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促進“員工們”的工作積極性呢。開啟一個新話題后,剛才在廚房發生的事情似乎被淡忘于腦后,兩人坐到沙發上,邊吃西瓜邊聊天。春月還是用手捻著西瓜,目光灼灼看著曾博馳:“干刑警很危險吧?你有試過飛車追犯嗎?槍戰呢?”“TVB和國內連續劇看多了啊,哪有那么精彩的劇情,有的時候情況比較緊急,或者對方持有強大火力武器,特警很快就出動了?!痹Y笑答。明明他準備了竹簽可以用來插西瓜,但張小姐還是喜歡直接上手,和小孩兒一樣。曾博馳看她腮幫子脹鼓鼓的模樣,心里突然一軟。他起身走去浴室,打濕了條干凈的毛巾,回來后放到她面前:“給你擦手用?!?/br>春月道了聲謝,繼續當好奇寶寶:“那至今為止,你有沒有遇過什么最棘手、或者印象最深刻的案件呀?”曾博馳微微一頓,咽了兩塊西瓜后才回答她:“棘手談不上,就是留下了遺憾?!?/br>“遺憾什么?”“你明明知道犯人是誰,卻礙于一些原因,你沒辦法將他們抓捕歸案?!?/br>曾博馳每每想起這件事時,喉嚨還是會酸楚難耐,他拿起煙盒,問:“介意我抽煙嗎?”春月搖搖頭。火星吞噬著紙煙,曾博馳吐了口白煙,聲音也變得有些遙遠:“幾年前,有一個女孩被叁個男生囚禁強jian,但因為那叁人未滿14歲,所以……”春月驚呼一聲打斷他:“欸,那個事件,我也有印象?!?/br>她倒是真有些訝異,沒想到郭敏敏案件與曾博馳也有關系,因為在她收到的資料里,案件的負責人不是寫曾博馳的名字。“嗯,那次是我第一次感到真正的無力?!痹Y嘆了口氣,晃了晃指間的香煙:“說出來你別笑我,當時我是沖動得想一拳拳打爛那幾個小鬼的牙?!?/br>“怎么會笑你呢,這不是人之常情嗎?換做是我,也會這么想的呀?!?/br>借著裊裊白霧的掩蓋,春月眼眸里光明正大地泄出一些狡黠。紙煙燒了一半,灰燼承受不住自身重量掉落在沙發上,可曾博馳好像沒察覺到似的,聲音沙?。骸翱晌也恍邪?,我是警察?!?/br>074獎勵春月趕緊抽了張紙巾去擦煙灰,曾博馳后知后覺,把剩下半截紙煙在煙灰缸里掐滅:“你放著,等我來處理吧?!?/br>“沒關系,誰來都一樣嘛?!?/br>春月已經將眼睛里的情緒收起,擦干凈沙發后,她看見曾博馳的手背和小臂都有丁點灰燼。直接拉起曾博馳的指尖,再拿起茶幾上的毛巾,春月仔細幫他擦去煙灰。她嘴角噙著淺笑:“曾sir,你真的好喜歡這份工作呢?!?/br>在一個月前梁偉全墜樓的那一晚,她在麻辣燙店“巧遇”曾博馳時,也對他說過同樣的話。曾博馳沒有抽出手,垂眸看著張小姐水光瀲滟的嘴唇一開一合。指尖傳來暖意,鼻子聞見絲絲微甜,耳朵里好像飄進了蒲公英的短小絨毛。胸口里的心臟胡蹦亂跳,撞得已經塌進去了一個角,而那絨毛就輕飄飄落在塌陷的地方,埋下了種子。“……我是挺喜歡的?!痹Y這句話是看著她的眼睛說的,聲線低沉。“嗯?”春月抬起頭,眼神不解。兩人的視線相撞,他們坐得好近,膝蓋彎彎都快要碰到一起,本來他的手指被握在張小姐的手里,曾博馳只輕輕力彎了彎指節,就變成將她白皙的嬌軟收進了自己手心里。曾博馳低聲問:“阿娣,你有男朋友嗎?”春月輕咬住下唇,松開后搖了搖頭:“沒有……”“嗯……那老公呢?”曾博馳垂首,往她那邊靠近一些。眼睛眨了眨,春月忍住想要偷笑的沖動,乖巧回答:“也沒有?!?/br>煙草味道縈繞在春月面前,看著曾博馳越來越近,她深吸了口氣并屏住呼吸,等著男人難得一見的主動。內心的小惡魔瘋狂地吹響勝利得分的號角,不停在她耳邊慫恿她,只要曾博馳真的主動吻她,她就要不顧一切,今晚把他推倒上壘。可是吻還未落下,電話聲先響起。是曾博馳的手機響了,鈴聲劃破這飄滿一室的曖昧旖旎。像被午夜鐘聲打破幻境的仙蒂瑞拉,春月把手抽出,身體往后退,腦袋也低了下去:“……你電話響了?!?/br>一絲失落從曾博馳心里一閃而過,但他也覺得自己是不是太猴急了一些。他往后坐,將兩人距離拉開。手機顯示電話是吳東打來的,這個時候打來,怕是有公事要談。曾博馳拿著手機站起身:“我去接個電話?!?/br>春月點頭:“嗯,好的?!?/br>曾博馳走出陽臺才接起電話,語氣多少有些不痛快:“什么事?”吳東聲音有些急促緊張:“馳哥,你還記得郭敏敏一案嗎?!就是那個被叁個未成年小孩……”曾博馳一怔,他當然記得,剛沒多久之前才與張小姐談起這件事。為什么吳東這時候會突然提起這案子?“記得,你直接說重點?!?/br>“那叁個小孩,我cao……他媽的全死了??!”吳東止不住聲線上揚。他表達不出目前自己的心情,一方面覺得那仨死不足惜,但一方面又覺得吊詭,怎么會在這么短的時間內,陸陸續續遇上事了呢?“那叁人全死了?”曾博馳濃眉緊蹙,一股不祥的違和感在心里油然而生:“這是怎么一回事?”“具體我也不清楚,是有條微博分析郭敏敏和最近這幾個案子,我給你念念啊……”吳東看著電腦,挑重點情節說:“先是六月底,胡姓少年生日當天酒駕外加無證駕駛,車子沖出懸崖死亡;再是七月初,龍姓少年在學校遭謀殺;最后是昨天,鄧姓少年的尸體在家中被發現,疑似是在玩性虐游戲途中致死……”吳東越念越毛骨悚然:“馳哥,你說這叁個人的父母動用人脈給他們隱瞞過去,叁人在不同的城鎮,死因也各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