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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寬和恩慈的好名聲,何樂而不為?兩下里一拍即合,只等各自說與自家夫君與長輩,行三媒六聘之禮,便可玉成好事。前院里來的男客有七八個,皆是和謝知方意氣相投的少年郎,謝知真知道他不喜拘束,便安排了他最喜歡的雜耍班子表演些噴火、走索、跳丸等絕技,又騰出塊場地,準備好投壺、蹴鞠等諸多器具供他們玩樂,調了幾個機靈嘴巧的小廝伺候。何家的二公子大呼有趣,玩笑道:“謝兄,你這位jiejie真是位妙人兒,如此知情識趣,比我家那些個只知道背誦女德的jiejiemeimei們可親可愛許多。小弟冒昧,敢問一句,令姐可有婚約在身?”聽見這話,與座的齊清程忽的緊張起來,抬眼看向謝知方。謝知方砸了口青梅酒,有意端了好一會兒架子,方才在眾人的起哄聲中道:“你這廝好沒計較,我好心好意請你過來做耍,你吃我的喝我的倒也罷了,竟敢肖想我jiejie?”他生得俊俏,說質問的話時也帶著笑,令人不覺冒犯,反而心生親近。何二公子立刻作揖告饒,幾個人笑鬧著揭過此事,討論起近來興起的玩樂之法。齊清程悄悄松了一口氣。不多時,謝知方伸了個懶腰,站起身道:“我得往后院點個卯,去去就來,你們自吃你們的,不必等我?!?/br>說著朝齊清程做了個眼色,示意他跟著一起出來。齊清程略有疑惑,卻還是找了個借口出去,站在廊下和他說話。謝知方低聲道:“我近日從大舅舅那里得了個有趣的硯臺,從外觀看平平無奇,無甚特別,研了特制的墨汁進去,卻可見水波浮動,鯉魚于其中游曳,又有小朵墨蓮開放。我有意送與齊兄,卻不好教他們幾個撞見,勞累齊兄走動幾步,跟我去書房取了罷?!?/br>齊清程不疑有它,溫言道謝,和他一同往書房走。書房前面種著幾棵石榴樹,長勢甚是喜人,紅彤彤的果子沉甸甸地掛在枝頭。謝知方仰頭望過去,笑道:“齊兄且等一等,我摘幾個石榴,待會兒也好孝敬長輩?!?/br>他說著,不等齊清程阻攔,便猴子一般攀援而上,身手靈活,從樹枝間挑又大又紅的果子摘下,丟于小廝安壽。安壽拿衣襟兜了,不多時便攏了十來個,在底下叫:“少爺,少爺,已盡夠了,您快些下來,可別摔了!”“急甚么?”謝知方不以為意地探出半邊身子,笑得肆意,“看爺給你表演一個海底撈月!”他雙腿勾住橫岔出來的樹枝,上半身倒仰下去,伸手去取一個紅如彤霞的果子,冷不防樹枝禁不住他的重量,“咔嚓“一聲齊根折斷。謝知方“哎呦”一聲,從半空中跌下,正摔著后腰,疼得滿地打滾兒。小廝們立時慌了,蜂擁上來察看他的傷勢,安壽尤其慌亂,滿口子“老天爺”,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像在嚎喪。齊清程面色焦急,拉起安壽道:“先別急著哭,去后院報你家主母,請她過來拿個章程?!?/br>又命另一個小廝去請郎中:“別是傷了骨頭,你們莫要移動他,等郎中來了再說?!?/br>謝知方卻緊緊扯住他的衣袖,氣若游絲道:“不……母親正在招待女客,若是驚動了她們,倒不好了……安壽……你悄悄去請我jiejie……也莫說是甚么事,只教她趕快過來……”第二十九回牽線搭橋暗度陳倉,以花為媒塵埃落定謝知真正陪著幾位夫人聽戲,枇杷行色匆匆地走到她身旁,附耳如此這般說了兩句,一張芙蓉臉霎時變了顏色。謝夫人看了她一眼,問道:“真娘,怎么了?”齊大夫人也望了過來。謝知真強自按捺住內心的慌亂焦急,微微翹了翹唇角:“無事,不過是阿堂送我的那只貓兒淘氣,抓倒了花架,不知鉆到甚么地方去了,丫鬟們找不到它,這才慌慌地報了我?!?/br>她立起身,對著眾人福了一福,淺笑道:“姨母嬸子們恕罪,我去去就來?!?/br>又轉頭吩咐枇杷:“去看看廚下的點心做好了沒有,讓她們快些呈上來?!迸e止毫不出錯,依舊從容大方。齊大夫人不疑有它,轉頭自去看戲,過了會子和謝夫人閑聊道:“我倒不知,真娘喜歡養貓?”謝夫人卻知養貓之語不過是說辭,一邊心下里打鼓,不知到底出了什么事端,一邊搪塞齊大夫人:“小孩子家家,貪玩些是有的,她那個弟弟又是個混世魔王,見天兒的搜羅些鸚鵡八哥、貍貓大犬來哄她開心。左右女孩兒家也就在閨閣里輕省這兩年,我倒不拘著她?!?/br>“你是個心慈的?!饼R大夫人笑著恭維她,內心卻道,在閨中養養也就罷了,可不能把這些習性帶到齊國侯府里來,不莊重不說,往后有了身孕,對子嗣也有妨礙。好在謝知真素來恭順聽話,到時候少不得她多費些心思,管教一二。卻說謝知真甫離了待客的院子,便將刻在骨子里的教養拋諸腦后,也不顧忌會不會遇到外男,步履急急地往前院的書房而去,直走得香汗隱隱,云鬢微亂,明艷無雙的臉上泛出薄紅,倒多了幾分生動,越加令人移不開眼。她推開房門,看見芝蘭玉樹般站于軟榻之側的齊清程,顧不上羞,對他盈盈福了一福,便走過去察看弟弟的情形:“阿堂,你傷著了哪里?快給jiejie看看!請過郎中沒有?”“謝小姐莫慌,明堂傷到了后腰,我略懂一些岐黃之術,瞧著似乎沒有傷到筋骨,便擅作主張將他抬了進來,又使人請了郎中,算時辰也快到了?!饼R清程在旁邊溫言安慰,雖清楚君子非禮勿視,卻還是忍不住悄悄往她的臉上看了一眼。去歲大雪里驚鴻一瞥,令他魂牽夢縈,卻總覺得美人如花隔云端,只可遠觀,不可褻玩;今日再見,她臉上盛滿了擔憂,添了幾分柔弱,倒令他越發心折,更生出一種妄念,想要將她捧在掌中,輕憐蜜愛一二,聊解相思。這幾日,祖母和母親已經透出幾分打算和謝家結姻的意思,如無意外,面前的女子,便是他往后白頭偕老的正妻了。念及此,齊清程的態度越發溫柔體貼,又親自搬了椅子,請她坐下休息。謝知真哪里坐得住,一邊埋怨弟弟淘氣,一邊讓小廝們小心幫他寬了外面的大衣裳,隔著帕子掀起雪白的中衣,果見蜜色的皮膚上一片駭人瘀痕,當即就心疼得掉了淚。她的眼淚落在謝知方腰上,謝知方立刻發了急。引齊清程來書房是設計好的,摘石榴時跌下也是他故意的,他皮糙rou厚,又懂些功夫,摔下來的時候自然用了巧勁兒,這傷勢看著嚴重,實際倒不怎么疼。在他本來的預想中,jiejie應該眉帶輕愁,軟軟詢問齊清程一二,齊清程自會溫柔寬慰,正好培養感情。可jiejie怎么會如此傷心?!“jiejie,jiejie莫哭!不過是皮rou傷而已,哪有那般嚴重?就算不請郎中,將養兩日也就全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