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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師傅讓他以后不管再見顧采真時是如何的情形,都絕不能與她相認——師傅當時所言的,絕不可能是她后來一身煞氣血洗正道的情況,那……是師傅也對她看走了眼嗎?那……師傅如今,有沒有后悔?顧采真的眉目布滿陰霾,像是初春的天空突然卷起料峭的寒風,他被她捏著下巴抬起頭,那是他第一次在她那張總是笑得肆意張揚的臉上,看到近乎于悲傷的表情。顧采真……她也會難過嗎?他忽然想。“是誰?教你這個結扣的,是誰?!”她的紅唇張張合合,反反復復地問他。她的指甲掐進他下頜的肌膚中,有艷麗的鮮血順著指尖蜿蜒滴落。花正驍抿住雙唇,顧采真此刻的狀態太不對勁,比以往她發起瘋對他的樣子還要危險,他本能一般保持沉默,絕不能讓她知道,那個人是師傅。“沒有人教我?!彼f。他是靠著記憶自己摸索出來的手法,確實沒有人教他。“不可能!”顧采真捏著他的下巴一甩,他身形不穩地單手撐住床邊,他抬眸看著她,不知道她這樣篤定到近乎歇斯底里的底氣從何而來。這是只屬于我的結扣!是只屬于我的!是阿澤獨創出來編給我的!顧采真在心中瘋狂地大喊,昨夜少年蒼白靈動的容顏與多年前重疊,那時她還是歸元城的平凡弟子顧采真,那時她還不知道他還有個身份是她的師叔池潤,那時她還以為他們的感情會與時光一起漸長。而如今,那些遠在天邊卻又近在眼前的記憶啊,那個在記憶里閃閃發光的少年啊,已經是她越想抓緊就越抓不住的掌中沙,是她永遠不能同歸的殊途,是一場她看得見卻留不住的春秋大夢。“真真,你這個腰帶的結看起來普普通通,想不到里面纏纏繞繞這么多?!?/br>“是我自己編的?!?/br>“那我改幾處……喏,這樣多好看。女孩子的腰扣也要漂漂亮亮的才行哪!”“這樣……太張揚了吧?”“張揚不好嗎?”“……好?!?/br>“我教你啊,這個結的手法是有講究的……這是陰,這是陽,可保安泰……這是土,這是水,代表你我……你看,我們綁在一起了?!?/br>“真好?!?/br>“當然好了,這是世上只此一個的結扣,是我為你想的?!?/br>“阿澤,你真好?!?/br>“我當然好。以后你來見我的時候,就系這個結扣吧。這樣我就知道,在沒有見面之前,你已經開始想我了?!?/br>“好。你啊……”“怎么,不喜歡嗎?”“喜歡,很喜歡?!?/br>“不行,你得說全了,說你喜歡這個結扣?!?/br>“我喜歡這個結扣。我喜歡你。說得夠全嗎?”“唔,后面一句不全。不要說‘我喜歡你’,要說‘我喜歡阿澤’?!?/br>“……你不就是阿澤,有什么區別?!?/br>“我愛聽,你快說啊?!?/br>“好,我喜歡阿澤,顧采真喜歡阿澤,真真喜歡阿澤?!?/br>“那我們說定了,要像這個結扣一樣,平平安安,長長久久,一直在一起?!?/br>“嗯,平平安安,長長久久,一直在一起……我們說定了?!?/br>當初說好的約定猶在耳畔,可那個笑語晏晏的少年,已是她觸手可及的遙不可及。第九十三章是(強迫梗)趁著季藻一來一回略微耽擱的這一會兒工夫,顧采真雖然沒能成功地實現自給自足,好歹靠著五指擼動也紓解了一些,盡管也就比隔靴搔癢的程度好了那么一點點,至少讓抬頭的欲望被壓制了下去。她并不知曉自己的所作所為,對于什么經驗也沒有的池潤而言,會帶來多大的沖擊。晚來秋外,年輕俊美的男人目含瀲滟,咬牙切齒地扶住欄桿,微抖的指尖泄露出他的不平靜。他有心離開,卻……腰軟腿軟得可恥!根本走不了路。顧采真只是在心中隱約感應到,池潤似乎還停留在附近。但她有心遠著他,就刻意不去關注他為什么還沒有走。她撫摸著自己的昂揚繼續幫自己消火,一邊分出點兒心神思索了一下如今的局面。還好,她沒有因為yuhuo難消失去理智,做出什么無法收場的事情來。前世她擁有的四個男人,如今已經有三個出現在她面前,還差一個蕭青就湊齊了。但她的心中有一條涇渭分明的界限——不靠近,不招惹。如今一時的yuhuo焚身就讓它焚好了,反正只是一時的,她能忍著,她可以忍著。有句話說得好,小不忍則亂大謀。她對于這一世的謀劃有很多,但其中沒有他們的存在。“采真,是為師?!卑殡S著敲門聲,季芹藻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待聲音落下,他拿著花正驍遞來的衣服等了等,卻沒有聽到顧采真讓他進去的回答。事實上,就算顧采真再拎得清,她身體里也還是有著屬于上一世魔尊才有的瘋狂,以至于在聽到季芹藻的聲音時,她默不作聲地撫慰自己的五指非但沒有停下來,反而又加快了幾分。摩擦帶來的熱度在溫水中根本散不開,堅挺的性器在她的手中更加guntang。在帶著幾分摻雜了古怪的、不為人知的、報復性的、甚至是陰暗扭曲的快感里,她微微靠向浴桶的邊緣,輕輕仰起頭,被水打濕的長發如蜿蜒的枝蔓攀爬于她的脖頸與肩膀上,又好似是欲望幻變的細長水蛇,纏住了她的咽喉與鎖骨。在她的手上下擼動時,那猶如雪緞的雙肩也隨之輕微又快速地聳動著,彎曲卷起的發梢垂入水中,仿佛一個個軟鉤子,漫不經心卻又精準無比地勾住了那些看不見卻又掙不脫的……欲念。“采真?”季芹藻得不到回應,聲音不由拔高了幾分,能聽出顯而易見的擔心,他叩門的聲音也快了起來。站在一旁的花正驍更是面色一變,下意識地就一手按在門板上,急道:“師傅,她方才說她不舒服,不想再泡著了……”聽著季芹藻和花正驍的聲音,顧采真一點也不緊張,甚至勾起唇角,露出一個前世此時的顧采真臉上,根本不會出現的嘲諷笑容,卻依舊沒有吭聲。其實,她是有些好奇的,上一世的這個時段,她的師傅和師兄對她抱有的到底是什么樣的態度?起碼她那時是真的無害,信任他們,尊敬他們,修為又低到對他們構不成任何威脅。所以,起碼如今,他們的關切里,應該是有幾分真情實意在的吧?她無可無不可地想著。被水泡得起了褶皺的拇指指腹軟得過分,輕輕擦過馬眼,敏感的孔隙立刻微微張開,于水中吐露出一點興奮的腺液,一股爽麻從鼠蹊部往頭頂竄上來,rou莖頓時更加堅硬起來?!八弧鳖櫜烧姘l出意味不明的一聲輕吟。她知道,以她好師傅的耳力,就算相去一段距離且隔著門板,他定然還是能聽到的。不過,他大概根本辨別不出她這聲嘶氣一般的動靜后面,代表著什么。他怎么會懂呢?畢竟,雖然瑤光君年長她這個弟子好些年歲,可對于情愛之事,他可什么都不懂,所以上一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