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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力量?!是誰?是不是那個,自始至終都沒有轉頭看過他一眼的男人?他到底是誰?顧采真麾下的魔界大員中從沒有這樣一號人物,花似錦的心中疑竇重重,卻依舊沒有把絲毫的懷疑,安到他的賈jiejie頭上……而華清殿內,水墻落幕,重歸池中,滿池波蕩。顧采真隨手一招,原來飛至空中盤旋的紅漆木盤就穩穩落在了她手邊,其上的碧綠酒杯里瓊漿點滴未灑。她另一只手攬住花正驍的腰,沿著他健美的腰線摩挲著,她的手指游走到何處,他那里的肌膚便不由自主地緊繃?;ㄕ斨熬o張過度,此刻神經一松懈,雖然手掌撐在她的肩前勉強站著,其實整個人已經軟得仿若能被她隨意捏邊搓圓的面粉團。顧采真故意用硬挺的分身頂了頂他,感覺到那微微翕張的xue口猛地“咬住”rou柱的根部,甬道中一陣發絞,頓時爽得“嘶”了一聲。“嗯??!”花正驍眼眶泛紅,淚光微閃,被她弄得無力搖頭。“放心,我不會跟他走的?!彼Z氣曖昧地說著,仿佛他剛剛那句“不行”,是出于不舍她而主動挽留一般,“我哪兒都不去?!彼p輕笑了起來,平靜的聲音背后,是讓人不寒而栗的瘋狂,“你也哪兒別去?!?/br>隨手執起一杯酒,抿了一口,她又去舔他粉紅的耳垂。原先云雨狂驟時,那小rou珠就被她狠狠含嘬過,簡直敏感至極,如今又被她舌尖殘余的烈酒刺激到,又軟又燙又紅艷,頓時愈加誘人。花正驍的牙齒依舊格格直響,他發不出聲音來,整個人都抖得厲害。顧采真含笑帶煞的話,則一字一頓地落入他的耳中,“花兒,這兒就剩我們了?!?/br>“來,我們繼續?!?/br>第二十九章靈契(半梗)“你也喝?!鳖櫜烧嬗帜昧司票笾ㄕ數南掳凸嗔讼氯?。酒自然是好酒,甘甜辛辣,原本就呼吸凌亂的男人頓時被嗆得直咳嗽,一抹薄紅從眼尾一路染到腮上,蒼白的肌膚顯出幾分不正常的病態嫣紅咳嗽時兩肩微微顫抖,肩胛聳伏的樣子像是被折斷了翅膀的飛鳥,有種脆弱到瀕死的美感。他扭轉脖頸卻掙不脫她的手,那樣纖細如蔥的五根手指有著這世間難尋的力量,當她想要抓住什么的時候,對方就在劫難逃。咳嗽帶來身子的震顫,花正驍的后xue又是一陣兵荒馬亂地收縮,夾得顧采真一陣舒爽。她掰過他的臉強迫他和自己接吻,將他嘴唇上的津液和酒水都一并吮掉,這才戀戀不舍地暫時退出他的身體,精神亢奮的性器貼著男子的臀rou,感覺到對方結實彈性的部位緊繃著,她勾勾唇角一手摟著迷迷糊糊的人,一手徑直將那根靜默于池邊的白色鞭子隔空擒來!流火自有靈性,乃正統之道的神兵,被充滿魔氣的一只手握住,立刻嗤嗤發出焰火并開始扭動,顯然充滿抗拒。可是,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任何掙扎反抗都顯得渺小可笑,顧采真面不改色地收攏手指,威壓如山崩海嘯,神兵也只能屈服。這動靜引得原本已經心力交瘁到閉上雙目的花正驍,再度睜開了眼睛。顧采真掂了掂手中的流火,仿佛那是個什么有趣的玩意兒,側頭含笑問他:“我放你侄子走自然沒問題。只是按規矩,本是要留下他身上一點東西的,譬如一只眼睛,或者一只手,又或者一只腳。不過這孩子確實很乖,和我心意,看在你的面子上,不如就留下他這條鞭子,權當充個數吧?!彼f得輕巧,猶如當年大開殺戒前輕飄飄的那句,“既然你們說這世間不容我,那你們就去死吧?!?/br>神兵可遇不可求,流火對花似錦而言,不僅僅是一把兵器,而是已經融進他修行和身體的一部分,甚至比他的一只眼睛,一只手或者腳都要重要。若是沒了流火,也許這一世他都不會再又機會擁有一把稱心如意的兵器了。那他等于從世家子弟中的出類拔萃者,變成了猶如靈根混雜道業難修的散修弟子,就算他修行精進結成金丹,可依舊只是個毫無自保能力的內修,更容易陷入險境。那孩子那樣驕傲氣盛,如何受得了這樣的打擊?;ㄕ斅曇羯硢?,剛剛被硬灌的酒液猶如烈火燒過他的喉嚨,“不要?!?/br>顧采真早就料到他會這么說。她的花兒哪怕在她這兒吃盡了苦頭,還是這么天真,一點迂回都沒有學會。不過,她還挺中意他這永遠學不乖的性子的,遞來不少讓她找樂子的機會——他總歸被她欺負狠了的時候最好看。“可以,只要……”她看起來似乎很好說話,可哪怕此刻的花正驍再渾渾噩噩,也知道她既然大費周章地折騰了這樣一出戲,怎么可能輕易就揭過此事,果然——“你拿你的炎夏,來跟它換?!彼痔岢隽诵碌臈l件。花正驍的眉心一跳,牙齒碰撞的聲音還是難以克制,“我金丹已毀,使不了炎夏?!?/br>顧采真笑得張揚,湊過來又在他微微紅腫的薄唇上親了一口,“我知道你能召它,只要你答應就行?!?/br>“你要炎夏做什么?它不會聽你的?!被ㄕ斈箝_頭,警覺地看著她,眼中被情欲逼出來的朦朧正在消退。顧采真臉一冷,她可不愛看他如此。殿門外花似錦的動靜傳來,她手中的流火感應到主人的召喚,一陣閃爍扭動,卻被她五指一捏,登時如被雷峰塔鎮住的白蛇,被壓制得動彈不得。“我只問你,給不給?”她勾起花正驍的下巴,在他厭惡的眼神里,手指描摹著他的唇形,然后從咽喉流連向下,撫上他裸露的胸膛,又在他逐漸僵硬的上身盤旋而下,充滿危險暗示意味地摩挲他的小腹。明明知道她問的是炎夏,可他卻不可遏制地想到她是在跟他索求別的……那只柔軟的手掌距離他的胯下之物不過咫尺,彎了指頭在水中一下一下地撓著他臍下兩寸敏感的肌膚?;ㄕ敳挥善磷『粑?,牙齒卻克制不住地咯咯作響。炎夏亦有靈性,是跟隨他多年的神兵,他不想看它毀在顧采真手里,可錦兒的流火是萬萬不能被她奪走的……他一時只是沉默。“你放心,那孩子不知道你是誰。你是情愿他發現你是他的好叔叔呢?還是希望就當他眼里那個頭都不回的惡人?”顧采真猶如洞察人心的惡魔,以慢條斯理的語調拋出讓人拒絕不了的條件。花正驍閉了閉眼睛:“我給?!?/br>等他再度睜眼,眸光凝聚,眉目清矜,那個傲氣睥睨紅衣凜凜的開陽君仿佛又回來了,他推開她在他身上作怪的手,在水中勉力站直了身體,單手一抬,聲音沙啞卻堅定:“炎夏,來!”空中一聲銳器破空的聲音,淬著赤火的烏金鞭子陡然出現,落在他手中。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自己多年未現的兵器,眼中閃過一瞬的愛惜哀痛,到底還是伸出了手:“給?!?/br>他沒了金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