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線上反復跳躍 3
死亡線上反復跳躍 3
人,有的時候是奇怪的生物。 情緒潮起潮落,敏感一些的會沉浸其中難以自拔;能自我排解的,很快就走出低谷。 瞿東向就屬于那種很愛思考,能自我安慰的人,所以很少會沉淪過去的情感,像是草根,浮萍飄搖,大概也就是屬于很好養的類型。 就比如此刻橫岳清給她一碗吃的,她也不會和橫岳清掰扯那些過去的恩怨。 其實她和橫岳清也沒什么恩怨,無非中間夾雜著一個紋風冷。 在這樣的日子,橫岳清放下仇恨的時候,他和她也就只是普通的一對男女。 橫岳清穿了一件很薄的黑色絨線衣,衣服柔軟貼身,將他上身肌rou的線條勾勒明顯,在篝火跳躍下又是如此俊美,一笑俱是風情,他歪著頭單手支著腦袋姿態性感,再一次發問:你欠我的那次打算何時還? 打算何時還? 瞿東向也學著他歪著腦袋對望,可惜同樣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嘴巴是嘴巴,怎么湊在一起,偏偏就沒有對方萬分之一的好看呢? 瞿東向伸出手開始提條件了:想我還也可以啊。下次別拿槍管子對我腦門了行不? 你和明齋之上次不是玩我玩的很開心嗎?提到這件事情,橫岳清立馬翻臉了,他做殺手這么多年,還頭一次栽了這么徹底,不禁露出了毒辣的笑意。 別!說好今天休戰的。這才剛吃過夜宵。我都還沒消化呢。瞿東向一見橫岳清那表情,趕緊舉起免戰牌。 開玩笑了! 現在和橫岳清一對一,她大概直接慘死這山洞了。 行!還有兩小時到夜半,到那個時候我在動手。橫岳清也是爽快,直接告知了瞿東向他下手的時間。 我說咱們能別打打殺殺嗎?瞿東向如今一聽死,感覺頭皮都發麻了。 后面幾個大佬真的是喜歡殺戮,隨便刷哪個都能暴血。 我沒說過了子夜殺你。過了子夜干你如何?恩,這個主意不錯。橫岳清說到干字的時候,還刻意一笑,話說的不熱不冷,讓瞿東向心里頭聽著有些毛。 這算什么情況? 橫大佬不像是個起色心的人。 瞿東向有些摸不透對方心思了,左思右想,嘗試著把自己屁股一撅,扭頭一喊:橫岳清,是這種干法嗎? 橫岳清一愣,想起監獄那天他和瞿東向在床上的樣子,又瞥了一眼瞿東向那晃悠的屁股,手一伸,直接把瞿東向摁住,拖進了帳篷之內。 ? 瞿東向這回覺得自己惹火了,玩的有點大發,她對上了橫岳清的眼神,很平靜,無風無浪沒有一絲情欲的波動。 可是這種平靜卻帶著危險,像是在觀察入口的獵物,準備往哪里下嘴更加合適。 瞿東向頓時有種被生吞活剝的感覺。 把腿張開。 橫岳清的命令下的很簡單,手已經曖昧的撫摸上了瞿東向后腰處。兩人下身緊貼,即使隔著衣服,瞿東向也能感覺出頂住自己雙腿間的東西蜷縮的時候也不容小覷。 瞿東向沒有動,但是下一秒自己的后腰就被橫岳清緊緊掐住,令她不由嘶了一聲。 乖乖把自己雙腿張開,瞿東向腦子里在飛速的運轉著。 到底是什么讓橫大佬突然提出這樣的要求? 她百思不得其解,只能按捺下一切疑問,先聽著橫岳清吩咐。 這樣行不? 橫岳清不說廢話,直接將瞿東向雙手摁在了頭頂上,神情卻有些冷淡。 瞿東向能夠清楚感覺到橫岳清對她并沒有什么性致。 沒有性致都要玩上這么一出,到底是什么目的? 因為彼此都沒有什么欲望,進去就有些困難。 橫岳清對她顯然是不屑做什么前戲的。 他覺得瞿東向雙腿還是夾得太緊,伸手一拍她大腿內側,讓她在張開點。 干澀,完全沒有感覺。 橫岳清扶著自己半軟的性器,磨蹭了半點才稍微擠進去了一點。 你不是經常做的嗎?怎么還能這么緊? 橫岳清這問話看似平淡,瞿東向心里明白,在橫岳清心里頭怕早就認定她是被很多人玩弄過的貨色。 我其實被玩的挺松的,是你自己那玩意太軟,太小罷了。 瞿東向到不在意自貶,當然她也不會放過貶低她的人。 要不好過,大家一起不好過。 橫岳清掃了一眼瞿東向,仿佛看到了一只炸毛的貓,張牙舞爪,非要把攻擊她的人抓出一臉子血。 讓人看著又好氣又好笑。 忍不住輕笑了出聲,他突然俯身含住了瞿東向左側的rutou。 唔突如其來的被襲擊,瞿東向受驚悶哼了一聲。 帳篷里面的光線并不明朗,卻依然能夠看出橫岳清敞開領口下那隱藏的胸腹肌,飽滿而有柔韌性。 橫岳清常年握槍,手上帶繭子,但是手卻和步西歸很不一樣。 步西歸手寬大,剛勁有力,而橫岳清的手指修長,根根細直骨節分明。 此刻這雙手整托起了瞿東向的雙乳,愛不釋手的把玩。 口頭劍拔弩張了一回合后,兩人反而貼近了些許,氣息也帶上了點溫度。 可瞿東向這只貓炸毛了可不是簡單被舔口奶就安撫下的。 她手腳并用開始和橫岳清纏斗起來,動作不激烈,可總是能橫出一只手,腳踢一下,扭來扭去總是不肯乖乖就范。 她覺出了橫岳清對她來這招是別有目的,目的是什么她不知道,反正目的沒達成前肯定是不會殺她的。 一開始橫岳清還有興致陪她玩,見招拆招,又是摁手又是壓腿,可她扭來動去,實在是蹭火。 也不知道是哪種火更旺些,反正野獸失去了耐心,就狂躁兇蠻。 橫岳清把瞿東向壓制在身下,手腳對折著,胯下的性器已經龐大而帶著殺氣,狠狠貫穿的撞擊下,瞿東向整個人都被頂出了老遠,身體連著身體,又被橫岳清一把撈了回去,繼續壓制在身下索求。 下身滿滿漲漲,感受到緊密吞噬的感覺,讓橫岳清舒爽的發出了一聲嘆息,然后低下頭捏住了瞿東向的下巴問道:還真是只小野貓,所以干起來也格外刺激嗎? 不知道是不是外面風大,吹滅了篝火,只剩下掛在帳子上的一盞夜燈,隨風搖晃。 帳篷內夜色如海,潑墨般的濃重,鋪在地上的軟墊溫暖而凌亂,瞿東向能夠感受到橫岳清的呼吸就在唇邊,她有意避開,可被橫岳清下一秒扳過臉蛋,狠狠吻住了雙唇。 橫岳清本身就是個很矛盾的人,他容貌是絕色,情動的時候染上一抹緋紅,更是俊美無儔,絕代芳華,可是行事作風卻極為果決毒辣,強悍而霸道,所以吻的時候也是肆意侵占、掠奪,舌頭攪動間帶著男性特有的強勁氣息,吻得瞿東向呼吸絮亂。 橫岳清單手就扣住了瞿東向,一手撐在她后腰間,身體壓實著,每一次抽動挺身的時候,吻更要探入的更纏綿。 兩人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瞿東向感覺一滴汗珠自上而下甩到了自己的眉心處,她不由自主揚起脖頸,卻完全逃不開橫岳清越發猛烈的攻勢,完全是充滿壓迫性的全根進出,帶出了下身泛濫的汁水。 突然間,橫岳清動作猛地一頓,轉而又再次激烈起來顯然是在做最后的沖刺。 橫岳清因何而停頓,陷入情欲中的瞿東向也沒有忽略。 她聽到了腳步聲,還很多很急迫。 是誰? 突然之間她仿佛知道了橫岳清盤算了什么惡毒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