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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點睡意來。果然,看了一會兒後,那些密密麻麻的字便慢慢把她搞昏了。正當她想重新躺下來時,她卻感受到那股已然變得有點熟悉的強大氣息。魔王不是每晚都會跟她一起睡,雖然最近他來得有點越來越密了,但聽他說,他自己的臥室在三樓?,F在已經剛破曉了,這個時間,他來做什麼?她正疑惑,門便被打開了。“怎麼不睡?”奧德里奇似乎沒料到她醒著,邊脫著外袍邊問道。他還穿著昨晚那身衣服,不過袍子的前擺有點亂了,看來是宴會完結後馬上過來的。“我睡不著?!彼鐚嵪喔?。見他坐了上來,她自然地往旁邊揶了揶。他卻不滿地又靠了過去,然後抽起她手里的書。“魔法的本質?看起來真無聊?!?/br>“我隨便看的?!?/br>他拋下那書,掰過她的頭看著自己。他望進她琥珀色的雙眼,雖然徹夜未睡卻依然清徹有神。即便被他囚禁了一個多月,這眼神卻一如往昔。只有這樣的女人,才能挑起他的興趣。突然被這麼認真的看著,盡然已經做過最親密的事,還是讓伊蒂斯有點不自在。然後,他便吻了下來。濃郁的酒氣撲鼻而來,薰得她皺緊了眉,想推開他。這只喂不飽的色中餓鬼,他們那個荒yin宴會不是才剛完嗎?感受到懷中人兒的不配合,奧德里奇蹙起眉暫時放開了她。未等他質問,她便先自己說了:“對不起?!?/br>見她捏著鼻子往後縮,奧德里奇大概明白了。真是麻煩,早知就不喝那麼多了。算了,不親就不親吧。於是他坐前了一點,掀開她下身蓋著的被子。伊蒂斯繃緊了神經,以為他又要了。然而他卻只是抓著她的腳踝曲起了她的雙腿。“紅了?!?/br>伊蒂斯想了想才明白他的意思,她瞄了眼她的雙膝,那里的確有點微紅,應該是昨晚磨到的吧,那時好像也有點刺刺的感覺。他輕輕地揉著那處,視線卻是看著她。“感覺怎樣?”“很小事而已?!边@點磨傷,確實算不得什麼。“不是說你的腿?!?/br>他怎麼老是問她什麼感受感覺的,難道她真實的感受,又真能告訴他嗎?然後他又開口了?!澳阒?,我要做給他們看?!?/br>原來是說宴會的事。她點了點頭,說:“我知道?!鄙頌橐粋€戰俘,就算被他拖出去當眾五馬分尸,雖然很殘忍,卻也是合理的事。所以她一點也不意外。“這樣做可以免卻許多麻煩?!?/br>這人怎麼回事?怎麼老提昨晚的事。雖然她能強逼自己忍受那些羞辱,可是這也不代表她心里不介意。他卻偏偏一再解釋他的動機,這些,她根本沒有好奇過。“嗯?!?/br>奧德里奇被她的態度搞得有點惱火,可是今天他偏偏不想對她發火。於是他別過了頭,不再看她。伊蒂斯也很莫名其妙,雖然因為知道自己不是擅於討好別人的個性一早決定少說少錯,她還是一時沖口而出:“其實你不用跟我解釋什麼?!?/br>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和處境。令她不解的卻是魔王的態度,他到底在想什麼?他今天的話和行為都很不對勁,難道是因為??一整晚沒睡精神不足嗎?奧德里奇重重吁了口氣。真是一個木納的女人。他大力扯過被推到一邊的棉被,重新躺回床上側身背對著她。“不說了,睡覺?!?/br>伊蒂斯望著他的背影,只好也跟著鉆進被窩。18什麼時候出奶<魔王的俘虜(調教H)(青晨)|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18什麼時候出奶=====================================================來上rou~=====================================================再次睜開眼時,伊蒂斯第一眼看到的便是魔王那張儼如放大版的臉。太近了,連他臉上的毛孔也看得見。覺得有點不自在,伊蒂斯想往後退,但他的手臂卻搭在了她背上,她不敢弄醒他,於是便僵著不敢動。因為靠得實在太近,她不自覺就開始觀察起他的臉起來。這是她第一次看著他睡覺的樣子,安安靜靜的比起平時少了一點邪魅之氣,戰場上那殺氣騰騰的樣子更是全然不見。她知道魔族天生外貌出挑,可作為魔王的奧德里奇無疑是當中特出的。從濃密的眉毛到淡紅的薄唇都如同被造物主精心雕琢過般沒有半點出錯的地方。然而精致的外表下卻隱藏著那麼殘忍的本性。就像魔族這族類,明明有著美麗的外表和強大的力量,偏偏卻生活得如同野獸。過了一會,對面的男人也醒了。睜眼便看見這女人目不轉睛地瞪著她,不由覺得好笑。他戳了戳她的臉頰,說:“看什麼?”“沒??沒什麼?!币娝蚜?,她立即坐起了身。大概因為維持同一姿勢太久,肩膊那邊好像變得有點緊,她輕輕揉著放松。突然,她聽見奧德里奇又說話了。“昨晚宴會,所以今天是休息日。伊蒂斯,”她望著他。“你知道這代表什麼?”“代表什麼?”他嘴角一勾,邪氣道:“這代表我有一整天的時間cao你?!?/br>伊蒂斯不知為何覺得自己的雙頰好像有點微燙,難道是發燒了嗎?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雖然他又要來她無法拒絕,但是那個他不是才剛過完那個yin亂宴會嗎?要的這麼密真的沒問題嗎?想了想,她覺得自己是本著“關心”的心態問的:“你??你不是昨晚才弄過嗎?”奧德里奇愣住,昨晚他一來跟她說了兩句便被她激得去睡覺了,連碰也沒碰幾下。想了幾秒,他才意識到是因為宴會的關系,他也的確逗過她說他們會在宴會上玩什麼。沒錯,以前他也會跟他的臣下一起當場享用那些被獻上的舞姬。不過他才玩了幾次便已經厭了。她們那些反應丶動作丶叫聲都是早早被調教好的,幾乎一式一樣,無趣得很。要不是昨晚伯克獻上的舞姬看著還算對他胃口,他就是連摸也沒多大興趣。不過捏了幾把胸之後,他便意興闌珊了。那女人的奶大雖大,卻及不得上伊蒂斯的柔軟。想到這,他便有些想念她那對白兔了,聲音也突然嘶啞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