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你千百萬次的愛戀 1
殺你千百萬次的愛戀 1
松醉霖帶著瞿東向跑,零翌帶著笛安很快就追上了。 零翌是機器,自然是不受這些煙霧彈影響,他很快就清除了眼前的煙霧,抓起笛安就放入他控制室內,化成了十幾米高巨型機器人。 站高望遠,立刻就發現了松醉霖的蹤跡。 松醉霖對上誰都有多多少少的勝算,唯獨對上零翌沒有。 零翌是機器,即使重鑄了一顆帶上人性化的芯片,依然只以瞿東向的一切為全部設定。 瞿東向喜歡的,自然是愛屋及烏;瞿東向討厭的,自然是毫不留情殺之。 是絕對不會受到松醉霖催眠及幻覺影響的。 松醉霖帶著瞿東向自然是跑不遠的,躲在哪里都能夠被零翌立刻搜出來。 我勸你別費力氣了零翌的聲波系統沒有起伏,在這夜色之中更加詭異。 松醉霖停下了腳步,確實沒有躲藏的必要。 他看了眼懷里的瞿東向,意外發現她極為配合,乖巧的被他扣在懷里,乖乖跟著他走。 怎么?你是料定他們能夠救走你?松醉霖湊到了瞿東向耳邊,冷聲發問。 我和你的事情,可不可以兩人單獨面對? 對于松醉霖,其實瞿東向覺得做幾百次心理建設都沒有用,他這種瘋子,除了開外掛,沒有辦法讓他愛上任何一個人。 因為凡胎rou身真的只有一條性命。 受不起他的愛。 松醉霖也是爽快,點頭道:可以那你讓他們走。 笛安!零翌!我不會有事的!你們快走吧。揚聲大喊了一聲,瞿東向語氣有些急切。 她和松醉霖之間的博弈實在太過血腥,任何人見了都受不了。 笛安紋絲不動,目光鎖住了瞿東向,流露出一絲決然的固執。 他一直就不明白,他愛瞿東向,為什么就不能夠得到瞿東向全部的愛。 他不需要任何人來幫他,甚至不需要靠委屈自己來分享瞿東向。 他嘴巴是不說,可是心里的怨恨一直盤踞心底。 今天瞿東向又要他走為什么要走? 為什么走的就是他? 他的愛就這么不值得她在乎嗎? 笛安直接掏出了槍,氣息有些急,他努力克制自己試圖緩下那深長急促的氣息,眼角因為泛起了紅,只簡單的說了兩個字:不走。 他幾乎常年是無話可說的,可是只要開口,必然斬釘截鐵,絕對沒有回旋的余地。 別笛安,我真的會沒事的,你放心好不好?瞿東向當然知道笛的固執,對于任何他認定的事情,從來不會放手。 可是如果現在僵在這里,她怕讓他們瞧見痛心的畫面。 不!笛安很干脆,已經槍直接上膛了,他是完全不會有猶豫的。 松醉霖對上他和零翌根本不會有勝算的。 瞿東向,他一定能夠奪回來。 松醉霖冷哼了一聲,干脆低下頭,靠在瞿東向而邊親昵的剮蹭了一下:你說他們要是親眼看到你死在他們面前,會如何? 你冷靜!要殺我隨便你殺。別在他們面前,好不好?瞿東向感受到了松醉霖靠近的氣息,像是蔓延開來的毒藥,一沾即死,見血封喉。 如此示弱的口吻反而加重了松醉霖虐殺的氣焰。 你為了別的男人向我求饒? 松醉霖笑了,他不笑的像是汪洋深不可測,水平如鏡;笑起來的時候蔚藍白云的明亮,卻包藏著難以預料的雷電狂風。 瞿東向心里咯噔了一下,松醉霖已經是在她設定的劇情中了。 她九死一生,總歸是要和他硬碰硬的。 可是不是在任何人面前,尤其是笛安面前,對他的刺激太大! 松醉霖的手摸上脖子的時候,瞿東向第一反應是捂住脖子,然后一個飛踹就松醉霖掃去。 但是松醉霖想要動手,幾個瞿東向也不夠格擋住。 瞿東向只感到脖頸一涼,先是一股氣流的失控聲,隨即噴射的血直接從喉管沖了出來。 劇痛來襲的時候,瞿東向感受到了無比沉痛的壓力,像是被千斤巨鼎死死壓在了下面,被抽空了所有氣體。 隨即下意識捂住脖子的手已經滿是鮮血。 瞿東向發出毫無音節的聲音,跪在了地上,劇痛蔓延到了心口,像是一股冰涼的水灌注到了心間,所有的空氣都在那一剎那間被阻斷。 缺氧讓她整個臉都鐵青,眼神潰散中看不到笛安瘋狂沖向她的樣子。 零翌的系統幾乎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憤怒的情緒。 他伸出所有的鋼鐵手臂,對著松醉霖的方向瘋狂掃射。 但是于事無補,松醉霖像是被傳送消失了一般不見了。 啊笛安撕心裂肺的呼喊了一聲。 他剛才還懷抱著瞿東向,死命的伸手按住她的傷口。 她臉色泛白而青紫。 喉管還在不斷涌出著鮮血,只來得及渾身抽搐了幾下,就在他的懷中咽氣了。 可是咽氣的下一秒,人就從他懷里消失了,像是幻化成了無數泡影一般,不復存在。 只留下渾身猶如血人一般的笛安,他半跪在地上,一直維持著懷抱瞿東向的姿勢,一動不動。 所有人趕來的時候,只看到程序錯亂正不停掃射的零翌和跪在一片鮮血之間的笛安。 步西歸率先冷靜下來,手一揮先讓人喊電腦程序專家想辦法在備份數據中穩定零翌的主控系統。 為了避免零翌像上次那樣事情發生,所以這一次制作的時候,會時刻備份零翌的數據,同時也有利于及時恢復零翌失控的主控系統。 好不容易穩定了零翌,望帆遠先一步上前,看了眼猶如僵化的笛安,和他那半跪摟抱的姿勢,推斷出當時他懷中一定是瞿東向。 可是瞿東向呢? 望帆遠想起了自己和瞿東向那場四十九天的對決。 難道是? 他伸手拍了拍笛安,詢問道:瞿東向是不是在你懷中突然消失的? 他剛想說上沒事,她肯定是在哪個空間里。 卻聽到笛安用空洞而沙啞的聲音道:她死了。被松醉霖一刀割喉了。她讓我走我沒有走,我為什么不走?是我害死她的。 被一刀割喉? 所有男人聞言一驚,在看地上那一大灘血跡,心說不好! 望帆遠緊鎖起眉頭,這時候他也不敢肯定了當初瞿東向可是活靈活現和他在一起的。 遭到了割喉必死的傷害,還能夠活下來嗎? 而另外一邊,松醉霖詫異的看著自己安然坐回了自己房間,不由有些莫名,但是隨即又想到一種可能,應該是最后一刻掩空來趕來救了自己。 掩空來? 沒有應答,似乎整個空間都空蕩蕩的,詭異的安靜。 松醉霖干脆推開房門,推門的時候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然后遞到自己眼前仔仔細細的翻看。 剛才瞿東向被他一刀割喉,死了! 真的死了! 這回是他親手殺死的! 松醉霖像孩子得到了夢寐以求的糖果般欣喜,露出了一抹天真無暇的笑容。 他滿心雀躍,隨即擰開了房門。 他想著今天要不開瓶酒慶祝一下,順便邀請掩空來一起,算是慶祝他恢復法力。 然而所有的快樂和雀躍的腳步在看到從樓上而下的人時候,全部戛然而止。 為什么是瞿東向? 瞿東向笑瞇瞇的趴在樓梯旋轉處,對著他熱情的揮著手,吐露出話語卻冷若冰霜:松醉霖,我們兩人速戰速決。 松醉霖啞然失笑,再一次看到瞿東向的感覺特別新奇。 死而復生? 有點意思! 松醉霖手一伸,對著瞿東向指道:我看你能死幾次? 系統的聲音應時響起:宿主,松醉霖的指數漲到三十了!警惕! PS:第一次埋了瞿東向就二十六。這種瘋子就是每次殺掉你就會更愛你。。更愛你就會瘋狂想要殺掉你。誰敢要他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