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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身撈起她的雙腿往上推,擺出個M形,朝著大開的門戶抵了過去。陳年忍不住嗯了一聲,就是這一聲取悅了司修齊,他笑了一下,握著她的軟腰頂弄起來。“除了你的銷魂洞以外最喜歡你的腰,”他手上用力,往中間掐了一下:“每次都怕給你干斷了?!?/br>陳年捂臉。越來越多的嚶嚀從陳年嘴里冒出來,他多加鼓勵,讓她慢慢在這種環境下放開自己。陳年貼著床的后背出了汗,她腳趾蜷縮起來,弓起身子叫先生。“嗯?”他也出了一身汗,壓下來親她的時候陳年還能看到他睫毛上掛著的汗珠。陳年抬手把人壓近自己,身體像換了個新的靈魂住進去,在他耳邊輕喘,似乎讓他檢閱自己的成果。“不錯?!彼右话?,按著腰的手用力,抽出大半又狠狠的送進去,突如其來的力度讓一聲呻吟達到了最高音量。“啊啊啊……不行……啊……好深……”水聲rou體拍打的聲音在空曠的房間里回蕩,四周凄清寂寥,皎潔的星光透過玻璃天窗照到床上交織的身體上。他整個身體夾在她的雙腿之間,大進大出。陳年被頂的連連后退,頭從床尾中間移到邊緣,又一個用力,頭徹底懸空。仰著頭大口呼吸,轉彎的喉嚨切斷了她的呼吸,感覺身體燙得厲害,陳年用力抓著床單企圖甩掉這種窒息感。光潔的脖頸完全露了出來,司修齊把她的腿掰到最大,端起架到自己腰上,低頭咬上她修長的頸子,她的喉嚨里微微震動著,正是她求饒的聲音。司修齊的年齡成謎,似乎永遠牛犢一樣使不完的力氣,陳年被弄的到了好幾次,他反而越來越有勁,一個姿勢干到死。“不要了……快好了沒有……嗯嗯啊……”到后面陳年嗓子已經啞了,臉上全是淚痕,反復的叫著司修齊司修齊,問他快好了沒有,她都覺得自己要死過去了,吊著口氣等他完事。司修齊輕笑兩聲,從她身體里出來,滴滴答答的液體被帶出來,把她抱起來轉到枕頭的方向,摟著她的背和自己面對著面坐,雙腿交叉,抬起腰又推了進去,“最后一次?!?/br>這次的速度像癲狂了一樣,撞得她支離破碎。yin靡的聲音啪啪作響,一浪高過一浪,司修齊把頭埋在她的胸脯上,雙臂將人緊抱在懷里,棒子搗蒜似的往深處鑿。陳年覺得里面要被鑿透了磨破了,像要著火一樣。密密麻麻的快感漫了上來,他發了狠深進淺出來來回回。“不行了……啊??!”陳年只感覺眼前一黑,身體無力仰了過去。劇烈的收縮傳遍四肢百骸,周圍一切飄了起來。過了好一會,陳年才找回活著的感覺,司修齊就在上方看著自己,眼里全是情欲消退后的溫柔。陳年嗓子干干的,筋疲力盡,問他自己是不是死了。他笑著吻吻她的額頭,抬頭又換了副正經的面孔,“沒死,被我干暈了?!?/br>半軟的東西慢慢退出來,牽動著余韻中的肌rou,陳年嘶了一聲,本能的低頭去看,只見從里面牽出長長的一條銀絲,隨后一股液體像失禁一樣滑了出來。陳年震驚的看他,之前從沒這樣的經歷,她心里一沉,語無倫次的問他:“你......你你弄進去了?”平時不是不內射的嗎?“不是安全期嗎,怕什么?”陳年合攏腿,欲蓋彌彰的笑了笑,她怎么會怕,皮下埋植的藥效沒過,她現在和男人一樣,毫不擔心。“今晚就在這兒睡行嗎?”陳年攤開四肢望向頭頂的天空,雖然只有小小的四角,但對于陳年來說已經彌足珍貴。果然優越的生活會讓人喪失斗志,她已經察覺到對司修齊的依賴與日俱增,曾經用來討好的愛意好像一點點變成了真心,在這個精致豪華的房子里,陳年像一只打扮華麗的倉鼠,被人馴養后悉心護在手心里,便再也不想逃出去。司修齊下去拿了一趟紙巾,幫陳年粗略的清理過腿間的液體后自己又下去洗澡了。陳年腦子里閃過一張張和她在床上糾纏的身影,嘴角微揚,默默對他們說再見……一陣急促的震動聲把陳年拉回現實。是司修齊的手機,陳年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就在前些天,她和司修齊關系突飛猛進的那段時間,她趴在司修齊背上撒嬌,他當時被陳年哄得暈暈乎乎的,電話進來就直接接了,結果里面來了聲“書記”,司修齊的臉色立刻變了。要不是陳年主動若無其事的從他身上下去,找了借口出門,估計又免不了一頓懲罰。他那個人,一向不講理,不問對錯只看結果。最終陳年還是沒碰他的手機,只是把它從床上拿到了旁邊的小矮桌上,就那么一下,屏幕上彈出來一行字:到機場了,等你。突然冒出來的消息像催命符一樣,陳年沒多余的心思去看發信人的名字,燙手山芋一樣把手機放下了。躺下之后腦子里全是那句話,后面的兩個字分明是女人的用詞……司修齊很快上來,后面還跟了個人抱著一床厚厚的被子,在對方把被子放下的時候司修齊徑直走向手機,拿起來看了一眼,對陳年說了句早點休息后開車走了。陳年忽的有些委屈冒上來,鼻子短暫的酸了一下,嘴唇微張,聽引擎聲遠去后終于發出了細微的聲音:“小芳……”小芳聽見自己的名字,停了手中整理床鋪的動作,扭頭看向陳年。“鄭……”她記得她是在傭人的口中聽到過鄭小姐這個稱呼的,除此之外她不知道任何和司修齊有關的女人了。“怎么了陳小姐?”陳年微笑著搖搖頭:“正想說麻煩你了,我想下去睡了?!?/br>都是小姐,哪有什么特殊權利多嘴。司修齊那次一走再回來是一周后,這個時間是在以前是再正常不過的,現在卻讓陳年覺得難熬,度日如年。回來的時候是后半夜,車燈拐進前院車庫后立刻熄了,陳年知道他來了完全是靠他濃重的呼吸聲察覺的。睜開眼一片黑暗,身上一涼被脫了個精光。沒有任何前戲,司修齊在陳年叫出他名字的時候挺身抵在了她的腿心。“呃!”那里干得要命,怎么進得去。“疼……”陳年剛發出一個音,被司修齊拽坐起來,按著頭往下面湊,“唔……”陳年口腔里涌進來一股濃烈的雄性氣息,它兇猛的掠奪著口中的空氣。原來那個粗暴狠心的司修齊又回來了,他不管不顧的猛的把陳年往下按,把火熱的棒子浸濕后又毫不猶豫地抽出來。推倒她,一舉侵入。明明是伸手不見五指的夜里,司修齊還是感覺能看到陳年充滿哀求的可憐目光,心里升騰起一股無名火,抄起個枕頭扔在陳年臉上。她跟故意較勁似的,除了剛塞進去的時候痛叫了一聲以外一個嚶嚀都沒再發出來,順手把司修齊捂上的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