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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扛在肩頭,顛的眼冒金星,胃里翻滾的直想吐。和機器人說什么常識,他來來回回,既不坐車,也不走路,是用跳的。對!跳,而且是飛檐走壁的那種跳。一會兒躍到大廈頂端,一會兒從平房飛躍。被笛安攬抱在懷里,瞿東向還覺得滿頭都是小星星,轉啊轉啊。笛安心里頭自然是歡喜不過了。剛才還在夢里想著的對象,此刻已經在懷。他雖然一聲不吭,但是手卻輕柔的拍著瞿東向后背,給她順氣。腳踏實地站穩后,瞿東向腦袋一運作,立馬哭喪著臉想到了很可怕的現實。她真的不能和零翌久待啊,要出大事的。咽了咽口水,瞿東向準備對著笛安下手。“笛安,我拜師結束就打算來看你的了。今天外面天氣又好,咱們不如現在出去玩吧?”笛安眼睛一亮,出去玩?就是常說的約會嗎?她是想要和他約會嗎?“她騙你,她根本沒想找你?!迸赃厸鰶龅匦辈辶艘痪?,零翌那沒有波動的聲音接著道:“她看到你的時候脈搏速度沒有增快,腦垂體激素也沒有異常,說明她并不想看到你?!鳖D了頓,零翌對著瞿東向眨了眨眼,補充了一句:“相反的是她植物神經在跳躍,說明她此刻很排斥,很抗拒?!?/br>閉嘴!老娘不想看到的是你!瞿東向明顯看到笛安的眼神沉了幾分。慌忙擺手,瞿東向試圖解釋:“不是的。你別聽他瞎說。我怕的是他——我又不認識他,突然被他扛過來,怎么可能會不排斥?!?/br>笛安聞言略微緩和了眼神,瞿東向的解釋也能說得過去。“所以說你壓根沒想到來找笛安啊。你猜我在哪碰到她的?那大明星的演唱會哦?!?/br>這回瞿東向欲哭無淚了,手擺的跟撥浪鼓似的道:“我——我真的不知道那里有演唱會!我是被人群擠過去的,知道是演唱會后,馬上就擠出來了?!?/br>“這回到說的是真話?!绷阋罱o瞿東向的話做了肯定的補充:“這句話說得四平八穩,她確實不是去找那明星的?!?/br>暗自噓了口氣,瞿東向嚇得渾身冷汗。趕緊抓著笛安手,半撒嬌道:“咱們走吧,趁著時間早,可以去很多地方?!?/br>笛安低頭看著被瞿東向抓著的手,想起了那天她也是這么熱情的和步西歸說話,心里頭感覺浸了糖水一般。他手臂微微收緊,正要摟著瞿東向離開。只聽零翌那毫無起伏的聲調又響起:“不過我掃視了一下她這幾天行程定位。她兩天前就從溯柒出來了。出來后就去商場買東西,買了禮物去找了步西歸?!?/br>“你閉嘴!”惡狠狠地瞪了零翌一眼,瞿東向堆滿笑道:“步西歸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是送禮物給他的?!?/br>又是步西歸!那家伙明明是兇手,哪里值得感謝。笛安滿心不悅,不過他也不會傻愣愣的揭穿步西歸的事情。畢竟步西歸下手隱蔽,沒有十足證據,反而容易倒打一耙。還沒等笛安緩過口氣,零翌接著道:“睡了一晚,今天早上才離開步西歸私人府邸?!?/br>瞿東向感到笛安的眼神危險起來,她哆嗦著手,臉露出干巴巴笑,這回真是沒法解釋了。“其實嘛她先找步西歸在找你,你也沒有什么好生氣的。不過,有意思的是她先去了警察總署不動了半天,顯然是在等人哦?!?/br>“警察總署?”笛安開口了,從進門到現在,他第一次出聲,聲調卻壓得很低沉。他眼神盯住了瞿東向,夾雜著一絲兇狠。完了!瞿東向努力控制自己表情,經不住后退了一步,卻被笛安狠狠的拽回了懷中,兩人幾乎貼面,氣氛卻降到了冰點。零翌說出的話依然沒有波動,但是瞿東向分明能夠感受到他出口時候帶著幸災樂禍的意味。“警察總署蹲點了半天,她立刻就去了那明星演唱會附近。她既然不是去找那明星的,顯然是她要找的人恰好也在那里。剛才我把所有人員數據輸入比對分析了一下,當時警察總署的人在那塊附近的只有一個人??偩救植??!?/br>賓果!真他媽的說的一點不差!怎么辦?怎么辦?臉對臉,這回瞿東向那點心思,就算零翌不說,笛安都能看出分明。“戎策?你找戎策想做什么?怎么——步西歸cao了你一晚上不夠,還主動去找戎策?”笛安顯然是被氣狠了,他第一次完完整整說了一段話,還夾雜了粗口。即使最初在監獄里面相見,笛安的眼神也沒有如此陰沉可怕。瞿東向心里頭那叫一個悔恨啊——她當初為啥不刷一刷笛安。如今沒有半點感情基礎,笛安那單純的變態占有欲可以弄死她!瞿東向試圖垂死掙扎,她剛張了張嘴,只聽到震耳欲聾的槍聲響起。笛安右手腰間拔槍,穩穩當當對著旁邊就是一槍。槍聲驚的瞿東向止住了未說的話語,她對上笛安看向她的眼神,冰涼刺骨,驚她想后縮,卻被笛安牢牢擒住,他手上還拿著槍,槍口頂住了瞿東向心口,下巴被死死捏住,雙唇壓迫下來,guntang,兇殘,輾轉反側的碾壓著瞿東向。瞿東向被強吻的根本無法動彈,她甚至能感受到那把手槍緩緩移動,對上她乳尖的時候,狠狠一蹭。她下意識小小掙扎了一下,卻換來更加狂野的索吻,舌頭死死緊追不放,纏繞著瞿東向又濕又深。直到瞿東向被吻到幾乎窒息,笛安才勉強停止了掠奪的吻。“笛——安?!宾臇|向六神無主,現在事態的發展顯然已經超出她計劃范圍。笛安拿槍的手輕拍了下瞿東向臉頰,開了口:“既然你這么想被人cao,那么就讓我來滿足你,cao得你永遠也下不了床?!彼雎暤恼Z氣又輕又淡,眼神卻又冷又狠。“零翌——”笛安一開口,早就在旁等著零翌單手就將試圖逃跑的瞿東向雙手抓牢在身后。瞿東向對笛安單打獨斗,雖然不見得能勝,但是找到機會逃還是可以的??墒菍ι狭阋罹屯耆鞘志颓?,猶如老鷹抓小雞一般。瞿東向被零翌雙手反剪在身后,整個人跪趴在地上,就感到后背心一涼,零翌已經在開始撕開她的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