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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那挺翹的胸脯更是為之一顫。喜寶看似纖細,卻長rou的適合恰到好處,猶如那小屁股圓圓兩瓣,再到胸口那挺翹的雪乳,一手掌握剛好,不大卻也不小呢。她說話的時候又偏偏更用力的一壓,勃發的命根子隔著布料微微陷入那縫隙之中。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兩人同時喟嘆,緊接著喜寶自個兒扭著腰動起來,腦子里完全照著中午看的電影來cao作。這妞兒心里想著,反正隔著一層布料呢,我偏不讓他進去,就看看能不能欲仙欲死咧,是先shuangsi他還是先shuangsi我呢?好嘛,很顯然肯定更是周薄傾先shuangsi,因為他早就硬了……周薄傾真的不敢動,怕一動就一發不可收拾。喜寶確實也感覺到了一陣酥麻的快感從底下穿來,畢竟就那么蹭著那兒,似進非進的感覺很奇妙咧。她背后是一扇穿衣鏡,周薄傾瞇著眼看向鏡中兩人,目光所到之處卻是喜寶雪白的背脊跟不斷扭動的腰身,以及那一聳一聳的屁股咧,以及那隱約可見的稚嫩菊花……喜寶覺得還想要點什么,還嫌不夠刺激,干脆雙手都摟著周薄傾的脖子,頭微微偏向一側,那副大眼鏡也隨之松垮的掛在鼻梁上。喜寶有輕微近視,這幅玳瑁鏡框純粹是個人喜好,這會兒因為她亂扭差點兒掉下來,那精致嬌媚的臉龐也越發的清晰。其實喜寶也是個漂亮滴姑娘,只是太純了,大家一般都夸喜寶可愛單純,卻沒有人覺得這丫頭是什么大妖大禍,譬如跟喜珍一起外出,別人總會被喜珍那漂亮的臉龐吸引目光。可只有喜珍跟喜閔清楚,喜家最大的那個妖孽可不是喜寶么,畢竟喜寶跟她外婆小時候一模一樣……而喜寶已經過世的外婆是上個世紀岳城的選美小姐冠軍,比起現在的當紅影星還要風華無雙。喜珍經常嘆息,他們家的小寶貝又有誰真正了解呢,一旦知道了喜寶的好,她值得傾盡一生卻守護。周薄傾腦子里一陣恍惚,最后仿佛明白了什么,雙手略顫抖的扶著喜寶的腰。喜寶怕癢,笑嘻嘻的躲著,一低頭,眼鏡落下,那張臉染著一層淡粉,那一笑,好似滿地生花。世界里只有她是有顏色的。她此刻已然醉得徹頭徹尾咯。妖孽橫空出世,頓時妖氣沖天!周薄傾痛苦的喊了一聲:“喜寶”,猛地腰桿晚上一頂。喜寶立馬急喘的倒在他胸口上,就感覺那命根子一直往上頂弄,恨不得突破那薄薄的布料。她嚇得不知所措,卻又酥麻難耐,腿也下意識的收緊再收緊。在那細密緊致的縫隙之中,似有什么漸漸的沾濕了周薄傾的四角褲,那一灘粘稠度小液體,那是喜寶逐漸動情的痕跡。周薄傾眸色轉深,心底猛地有了貪欲。喜寶的呻吟就在耳邊,似哭似喜悅,一點一點的沖入周薄傾的耳膜。“啊……”周薄傾雙手箍著她的腰,虎口掐著那腰間軟rou,渾身肌rou一顫,射了……第11章農夫與蛇周薄傾射完后破天荒的摟著喜寶睡著了,原本以為自己會徹夜難眠,可是周薄傾多少年沒跟個毛頭小子似的射精了,這一射,仿佛將自己整個靈魂交給了喜寶。心里是既激動又無奈,喜寶顯然是他跨不過去的一道劫了。相比較周薄傾摟著喜寶很快就沉睡在夢中,甚至于那命根子隱隱有勃起的趨勢,不過好在睡著了也就沒繼續折騰。反觀之喜寶,她醉了咩,但是卻一點兒也不困,反而精神奕奕,在周薄傾的懷中睜大眼睛,看著烏漆抹黑的房間皺了皺眉,隨即躡手躡腳的從床上下來。她摸索著自己的衣服,哦,黑暗中沒開燈,你能讓她抓到啥衣服,結果就是把周薄傾拖下來那一套軍服給穿了,而且還是隔空穿的,也就是松松垮垮的一套軍裝套在身上,她里面沒內衣沒內褲,全裸真空!喜寶打了個酒嗝,不過依舊穿的是自己的鞋子,就那么半醉半醒的下了樓出了院子。你說她是什么鬼運氣,她出來的時候執勤的戰士剛巧交班中,就兩個哨兵交流的功夫,她就那么輕而易舉的從旁邊路過,還沒引起人的注意。只是這軍區大院實在是太大了,喜寶走了一會兒就累了咩,干脆一屁股坐下來休息,喘了喘,又瞥見旁邊一輛開著后備箱的豐田考斯特,那兒好像有啥東西似的吸引著喜寶去看。喜寶伸長脖子一瞧吧,挖槽,那兒綁著個女人,同樣穿著軍服咧,嘴巴也被綁著,正“嗚嗚嗚”的瞪大雙眼跟喜寶求救似的。喜寶不認識這個女人,但見她擰著眉不斷的扭動身體,看著怪可憐咩,干脆又挨近了一些瞧,喜寶這會兒才懂了,這女人跟自己說救命。給女人松了綁,女人咬著唇沒跟她說謝謝,反而是眼底一抹陰狠,等站起來后直接將醉著的喜寶推進了那后備箱。喜寶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見女人嘴巴翕動著,似乎在說:“別怪我,都是你自己送上門的?!?/br>喜寶當時心里罵娘呢,你妹的現代版農夫與蛇么……還是一條美人蛇。喜寶捶打著后備箱,可實在是太暈了,空氣也太密閉,不一會兒就軟了下來,又發現不知何時有人啟動了車子,喜寶打了個酒嗝,心里想著自己究竟會被送到哪里去……等后備箱的門被打開,一個男人低頭看了她一眼,陌生的面孔,二十來歲的樣子,長得不差,但就是痞子氣十足。有些玩味的冷笑道:“這就是勾引潯淮老子的小妖精?長得不錯,夠純!就是不知道底下那逼有多黑?!闭f罷將喜寶給抱了起來,又聞見她身上的酒味,“咦”了一聲。“這妞還喝酒了?狗日的馮朝還給人灌酒?”嘴里嘀咕著可卻將喜寶抱得更緊,喜寶這才發現人被帶到了一艘游艇上。喜寶被帶進去的時候,發現游艇里燈火通明,有成群的人在里頭打牌喝酒,等她進去后,那些人才停住動作。“潯淮,小婊子給你帶來了,你看咋處理?”一個年輕的男人手里抓著一把牌,起先是不經意的抬頭,等看見喜寶后眉心忽然一皺,隨即眼底閃過些許異樣,甚至不動聲色的指了指后面的船艙,“先擱哪兒,一會兒我過去處理?!?/br>其他人聞言面色各異,總覺得這好像跟潯淮先前的計劃不同啊,不是說好直接扒光女的衣服,再找兩個黑人當面搞的嗎,這黑人都在路上了,潯淮這會兒咋改主意了?可潯淮的話好似真言,這些人就跟信徒似的,那個人也不疑有他,直接把喜寶帶到船艙的房間,把人一摔,笑著說:“一會兒弄不死你,有本事勾引人家老子,就得看看有沒有本事出去!”說罷房門一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留下一臉懵逼的喜寶。喜寶趴在床上,腦子如同漿糊,想著手里抓著一把牌,又似笑非笑說話的男人,是不是在哪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