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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不見身影的陳霖這時才推門進來,對房中的yin亂習以為常,說道:“我已將驅魔琴的符文屏蔽、靈骨抽出,可放心在房中使用,不會擔心造成不好的影響?!?/br>“霖哥你取出來花了這么久,到時候來得及裝回去嗎?”柳景道。陳霖頷首:“取出難,放回易?!?/br>“那便開始吧,我瞧著蘅兒也歇得差不多了?!表n意之道。白蘅抬頭,見陳霖將驅魔琴安放在桌案上,從容寬衣解帶——啊,他們都喜歡只脫了褲子穿著衣服cao她。但陳霖這次是認真的全脫了,又將外袍單獨拿出來穿上,方才過來彎腰抱白蘅。白蘅自然不會拒絕,由著他將她抱到桌案邊坐下。然后陳霖取出一截巴掌長、一寸粗的金色玉質小骨出來,扒開白蘅的花xue塞了進去。冰涼的玉質讓白蘅一個哆嗦,她顫顫的問:“初心,這是什么……”“這就是驅魔琴的靈骨,一會兒若是彈錯了音符,它就會不安的跳動、發熱、變大……”他咬著她的耳朵溫柔耐心的解釋。內容卻讓白蘅心驚膽戰。驅魔琴她只彈過幾回,堪堪不出錯罷了,可若是被他cao弄著彈琴……她要完,好想躺平任他cao。可又不服輸。“好?!卑邹恳灰а?,應了。陳霖嚴肅的神情柔軟下來,溫溫柔柔的親吻了她的嘴唇,這才讓她起身來,抱著她正面跨坐在他腿上。他的前胸貼著她的后背,他握著她的臀部緩緩放下,性器也隨之頂入了后xue里。被韓意之jingye泡軟的后xue正適合cao弄,陳霖雙手圈住她的細腰,舉著她輕盈的身子上上下下,性器在久違的溫暖地里深入淺出的頂撞了數回。直教她雙乳上下顫動不已,呻吟著喊了累,方才緩慢下來,胯部往上輕輕頂弄著,單手在驅魔琴上隨手撥出一個音符。錯誤的音符,使得她rouxue里原本安靜的靈〖[po·po屋整·理]:骨猛然一個跳動,白蘅啊呀著叫出聲來。一向不茍言笑的男人卻越發過分,接連撥出十二個錯誤的音符,任由靈根在她的花xue里跳動著變得灼熱,灼熱著撐得巨大,將她小小的花xue口都撐開了些。yin水從花xue里噴射而出,卻被死死堵在xue中不得,只從邊緣處流出些許。然后他親吻著她的臉頰,手指溫柔的抹去她面上被刺激出來的淚水,柔聲道:“蘅兒,彈錯了的話,就是這樣哦?!?/br>白蘅含淚點頭:“嗯呢……知道了嘛……”才十幾下她就險些瘋掉,駕馭驅魔琴的清心音共三百多個音符,這要是一路錯下去……只怕今天她得暈在他懷里。“別怕,我先帶你練習一遍?!标惲匚兆∷氖址旁隍屇偕?。洗劍峰弟子都是劍修,多冷心冷情與劍為伍,當代掌門覺得弟子們們這樣容易受殺氣控制,因此尋了清心音來讓大家修習。也就是說這法門是陳霖師父的私人功法,旁人得了允許便可修煉,陳霖這才能傳給白蘅幾人,也是為了以防萬一。被cao著彈琴(陳霖,高H,后xue,花xue塞物,舔后xue)而他們對白蘅的要求就更高些,人起了欲望時更容易迷亂,一旦迷亂就容易受到迷惑,所以她必須做到在強烈的欲望刺激下保持鎮定施法,才足以讓他們放心。琴曲白蘅是記得的,只是不甚熟練,陳霖手把手的教她又談了一回,很快便爛熟于心。若單是這樣含著他的roubang,就去彈奏驅魔琴的話,她其實是可以的。但她也知道,陳霖不會這么簡單讓她完成任務。果然,陳霖在讓她獨自彈奏一遍,確認無誤后,抱著她站了起來。然后他取出來一個“椅子”。說是椅子其實很勉強,因為那只是一個金屬做成的框架,每一面都是鏤空的。白蘅一時間還看不明白這東西有什么作用,直到陳霖退出她的身體,將她放進椅子里面。她才發現,椅子前面的橫欄剛好攔住了她的上身,而她的下半身不是正常坐著的,是被椅子特定的形狀分開了雙腿跪趴著的。等于說她在椅子的作用下,剛好穩住了上半身得以放心彈奏琴曲,而下半身卻完全暴露開來,隨時可以讓男人觀賞、褻玩、cao弄。太羞恥了……白蘅哀求的回頭:“初心……不這樣不行嗎……”“若手臂無著力之處,則力道不足,音符更易出錯,靈骨動蕩的機會就更多,阿蘅希望那樣?”陳霖難得說許多的話。見白蘅無言以對,陳霖眼里露出一絲笑意。“阿蘅,開始吧?!?/br>白蘅咬牙開始彈奏清心曲。一開始自然是沒有問題的。直到陳霖將不知道什么冰涼刺骨的珠子塞進她的后xue,嬌嫩的腸壁受不住刺激,她下意識的一個哆嗦,手上便是一亂。音符隨之出錯,花xue里的靈骨劇烈跳動了幾下,讓她的情況越發糟糕,卻不得不收斂心神調整。而陳霖這才好整以暇的在她身后蹲下去,撫摸著她的yinhe輕揉,既帶給她情欲的快樂,也是給她完成任務增加難度。姑娘豈是那么容易服輸的人,好歹忍住了,清心訣過了第一小節也未曾出錯。陳霖頗為滿意,然后埋首吻住了她的菊xue,密實的舌頭在xue口掃了一圈,便鉆進了她的后xue里。老實說,后xue雖然緊致,卻不如花xue那么嬌嫩,帶來的生理刺激也沒那么大。可心理上的刺激就不一樣了。雖說她早已辟谷,平日吃點東西也是靈物,早已多年不再五谷輪回,可那也是后xue啊……初心……他怎么能……白蘅的心亂了,身子也跟著發顫,指下的音符徹底亂了,花xue里的靈骨隨之劇烈跳動,變得灼熱又巨大后依然沒有安分,而是更加瘋狂的在窄緊的嫩xue里蹂躪。身后,陳霖的舌頭在后xue里快速抽插,跳躍挑弄著褶皺的saorou。彈琴哪里還能持續得下去,白蘅癱軟下來,軟趴趴的壓在驅魔琴上,無力的哭吟著,被花xue里的guntang和陳霖的舔弄一起送上了高潮。花xue里噴出的yin水被堵住了,后xue里卻分泌出不少腸液,都被陳霖舔干凈了。愿賭服輸(高H,3P,后xue,邊cao邊舔,花xue塞物)他舔了舔嘴角溢出的水液,站起身繞到她身前:“阿蘅,這樣不行的哦?!?/br>“……初心……別這樣……別……”白蘅仰起頭來,臉上還帶著方才被刺激出的淚痕。他是洗劍峰掌門的關門弟子,是劍道百年不遇的天才,是云上尊者留在凡間的唯一血脈……怎么能……怎么能為她做這樣的事情……“沒什么不可以的?!彼麘z惜的親吻她的面頰,“阿蘅,你身上每一處都很美味,我都喜歡,心甘情愿……”白蘅閉眼,清淚滑落。他終究是不同的。她知道……他還是……可她已經回應不了他了……“就像這樣?!标惲卦谒呡p聲說道,然后吻上了她的唇,并毫無遲滯的撬開了她的牙關。帶著些奇怪的、但并不難以接受的味道。她以為自己會反感的,其實并沒有,而是溫順的摟住他,與他擁吻在一處。韓意之三人在不遠處,眼睜睜的看著“調教”變成了訴衷腸,對視了一眼,都各自搖搖頭。他們其實都知道,蘅兒并不像她自己以為的那么涼薄。她只是感情慢熱,卻正是因為感情來得慢,所以每一分每一縷都格外珍重。若是以往,他們會選擇就此離開,將這里交給這對苦命鴛鴦,但此刻不行,距離神墓開啟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每一分準備都是為了能更好的保護她,所以只能狠下心來。最后在韓意之的眼神示意下,柳景朝著沉溺在熱吻中的兩人走了過去。白蘅還坐在那特制的“椅子”上,挺翹著屁股露出花xue和后xue。柳景擼了兩把胯下的性器,讓它有些水液潤滑后,毫無前戲和遲緩的頂入了她后xue深處。白蘅驚得僵住身子張了嘴,不得不停止了與陳霖的擁吻。柳景的性器是幾人中最粗的,哪怕她方才已經接連容納了韓意之和陳霖,但前者這樣突然的闖入還是讓她有些難受。“阿景……”白蘅回頭看了看他。柳景難得認真:“阿蘅,愿賭服輸?!?/br>他說罷,快速的往她后xue里抽插起來。因為后入不那么需要顧忌到孩子,所以他也更放開力道些,白蘅猝不及防的被歡愉席卷,微張小口嬌媚的呻吟出來。其實誰又說得清楚這究竟是不是懲罰呢?陳霖默默的看了她一會兒,站起身來將桌案往后推開些,把性器送到了她的嘴邊。白蘅仰頭看著他,抬手捧住他的卵囊,張開小嘴將性器頂端含著,伸舌頭小心認真的舔弄伺候。身后柳景的cao弄漸入佳境,粗大的性器將后xue繃成個小圓,不斷的將巨大猙獰的roubang吞進去又吐出來。她的腸液與他的液體混合,給了后xue很好的潤滑,緊致無比卻又不失潤滑,極度的舒爽從交合處散開,浸入兩人骨髓。柳景卻嫌這還不夠,又去摸她的yinhe,或輕掐或碾磨,讓她不由自主的流出更多的yin水。白蘅覺得下半身已經完全被歡愉碾碎了,卻不得不強留幾分理智,舔弄著陳霖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