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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間真太郎困倦地揉了揉眼睛,發現自己夾著籃球,正踏在訓練后去烹飪教室的路上。身旁是來來往往,三兩成群的同學,教室就在不遠處,能聞到奶油、水果和剛烘培好的新鮮面包被切開的香味。敞開的教室門里,他看見同班的藤谷打開柜門取出白色的工作服,伸出纖細的手臂穿過過于松垮的衣袖,但扣子扣到胸部則剛剛好,撐起份量十足的飽滿弧度,和一旁的桃井不相上下。她的漆黑長發只是簡單地束起,并未像其他女孩子那樣綁出新潮的發辮,或是裝飾上色彩鮮麗的發夾。當她為了方便不沾到面粉,把黑發盤起時,露出一段白得近乎透明的后頸,只是這樣就讓他耳廓微紅地扭過頭去。不對。這是在夢里。他掏了掏口袋,如想象中一般,空蕩蕩的口袋多出了一塊小熊餅干。把現實中沒舍得吃的餅干送入口中品嘗那酥脆的口感,思緒清晰地飛速展開,如同球場上那樣。拜廣泛的量所賜,在睡眠狀態中保持意識清醒的“清醒夢”綠間當然也有所耳聞。在清醒夢的狀態下,做夢者擁有正常的思考與記憶能力,甚至可以接管本應處于無意識混沌狀態下的夢境,對其隨心所欲地駕馭和改造。他望向四周:色、聲、味,一切都與現實幾無差別,似乎找不出半點破綻。綠間咳了咳,做了一個從小時候看科幻片就很想嘗試的中二動作。隨著一個響指,和他所想的一樣,所有人都像玩木頭人游戲一樣定在原地。除了藤谷紗夜,只有本來和身旁人交談的她被猝然的變故驚到,透過人群和他的目光對上,臉色頓時蒼白起來。她看上去好像隨時可能奪路而逃。綠間繞過一動不動的同學們,走到她面前。“又見面了,我夢中的藤谷同學……還是,現實中的藤谷同學?”紗夜大腦短暫空白,這時候除了裝傻也沒有什么好選擇了吧?“你在說什么,綠間君?大家為什么變成這樣了?”“從上一次后我就在查閱資料,現下的處境與早已被人發現并研究的“清醒夢”并不一樣。這樣的夢境出現的前提和共同點是,當天遇見過藤谷同學你,并且被你引發情緒波動……不,反正是在我自己的夢里,掩飾也沒有必要,確切說,是對你產生強烈的性沖動吧?!?/br>容貌端正秀氣的優等生隔著一張cao作臺,坐到她對面的椅子上。努力克制之下,聲音保持了冷靜嚴肅,藏在頭發下的耳根卻因為自己的話語而發紅。那雙湖水綠的漂亮眼睛透過鏡片,說是注視更像在觀察她。“藤谷同學,你不覺得應該對現況解釋些什么嗎?構造夢境的能力本質是什么,你是什么人,又有什么目的?”紗夜窘迫地躲閃他的視線,即使先前在夢境中差點被cao壞掉,她也沒像這次這么渴望馬上醒來。雖然沒詢問過系統暴露會怎樣,但想也知道任務內容和真實身份被攻略對象發現,肯定會引來什么最糟糕的后果。“綠間君知道這是自己的夢吧?!彼妻q道,“我是你的夢中造物,你不知曉的問題我也無法回答。即使這樣問我,也不過是陷入無意義地和自己爭論的漩渦中。為什么不醒來去找現實中那位真正的‘藤谷紗夜’解決疑惑呢?”她放在桌上的手被一下子扣住腕骨,像阻止她逃跑一樣,纏著繃帶的修長指節將她緊緊鎖住。“你的號碼?!本G間完全沒被她引開注意力,冷靜地提醒,“上一次你露出的破綻。如果只是夢,我不可能從夢中得出不熟悉的同學真正的電話號碼?!?/br>“沒可能嗎?”被他攥著手腕的黑發少女露出微笑。那天事后醒來她立刻意識到,這相當于自己失口埋下一枚定時炸彈。臨時去學生會更改聯絡方式更可能欲蓋彌彰,不得不先想好應對的說辭。“綠間君既然知道‘清醒夢’,不應該想不到,所謂的破綻是源于你的潛意識吧?品學兼優的綠間君很受老師信重,經常去辦公室幫忙吧?那時候偶爾掃過轉學生資料,只不過因為根本是無關緊要之人,完全沒在意。然而那一眼所見卻像所有冗雜無用的信息一樣被大腦錄下,沉積到意識底層。而在混沌無序的夢境中,又像海浪卷過,將那些細小的砂礫翻起……人的大腦是如此神奇,沒有經歷過的事情和場景尚會有似曾相識的‘既視感’,只是想起某個曾經掃過一眼的電話號碼有什么好稀奇的嗎?”柔和鎮定的語調,明朗又仿佛浮著蒙蒙霧氣的言辭,他面前的少女,整個人似乎就是具現化的謎團。就算看上去是超過同齡人的認真和冷靜,沒有強烈到近乎燃燒的勝負欲,和對挑戰的執著,怎么可能一再在球場上取得勝利?真想無可辯駁地拆穿她的謊言,看她結結巴巴說不出話,癱倒在地上完全被擊潰的樣子啊。注意到他的目光陡然變得鋒利起來,似乎又開始思索什么,紗夜簡直頭皮發麻。這應該是一個籃球為中心的世界吧,突然開始推理解密算什么啊,主線偏離了吧!“這么漂亮的眼睛卻露出懷疑的眼神,不覺得可惜嗎?”被死死扣住的手腕翻過去,柔細的掌心貼著少年緊實的手臂內側。而她本人則將另一只手撐在桌上,猛然直起身傾過去,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如果回到現實中,她有千百種方法搪塞綠間怎么聽都荒謬,卻正在接近真相的質問。而在對方作為主宰,完全處于被動地位,客場劣勢滿滿的夢境中,隨時可能被他套出更多的話。對,沒錯,只要把這個夢境熬過去就好。“進入這個夢的前提是對現實中你那位藤谷同學產生強烈的性沖動,沒錯吧?”細嫩的唇堵住他即將沖出口的話語,隨著她的貼近,原本在夢境中就不受拘束的欲望千百倍地放大,像是被轉動的萬花筒卷出令人目眩神迷的色彩,將謹慎有序的思緒全部擾亂。“既然這樣,為什么要裝出這副從容的樣子浪費時間?綠間君,明明也很想做了吧?”纖細的手指落在他膝蓋上,輕巧地摸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