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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言幾乎要跳起來,整個耳朵通紅,急忙道:“你知不知道成親是要兩個人互相喜歡才行?”“我挺喜歡你的??!”葉歡看著鳳青言,微微皺眉問道:“怎么?你不喜歡我?”“我不……”鳳青言兩個字剛出口,在看到葉歡那垮下去的臉時又改了口,道:“不是,我也挺喜歡你……”葉歡立刻接話:“你看?!?/br>鳳青言簡直要崩潰了,他一邊比劃著一邊解釋道:“我說的喜歡和你說的喜歡,和成親的喜歡是不一樣的?!?/br>葉歡依舊不解,問道:“哪里不一樣?是另外兩個字?”鳳青言幾乎無語:“字都是一樣的……”葉歡攤手:“你看!”“哎呀,我怎么和你說呢!”鳳青言再也坐不住,直接站起身,在地上走了兩圈,這才勉強縷清腦子里的思緒,道:“你不是已經跟君無涯成親了嗎?你已經和一個人成親了,就不能再跟另一個人成親了,明白嗎?”葉歡垂下眼想了想,卻又看向胡媚兒,道:“媚兒姐之前不是也成親了,后來又跟別人成親了嗎?”“那是因為她丈夫飛升了?!兵P青言覺得還好自己不是教書先生,不然一定會被這幫孩子活活氣死。葉歡依舊不解的道:“君無涯也飛升了啊?!?/br>鳳青言終于放棄解釋,道:“我跟你解釋不清楚了!”“沒事?!比~歡將糖球從一邊的腮幫換到另一邊,道:“解釋不清楚不重要,我們先研究什么時候成親,你不成親也行啊,你跟我雙修就行啊?!?/br>鳳青言直接暴起,吼道:“雙修你個鬼!”吼完,他幾乎是火燒屁股一樣沖出了房間。“喂,你別走??!這對大家都有好處啊?!比~歡沖到房間門口,看著一前一后走向外面的鳳青言和雷震,喊道:“喂,你到底雙修不雙修呀?”只見雷震聽到這里腳下一個踉蹌,險些平地摔倒,隨后極力忍著笑一路跟著鳳青言逃也是的跑出了院子。“jiejie,你別笑,笑什么呀?”葉歡鼓著腮幫看著身后已經笑岔氣的胡媚兒,道:“他都不理我了?!?/br>“我的好meimei?!焙膬好銖娮屪约豪潇o冷靜,道:“我跟你說啊,這個雙修的事情吧!還是比較私密,所以的私底下說?!?/br>葉歡站在門口想了想,覺得她說的似乎有點道理,于是點頭道:“也對??!那我晚上去他房間找他?!?/br>“別,千萬別!”胡媚兒毫不懷疑要是葉歡晚上真的去了鳳青言的房間,絕對會直接把鳳青言強了,想著畢竟對方照顧她好多年,于是道:“我們侯爺他,他面子薄?!?/br>“???”葉歡不解,道:“你確定說的是鳳青言?”葉歡挑了挑眉,她真心覺得胡媚兒說的會害羞的人不是她認識的鳳青言。胡媚兒只能含糊其辭,道:“這男人嘛!有的時候吧!害羞?!?/br>“害羞?這有什么好害羞的?”葉歡不解。胡媚兒不想跟她解釋太多,于是拉著她,道:“我跟你說,你也別心急,這種千年不開葷的老男人,是最經不住勾引的。jiejie教你兩招,絕對放心,有jiejie在一定幫你把侯爺拿下?!?/br>葉歡歪著頭問道:“真的?”“當然是真的!”胡媚兒拍著胸脯保證道:“我就跟你說這世間就沒有你jiejie睡不來的男人?!?/br>葉歡急忙搖著胡媚兒道:“那你趕緊教教我??!”胡媚兒于是擺出一副教書先生的模樣,道:“這樣,你可以從他身邊的親人入手……”“親人?小白!”葉歡一拍桌子,猛地站起身,道:“對啊,可以從小白入手,讓小白去說服他哥,就這么辦?!?/br>說完葉歡已經拔腿往白澤上學的院子跑去了。“這個親人最好是長輩……”胡媚兒正搖頭晃腦的說著,卻發現聽眾已經跑了,急忙喊道:“喂,我還沒說完呢?你去哪???”“我去找小白!”葉歡頭也不回,一溜煙似的沒影了。白澤上學的院子離葉歡的院子很遠,要繞過大半個侯府才能到,先生是鳳青言特意請來的儒學大家盛先生,因為名聲實在是太大,以至于除了白澤,連帶著好幾位貴族子弟也都來一同聽課。還沒走到地方葉歡就聽到里面傳來的朗朗讀書聲,一時竟似乎回到了自己在山上時爬墻頭偷聽師兄師姐上課的時候。一時興起,葉歡便順著墻邊的一棵大樹一路爬到了墻頭,坐在上面順著敞開的窗子看著下面搖頭晃腦背誦詩詞的一眾學子們。對于詩詞葉歡是敬謝不敏,不過看著一群半大孩子搖頭晃腦她還是頗有興趣的。聽了一會兒只見先生滿意的點了點頭,說了句什么,于是眾學子紛紛起身施禮,然后先生率先走出房間,看起來應該是下課了。一種已經在外面等的手腳冰涼的丫頭小廝急急忙忙涌了進去,給自家公子收拾東西。葉歡沒興趣過去湊熱鬧便坐在墻頭繼續等著,誰知她左等右等都不見有人出來,反而是屋子里傳出了嘈雜的吵鬧之聲。只聽一個稚嫩的聲音高聲喊道:“你哥是大jian臣,就是大jian臣!”另一個同樣稚嫩的聲音道:“不對,他哥肯定也是個傻子,不然怎么有這么個傻子弟弟?!?/br>隨即,傳來一陣哄笑聲。“傻子”這個詞一下引起的葉歡的注意,她微微瞇眼,從墻頭輕松躍下,幾步到了門口,一掀門簾便走了進去。只見偌大的房間里原本擺的整齊的書案已經有幾只翻到在一邊,眼圈通紅的白澤摔倒在地,卻因為腳被一根繩子絆住一時起不來,周圍一群少年紛紛指著他嘲笑。葉歡頓時想到自己當初在山上時的種種,明白小孩子一旦欺負起人來有多惡劣,頓時火冒三丈,一把推開一個擋路的孩子,上前將纏著白澤腿的繩子解開,把人扶了起來,卻沒說話,拉著白澤離開了房間。她知道,一般人遇到這種事情都會幫忙出出氣,最起碼也要訓斥眾人一番維護一下,可是她不想那么做。她從小被欺負長大,自然知道別人能維護一次,不能維護第二次,日后的路還很長,困難需要自己去面對,敵人也必須由自己去打敗才是。葉歡一路拉著白澤到了一處沒人的僻靜之處,這才回頭,看向一臉委屈的白澤,道:“這是侯府,你是侯府的少爺,他們那般欺負你,你怎么不叫人幫忙?”白澤紅著眼圈,小拳頭死死攥著,似乎是努力讓自己的眼淚不掉下來,帶著鼻音的道:“如果那樣哥哥就會知道,我不想哥哥擔心?!?/br>葉歡嘆了口氣,仿佛看到了曾經那個被欺負也一聲不吭的自己,她心疼的將白澤抱進懷里,道:“jiejie告訴你,若是你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