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三章
第五三章
親吻愈來愈深,思汝整個人被他緊緊圈在懷里,他好似要把她嵌入體內一樣,就像那些已經與他roubang合為一體此刻也在她體內求著她xuerou寵幸的天然寶石。 遒勁有力的大腿頂著她下身吞吐暴漲的巨根,好不容易他停止親吻,思汝得以用雙唇呼吸,男人又含住了她的小小耳垂。 濕漉漉的舌頭勾勒著耳朵輪廓,往耳洞里鉆,思汝抱緊他臂膀,驚呼不行不行!耳朵,耳朵也是要她命的敏感點之一。 靈敏如那嬌弱花xue,馬上收到了神經那端傳來的感應,快又急地蠕動收縮,激得沈諾全身肌rou一陣繃緊,頂弄速度不受控地變兇變猛,勢要大力撐開那緊致幽xue。 思汝整個人從頭皮到xiaoxue都在抽搐,驚叫聲連連不停歇,忽然之間卻聽見身后男人沉沉一聲低吟。 嘶像被什么劃傷。 思汝恍然想起她耳垂上戴著的細鉆耳釘還沒摘下!連忙循聲轉頭看他。 有沒事,疼不疼?她很快看到他唇邊細細一條劃痕,有微微一點鮮血沁出,她急忙要摘下自己的耳釘,對不起對不起 沈諾搖頭,阻止她的手,癡癡看著她,此時她沒戴眼鏡,眼神迷離失焦,卻染著情欲的顏色,噙著淚光寫滿心疼與擔憂,好動人。 沒事。他說,我沒事,阿汝。 沈諾親了親她臉上淚痕,又伸手理了理她被汗水浸濕的發絲,賦有靈性的粗碩巨棒也不忘在女主人體內安撫害羞又慌亂的嫩rou與褶皺。 阿汝永遠都不用和我說對不起。喑啞的嗓音溫柔到極致。 思汝內心很復雜,只不過又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沖過來掩蓋過她的胡思亂想。她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不抽插,只抱著她慢慢碾磨,也能給她帶來極致體驗,惹得無數張小嘴瘋狂躁動,競相要把那根柱狀異物擠出去。 相互擠壓間沈諾感覺自己快到了,撈起她的腰把她放置在床上趴著,撫著她的屁股高高翹起,開始又一輪奮力狂插。 圓碩guitou一下下就大力撞進花心,棒身上的珠子也急速摩擦過xue壁的每個角落。 思汝叫得不能自已,如果xue兒能發聲,大概會叫得比她上面這張嘴還厲害,可惜不能,只有發瘋地吮吸囁咬那根大jiba的每一處。 就要射時,沈諾身子彎下,揉住了她觸感極好的奶子,把roubang深深抵入,低哼一聲釋放出大股濃稠jingye到他日思夜念的銷魂窟里。 被澆灌的思汝累趴在床上,還以為終于可以喘氣歇息,誰料兩根纖長手指在roubang退出之后又闖進她rouxue里,摳弄出里面的白濁體液同時,又猛烈向上勾去摁壓她的G點。 過分!太過分了嗚嗚,思汝兩條腿抽得要廢了,腳指頭蜷縮起,竟又在他手指的taonong下再次噴潮。 她已經數不清自己潮了多少次。 其實最開始思汝也不知道潮吹滋味為何物,應該說,他們兩人都不知道,是一次次的靈rou契合,偶然被他開發到。 自此沈諾就掌握了訣竅,每每都能送她上云端盡頭。 記得有次,思汝實在好奇,對著鏡子想自己找到G點,可是她用手指把xue兒掏翻了都尋不著,最后只能漲紅了臉尋求他的幫助。沈諾于是也探進一根手指,手把手地教她找到快樂的秘密。 他比她自己都更清楚她的身體構造。 潮吹完的xiaoxue正是敏感空虛時,被巨根撐開的xue口一時半會兒根本就合不攏,鮮嫩的艷rou一張一合,一點也不見疲軟的粗大roubang又滑了進去...... 暮色四合,歡愛綿延不停。兩人從郎朗午后一直做到黑夜,過了飯點才食用晚餐,沈諾早前就已吩咐沈宅廚房給她燉暖胃養身的藥膳湯送來,現在正監督她飯后喝下。 而思汝也不忘給他唇角的傷口抹藥。 真好。沈諾乖乖地看著她為他貼膠布。 思汝疑惑:什么真好? 真好,他答道,那個會心疼我受傷,在乎我疼不疼的阿汝,又回到我身邊了。 思汝笑了笑,收拾醫藥箱時,眼里卻閃過幾分憂慮。 飯后活動,他帶她參觀房子,最后帶她到主臥旁邊的一個里間。 思汝看著滿屋各種各樣的禮物,詫異得說不出話來。 這里有他這九年來沒能送出去的所有禮物,她的生日,他們的紀念日,大的小的節慶日,以及沒有緣由的,他偶然發現只單純覺得很適合她就會買下的物件。沈諾從中拿起最重要的一件。 一個玻璃罩裝著的木雕擺件,正是四季珠寶上市敲鐘那日她敲鐘的定格。 那晚上市酒宴,我趕不上時候,我知道那天你一定會開心,也不敢去打擾你,他打開玻璃罩,溫聲道,但看著你成功,我真的很替你開心,很為你驕傲。 思汝接過刻著自己模樣的木偶,已經無法用言語去形容她現在的感受。 她熱淚模糊地環視了房子里每處角落,忽然發現一個方形的紅色絨盒,她有些不敢置信地放下木偶,去拿那個盒子,一打開,那枚曾經被她扔進溝渠的戒指就出現在自己眼前。 那年他向她求婚的場景歷歷在目。 最不值錢,就是這個了。沈諾的聲音平靜。 思汝搖頭,眼淚已經止不住。她從盒子里拿出戒指,反復地看著,反復地感動,反復地念叨對不起。 可是怎么辦,事到如今她仍舊沒有勇氣再戴上這枚戒指。 熱淚顆顆掉落,沈諾抱她進懷里,拭去她的淚水,輕聲哄著:沒關系,都過去了,我撿到它時已經有些破損,是我想留著做紀念,你不用再戴它,以后,等以后我再為你挑選新的婚戒,作為我們新的開始。 思汝啜泣著說不。 如果如果我一輩子都不想結婚呢? 沈諾心中陡然一緊。 思汝把戒指緊緊握在手機,終于道出自己這些日子的擔憂:其實我還是會怕,怕自己會給你們帶來不幸 這段時間在醫院我看了很多玄學相關的資料,盡管到現在我也接受不了自己是克親命這個說法,我也不停在說服自己去面對它,但是但是,這樣的我真的太自私了。有些借用鬼怪神靈的封建迷信固然是毫無科學依據,但玄學的真偽也無法一桿子斷定,科學上講,一個人的出生,當時的社會背景和人文歷史對以后的人生發展和性格形成或多或少會有影響,所以譚師傅的預言也許是對的,我可能就注定是不能擁有婚姻和小孩 聽完這些,沈諾不由安下心,他以為是什么,原來又是這樣他根本不在乎的生命之憂。 是他不對,這些日子都注意不到她還如此放不開。 不想結婚就不結婚,沈諾捧起她被淚痕模糊了的臉龐,婚姻不過就是一個形式,對我來說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只有你。 不能做你的親人,那我們就做一輩子的情人,豈不更浪漫。 他笑著說完,在她終于停下哭泣,忍不住又俯首吻住她。 纏綿至死方休,被吻得全身發麻的思汝,想起不久前那場歡烈又熱情的性愛回憶,腿心不由又開始濕潤,膝蓋緊緊并攏也夾不住。 她沒有衣服在這邊,現在身上是真空只穿著一件他的睡衣,翹起的奶尖隔著布料被他胸膛壓得實實,不一會兒,她便腿軟地癱在他懷里。 動情的又豈止她一人,兩人身貼身,思汝感受到下腹被硬邦邦的柱狀物體頂著,嚇得她連忙彈開,離開他懷抱。 我不行了。她抬眸看著他搖頭說,鏡片后還有星星淚光。 哪里還有下午大大聲說自己沒問題的氣勢。 但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是反效果啊沈諾感覺身下不知滿足的野獸在褲襠里狂暴漲大。 可他自然也知道她有多不耐cao,完事后兩人一起洗澡,他便看見了她那兩腿間的慘狀,兩片yinchun微微外翻,大腿內側全是他留下的紅印,這一整晚她連走路腿都是岔開并不攏,還要他牽著。 沈諾沉重呼吸了下,最后壓抑住所有欲望,攬她進懷里緊緊擁著,寬慰道:放心,今晚沒準備再要了。 天地良心,這大概是他對阿汝說過的最違心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