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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著。今晚之后你就沒事了?!?/br>瞿東向沒有吭聲,或者無力回應他。她重傷未愈,又被紋風冷沒輕沒重的一頓cao干。即使減輕了痛楚,她依然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骨頭都碎了。這種救人方法,還不如不救。紋風冷自然也不需要瞿東向的回答,他起身重新穿上外袍,系帶整發,一身春衫,一派倜儻。推門而出,藥室之外一片寂靜。這個藥室是建在后山峰的,平日只有他煉丹藥才會用到,幾乎無人踏入。紋風冷知道山峰之下的前廳一定是吵鬧不堪,他索性調轉了方向去了自己木屋調息。其實山下并非如紋風冷所想那般,幾個男人異常寂靜,沒有一個人開口,死一般的氣氛彌漫在整個前廳內。只有逸驊端坐在首位,好以整暇,手里端著茶碗,猶如看場好戲一般,心里頭別提有多得意。瞧瞧這幾個男人,耷拉著臉,垂頭喪氣,往日趾高氣昂的姿態全然不在,尤其是跌坐在地上燃坤。這位小爺平時氣焰可高漲了,如今跟條喪家之犬似的。在轉頭看那笛安,雙目赤紅,死死盯住站在他旁邊的機器人。如果眼神能鉆出洞,大概機器人已經被鉆的千瘡百孔了。反而是那傳聞中非常有自主性的智能機器人,完全機械似的一動不動。逸驊打量了好幾次,都沒瞧出來那個機器有什么過人之處。一板一眼,和普通智能型的機器沒多大區別。聽說在場的還有一個松醉霖,趁亂逃跑了。松醉霖能夠迷惑人心智,逃跑也沒有什么奇怪的。逸驊好奇的是瞿東向居然替松醉霖擋子彈。哇塞——這女人,連松醉霖都敢有牽扯,逸驊心里頭佩服不已,簡直就是女壯士。松醉霖那個家伙,號稱天生惡胎。據說兩歲多就喜歡虐殺動物,五歲那年就設計弄死了自己母親,沒過兩年就制造毒氣玩死了自己父親。當年他弄化學實驗,用人體做標本,弄得滿城血雨腥風。整個國情局加上軍隊都沒有辦法抓住他。還是步西歸咬牙,頂住國際輿論,用戰俘引誘送到邊境給松醉霖做實驗,才勉強太平了幾年。逸驊舉杯一口茶喝盡,不禁搖頭看向不遠處山峰。不知道咱們這位女壯士什么情況了。紋風冷出手,應該是能死里逃生。待步西歸和望帆遠一路氣喘沖進來的時候,逸驊眨了眨眼,數了數人頭數。他怎么就得這幕異常熟悉?才多久時間,瞿東向又多招惹了幾個?笛安福利篇(喜歡才點)笛安這兩天埋首實驗室里,他在研究一款能代替他說話的情話器。他素來悶,口拙,不喜開口。雖然他總是嫌棄零翌是個話嘮,可是每每看到零翌那小子像個八哥似得圍著瞿東向團團轉,他又心生嫉妒。他暗中查了一下關于情話的書籍,里面包羅萬象,無奇不有。書上面還說了,不會說情話的男人不是好情人。笛安很郁悶,他當然想要做東向的好情人。于是他琢磨出了個曲線救國的法子,研發了一款代替他說話的情話器,把所有情話大全里面的句子都導進去。這樣見到東向,他情話綿綿,東向肯定很開心。這天入夜,笛安早早洗好躺在了床上,等待著瞿東向前來。情話器被他做成藍色鉆石耳釘的樣子,戴在了他左耳,夜間燈光下,切割面的光芒璀璨奪目,襯得笛安白面如玉,過分性感。瞿東向洗好澡,手里拿著梳子正在梳頭,從浴室出來,看到床上躺著的笛安。她笑著邁步朝床上走,邊走邊問:“你今天什么時候從實驗室出來的呀?”笛安伸手對著情話器按了按,情話器根據對話場景,立刻模擬出相關的回答,根據他聲線發聲。“親愛的寶貝,快來我這。我想你了?!?/br>瞿東向本來歪著腦袋梳頭,一聽笛安出聲來了這么一句,嚇得反而倒退了兩步。什么情況?她剛才是幻聽嗎?笛安開口說話了?還說了一句情話。瞿東向試探性的問道:“你今天發燒了?”“不!寶貝!我是看到你就全身沸騰了。嗷,我的愛,快來吧,我在為你燃燒?!?/br>瞿東向干巴巴的呵呵一笑,她看出來了笛安不是發燒了,是發sao了。問題是悶葫蘆開口說情話猶如說鬼話一般驚悚啊。瞿東向扒上了床,雙手捧住了笛安的臉,好奇問道:“你在實驗室撞鬼啦?”“不。我是看到寶貝你才神魂顛倒的?!?/br>這回瞿東向近距離發現問題了。開口發出笛安聲音的居然是他耳釘。“這什么玩意???”瞿東向好奇的問道。“寶貝,那是我的愛?!倍斣俅伟l聲。“閉嘴!說人話!”瞿東向狠狠瞪了笛安一眼,嚇得笛安趕緊伸手按掉了情話器。關了情話器,笛安又熄火了,他啞在那里,垂頭不語。瞿東向看了看笛安,在看了看耳釘發問:“那玩意會模擬你說話?”笛安點了點頭。“你倒騰了半天就研究出這么個鬼玩意?”笛安一聽不樂意了,抬頭張了嘴,嘴里反復嚼了半天,吐出三字:“情話器?!?/br>瞿東向呆了半響,把事情前后經過一想,明白笛安意思了。她噗嗤一笑,開心的摟住笛安脖頸,撲進他寬闊的懷中道:“傻瓜,我就喜歡你這樣悶聲不響的樣子?!?/br>笛安很想問瞿東向會不會嫌棄他口拙無聊。不過開心的瞿東向已經湊上了自己雙唇,結結實實對著笛安啵唧了幾口。行動勝過千言萬語。笛安摟緊了懷里的瞿東向,他埋首吮吸上她的脖頸,輕輕將她放倒在床上,隨后纏綿的吻糾纏著,越吻越激烈。瞿東向順勢伸手撫摸著笛安那頭染成青色的頭發,柔順的在她指尖穿梭。火熱的手摸進了瞿東向睡衣內,大手揉捏著那滾圓棉滑的雙乳,然后低頭,輕咬上那嫣紅的俏立的紅嫣,引著瞿東向發出yin糜的呻吟。下身的炙熱越來越大,彼此緊貼著。笛安扣上瞿東向那不盈而握的腰,架起雙腿,輕緩的沉入。“啊——”性器堅硬如鐵,內壁受到刺激,瘋狂的收縮吞吐。越是緊,笛安越是深入。沖刺極快的速度,讓兩人迅速燃燒起來。瞿東向伸手拂去笛安額頭流淌的汗珠,在順著他滾動的喉結緩緩而下。情動時候的笛安最性感,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