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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戲就重新循環開始,直到五天游戲時間結束來定勝負。游戲開始后,瞿東向坐在獄警辦公室喝茶、吃著點心,翹著腿,哼著歌,一派愜意的姿態。壓根不在乎被關在牢房里的望帆遠在做什么事情。大半天下來都安靜得不得了。瞿東向吃飽喝足,打盹犯困的時候,就聽到了外頭牢房傳來震耳欲聾的敲擊聲。果不其然!瞿東向搖了搖頭,任由外頭噼里啪啦作響,砸東西的聲音一聲蓋過一聲。依舊該吃該喝,因為嫌外面太吵,還拿衣服蓋住了臉,美滋滋睡了一覺。睡醒后,瞿東向一看時間,折騰到傍晚了。外頭的敲擊頻率下來后,瞿東向雙手插在了口袋里,手里拿著一盒點心,晃蕩著出了辦公室。等走到關押望帆遠那間牢房,就看到望帆遠手里拿著從房頂拆下的風扇頁板,正一下一下地砸著牢房門。哎呦——還算歪打正著,知道用風扇。瞿東向把手里的點心從鐵桿縫隙中遞了進去,問道:“累了半天吧。吃不?補充點力氣再砸?”砸了半天的望帆遠神色未變,眼神很沉靜。他氣息也不喘,而牢房門確實也被他砸得搖搖欲墜,沒過多久就守不住了。從某種方面來說,望帆遠是個人物,尋常人砸了半天估計早就毛躁了,他很冷靜,也很執著??上А獜牧硗饨嵌瓤?,就是個二傻子。瞿東向覺得看在望帆遠丟給她的那袋子藥上,應該好心提醒他一下作為回報。“這游戲規則是偷偷打開牢房門。你是覺得我聾了還是瞎了?在這里敲了半天?”“那又如何,這里囚房出去后,制服了你,我可以慢慢想辦法把其他門砸了出去?!蓖h不以為然,自然是料定自己身手比瞿東向好。“哦——你的身手自然比我好。問題是這門是四道門里面最脆弱的一個,你都要砸上半天,其他三個呢?另外,我有槍,你沒有。你砸門的第一下,我就可以制止你了,還讓你敲個半天,你累不累???”聽出了瞿東向話中嫌棄的口吻,望帆遠危險地挑了眉頭,眼眸底下的陰沉逐漸聚攏起來,似是壓抑下來的暴風雨般,只要瞿東向再講半句廢話,她就會死得很慘。瞿東向自然見好就收。她嘆了口氣,用手指戳了戳被望帆遠拆下的風扇道:“你能想到用風扇砸,難道就不覺得牢房里有風扇很奇怪嗎?而且還是四片葉的風扇。誰家風扇四片的呀?那多出來的里頭你拆了不就是藏著那把鑰匙嗎?”PS:誠意滿滿加碼章節,大家發現小望同學二傻子屬性在哪里了嗎?角色囚禁9笛安對著人的時候常年無話可說,可是對著機器,卻能侃侃而談。例如此刻他將升級完善的機器人來回打量后,頗為遺憾地說道:“其他都很完美,就是手靈敏度不行?!?/br>“我還缺張臉。臉不弄了?”機器人開了口,轉動了腦袋反問。“臉?”笛安看了看,不以為然道:“你想要什么樣的臉,我去給你設定?!?/br>“當然是一張所有女人們看了都喜歡的臉?!睓C器人回答得理所當然。笛安拋給機器人一眼,哼了哼氣道:“你一機器要女人喜歡干嘛?還所有女人都喜歡。你看我都不需要女人喜歡?!?/br>機器人轉動了一下腦袋開始分析:“你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大腦皮層右側在波動,說明此話說得言不由衷,你也希望讓女人喜歡?!?/br>把一機器弄得太好會是什么結果——就是此刻搬起機器砸自己的腳!還賊疼的那種。笛安下意識摸了摸鼻子,靈感一現道:“你既然這么能分析,我給你一個女人長相。你只要分析出那女人喜歡什么樣子的男人長相,我就去給你弄張帥出天際的臉?!?/br>機器人一聽,還沒有設定臉的白面板上滑過兩道紅色,顯示出他的興奮。笛安從懷里掏出了瞿東向的畫像,輕咳了一聲道:“就她!”“光樣子不行,還要有日常的行為動作、說話,不然我怎么知道性格特征?”“有!當時在監獄有監控錄像。我傳輸數據給你?!?/br>半小時后,機器人將瞿東向喜歡的男子容貌像模擬放大,顯示在了屏幕上。笛安一見愣了愣,隨即緊緊皺起眉來,再低頭打量了一下自己,發現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是符合瞿東向喜歡的類型。怎么就會截然不同呢?笛安越看越覺得屏幕上男子的臉刺目極了,狠狠瞪了機器人一眼道:“你會不會分析錯了?這么難看的男人,她也會喜歡?”機器人偏過腦袋,閃過數據條后有板有眼道:“你這次連腎上腺基數都在飆升,不但撒謊還在生氣?!?/br>“閉嘴!”機器人閉上了嘴,倒是對屏幕上男子的臉看了半天后,朝屏幕伸手一指:“這張臉很帥啊,我就用這張臉吧?!?/br>“不用!”笛安氣不打一處來,誰會把情敵的臉放在自己身邊整天晃悠。“你剛才答應我的,我分析出來后就給我一張帥出天際的臉?!睓C器人朝著屏幕示意道:“這臉就帥出天際了呀?!?/br>笛安沒搭理機器人,憤然轉身就走,機器人追在后面分析得頭頭是道:“你想呀,那女人喜歡的男子樣子,你半點都不沾邊。你也不可能去整容吸引她,要是把我的臉變成她喜歡的樣子,她不就被吸引過來了。我是你的機器人,她喜歡我不就意味著也喜歡你?!?/br>笛安停下了腳步,覺得機器人好像說得有點道理,可是又覺得哪里不太對勁。眼見笛安有所松動,機器人接著勸說道:“你想啊,我是你造出來的,等于是另外一個類型的你,兩個不同類型的你,增加競爭能力啊?!?/br>“不好——”“哎——你別走啊。你聽我說——”笛安和他的機器人熱熱鬧鬧討論瞿東向喜歡哪種男子類型的時候,步西歸那邊剛辦公完,他開了一天的會議,神色有些疲憊地回到了自己私人府邸。扯開領帶,脫下西裝掛起,給自己倒上一杯酒后,步西歸緩慢朝著地下室走去。地下室那里一如往常,只是最中央的地方空蕩蕩的,一如他的心一般空蕩蕩的。步西歸拿著酒,坐在那空蕩蕩的位置,輕輕撫摸,只有地板的冰涼。尸體和鬼魂都不見了。好在人活了!瞿東向消失了十多天了,和望帆遠一起消失不見。他翻遍了全國,也沒有將人找到,心中的焦慮與日俱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