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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半死不活,然后在舔著臉說愛?例如笛安,先把人的雙手剁了,然后扔到狗籠去喂狗。為什么你需要的時候就是珍寶明珠,你不需要的時候就是廢銅爛鐵?要不是對面還有兩個可怕的危險人物,瞿向東就想自己抽自己耳光。得意忘形了!剛才笛安對自己那刷刷漲的哪里是好感度,分明是對自己一雙手的覬覦心!是研究之后,對自己的手非常滿意的態度。瞿東向整個人朝后一躺,干脆公眾號可心可心可心蒙起了被子挺尸。對面床一直躺著的橫岳清轉動了一下頭,視線微微朝瞿東向撇去??上臇|向此刻深受打擊,并未察覺到。監獄風云4瞿東向蒙頭睡了一覺,也不管四個大佬都做了些什么。半夜時分,她隱約感到上鋪有了輕微動靜。她上鋪睡了誰?好像是明齋之還是逸驊?翻了個身,瞿東向接著睡。她并不擔心自己這條小命,也不擔心笛安半夜會要她這雙手。監獄條件有限,活體移植必須要完善的設備和手術環境,現在砍了她的手等于浪費。當然——要是攻略失敗,出獄的那天,她差不多等著人手分家吧。第二天睡到神清氣爽自然醒,瞿東向拿著牙膏牙刷,揉著眼睛,手上拎著毛巾,走到衛生間一拉門,里頭人扭頭用冷冰冰眼神盯著她看。橫岳清在里頭放水。瞿東向沒有退出去,對方既然不關門,就是不怕別人看的。她接著跨步進去,走到邊上洗漱臺,順手把毛巾往肩膀上一甩,擠牙膏開始刷牙。橫岳清也沒有下一步動作,只是放完水后,整個人擠到了瞿東向身側,伸出手打開龍頭洗手。瞿東向抬眸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盯著他身下看了一眼。嘴里的泡沫吐去,漱了口水,笑瞇瞇道:“沒想到你上面和下面反差還挺大?!?/br>瞿東向說這句話,純粹是自個人嘴賤。她昨天受到了笛安刺激,知道大佬的腦回路異于常人。比起將來失敗后要被斷手斷腳,現在有機會惡心他們,瞿東向覺得不吃虧。沒料到橫岳清聽聞此話反而瞇了瞇眼,動作很利落,挺身就貼上了瞿東向身后,高大的身形將瞿東向整個罩在自己懷里。低頭側臉,耳鬢斯磨,幾乎呢喃道:“剛才看的這么滿意,要不要試試?”瞿東向沒有轉身也沒有回復。她心里頭正向系統吐槽身后男人。“宿主,橫岳清的好感度還在不停往下降,都快負一百四十了?!毕到y火急火燎的喊著。“哎呦,瞧瞧大佬這姿勢。rou棍還抵我屁股上摩挲呢,想殺我的心卻蹭蹭往上漲。大佬不同凡響啊?!?/br>“宿主,怎么辦???橫岳清的好感度還在掉?!?/br>瞿東向卻不慌張,反正負一百和負四十也沒大差別,厭惡程度深淺罷了。“我對你沒興趣,我比較感興趣別人?!宾臇|向沒有回過身去答復橫岳清。她刷完牙接著拉下肩膀上毛巾,打濕洗臉。鏡子里面的女人一臉冷靜,似乎背后靠著的男人雙手并沒有在揉捏她的雙乳。此話一出,如瞿東向所料,系統的聲音再次響起:“宿主,橫岳清的好感度不掉了?!?/br>不僅好感度不掉了,連那雙正輕薄的手都收了回去。橫岳清站直了身,接著笑瞇瞇問道:“哦?那么你對誰感興趣?”“那個紫頭發的?!宾臇|向不帶猶豫的回答,這才轉過身,回給橫岳清同樣笑瞇瞇的表情道:“紫頭發的比你好看。我喜歡?!?/br>四個大佬,會跳脫的染五顏六色頭發的人只有笛安一人。橫岳清挑了挑眉,收起了剛才笑里藏刀的樣子。有模有樣的伸手拍了拍根本不存在的灰,一本正經的轉身離開。橫岳清剛離開,瞿東向就聽到系統大呼小叫的興奮:“宿主,宿主。橫岳清的好感度漲了二十呢?,F在負一百二十?!?/br>瞿東向朝天翻了翻白眼,覺得自己帶著的系統莫非是個傻的。一大早白給人家捏了胸,頂了屁股。結果還比之前掉了二十,這有啥好開心的?何況那二十哪里是好感度,不過是稍微降低了點想立馬宰了她的心罷了。她說喜歡笛安,大家都心知肚明。她這是要對笛安下手。四個大佬之所以忍她到現在,無非就是好奇她這個人到底是什么目的,想要做什么。如今她挑明了目標是笛安,橫岳清樂于隔岸觀虎斗。一大早,笛安還沒回。到是逸驊回來了,裸著上身,就躺在她那張床上鋪。原來半夜回來的人是他。瞿東向拿著東西回到自己床邊,就見兩條長腿晃悠悠垂下,快到她胸口了。瞿東向朝邊上讓了讓,腿隨即跟上,還拿兩腳趾頭像蟹爪似的想要夾起她那挺立乳尖。呃——老娘的奶是惹你們啦。一大早專門盯它下手。瞿東向抬頭朝逸驊看了一眼,對方笑的一臉燦爛,正氣凜然,好像五官和三觀一樣正,腳下在做建設社會大好事。“那個紫頭發的呢?他沒和你一起回來嗎?”瞿東向也裝傻反問。大家拼演技的時刻到了。逸驊頓了腳,螃蟹爪收了起來。然后悄悄開始吐蛇信子了:“小美人原來喜歡笛安這類型的啊?!?/br>瞿東向有模有樣點頭,恍然大悟道:“原來他叫笛安啊。好名字。你是他朋友嗎?”逸驊笑的更燦爛了,吐出的毒液都快藏不住了。“小美人你沒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啊?!?/br>“瞿東向。禮尚往來你呢?”原來叫做瞿東向,雖然不知名字真假。在場的三個大佬暗自記下了名字,眼前這個女人翻遍了整個帝國都沒有找到來歷。到底是幕后還有高人還是她自己有所目的,都是幾個大佬想要知道的。“我叫逸驊。你聽說過嗎?”瞿東向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聽說過?!澳悴皇悄莻€溯柒教會的嗎?這么有名我當然聽過?!?/br>溯柒這個教會很大,身為教首自然也是名揚全國。知道逸驊確實不稀奇。“那你不認識我朋友笛安嗎?”瞿東向暗自在心中惡心了一下,兩個死敵關進來前一天剛互相暗殺了對方一次,這會兒就變朋友了。搖頭,瞿東向不認識笛安更加正常。一般的人自然不會知道軍火商大佬是誰。“那你怎么會關進男子監獄的?”醒來到現在沒有搭理過瞿東向的明齋之開口問話了。一說話就直擊目標,不帶一絲轉彎。逸驊用眼神掃了下明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