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調查賀陶然
68·調查賀陶然
給她發過去的那條消息一直都沒有收到回復。 祁昀熬了一整夜,天亮才睡。 因為是國慶假期,也沒事來找他,所以他直接睡到了下午,直到日落前被一個電話給叫了醒來。 看了眼來電人,他打起精神,把電話接了起來。 喂。 人查到了。 嗯,你說。 一個叫賀陶然的人跟許小姐的聯系很多,他這個月十三號的時候發了次燒,許小姐請假在醫院陪他,聽護士說兩人當時還起了矛盾,像是在鬧分手。 十三號 祁昀記得十一號晚上他在她那里過了夜,所以事發后沒過多久,她或許就已經嘗試著去處理這段關系了。 他拿著手機垂下眼睛,看著翻開的被子,沉聲問道:賀陶然是個什么樣的人? 名校高材生,獨生子,父母名下有很多產業,他本人很優質很完美,尤其注意自己是否達到父母的要求,一直在參加各種各樣的活動,小時候老師永遠會表揚他,長大后任何場合他都能融入進去。 他的家庭背景我也調查了一下,父母是開放式婚姻,各玩各的,外面一堆情人,兩口子都是商界精英,因為利益家族聯姻,眼里除了生意什么都沒有。 那兩人從小對他實行嚴格的精英教育,把他培養出來后,鼓勵他去跟有權勢的少爺小姐社交,暗示他在學校的時候就要抓住機會擴充人脈,時常介紹人給他認識,所以經常能看見他和不同女性有往來。 雖然現在看起來挺渣,但其實他初中的時候有段時間患過很嚴重的社交恐懼癥,他在老家那邊的三甲醫院里有過治療記錄,而且 祁昀不想聽這些,又問道:他們是怎么認識的,你查到了嗎? 嗯,我也按你說的查了一下兩年前的事,當時賀家拿到了一塊地皮,往上推測的話,應該是走了許小姐母親的關系,他倆的母親是高中同學,可能是在那時候認識的。 祁昀的眼神沒有太多變化,可拿著手機的指骨關節卻已經開始泛白。 你把這些整理一下發我郵箱吧,我看看。 好的。 掛斷電話后,祁昀的喉結動了好幾下,眼底有隱隱的紅色在翻騰。 他起身去浴室洗漱,低頭用水撲了下臉,抬眼看鏡子時,眼里就連血絲都冒了出來,下一秒,他暴怒地直接抬手砸碎了這面鏡子。 祁昀粗重的呼吸著,殘余的鏡面映照著大大小小的他,垂在旁邊的手正快速往下滴落著鮮血。 早年跪在地上被父親用馬鞭抽背的疼痛和羞恥又統統涌了上來。 你就這么對一個小女孩,你不打算做人了,她還要做人! 畜生才干的事被你給干了,你今天要是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那我干脆就把你打死在這里,省得你長大了禍害別人! 喜歡?你喜歡就能把她扒光抱自己被窩里去了?那是她跟她未來老公才能干的事情,你是她老公嗎?你算老幾! 祁昀真的我都替你害臊,她是太小所以才不記得了,但你最好把這破事記一輩子!你必須給我記住自己到底有多不要臉。 最后那一鞭子抽在他臉上,火辣辣的痛,就好像那件事給他帶來的深刻羞恥感。 他小時候很孤僻,父親很忙,母親也在文工團里到處跑,哥哥去參軍后他就變成了孤身一人,被保姆帶著,情緒也逐漸暴躁了起來,只有隔壁的meimei總愛黏著他。 可后來他越來越過分了,她一去弄別的事,他就覺得她也要走。 他想跟她更親密一點,直到那天看到了父母藏在柜底一個白袋子里的黃色碟片。 再后來她就真的被她奶奶送走了。 被父親暴打一頓之后,母親打電話回來安慰他,說喜歡的話以后可以娶,那種事不是不能做的,只不過要等她長大,等以后結婚了就可以了。 她還告訴他,其實小寶寶就是夫妻之間做那種事生出來的,只要名正言順就沒關系。 他半點不記打,就記了吃。 怕自己忍不住提前把她給吃了,就默默在旁邊蹲守這塊rou,等了她十多年,結果她就這么被別的男人給當成了玩具和踏腳石。 祁昀握緊了那只受傷的手,肩膀都在微微發顫。 狗養的 - 打起來打起來(看戲 快投珠快投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