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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來,站在一旁憂心問道:“靚女,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還是欠人錢了?”春月快速搖頭,眼淚也簌簌往下掉,一副好可憐的模樣:“沒有、沒有啊,我什么都沒干……”“好了,先不說了,我幫你洗一下眼睛?!?/br>曾博馳打斷老板娘的八卦,取下張小姐的眼鏡掛到自己衣領處。右掌扶著她的左臉頰,輕輕用力,讓她的臉微微揚起。嗯……她的臉好小,和他手掌差不多一般大。曾博馳甩開腦里亂七八糟的想法,左手拿著純凈水,低聲道:“來,你盡量睜開眼,我要倒水了?!?/br>“好……嘶——”水有些涼,潺潺往她臉上流。紅油黏在她的眼角處,許是被她自己揉過,紅色已經暈開一些。單用水沒辦法沖走油漆,曾博馳用拇指指腹輕揉她眼角,那兒肌膚好柔嫩,他揉了兩下就泛起淡淡的紅,將油漆顏色染得更紅了。“還會痛嗎?”話說出口,曾博馳才發現自己聲音沙啞。“好、好像好一點、點了……”春月雙眼狂眨,睫毛被水打濕成一簇簇,抖落著顆顆水珠。曾博馳再沖了一會,抽了幾張紙巾,擦拭她臉上的水跡:“應該只是濺到了眼角,沒有進眼珠子?!?/br>“啊,那就好……”春月眼睛瞇成線,有水進了她眼里。“閉上眼?!痹Y說,抽了新的紙巾,沿著彎彎眼線輕按,吸走多余的水分。曾博馳想問問張小姐有沒有其他地方覺得不舒服,視線往下,卻很快頓住。因為淋水的關系,她身上的白色T恤胸口位置全濕透了,布料緊貼著rou,隱約透出她胸衣的顏色。烏黑色的,帶蕾絲邊。圍觀的人不少,七嘴八舌吱吱喳喳評論這件事,餐館老板娘揚著手驅散聚集人群:“散了散了,沒什么好看的啊?!?/br>但效果甚微。曾博馳掃視一圈,伸手扶起她:“你試試看睜開眼睛,看有沒有異樣?!?/br>春月剛才只是被刺激氣體熏到眼睛,洗過之后沒什么異物感,但她可不愿意放過難得飛到嘴邊的鴨子。“好……”她抓住曾博馳的手臂站起,“不小心”一個腳軟便跌進他的懷里。“對不起,我、我……”曾博馳扶住她手臂,見她有些失魂落魄的樣子,以為她被嚇壞了,聲音里更是多了幾分罕見的溫柔:“沒事,你先平復一下心情,再試試睜眼?!?/br>春月慢慢睜開眼,抬頭看看天,低頭看看地,左右看看,才仰頭對曾博馳說:“可以看見,也沒有那么痛了?!?/br>沒了鏡片遮擋,水洗過的眸子清透黑亮,就這樣堂而皇之地撞進曾博馳眼中。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冒出。他覺得這雙眸子他一定在哪里看過,但一時想不起來。曾博馳站在她身前,擋去圍觀路人的視線,問:“你最近真的沒有得罪誰?”春月想,自己得罪的人可是多得不行,估計可以從上下九的頭排到尾,但如果有人敢對她下手,沒用槍也要用刀,怎么會用淋紅油這么弱的方法?她還是弱弱回答:“沒有,我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剛才那胖癟三離開的時候丟下一句話,春月想起來,復述給曾博馳:“我想起來了,剛剛那些人,說什么‘這家謀人性命的店,別想有機會能開門’……這什么意思???我完全聽不懂……”曾博馳皺起眉頭,他倒是多少能猜到怎么回事。之前在叉燒包子里吃到手指頭的老太,因為驚嚇過度,那一天心梗去世了。早餐店的兄弟逃跑得無影無蹤,老太家人找不到人討要賠償,最后與這家店鋪的業主鬧了起來,說租客的責任,業主也要承擔,要業主賠償他們精神損失費。業主自然不肯,老太家人便在這社區里里外外散播“這店鬧鬼”、“誰租這店都要倒大霉”的謠言,使得這店面之前一直租售不出去。有段時間謠言消停了,可能因此,業主順利地把店面租給張小姐。剛才那三個流氓,估計也是老太家人找來搗亂的,想逼走租客,讓業主不好過。曾博馳糾結著要怎么跟她說起這事,反而是她先開口了。春月低頭看自己濺滿紅油的褲子,一臉為難:“哎,今天真是倒霉,也不知道惹到誰了……好臟,我先回家洗個澡吧……”“也好,你先回家,這件事我會調查清楚,給你個說法?!?/br>曾博馳把領口的眼鏡取下,還給她:“你的眼鏡?!?/br>他再脫下T恤:“這個也給你?!?/br>春月不解,曾博馳指指自己胸膛,咳了一聲:“你的衣服,淋到水了?!?/br>“啊,這樣,那謝謝你……”春月將黑色T恤擋在自己身前,看看眼前赤裸健壯的小麥色胸膛,很快不好意思地移開視線,細聲問:“那你怎么辦?”“我車上有換洗衣物?!?/br>“那好,之后我會把衣服洗干凈的再還給你的?!?/br>春月把身前的衣服牢牢攥緊,抬頭看他,目光真誠:“阿馳,真的謝謝你?!?/br>等她走后,餐館老板娘又跑出來,揶揄道:“曾sir厲害咯,英雄救美哦?!?/br>曾博馳單手叉腰,另一手撓撓后腦勺,看著被搞得一塌糊涂的店面,嘆了口氣。這都是些什么事啊。052狙殺名單春月回到家才收起臉上的所有表情,猶如寒風過境,瞬間眼里只剩冷意。她把曾博馳的衣服拋到茶幾上,走進浴室查看自己的樣子。還好,皮膚上沾的油漆不算太多,也好在她今日扎起了頭發,不然頭發沾了油漆,還得去找美咲重新處理。把衣物褪下,她走進浴缸里淋了個身子,再放了一缸水潛上一會,才平復下內心里洶涌翻滾的殺意。小臂上的油漆光用清水和肥皂無法洗去,春月拿手機對著鏡子拍了相片,發到她和竇任熊霽山的三人群里。竇任此時剛醒,視線模糊地戳開相片,一見是春月赤身裸體的相片,雞兒立馬梆硬,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坐起。但相片放大后便看見春月手臂上的紅點,眼角也是通紅一片。熊霽山反應比他快,已經發了語音到群里:“手和臉上怎么了?”竇任則直接開了群視頻通話。春月邊擦頭發,邊用三言兩語說完剛才發生的事。“呵,沒想到還沒引出那兩兄弟,就惹來了幾只小蟲子?!备]任冷聲道。他走出臥室,進了電腦房,很快調出商場后門的監控錄像。竇任心里還是蠻可憐這三只小垃圾的,也不知道收了多少張紅色鈔票,現在把火惹到自己身上了。因為,春月可是有仇必報的人啊。你戳她一刀,她要回你兩槍;你喂她兩顆子彈,她就要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踩爛。如果你殺了她,也要做好她的鬼魂要從地底爬出來找你索命的心理準備。春月摳了摳手臂上的紅點,身上那油漆都不知道打哪買來的,刺得她皮膚痕癢一片,只用手摸了幾下,還起了一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