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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過去,趕緊把你臉上的印消下去?!?/br>“瘋子,你們都是瘋子!”女人瀟灑離去,背后的試衣間爆發出一聲錐心刺骨的尖叫。姜也沖進去,見陳年痛苦的捂著頭蹲在地上,渾身發抖靠近不得。他半拉半抱把陳年弄上車,不顧她的拳打腳踢毅然決然的帶她回去,這才是他的職責。姜也車開得飛快,陳年情緒失控在車里吐得到處都是,無心折騰,光身體這項就把她拖垮了,車一停她照樣冷靜不下來,沖下車往房間跑。她現在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離開,離開這群魔鬼!證件,只要證件,其余的有關司修齊的東西她現在碰一下都嫌臟,原來覺得這里溫馨,現在每一處都冷冰冰的。她拿好東西往外走,姜也在后面跟著,陳年邁開步子跑,邊跑邊拿手機撥電話。可是她哪里跑得過男人,姜也幾步就把她拉住了。陳年掙扎著撥出電話,手機被姜也握住,陳年用胳膊肘撞他,用腳踩他,哭喊著說都是騙子。電話撥出去了,不管通沒通,陳年隔著一條胳膊的長度對里面大吼:“司修齊!你混蛋!”說完手機在爭奪中被甩了出去,陳年渾身力氣被抽干,癱在姜也懷里掩面痛哭。“你們都知道對不對,我只是個代孕……”她肩膀一抖一抖的,問他是不是所有人都暗地里說她是個傻子。姜也安靜的聽者,接受著她的控訴,不發一言。過了很久,陳年哭累了,說煩了,從他懷里掙出來,徑直走向地上的手機,姜也一臉防備。尤其是見到陳年在完好無損的手機上又開始cao作的時候,他一個箭步沖過去要奪手機。陳年躲開,仰著頭看向他,那雙會笑會說話的眼睛現在滿是疲憊,嘴角上揚,一行淡淡的眼淚卻無聲從外眼角劃出來,因為仰頭的角度滑進了發絲,她明明是笑著,嘴角卻怎么也控制不住下垂的力量。她輕聲說:“你以為我要報警?報警有用嗎?”她不問不找,不代表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敢公然舉辦百人rou宴,能安然無恙的從檢察院出來,若不是司修齊在這里只手遮天還有什么理由能說得過去,報警,自尋死路。姜也松開她,被她冰冷絕望的眼神擊退。別墅里其他人也趕了過來,不明所以的跟在姜也身后,陳年撥了個電話,慢慢往前走。后面跟著的一堆人中沒人能看到她現在的表情,沒人知道她給誰打電話,又說了什么。陳年走得很慢,慢到讓人以為只是單純的散步。電話終于接通了,那邊是一個永遠溫暖讓人安心的聲音,用輕微疑問的語氣叫了聲年年。“小叔……”一個稱呼出口,陳年差點泣不成聲,她抬起頭望著天,長發在她背后晃了晃,依舊讓人看不出異樣,“我錯了……”應該聽他的話,他早說過要她不要動心的,是她異想天開被男人的反常的溫柔迷了心智。到現在她還不能相信那個說“我們彼此相愛”的男人是騙子的事實,她清楚的記得他說這句時的語氣表情,至少在當時她因為他的認真而深信不疑。電話很短,陳年打完后握著手機迎著夕陽走,有時抬眼看看絢爛的霞光,有時低頭看看自己不斷向前的腳背,或者看左右路旁的綠化,唯獨沒有回過頭。她乖乖的回了家,一個人在沒有可能逃脫的后院和狗并排坐著,旁邊就是她常坐的秋千,桿子旁種下了花籽,已經有些長得快的冒出了綠芽。“我之前覺得我們是同類,斑鳩?!标惸瓴洳浒啉F的頭,“其實真的是?!?/br>霞光褪盡,夜幕降臨。陳年看了看遠處站著守著她的傭人們,最后摸摸斑鳩,“被強行收留的滋味不好受,我們還是回到原來的環境吧?!?/br>斑鳩嗚嗷了一聲,在陳年解開項圈時舔了舔她的手背,猶豫的看看外面再看一眼陳年,終于撒腿跑了。到底發生了什么只有姜也知道,陳年讓他守口如瓶,姜也說了也得不到什么便宜,而且他的雇主是夫人,應該按照她的意思行事。怕她半夜逃跑,姜也一晚上沒敢合眼。第二天陳年笑瞇瞇的和所有人打招呼,還主動叫上姜也陪她出去,她今天打扮的光鮮亮麗,還難得畫了個楚楚可憐的妝,如果不是看到了她眼睛里的血絲,姜也差點以為昨天發生的一切只是場虛幻的夢。體檢報告很快就會落到司修齊手里,還不能,于是陳年找到了那個笑面虎唐醫生。那些項目不用問陳年自己也大概猜到是什么了,他們不是想要個健康優質的孩子嗎,那肯定是檢測基因的了,至于完整的報告,陳年相信里面一定有一項他們不愿看到的。“你做了皮下埋植,現在無法受孕?!?/br>陳年嬌笑著去碰唐醫生的手,“我不想讓他看到這條,行嗎?”“我和齊先生是朋友?!碧漆t生縮了一下手。陳年站起來繞過桌子去他面前,有些為難的說:“醫生,我還有點別的事……”唐醫生身子緊繃,“什么事?”陳年身子一軟坐到了他腿上,在他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把他的手拉到自己胸口,“里面好像有硬塊,醫生你幫我揉開吧?!?/br>手掌一進去,便一發不可收拾。后面便只有女人哼唧著說不要的時候。陳年滿意的從里面出來,撫了撫胸口布料上的細褶,走向家屬區等候的姜也。他等得不耐煩了,“怎么這么久?”“唐醫生技術好,當然要多感受感受?!?/br>從醫院出來又不回去,說要去紋身。姜也一個大男人,自然不知道紋身對受孕有沒有影響,雖然不耐煩但也由著她去了。司修齊做的時候最喜歡開著燈把她正面朝上,某種程度上他受不了她身上有任何礙眼的東西,比如紋身,他向來對這種“不入流”的東西嗤之以鼻。陳年一個小人物自然沒辦法和司修齊正面對抗,只能在她力所能及的范圍內惡心死他。紋身師無精打采,“紋哪?”陳年撩開衣服,胳膊壓在胸上讓想讓他看的部位露出來,正是胸下方最單薄的肋骨處,在胸根的位置,紋的話勢必要露出胸來。紋身師瞬間精神抖擻,積極設計圖案。脫干凈躺上細窄的床,陳年動作干脆毫不忸怩,可機器一響陳年立刻慫了。“疼……要不你幫我畫一個吧,短時間洗不掉的那種?!?/br>前面有了的話他肯定眼不見為凈把她翻過去,陳年把褲子也脫了,在唐醫生的辦公室洗過澡,沐浴液的香氣立刻散發出來,她趴在床上,拍拍彈性十足的屁股:“這兒也要?!?/br>機器關了,擁擠雜亂的工作室里安靜了片刻后傳出了女人細細的痛吟。隨后幾天陳年接連把司修齊送過的奢侈品賣掉折現,做出什么都沒發生的樣子跟司修齊相處。他看到陳年白花花的身子上多了黑色的污跡果然很氣憤,尤其是在把她翻過去后看到彈動的屁股上一個更大的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