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喜歡你呀
就是,我喜歡你呀
蒲鳥此刻被他親得糊涂了,嗓音略啞,明白什么? 說著,她的手攀上他的肩膀,要他繼續低下身來和她接吻。 可他明明懂得她的意思,就是不動,拿手指碰碰她的臉頰,視線有些不好意思的落在她的耳朵,小聲道,就是,我喜歡你呀。 看他那別扭的樣子,蒲鳥真誠發問,不知道就不能親?還是不喜歡就不能親? 在她說完不喜歡三個字的時候,她似乎看見陸飄眼睛里面有什么碎成一片片的,他慌亂地看著她,臉色蒼白地坐到一旁,過了好久才說話,不是。 連他的聲音都發緊,像破了個洞的船帆,呼啦啦地響。 蒲鳥這下知道她的玩笑開大了,她坐過去他身邊,用手指戳了戳陸飄的腰。 陸飄像個雕像似的一動不動,他也并不是故意不動,只是他實在需要時間來消化這份遲來了好多年的拒絕,他的心碎了一地。 見他白著一張臉沒有反應,蒲鳥便又戳了一下他,喚他,喂! 此時陸飄才聽到似的,恍惚中轉過頭來看她,他的視線有些失焦,仿佛人坐在這里,魂早已跑沒了一般。 蒲女豎起身子,跪在沙發上作勢要去吻他,可剛要碰到他,陸飄忽然清醒了,別過頭躲開了,他兩手輕柔地抓住她的肩膀,已然被蒲鳥折騰得沒有多少生氣。 他站起身,正視她的面孔,神情落寞,低聲道,jiejie。沒關系的,你不需要這樣安慰我,我自己一個人待一會兒,好嗎? 情緒如潮水般用來,早就吞沒了他因為她而敏感之至的神經,他腦子一片空白,前言不搭后語,完全不知道他自己在說些什么,只知道眼下安撫好蒲鳥,將掉落在一旁的毯子扯回來,蓋在她身上,匆忙道,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完全不給她插嘴的機會,不由分說地穿上大衣,推開門逃一般離開了這里,雪落了他一身。 人如其名,陸飄走得像被一陣風吹走那般快。 蒲鳥望著他離開的那扇門,心想自己好像搞糟了一件事。 從昨晚開始,大雪便再沒停過。 民宿里的人先后離開了,只剩陸樾和沈曳兩人留下了清理昨晚的戰場。 她提著塑料袋往里面撿空易拉罐,撿著撿著,她站直了身子,忍不住和沈曳討論,沈曳,你說啊,小鳥和陸飄是怎么回事? 沈曳將垃圾倒進垃圾桶里面,聞聲抬頭,嗯?你是指什么? 走過去將她手里的袋子拿走,催她,你去沙發上坐一會兒,這里我來收拾。 陸樾跟在他身后,認真分析,你看啊,我們下來的時候陸飄就已經走了。小鳥卻回樓上睡覺了,他們肯定發生點什么事了。不會吵架了吧? 你以前不是都不管這件事的嗎?沈曳笑她,怎么突然上心起來了? 也不是。以前我是覺得就算陸飄喜歡小鳥,小鳥就得喜歡他么?所以這么多年,我才什么都沒說的。 嗯。沈曳回身,撿起她腳邊的遺落的一個塑料瓶,然后呢? 然后陸樾信誓旦旦地說,然后咱們家陸飄就長大了呀。就我對小鳥的了解,她絕對喜歡陸飄那一款!他的顏,她吃得死死的!而且這家伙談戀愛從來都只看臉,陸飄勝算可大了呀!可現在他們又不知道為什么鬧別扭了,愁死我了。 沈曳看她那發愁的模樣,又笑了,那你想怎么樣,老婆? 他果然知道陸樾的想法,他就是陸樾肚子里的蛔蟲。 陸樾揚起燦爛的笑臉,我有辦法。幫個忙吧,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