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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樣子。陳年輕咳一聲提醒寧瑞,這還有別人在場,實在不方便讓他看。寧瑞訕訕的收回手,看了一眼趙嬌然,無奈的問:“都哪傷了,要不要緊?”陳年的身體狀態不太好,大抵是被耗盡了體力,整個人軟綿綿的,說氣若游絲也不為過,但她定的精神面貌卻出奇的飽滿,從鬼門關走了一遭,能活著還健康的或者就已經是萬幸了,她帶著劫后余生的慷慨說道:“我頭有點暈,你小聲點說,里面嗡嗡的。從上面一直滾到這下面的,醒的時候就在雪里埋著,我還以為進了墳墓了呢。四肢都沒有知覺,好在我看到了這個房子,爬進來了,誒!像不像蓋莉從樹上摔下來那回……你這么盯著我干嘛,我真沒事,除了冷?!?/br>寧瑞二話不說開始脫衣服。陳年的脫下來的毛衣棉衣防風衣都扔在一邊,摸上去冰得要命,如果這些衣服還在她身上的話她現在估計凍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他脫衣服的功夫,趙嬌然在另一個小房間里找到了干木頭和火柴,抱出來扔在壁爐前,又去找,陸陸續續發現了臨期的rou罐頭和啤酒。房間里有獸皮和被褥,墻上陳列著幾把模型獵槍,大概率主人是一個護林員或者獵戶。寧瑞把貼身的、最柔軟的衣服脫給了陳年,又把趙嬌然發現的巨大的獸皮毯子拿過來給陳年蓋上。“我去生火,再忍忍?!彼粗厣系难┧f道。生火的時候趙嬌然把發現的食物數量對寧瑞說了。“咱們三個人吃一頓沒問題,我看她好想沒力氣走回去了,路太長了,我們兩個也沒法帶她回去,不然在這住一晚上吧?”寧瑞認真聽著她的建議,一邊再次檢查房子的環境。現在這里雖然冷了點,但感覺不到外面的風吹進來,可見密閉性還不錯,窗戶被封死了,門也是加厚的,抵御動物應該沒問題,確定了木柴可以燒一夜后寧瑞同意了這個決定。火一燒起來,房間很快有了暖意。房子里唯一的單人床塌了一半,所以誰都沒床可睡,晚上三人打地鋪,把房子里所有的獸皮和被褥集中在一起,下面鋪得厚厚的,上面只蓋一層就夠了,身體和壁爐平行排列開,陳年睡中間,趙嬌然和寧瑞睡兩邊。為了取暖,三個人幾乎是擠在一起的,在這種環境下誰也沒覺得不自在,反而心靈的距離被身體的距離一同拉近了。“你居然沒哭誒,上次我迷路都快嚇死了,有幾個黃胡子的大漢跟著我,我就使勁跑,邊跑邊哭,把他們甩掉了也忍不住哭,差點把臉凍了……”趙嬌然津津有味的回憶起自己走丟期間的“黑歷史”,她充滿戲劇性的語調讓這個夜晚的溫度都變得跟壁爐里的火焰一樣熱。“其實吧,我是要當明星的,真的不騙你們,我已經準備簽公司了,下次你們再見到我說不定是在電視上呢,小空姐要翻身啦!”趙嬌然使不完的精力終于在這個話題之后走向了枯竭,她說著說著聲音變小了,沒一會就打起了小呼嚕。一直在做傾聽者的寧瑞仰頭枕著手心沉浸在望天中,仿佛屋頂能被他看穿,然后能看到下一個月才會出現的極光。分別在即,決定在即。“寧瑞?!?/br>陳年翻了個身,從面對趙嬌然到面對寧瑞。“嗯?”他側頭看向陳年,火光的橙紅在她臉上忽明忽暗地閃爍著,這批柴正逐漸燃盡,很快要去換新的了。“我們快該道別了?!?/br>“道別嗎?”不是還有另一個結果嗎。陳年手背伸到耳朵下面墊著,娓娓道來:“今天對我來說是個轉折點吧。我沒想到出來旅游會經歷這么多,這讓我有種很奇妙的感覺,你能明白嗎,就是我原本可能一輩子都不會有死一次再重生的機會的,但是我有了,這并不在我的計劃和意料之中,或許還有更多我意想不到的經歷在等著我,如果我躲在你的羽翼下可能……可能沒機會再經歷更多的意想不到了,我很好奇,一個沒有避風港的女人會經歷多少丑惡和美好,我想去試試?!?/br>寧瑞很久沒說話,他今天的事確實是嚇到他了,所以找到她之后的這幾個小時他都沉默寡言的在做自己的事,他腦子很快,可能是被山上那陣及時雨一般的狂風吹的,也可能是被現在木柴燃燒的噼啪聲攪的,在不夠清醒的狀態下,只有順從于清醒的人做的出決定。“所以,你還安定不下來是嗎?”陳年無聲地認同。寧瑞艱難的動了動,把胳膊從頭下抽出來伸向陳年,“來,讓我抱抱?!?/br>陳年挪進了他的懷里。……分別當天,兩人是不同的航班,陳年飛澳洲,在機場停留的時間比他要長,可以目送著他們的隊伍先走。寧瑞像從前那樣跟在隊伍的后面,背個背包,過來跟陳年道別的時候沒有一絲的難舍情緒,笑著說國內見。那語氣,篤定會再見似的。從北半球飛南半球,氣溫天差地別,受了凍的陳年急需下半個月熱烈的溫度回血。泳池邊戴眼罩被干駱明朗正和隊友們全力備戰最后一場團體賽事,時間安排不開,羅明朗趁訓練間隙去接了陳年后就把她安排在了一處比較隱秘的酒店。酒店看似隱秘,其實確實眾人心口不宣的秘密基地。運動員運動強度大,性需求也相對旺盛,賽事不密集的時候都會來這地方和情人約約會,排遣一下寂寞。這里住的女人要么是他們的女友妻子,要么就是他們的紅顏知己,借著明面上的身份和他們暗度陳倉的女人。芬蘭冰凍成河,澳洲熱情似火。陳年只見了羅明朗不到一個小時,他開著車,急匆匆的把她安排在這處田園風格的度假酒店里,摸了她一把臉后就離開了,臨走前也沒說什么時候會過來,說留了人帶她出去轉轉,還隱晦的向陳年透露她之后會迎接一場多人的惡戰。陳年還沒消化完他的話呢,他便落荒而逃似的走了,好像生怕她會趁他停留的時候給出拒絕的回答。留下來照應她的是一個卷毛的小男生,長得瘦瘦小小的,臉卻圓圓的,看五官應該是個ABC,不會說中文,英語還帶著一種陳年聽著費勁的本地口音,怕交流起來麻煩,加上從冷的地方換到熱的地方,身上難免不太舒服,軟綿綿的沒什么力氣,陳年就沒讓他帶著出門。酒店是獨棟的,每套房子都分別有一片花園綠地的隱私空間,陳年住的這套還很難得有個半露天的泳池。午后靜謐,她換了泳衣后裹著浴巾下去曬太陽。泳池有一半的面積露在室外,陽光剛好斜著進去一縷,一半的池水都被照得暖烘烘的。陳年不會游泳,就在溫水的一邊玩了玩水,沒一會就被玩困了,就借著水波粼粼的適睡環境歇了下來。泳池明暗交界的地方有一排隨著落地窗形狀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