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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她現在必然已經伸出舌頭來了,隨著細線深深勾勒他的欲望,口特意張地很大,溫軟的舌頭掃過時,總要帶些口水給他。一滴一滴地匯聚到一起,開始還是淺顯散漫地分布,如同作戰圖上很是不起眼的草丘一樣,后來找到連接點,召集了一眾士兵,氣勢洶洶地就朝著他前進。不對,不是他,是他的老二。yinjing高高翹起,頂上的尖像是捏好的紙船頭一樣,做它燃料的前精已然溢出來了,她往上面哈了幾口氣,笑嘻嘻地問他:“老公,我想喝牛奶了,怎么辦?”一孕傻三年秦鶴臣根本答不上來話,他整個人已然陷入被舔的飄飄然的狀態,眼角緋紅,小腹處是灼天大火,一口氣噎在嗓子里面,要吐不吐的,變成鬼魅的手拿捏要挾著他。淡淡深海漩渦將他拋起又攪碎,燈光搖曳在蘇瓷的眼睛里面,他閉著眼,看不見,只有兩道濃厚細密的黑睫毛在那一圈眼窩里面折出來的狹狹影子,忽閃忽閃地,似乎是要摻和到那人為放縱的火里面。層層縷縷的男人腥檀味傳來,莫名地,蘇瓷也覺得自己熱起來,似是掉入火海的玫瑰,在與身下人碰面的那一刻就已經共服四海。發熱的沒有緣由,她身上已經沒有什么布頭來遮擋了,不做事的絲帶已經掉到了她的臂彎里面。她現如今除了這身皮囊當真是什么都沒有了。溫熱的小嘴一下又一下的啄著鼓脹的roubang,有些黑色恥毛和她一樣,不耐地找個突破口自己走了出來,有一根最長,想必是上次他剃毛時的漏網之魚。胃里那股子勁頭又泛了上來,越搓越勇,好像已經插到了骨子里面,趴伏的動作使得堆積其中的東西有了猖狂的資本,下一秒就能突破禁錮跑出來。她匆匆忙忙地起來,還沒準備下床,就被繼而起身的秦鶴臣攔下了:“小乖,怎么樣,很難受嗎?”“我......”話語消彌在奔出來的酸水中,過程持續了有幾十秒,直到肚子里全真地沒有貨了,才停下。苦辛的氣息驟然在整個屋子里面彌散開來,密閉的空間讓這點氣味怎樣也無所遁形,很快就繞著圈的盤旋起來。蘇瓷捏住鼻子,順便也替秦鶴臣捏?。?/br>“我可真對不起你,又得讓你忙活了?!?/br>他拍拍她的手,胸膛發出來一陣沉悶的笑意:“說的這是什么話?看來我兒子挺不老實的,老是讓他媽吐?!?/br>“嗯........?”兒子,媽?她跟不上,傻乎乎地眨了幾下眼,問他:“你什么.....意思?”他笑瞇瞇地摟住她:“怎么這么傻乎乎地,我還能有什么意思?你肚子里揣著崽子了。人都說,一孕傻三年,你可別是從現在就開始傻了?!?/br>...........*“你這次未免玩的也太過了,炸掉商場這事你也做的出來?!?/br>陸肆直勾勾地望著天花板,嗯了一聲,再沒說別的,顯然不想搭理如此嘰嘰喳喳吵鬧的人。“.........喂,你到底怎么想的?不會是因為人家小姑娘不要你了,你惱羞成怒,想要拉著她同歸于盡吧?哇哇哇,再說了,你不是手上有那誰,.....紀容宇的死亡真相嗎?你把這個給蘇瓷,不比你炸商場強?”任祥從小跟他穿一條褲子長大,褲腿分不開兩批,很少發出如此夸張的聲音,但是這老弟這次屬實是喪心病狂了點,叫什么,得不到就毀滅是嗎?“不是........紀容宇是有用,不過不是現在用?!?/br>“成吧.......你有自己的主意,我再問你,你弄這么一出出來,可別再是在跟人家表白,炸一場煙花給她看?!?/br>陸肆又搖頭,這下子任祥是真的摸不準他如此瘋狂沒人性,拉那么多人一起搞這把戲是做什么,看他這死德性,套是套不出來話了,索性他就坐病床上,開始認認真真跟他分析起利弊來:“你說你圖什么呢?要是我是女的,我也不能跟你好啊,一開始打我一槍,差點把我搞死,后來又說喜歡我,得不到,就準備拉著我同歸于盡,除非我腦子有病,我才會跟你在一起?!?/br>“而且人家有男人,還都準備結婚了.......俗話說,寧拆十座廟不破一樁婚,你可別上趕著干這缺德事,你愿意做這男小三,人家可不care你,所以啊......”天花板就那么大一點地,陸肆像是掃完了,終于有精神氣過來搭理他:“我沒有想要拉著她死,就是我死,她也不能死。再說結婚又能怎樣?對象不是我,結了有什么用?不是還得離?她結一次,我給她搞黃一次。我搞這么一出出來就是想確定一件事?!?/br>“..........”那人女的就更不可能喜歡你了,瞅瞅瞅瞅,說的是人話嗎?任祥是真的搞不懂,有什么事非得用這種方式來驗證,陸肆雖然也會走不尋常路,但是也沒至于像現在這樣,偏執到他丁點都不能理解。“什么事.....?”“我是不是要當爹了?!?/br>憋著大招秦先生,是這樣的這個房間可以這樣倒過來用........”姓羅的設計師跟秦鶴臣交談的聲音不時會飄到這邊來,蘇瓷順道也能聽一耳,手里把著一杯他剛沏過來的檸檬水,里面除了檸檬之外還有別的些什么,外面的瓷杯是個嚴實地,看不大清,入嘴的時候才能辨出來。這幾日倒不跟前面一樣,整日吐來吐去,反倒是嘴里氬起味來,沒事的時候,她手里就著杯子,坐在窗邊看著一成不變的景象。是真的一成不變,她懷孕之后所有人都把眼睛放她肚子上,那里還有閑心思來琢磨新樣式出來給這些花花草草。平日里看透的場景現如今倒成了她的庇護所,懷孕的感覺太過陌生,總讓她覺得不太真實,除了身邊不變可觸的人之外,就剩底下那些東西讓她參照了。那邊立著的鳶尾花,一個月前新移來的兔從青,蘇瓷又數了一遍,剛剛好二十個。二........二,她下意識地皺了皺眉。手指摸上自己的小腹,下頭,就是他們嘴里說的已經一個多月的小寶寶。所有人都對著她說恭喜恭喜,洋溢的笑比她這個做媽的還要熱烈上幾分,送禮地來了一波又一波,光是她爺爺那,就被攔回去不下二十個人,好像多么值得普天同慶的一樣,祝著秦太子爺要出生。秦太子爺........?要是他姓陸呢?是個沒法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