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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他們心中最崇拜尊敬的不敗戰神,幾個人實在是無法將他和罔顧人倫四個字扯上任何關系。若是平時問他們:“有兩個人,男師女徒,共乘一車,且舉止曖昧,如何看?”估計他們一定會冷笑一聲,說道:“這兩人必定有jian情,不然干嘛非得天天膩乎在一起?”但這時候只要告訴他們,這對師徒,其中一個正是守陽尊君無涯,那么他們一定會怔住,然后義正言辭的告誡對方,道:“師父疼愛徒弟就像父親疼愛女兒,就算共乘一車,也沒什么好避諱的?!?/br>——就是如此。可是這些人萬萬想不到,此時的車廂里,柔軟的被褥上,他們眼中那個端方無二的守陽尊正抱著自己的女徒,一邊給對方解悶哼著歌,一邊把玩著懷中少女的玉手。“師父,我們還要多久能到???”此時已經走到山林,四周都是樹木,自然沒什么好吸引葉歡的,她此時懶洋洋的靠在君無涯的胸口,無聊的打呵欠。“若是御劍的話會快很多,不過那幾名外門弟子并不會御劍,所以靠馬車的話大概要半個月才能到京城?!本裏o涯低聲道:“這樣不好嗎?你正好可以一路游山玩水?!?/br>“可要是都是這樣的路可就無聊死了?!比~歡打了個大大的呵欠,窩在君無涯的懷里,道:“師父,你給我講講那個什么靖安侯吧!”“好,”君無涯動了動身體讓葉歡靠的更舒服些,道:“朝廷里有個專門負責六界事務的地方叫‘靖安院’而靖安伯就是一直管理此處的官員?!?/br>“六界事務?”葉歡不由得嗤之以鼻道:“大家都知道神、仙、人、妖、冥、魔合為六界。這人間的皇帝口氣可真大,居然敢說管理六界事務?神界、仙界自不必提,就是冥界、魔界他可有能力管理?”“話雖如此,其實所謂的管理六界,無非就是管理一些來人間作祟的妖魔鬼怪罷了,其實他們的主要工作是管理像我們這樣在人界的修仙門派罷了?!本裏o涯笑道:“我之前見過他一面,這位靖安侯姓鳳字青言,雖然看上去像是個不折不扣的紈绔,其實卻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他十五歲考中武狀元,十七歲接管‘靖安院’,十八歲被皇帝封為靖安伯,如今才不過二十七歲就已經被封為了侯爵,自然是個不容小覷的角色。而且他為人圓滑,八面玲瓏卻又心狠手辣,你……”君無涯正想囑咐葉歡要小心此人卻發現懷里的少女已經昏昏沉沉睡了過去。他脫下自己的外套給葉歡蓋好,半靠在馬車壁上,看著窗口若隱若現的景色,不自覺的皺起了眉。其實昨晚明陽尊給他傳來的信息里除了他告訴葉歡的,還有一條他沒有說的,那就是最近不知為何各地頻頻出現妖獸異化事件,明陽尊希望這次他去京城能從靖安院那里打探一番。一般來講妖獸異化是因為有魔氣或者煞氣入侵人界才會導致如此,可是六界之間畢竟有時空結界,如此頻繁且大面積的異化實屬不正常,這讓他不得不擔心了起來。京城,聞香閣高檔的包廂里裝飾的金碧輝煌,空氣里滿是混合著甜膩脂粉氣的酒香,一名長相美艷的女子正在彈琴,而其他幾個醉眼迷蒙的男人正各自抱著懷里的嬌笑不止的花娘高談闊論。為首的一名男子大概二十多歲的年紀,身上是價格不菲的云錦便服,腰間系著玉帶,配著上等翡翠玉佩,頭上束著金冠,一身的珠光寶氣,卻偏偏看不出半分俗氣,只覺得貴氣逼人。再往臉上看,長眉鳳眼,五官如刻,薄唇上帶著三分笑意,神態里滿是漫不經心,此刻正斜靠在一張軟榻上,一邊用手指隨著曲子打著拍子,一邊笑盈盈的吃著旁邊花娘剝好的葡萄,完完全全就是一個游戲花叢的紈绔子弟。“侯爺今日可要留宿?”旁邊喂葡萄的花娘小心翼翼的試探。男子伸手撫了一下她的下巴,一挑眉,道:“怎么?希望本侯宿在你房里?”還不等那位受寵若驚的花娘答話,一旁的另一個貴公子便哈哈大笑,一指正在彈琴的美艷女子道:“我們侯爺要留宿也自然是要睡在嫣紅姑娘的房里的?!?/br>嫣紅是聞香閣里新晉的頭牌,更是這條街上剛剛被選出來的花魁,風頭正盛,其他的姑娘自然不敢跟她爭客人,一看對方這么說,剛才壯著膽子問出口的花娘頓時臉色慘白,正要開口解釋,卻見嫣紅已經停了手中的彈奏,走到女人面前端起一杯酒直接照臉潑了過去。那位花娘被嚇得一哆嗦,卻連半個不字都不敢,哆哆嗦嗦的跪地磕頭認錯。女人揚起下巴冷冷一撇,隨后繞開她走到男人面前,拉著調子,柔聲道:“侯爺,人家彈的不好嗎?你都不鼓掌的?!?/br>“亂彈一氣還想討賞?”另一個柔媚的聲音傳來,只見門口一名身穿紫色衣袍的美艷女子快步走來,直接將她擠到一旁,伏在男人的身側,可憐巴巴的道:“侯爺,你都不來看人家,真是只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這位正是前任頭牌兼花魁——如嫣。“侯爺來這自然是尋樂的,難不成是來聽你哭的?”一旁的嫣紅不服氣的一把將如嫣拉走。“花無百日紅,”如嫣也不是善茬,甩開嫣紅的鉗制,怒道:“我告訴你,別以為你得了個花魁就可以在這里囂張?!?/br>于是,兩個女子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的開始互相對掐,屋里的眾人紛紛放下手中的酒杯,饒有興趣的看兩個花魁在這里爭風吃醋。而作為這件事的始作俑者,鳳青言則更是帶著笑意看戲一般的把玩著手里的酒杯。這時,一名黑塔似的護衛走了進來,湊在鳳青言耳邊低語了幾句,男人的眼中頓時閃過一絲興奮,他低聲問道:“消息可靠嗎?”“可靠,”黑塔護衛道:“是遂州的驛丞派人快馬來報的,說他們一行八人三日前剛離開遂州?!?/br>“哦?”鳳青言瞬間覺得剛才看的津津有味的女人吃醋戲碼沒了意思,找了個理由躲了出來,低聲問道,“不對??!三日前便到了遂州,御劍的話如今應該已經到京城了?!?/br>“聽說他們并未御劍,是乘馬車來的?!弊o衛道。“八人都是哪幾個人,能打聽出來嗎?”鳳青言問道:“里面可有什么特殊之人?”“聽報告,來的是六男兩女,四個穿著白衣,四個穿著藍衣?!弊o衛道:“其中除了那位少掌門申忘憂之外,似乎有一位身份頗高的人也在其中?!?/br>“身份頗高?”鳳青言折扇一抖,唇角已經沒了笑意,道:“莫非是君無涯來了?”“君無涯?您說的可是守陽尊?”護衛大驚,道:“他可從不參加這種場合,如今能親自前來看來是給那位申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