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群戰 5
顧斂來的時候,是開了一輛全金色跑車,一路過來,拉風的不得了。最近溯柒守衛們已經見慣不慣,停車場已經停了一排豪車,元首和皇帝都在,商會主席過來就沒什么值得大驚小怪的。顧斂下了車,就看到皇家車隊和元首車隊把溯柒的停車場擠滿,雙方警衛團一起站在前院入口,仿佛都在替溯柒看家護院。顧斂嘖嘖稱奇,不知道情況的人還以為溯柒這是開狂歡派對呢。他腿長,步子邁的大,穿的又是特別sao氣的花色襯衫,一路招搖的順著長廊走到了前廳處。前廳正在等待的幾個男人齊刷刷將視線轉向了他,隨即眼神都有些古怪。死一般寂靜后,燃坤終于忍不住小聲嘟囔了一句:“難道她和顧斂也有一腿?”旁邊坐著的望帆遠狠狠瞪了他一眼。燃坤心虛的摸了摸鼻子,不在吭聲。顧斂將注意力放在了步西歸身上,平時見慣了一絲不茍的步元首,難得看到他也有衣冠不整的時候,襯衫扣子都解開了兩個,領帶不翼而飛,旁邊椅子上堆滿了公文,到是沒忘記辦公。步西歸察覺出顧斂是看向他的,開口問道:“難道你是來找我的?”顧斂點了點頭,他能明顯感受到原本空氣中無形的低氣壓驟然消散,原本盯著他的幾道視線統統移開了。顧斂不明所以,他定神打量了四周,他雖然知道笛安和燃坤,但是彼此都不熟悉。燃坤常年海外,每年商會年末會議他從來不參加。笛安更是鮮少出現公眾場合,幾乎沒有交集。“何事?說吧?!辈轿鞣畔率种泄?,趁此機會伸手揉了揉眉心。他兩個晚上沒睡,既要擔心瞿東向安危,又要處理遺留下來的爛攤子,心力交瘁。“市場震蕩,財政部長不作為,推脫說找不到你。真是笑話了,現在誰不知道你在哪?”顧斂毫不客氣的告狀。“這個事情我已經知道了。相關措施我已經批示過了。有事你和財政部長溝通?!辈轿鳉w冷淡應道,他現在也沒多余心思應付旁人。“你就這樣算打發我?”顧斂不樂意了,他跑來就是聽步西歸一句廢話?“顧主席,我沒必要和你解釋我的安排。麻煩公事不要越級處理?!辈轿鳉w冷下了臉色,他這個元首還不到說話沒分量的地步。顧斂冷笑一下,找人麻煩的陰暗性子又冒出頭了:“好。那不談公事。談私事總行吧。我來找瞿東向?!?/br>找瞿東向?氣氛頓時又詭異起來了,步西歸眼神一冽,發問道:“你認識瞿東向?”“豈止是認識——她還送給了我一份禮物?!鳖檾堪言捳f的模棱兩可,顛倒了黑白,明明瞿東向只是丟給了他一張逸驊的金卡而已。禮物兩字頓時刺激了在場其他男人,畢竟除了步西歸外,誰都沒有收過瞿東向的禮物。男女之間送禮物,能送什么——不就送定情禮物嗎?最靠近顧斂身邊的是零翌。經過兩天混亂后,他的初始自我意識設定重新恢復起來。如今聽得顧斂和瞿東向有關系,他不動聲色的將顧斂掃入程序內,將他所有信息包括戰斗力及可殺性進行全方面分析。幾個人當中數燃坤脾氣最爆,他炸毛般蹭得從椅子上站起,手一指顧斂怒罵道:“你胡說八道什么呢?說說看她送你什么了?”顧斂抿嘴冷哼,氣場十足,極其囂張道:“自然是送我最喜歡的東西。話說,你和向向又是什么關系?”向向?真他媽的有臉喊。幾個男人這回都被刺毛了。望帆遠緩緩站起身,他那張臉俊白,沒有表情的時候就顯得異常森寒。他以往就殺伐氣息極重,雖然現在勉強收斂了氣息,可是野性難藏,一旦勾起,必是血海翻涌。“不相關的人滾出去?!?/br>顧斂像是才發現望帆遠般,虛禮了一下:“哎呀,原來是殿下,失禮了。不過殿下怎么就這么肯定我是不相關的人?”望帆遠看都不看一眼:“因為你不配?!?/br>聽到望帆遠出聲懟了顧斂,燃坤得意一笑重新坐了回去。坐下以后,他又開始胡思亂想起來。望帆遠說瞿東向是他的女人,那么瞿東向是不是看上了望帆遠?她喜歡望帆遠這樣類型的?想到自己的脾氣性格和望帆遠截然相反,燃坤泛起了一絲煩躁。不行!他以后也要學著深沉一點,要面無表情。燃坤整了衣物,把背挺起,坐的一本正經的開始裝深沉起來。山下的男人們正熱鬧著,山上的一對男女也在熱鬧——又熱又鬧。山中靜,風微涼,可日當午時,烈日暴曬,無遮無掩的更是曬的令人抓狂。瞿東向雙手吊在樹梢,動也動不得,她感覺口渴缺水,可下面那張嘴偏偏還在流水,極其的不爭氣。無奈經不住這般磨。充滿彈性的rouxue被狠狠扒開,很有生命性的張嘴主動迎合著送來的硬物,貪吃也不分對象。“濕的好快。小東東厲害啊,傷的這么重,依然興致勃勃?!鄙硐聜鱽硪蒡懙妮p笑聲,語氣四平八穩,好似再說什么無關緊要的事情。吐水的rouxue似乎能聽得懂話般,抖動著又泛濫了一些。“呵呵,有意思。小東東就是靠這玩意吸引下面那幾個男人的?水可真多,真是又sao又賤?!睆澤砺袷自邛臇|向雙腿間的逸驊取笑的更加放肆。他手指纏著帕巾,帕巾終是有些粗糙,摩擦著內壁嫩rou,那異常酥麻的使得折磨翻倍。瞿東向百味糾纏,她又痛又癢又麻。滋味太多,反而不好受,她雙眸泛起了一股濕氣,沒來的由的就是心里面不爽快。若是換了平時,她身強體健,心思活絡,大概還能想出主意和逸驊大戰三百場。可是如今重傷,因為刺痛而麻木起來的神經就異常脆弱。她想起自己鬼門關闖過,圍著幾個變態受此折磨,身心疲憊的時候格外想著家。她想著爸媽,想著自己家,想到一個人孤立無援的要在這里和這些變態們玩各種各樣匪夷所思的游戲。她憑什么天天被人辱罵,天天被人打殺,她好端端一人,怎么就不被愛不被保護呢?敏感脆弱的時候,人的想法就會越來越多,越想越極端。瞿東向也不知是心里激起對自己的悲涼,還是因為湊在她腿間的家伙實在太過份。他這是非要把整塊帕巾都塞她里面嗎?來來回回,抽來抽去,好玩嗎?她深吸一口氣,也顧不上此舉可能會扯裂自己的傷口,加重傷勢。反正已經踏過鬼門關,在踏一次,說不定閻王嫌她麻煩,不用紋風冷救,直接就把她踢出去。她猛地拽緊軟繩,整個身體借力往上一提,然后本來支撐的那條腿得了空,腳上使了十分勁,迎面沖著逸驊胸口就是一腳。腳踹心窩子,那攻勢并不快,換了以往逸驊自然輕輕松松躲過。不過他萬分沒想到瞿東向傷重如此還有戰斗力,他又玩的正起勁,一時失察,被瞿東向一腳結結實實踹飛。身子后退好幾步才勉強穩住,逸驊捂住胸口,皺起眉頭,本來壓抑的殺念再起,眼神迅速兇狠起來。瞿東向渾身是血,傷口被如此大力下,自然全盤崩裂,腹部鮮血如注,狂噴而出。一腳蹬出,已經用盡了全身力氣??墒泅臇|向偏是要保持最后一絲清明,和逸驊的眼神碰撞在一起。她眼珠黑白分明,猶如浸水的寒光刀刃,泛起的鋒芒畢露。逸驊一愣,瞿東向的眼神如針芒一般,可偏偏那通紅的眼眸,和強忍著泛在眼眶里的淚水述說著堅強后面藏著的脆弱。逸驊見此,眸色漸暗。口是心非的女人,明明想哭還非要拼死掙扎一下,值當嗎?逸驊不由想起了過去,將瞿東向的眼神和自己幼時的眼神重疊一起。當年他爸媽將他拋棄在路邊的時候,他也是用這樣的眼神看著他們的嗎?明明害怕的想哭,卻非要用兇狠的眼光盯住他們,表現如所有人說的那般——他是天生煞星。如果他肯哭出聲來,像普通的孩子那般撲入mama的懷中求他們不要拋棄他,他會不會又是不一樣的人生。逸驊閉上了眼,人生太多時刻經不住細想,唯有深埋。像是一箭穿了心口,熾熱且燃燒。逸驊大跨步向前,一把扯斷了吊著紅繩,將已經陷入昏迷中的瞿東向攬緊懷中。輕啄了眼角藏著的淚珠,像是抓住了層層堅硬包裹下柔軟的海綿,平時故作膨脹,一旦拽緊,才發現有多瘦弱幼小。只是偶爾看了你一眼,這一眼有多驚艷,前路就有多兇險。逸驊聽不到,昏迷的瞿東向也聽到,腦海中系統那輕微又雀躍的呼聲:“宿主,天??!逸驊的好感值終于上漲了?!?/br>PS:燃坤那烏鴉嘴,嘿嘿將來東向肯定會和顧斂有一腿。事實證明逸大佬沒動色心,不靠色來取勝。畢竟色相在這些大佬面前實在是雞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