念……再說,她怎么舍得讓他做個始亂終棄、為人不齒的壞人?是時候把他還給秦桑了吧?祝真擦了擦眼淚,帶著nongnong的鼻音對封紹道:“紹哥,我真的沒事,就是頭暈難受,想休息一會兒。等我睡醒,我們再說話可以嗎?”封紹無可奈何,只好答應:“好,你好好休息,有事隨時喊我?!?/br>在客廳坐了一會兒,秦桑走過來向他求助:“阿紹,我在儲藏室里存了些物資,說不定有你們用得上的,箱子太多太重,我一個人搬不動,你能過來搭把手嗎?”到底是心里有愧,對方的請求又很合理,封紹不好拒絕,便心神不寧地和她走進儲藏室。秦桑存的物資不少,除了生活用品,竟然還有滿滿一大箱冷兵器。封紹拿起把瑞士軍刀細細打量,做工很精細,刀口開過刃,吹毛斷發,鋒利無比。少女溫柔地笑了:“你喜歡的話,盡管拿去,我不會用這些東西,留著也沒用?!?/br>無功不受祿,封紹客氣地道謝,仍舊把軍刀放回原來的位置。整理出兩箱物資,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他走出來,問正在泡茶的蘇瑛:“真真出來過嗎?”蘇瑛指指門口:“她說有點兒缺氧,去外面透透氣?!?/br>封紹察覺到不妙,轉身沖出去。充氣船上空無一人。祝真逃跑了。末世輪回(19)爭吵祝真站在復制來的充氣船上,手持船槳用力劃動海水。直到徹底看不見同伴所在船只的蹤跡,她這才將槳收到船里,緩緩坐下,抱膝大哭。她真的很舍不得封紹,也舍不得同生共死過的隊友。可是,除了狠下心離開,她想不到更好的處理辦法。只有自己知趣地消失,封紹才會慢慢把心思收回去,放在秦桑身上,和她再續前緣,雙宿雙飛。至于蘇瑛她們,也會漸漸習慣新的同伴,和溫柔體貼、能力出眾的秦桑相處融洽。至于孤身一人怎么在這個危險的末世活下去,她一時之間沒有多余的心力去考慮。她只知道,如果繼續在那個空間里待下去,繼續看著封紹和秦桑有說有笑地聊天,聽秦桑面帶懷念地說起那些甜蜜往事,她馬上就要繃不住了。就連一分一秒也無法忍受。理智知道封紹并沒有做錯什么,秦桑也是無辜的,能夠和封紹發展到戀人關系,其中有百分之八十的因素是她主動貼上他,如今落到這局面,也不過是咎由自取。可情感上卻還是忍不住產生強烈波動,愧疚、羨慕、嫉妒、猜疑……一大堆情緒攪合在一起,徹底干擾了她正常的思考能力。祝真傷心至極,哭得無比專注。以至于她根本沒有發覺,船身晃動的幅度小了許多,海浪翻涌的動靜也變得很輕。直到她無意間抬頭,透過模糊的淚光,看見自遠處游過來的人影后,這才意識到不對。封紹減緩了她所在這一片海域的時間流速,撥開冰冷的海水,以她無法逃脫的速度快速接近。不過一愣神的功夫,男人結實有力的手臂便攀上船沿。他濕漉漉地爬上來,一雙總是溫柔含笑的眼眸罕見地泛出冷色,暗沉沉地鎖住滿臉是淚的少女,將浸透了海水的米白色針織衫兜頭脫下,慢慢擰干。日頭藏在云層里,忽明忽暗,他赤裸的上半身猶如技術最精湛的雕刻家精心打磨出的古希臘雕塑,線條干凈利落,湛然明朗,陰影之處又冷峻肅殺,混合著滴滴答答往下流淌的海水,無端端令人口干舌燥。封紹強壓著火氣,低聲問她:“為什么要跑?”發現她消失的那一刻,他驚慌失措,大腦空白了好幾秒,這才想起向楊玄明求助,請他幫忙鎖定祝真的位置,然后一頭扎進了海里。祝真顯然擁有一開口便把人氣死的本事,抽抽噎噎著道:“紹哥,我其實……是秦桑的替身吧?”她已經決定退出,因為兩個人情分不同,所以十分好心地點醒封紹:“你仔細想想,我是不是跟她很像?你的潛意識會不會把我當成了她的替代品?現在你找到了她,我已經沒有繼續留下來的必要,咱們還是好合好散吧……”封紹被她氣得青筋暴跳,也顧不得那么多君子風度,將女孩子拎小雞一樣提起,一頭鉆進帳篷里。祝真還沒來得及反應,便面朝下趴在了男人的大腿上,緊接著“啪啪”幾聲脆響,屁股傳來火辣辣的疼痛。她吃驚地睜大了眼睛。封紹動了真怒,下手毫不留情,一邊揍她一邊質問:“祝真,你是對我沒有信心,還是對這段感情沒有信心?你跟她哪里相像?我為什么要拿你當替代品?”祝真拼命掙扎起來,滿腔的委屈都變成了惱怒,翻騰過身子用力推搡他:“你別打我!你有什么資格打我!就算你沒有拿我當替代品,也一定是對她動了心的!不然你為什么對她笑?為什么吃她做的飯?為什么給她包扎傷口?為什么和她那么溫柔地說話,還幫她搬東西?你這個中央空調!渣男!惡心!”封紹氣極,一手箍著她的肩膀,一手摟住她的腰,把嬌小的身軀鉗制得死死,為自己申辯:“祝真,你好好想想,我對秦桑的態度,和對蘇瑛的態度,有沒有一星半點兒的不同?我最多拿她當一個普通朋友,絕對沒有別的念頭,更沒有半點兒不該有的感情。你這么罵我,不覺得很傷人嗎?”那些努力壓抑著的自卑一股腦兒涌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