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你千萬次的愛戀 5
有句話叫做一夜夫妻百日恩。不過用在松醉霖身上肯定是不行的。當然,可能這瘋子表達他愛的時候就恰恰和別人相反的。瞿東向是被痛醒的,醒來才發現自己手腳被綁著手術臺上。經過一夜休息,松醉霖恢復了一點血色。他目光如水般溫柔,蔓延在瞿東向身上,帶著纏綿悱惻的情意。瞿東向可不覺得他這個目光是什么好事,相反,越溫柔越恐怖。超過五十的好感度,肯定是比四十還要瘋狂。松醉霖眼見瞿東向醒了,愉悅的瞇起了他那雙丹鳳眼,手指從她腹腔處開始慢慢滑動著。他的手一直很冷,指尖滑動的時候接觸皮膚,像是尖刀滾過一般寒顫。瞿東向心里跟明鏡似的,松醉霖這是不懷好意呢。果不其然,松醉霖拉過一旁的滑動椅子,露出身后一排排擺放整齊的各種手術器械。“按照規則,現在就輪到我了?!彼勺砹氐穆曇袈暂p,磁性低啞,像是黑膠唱片帶出的音符,沙啞中透著幾分危險和溫柔。瞿東向此時此刻就在后悔。人吧,很多時候不能太自信,尤其是面對變態的時候,更加不能掉以輕心。他們的思維里面人性的認知能力非常淺薄,想要奢望靠人類感情去感染他們,都是徒勞的。松醉霖手術刀劃開瞿東向肚子胸腔的時候,她痛的慘叫聲不絕于耳。松醉霖聽著瞿東向的叫聲,眸色漸深,急切而瘋狂的親吻像雨點般落下來。痛到極致的時候,瞿東向感到自己靈魂都在顫抖,一口咬破松醉霖的舌頭,滿嘴的鮮血,充斥著口腔。注視著彼此的眼神,松醉霖盯住她的眸色暗沉,他丹鳳眼,眼眶狹長,看人的時候臉上透著幾分薄涼。松醉霖掏出她腸子都時候,瞿東向已經奄奄一息了,她痛暈過去又痛醒過來,在死去活來中,身體和靈魂都仿佛被撕裂了一番。松醉霖將她四分五裂的時候,瞿東向終于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不知道了。瞿東向是活生生痛死的。松醉霖一邊將她掏空,一邊給她止血。無奈連一個麻醉藥都不打,她在痛到失神的時候依稀看到松醉霖眉眼只是輕輕微挑了一下。瞿東向察覺到了,松醉霖的好感度超過50,是一種寡情而喜怒不形于色的可怕城府程度,掩藏住了之前鋒芒畢露的瘋狀。可越是不顯山露水,越是無法預測的危險。你瞧著遠處冰川只有一個尖角,卻不知那深海之下是龐大而陰冷的巨石。*松醉霖對她是真的有實際性傷害,瞿東向軟躺在酒店床上,心里是萌生退意的。她摸著自己的胸腹部,還深刻的感受到被開膛破肚的那種慘烈。她現在覺得步西歸和望帆遠變態的程度,她突然就可以接受了。真的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城市偌大,她有心躲著松醉霖,應該還能夠躲避一陣子。“真的好痛,好痛?!宾臇|向蜷縮起身體,摟著被子尋求一點安全的慰藉。這是她受傷難受時候下意識的動作,在這樣一個無人的城市空間里,瞿東向突然很想聽一聽顧斂充滿精力的喊著她小辣椒。她又想起了望云薄包容的眼神,在他懷里蹭著,然后安心的睡上一覺。可惜誰都不在身邊,在這樣的時候·?城市沒有一點煙火氣息,只剩下她和松醉霖兩人。房間暗著燈,黑暗中瞿東向躺在浴缸里,熱氣繚繞,她感到剛才身上那種刺人的涼意從發梢處全部蔓延而出,這才長長的吐了一口氣。總算是緩過來了。她為了今天能夠躲過松醉霖,還故意挑了一家不大不小并不起眼的酒店入睡,就是避免松醉霖找到她。瞿東向躲在酒店里一天了,到了晚上沉沉入睡。夜半時分,黑暗中狂喜而克制的視線注視著她,眸光在睫毛中濾出的寒氣比冰柜還要涼。松醉霖輕輕的撫摸著瞿東向的臉頰,慢慢的滑到她脖頸,感受著脈搏的跳動。早在瞿東向第一次死亡重生回來后,他就偷偷在她身上灑上了自己研發的秘藥。被灑之人是察覺不出的,只有他吞下相克的藥物,就能夠憑著獨特的氣味一路找尋。像是被標記了一般的獵物,等待著他從黑暗的深處走來,在她的耳邊低吟,喚醒她的恐懼。她注定屬于他所有,從她闖入他的人生開始。他給了她多少次的機會,扼殺了多少次的萌芽,卻一路糾纏著彼此,走得越遠越深。到如今——他會糾纏著她的靈魂,即使她發現他的靈魂多么黑暗而恐怖,也逃脫不了。他會折斷她所有的渴望和信仰,只能夠陪伴他一起,直到時間的盡頭。*笛安莊園內——零翌收回了機械手,對上步西歸,搖了搖頭。“他各項身體體能都在下降。已經要靠掛水來維持生命了。但是這樣持續耗損下去,終究會撐不住的?!?/br>步西歸嘆了口氣,對于笛安的固執完全沒有辦法。瞿東向這次的失蹤實在是很像當初和望帆遠的情況,兩人不知在什么樣的空間里,恐怕瞿東向達不到目的,是沒有辦法出來的。他從瞿東向的行為軌跡中已經發現,她從一開始就很明確自己的目標是誰,而且經過幾次兇險情況來看,她對他們的生命異常執著。這種似乎有種為了達到要求而做的事情,讓他突生一種不自信的感覺。他以為深埋的秘密,會不會從一開始瞿東向就知道的?而她明明在知道的情況下,聽著他撒謊,聽著那些愛她的話,她卻表現自然那么天衣無縫。是因為什么?只有不愛對方的時候,才會如此不在意對方的這些行為。他驟然發現他從來沒有聽到過瞿東向表露過心意。如果在乎他們生死只是必須達到的要求,那么這么達到目的之后的瞿東向會去哪里?細思極恐——同一時間,顧斂指揮著大型鏟土車正在進行挖掘工作。美其名曰是修路,實際上是掘地三尺的開挖,非要找出些名堂來。他和望云薄在這里有一段時間了,幾乎把一圈里外都搜過了。既然地面上不會有,天上藏不住,那么只有地下了找了。“等一下!顧斂!你快看那里——”一直坐在高處塔吊車駕駛室內的望云薄在對講機內呼叫著。“怎么?發現了什么?”“快看海平線內東南方向!那里地勢有點奇怪?!?/br>望云薄心細,顧斂膽大,兩人幾乎是歪打正著,找到了所有人噩夢般的禁忌之地。遠在溯柒總部山頭一直閉門不出的紋風冷幾乎是下一秒迸發出驚人的殺氣,直接閃身消失。逸驊同一時間興奮的跳起,大喊一聲:“還真讓他們找到了?!?/br>殺你千百萬次的愛戀6清晨的陽光,充滿了生命美好的味道。瞿東向醒來的時候還伸展了一個大懶腰,深吸了一口氣,扭動脖子的時候看到了床邊躺著的人。還在熟睡之中,被子只是虛掩了腰間,露出了一具體態勻稱健美的男性身軀。夢中入睡的時候還帶著一絲笑,左側帶有一個很小弧度的酒窩,一張毫無防備的俊臉在清晨零碎燦爛的陽光中一覽無遺。瞿東向瞧見對方后,并無多少意外,只是兩手悄聲的鉆進了被子里,手指剛搭上對方腰間,還沒來得及做怪,整個人就被牢牢反壓在了身下。“啊——松醉霖,你居然還裝睡?!卑殡S的是玲瓏清脆的笑聲。“是哪個人想偷襲的?”清早剛起,松醉霖的聲線有些低沉迷人,帶上了nongnong的欲色。瞿東向被松醉霖反撲在床,那雙作惡的手弄著她癢處,讓她笑的吱吱咯咯,聲音明媚動聽。床上笑鬧了一番后,兩人洗漱完畢后,瞿東向美滋滋的坐在桌邊,等待著松醉霖的投喂。“饞貓——”松醉霖輕點了瞿東向鼻尖,端著做好的早餐,擺放在臺上。瞿東向開心的夾起香氣撲鼻的煎蛋,一口之后,滿足傾過身體,湊到松醉霖面前吧唧一下親了一口。松醉霖眼底的如烈火般在燃燒,融化成深沉無邊的海洋。吃過飯后,松醉霖陪著瞿東向外出游玩。他一直喜好藍色,也喜歡大海。在海邊,天藍水藍,瞿東向在玩著沙子,不過顯然堆砌沙灘城堡的能力不夠,堆了幾次都會塌陷,引得她不服氣的一次次挑戰。身后的松醉霖全部的注意力都投放在她身上,目光放肆而強烈,在瞿東向不注意的時候,視線銳利深沉,儼然是將瞿東向當做的自己所有物,容不得任何染指。“宿主!你快清醒??!快??!”腦海中突然響起尖銳的呼叫聲,雖然聲調單一,卻是那么的熟悉,讓還在玩耍的瞿東向動作一僵,她下意識用手撐住了腦袋,劇痛在下一秒席卷而來。剛才還一片柔情的松醉霖面色頓變,眼神凌厲,一把攬抱住瞿東向,將人扣住進他懷里。“抬頭看著我——東向,是我,我是松醉霖。我是你唯一深愛的男人,你這輩子都離不開我,只愛我一人,明白了嗎?”讓瞿東向鎖定住他的目光,他眼中帶著蠱惑的柔情,他眸色在陽光中略帶淺褐色,隱約給人一種溫柔如水,仿若深愛的錯覺,令人心底泛起無盡的漣漪。瞿東向再一次安靜下來,軟倒在松醉霖懷中不在掙扎,仿佛剛才片刻間的異樣不過是幻覺罷了。“對!就是這樣——在我的懷里,什么都不要想起來,乖乖在我身邊?!?/br>像是惡魔的低吟聲,打造了一個美輪美奐的夢境緊箍住自己看中的獵物。松醉霖將瞿東向雙手固定在頭頂,輾轉反側纏綿的啃咬著已經被他吻得泛紅雙唇瞿東向被壓在沙灘躺椅上,舌頭被糾纏,挑逗,微弱的發出悶哼的聲音。身體被探索著,情動而曖昧的溫度不斷上升著,引得瞿東向忍不住小范圍掙扎起來——“會有人——”“誰都不會有。誰都不會來,這里只有你和我?!彼勺砹亟又鴵砦亲■臇|向,濕熱的吻讓彼此纏綿的密不透風,吻得又深又急。松醉霖溫柔的啃咬著瞿東向脖頸處,氣息guntang,噴灑脆弱柔軟處一片瘙癢。瞿東向忍不住縮了縮脖子,笑的眉眼的彎了,臉上飄起了一片緋紅,旖旎又動人。這種勾人的美感被松醉霖盡收眼底,他目光帶上的光灼熱的仿若燙人般溫度。那堅挺的性器沖撞在陰蒂時候,忍不住讓瞿東向嬌喘了一聲,下一秒所有的喊聲都被吞噬到松醉霖嘴里。松醉霖的尺寸雖然不是格外驚人恐怖,卻也不小,guitou的寬度就頗為可觀,直插而入,強悍而帶著掠奪性,不帶任何技巧性。松醉霖身邊是不沾女人的,或者說從來沒有真正意義上沾過活物。無論人畜,在他手上都只有死路一條。唯有一個瞿東向。他能夠感受到瞿東向體內那滑膩而緊熱的感覺,情動的時候攪得他直喘粗氣,他拖住了她的翹臀,緊箍住細腰,攻勢不減,低頭就啃咬住了蕩漾的雙乳,情欲泛濫的時候,rutou堅硬如石,啃咬舌舔,引得瞿東向呻吟聲越發嬌軟起來,幾乎勾的人欲望深重。松醉霖埋首雙乳之中,蠻橫的抽插在那逐漸收縮的xiaoxue之內。他勾起了滿足的笑容,知道瞿東向的高潮將來,卻刻意收緩住了進出的速度,讓瞿東向忍不住難耐的伸手勾住了松醉霖的脖子。松醉霖凝視著身下的女人,如此清澈透亮的眼神,像他喜歡的大海,澄清蔚藍又偏偏深不見底,莫測難抓,令人著迷。他得到了瞿東向主動送上的吻,心情大悅的挺身就魚貫而入,這次插的又狠又準,像是深到了最里還要繼續壓榨出瞿東向全部的情感。被如此猛烈進攻下,瞿東向經不住求饒起來:“啊——好大,好深,醉霖,我不行了,快快到了——”在滅頂的高潮中,瞿東向感到思緒仿佛都遠去成為了舊夢,只有懷里的男人才是她的唯一。感受到瞿東向的高潮,松醉霖發出了笑聲,眉眼都洋溢出了笑,他深諳的眼眸中,帶著的光異常明亮生輝,像是能夠把人的靈魂全部吸入。“東向——永遠留在我身邊吧?!?/br>再次受到蠱惑的瞿東向沉迷的撫摸上了松醉霖的臉頰,溫柔的回應道:“我會一直都在你身邊的?!?/br>他感到心滿意足,將近三十年的人生歲月中,出現了瞿東向這么絢麗的色彩,這些色彩肆無忌憚的在他的心里畫上一道道猶如彩虹一般的光亮,晶瑩剔透,讓他忍不住要使出手段將人扣在自己身邊,“宿主!”已經在瞿東向大腦里叫喊無數次無果的系統感到自己也在當機壞掉的邊緣,在最后一次尖銳的系統聲音發出了喊叫——“宿主!笛安的生命力只剩下一半了!在拖下去,他就死了!”笛安?笛安是誰?怎么會要死了?瞿東向感到心口劇烈波動,只要一想到對方的生命受到危險,就會讓她無法自拔的痛起來。松醉霖一愣,隨機再一次加深了催眠,但是完全沒有效果。瞿東向抱著頭,發出了凄慘的哀痛聲,渾身冷汗直流,那種虛幻和現實反復對抗的折磨讓她終于承受不住,兩眼一黑,直接暈厥過去。昏迷之前,她猶然心痛的呼喊著:“笛安——等我?!?/br>松醉霖眸色漸沉,剛才所有的柔情在刻意營造的幻覺中全部打碎。居然能夠因為笛安而抵抗住了他多重的催眠術——笛安在她心里如此重要嗎?松醉霖眼底閃過濃重的殺氣,那是人生第一次產生的嫉恨情緒。“宿主!千萬小心??!松醉霖好感度沖破六十一了!”PS:松醉霖這種就是典型的重度精神變態!尋常人一定要遠離遠離!不要覺得男人長的帥就沉迷,因為你絕對不會有外掛給你第二條命!一旦落入這種男人手里,開膛破肚,肢解碎尸簡直是常態。攻略松醉霖大概就是攻略各種不同的瘋子!每沖破一個好感度境界,就等于碰到不同的瘋子!這個可是群聊里票選最高的松大佬,你們選出來的,哈哈——怎么也的愛下去吧?殺你千百萬次的愛戀7松醉霖的精神控制是極其強悍的,或者說正是因為他是天才,所以整個精神世界都和別人是不同的。他沒有辦法分辨人類感情的真偽,也無法彼此共情理解。他困在自己的精神層面中。一旦他對某種事物產生了興趣,就會在最粗淺的認知范圍里簡單粗暴去驅逐外來侵略者。他的精神世界看似平靜無害,實則內藏無盡兇險。如果某個人沒有被外圈驅逐出去,就會掉入這無盡的地獄之海,被吞噬控制,再也無法擺脫。而如今,瞿東向算是深刻體會到松醉霖控制精神的能力有多強悍了。她發現自己沒有辦法繼續幻境進程了。這就意味著,她不會受到幻境死亡威脅,同樣也不會遭到松醉霖虐殺。整個幻境停擺了,松醉霖cao控了一切,反而侵入了她的精神領域。瞿東向手腳一動,鏈條發出輕微的聲響,她冷眼相看,發現自己到了一處即熟悉又陌生的房間。“這里是你以前住的地方嗎?”松醉霖四處走動著,然后回頭問向了瞿東向。她住的地方?瞿東向一時無語,因為她沒有過去的記憶了。她只知道需要去攻略他們完成任務,然后回去。想要回去的念頭很強,卻不知道回去要做什么,她又是什么身份。松醉霖眼見瞿東向一臉迷茫,不禁好奇道:“你自己不記得嗎?看擺設——又好像不是你的房間。好像很多東西和我們這里不同,難怪說你是紋風冷從異世找來的?!?/br>紋風冷從異世把她找來,本來就是她的謊言。是為了攻略紋風冷做的準備。可如今細想——她為什么會來?怎么來的?她自己一無所知——松醉霖眸底都是攝人的光芒,干脆邁步走到了瞿東向身邊,捏起了瞿東向手腳上的鐵鏈,嗤笑了一聲道:“看來,你得罪不少人?!?/br>“不是你給把我鎖住的嗎?”這回換成瞿東向大驚失色起來。“我不過是深度催眠了你而已,這是你來這里之前的腦海記憶片段?!?/br>瞿東向仔細打量了鏈條,很長,顯然是經過特別處理,不是很沉,最大限度的有活動范圍,卻沒有辦法離開這塊區域。她是犯了什么錯嗎?被鎖在了這里?瞿東向完全沒有印象和概念,在細想依然是腦海一片空白。松醉霖俯身靠近,瞿東向下意識出手推開他,卻直接被松醉霖鎖死了雙手。腦海中涌現出一大片凌亂的記憶,全部是關于松醉霖一個人的。她被松醉霖壓在身下,她在拼命掙扎,出拳踢腿,卻因為鏈條的原因,整個人都被壓抑住。她被撕裂的衣服,露出了內里的肌膚,引得她渾身戒備的盯住了對方。“瞿東向,你又逃了一次。這次你猜我把誰做成了標本?”“瘋子!”面對瞿東向的咒罵,記憶中的松醉霖眼底卻跳躍著歡快,他低頭就要擒住瞿東向的吻。瞿東向厭惡的撇過頭,能夠感受到那個吻印在了自己臉側。她瞬間身體緊繃起來,那種惡心的感覺油然而生。松醉霖的手指沿著瞿東向面頰輪廓游走,下一秒直接一把扣住瞿東向下巴,不容拒絕的吻了上來。瞿東向抿嘴不肯就范,卻被松醉霖在腰間猛地一掐,她一吃痛微張了嘴巴,舌頭就被松醉霖穩穩當當的叼住了。感受到腹腔傳來的震動,所有支離破碎凌亂的記憶全部消散。記憶和現實重疊,依然是她被鏈條束縛住,松醉霖將她整個人摁倒在身下,眼睛熠熠生光,跳躍著張狂的目光。“我和你之前見過嗎?難怪你能夠一再出現在我的身邊?!?/br>松醉霖深吻著瞿東向,掠奪著她所有的五感,瞿東向精神記憶中那些零碎的片段讓他異??簥^,恨不得從此以后身下這個女人嘴里除了低吟之外,再也不能發出其他的聲音。*水池翻騰著白霧,水花四濺開來,從里面全裸鉆出一人,肩寬體闊,眸光帶著冷冽,正是掩空來。他體格強健,渾身的肌rou都散發著雄性的氣息,充滿了力量和攻擊性。行走之間,胯間的龐然巨物即使沉睡依然尺寸可怕。他順手拿起一邊的浴巾擦拭身體,視線垂落在自己胯間的剎那,幻境之中瞿東向跌落浴池和少年時候自己撞面的場景重疊。他想到了那雙驚慌失措的的手,柔軟的擦拭在自己胯間的觸感。隨即心口再一次劇痛起來——最近松醉霖消失,步西歸他們到處在搜尋松醉霖的下落。因為松醉霖帶走了瞿東向。瞿東向怎么會還活著呢?他分明把她心都掏了出來,結果轉頭又活靈活現的橫岳清糾纏在一起。如果那也是幻覺的話,那么他吞下了的血應該是毫無作用才對,為何偏偏治愈了他原本受創嚴重的心脈?他真切的感到那種前所未有的充盈力量,雖然時常會惱人的劇痛。但是這種痛苦和之前虛弱奄息的感覺完全不同。那種痛苦,就好像心臟有了自我意識般,非要沖出他的胸膛,大有和他一拆為二的架勢。他想起了橫岳清夸贊他演技精湛,能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到處亂喊人jiejie弟弟。他當時片段的記憶沒有,只是感覺到聽到瞿東向聲音的剎那,整個人就像世界停滯了一般,一切都感官和念頭只有一個瞿東向。他想到了一種可能,隨即不可思議的低頭看向了自己的胸膛。莫非幻境里的那傻小子意識依附在了他的心臟?但是——這怎么可能呢?似乎是在回應掩空來的想法,心口劇烈的跳動起來,像是真的有了自主意識般,非要抗爭出來。而同一時間——紋風冷站在遠處表情淡然,看著望云薄和顧斂兩人指揮著挖掘機,正朝著那個禁忌之地而去。紋風冷的目光疏離且帶著一絲殺氣,他只需要動一動手指頭,就可以讓這兩個人埋葬在這片土地上,徹底消失。不過——他眉頭微皺,想到了瞿東向和他們兩人的關系。瞿東向的修煉一直很順利,過不了多久就會有資格被煉化成丹藥。在這個時候要是和瞿東向扯破臉皮,顯然是得不償失。他雖然是可以悄無聲息弄死這兩個,可保不齊逸驊他們將這個消息漏給瞿東向知道。想到這種可能,紋風冷收起了眼底的殺氣,手一揮,頓時狂風驟起,風沙飛揚,吹的前面的一群人難辨方向。這道怪風,吹的又猛烈又蹊蹺,讓望云薄心生了戒備之意。他目光移到了袖口內,不動聲色的朝里瞧去——整張符都已經燃燼,顯然確實是紋風冷來了。要說那符箓,還是有人匿名送來的。不過他自然能夠猜到是何人能夠送來這樣的東西。逸驊想要借他們的手對付紋風冷的心思如此明顯,他沒有理由不知道。只不過他雖然知道,并不影響他的動作,暫時雙方目標一致,都是想要對付紋風冷。望云薄對著顧斂使了一個眼色,顧斂心領神會,原本就凌厲的長相添加了幾分肅殺之氣,仿若一把出鞘的刀閃過森寒的冷光。*PS:最近因為工作調動,可能去新公司了。所以更新就緩慢了不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