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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無鬼用!”婦人氣得當著外人的面,直罵梁偉全就是個沒把的廢物,說今天不把房子的事情解決了,以后就別再和小敏見面了。梁偉全也怒極,丟下句“不見就不見了”,甩門而出。沒把?老子的把硬得很!這世界上也不是只有你女兒這個女人!在出差的王敏很快打電話過來,梁偉全不接,對方就一直打。離開小區后梁偉全沒再回局里,直接回了家。他從衣柜的保險箱里拿出和“那人”聯系用的手機,向來只有對方有需要的時候才聯系他,他很少主動打過電話。響了五六聲,那邊才有人接起。梁偉全單刀直入說明來意:“我要加價?!?/br>對方用了變聲器,聲音詭異尖銳:“梁先生,之前答應你的價碼已經是極限了,不可能再加了?!?/br>“要么加碼,要么你們以后得不到任何的情報,我也會把那張銀行卡交上去?!绷簜トF了心,反正他已經跨過了那條線,要走回去是不可能了,只能繼續往前走。對方思考了許久,最終答應:“好,可以加價?!?/br>“我要一次性支付?!?/br>“多少?”“200萬,”梁偉全以表忠心,認真道:“只要我還在隊里,能做的我會盡力做?!?/br>在那之前他一直給對方通風報信,瞎子團伙被抓,說到底,其實是被想看更多文請加六三五肆八零久肆凌藏在背后的主人把他給拋棄了。壁虎及時斬斷生了病的尾巴,很快又會長出新的尾巴,來接手這一塊淬毒卻極其香甜的蛋糕。與這塊蛋糕帶來的利潤相比,200萬只是區區皮毛。可200萬,卻是讓他能在這個城市繼續生存下去的底氣。電話那邊似是聽到了件多么有趣的事情,笑聲和厲鬼相差無幾:“哈哈哈……梁先生,你膽子夠大,但小心啊,別吃撐了?!?/br>接著對方答應了,掛了電話。……梁偉全把王敏還在另一邊破口大罵的手機丟到茶幾上,屋子沒有陽臺,他拿著煙盒到窗邊抽煙。大廈臨街,當年開放商標配的鐵窗外不帶防護欄,一些住戶后期會加裝防護欄,但他這房子沒裝。梁偉全把頭探出一些往下望,樓下是車來車往的馬路,馬路邊上行人像螻蟻一樣緩慢行走。許是今天魔怔了,他竟覺得那燈火通明的街道,此時好似流淌在地獄深谷的沸騰巖漿。他想起,剛才“那人”掛電話時,輕聲說了句什么。他沒聽清。————作者的廢話————死牛一邊頸=頑固不化、不懂得變通的人038西瓜王敏哭著罵著掛了電話,梁偉全連抽了三根煙,被溫熱的夜風吹得心煩氣躁,而且手機一直有短信轟炸。梁偉全沒看手機都能預料到王敏會說什么話,無非是嫌他沒用,覺得自己青春錯付。要說和王敏完全沒了感情,倒也不是,梁偉全心里多少存著舊情,想和王敏繼續走下去,只是這條路,就和他的工作一樣,越走越歪了。人生好像也是。他索性把手機調成靜音,在冰箱里拿了幾瓶啤酒,開了一瓶,對著瓶嘴直接吹起來。空瓶子沒丟,留著等會和“水果妹”玩點游戲。王敏太嬌,平日里zuoai他總得顧著她的感受,一些粗鄙的葷話都不太能說,更別說玩些粗暴一點的招數。用錢買來的女人自然不用太在意對方感受,皮帶抽在她們身上燒起一道道血痕,私處被異物cao得泛紅出血,都沒關系,自己能爽、能泄欲就好了。他再開了一瓶,瓶蓋剛掉落地面,門鈴就響了。梁偉全拉開木門,撩起門簾,防盜門外站著個女子,臉上妝不濃,眼尾上挑,像貓咪一樣。“老板,我給你送西瓜來啦?!贝涸滦Φ锰鹈?,拎起手里沉甸甸的綠皮西瓜。梁偉全視線往下,看著女子頗有份量的胸乳,滿意地點頭,開了門:“進來吧?!?/br>春月走進門,背后鐵門落鎖的聲音清脆,她四處張望,把現場每一樣物品都牢牢記在腦內,方便等一下的復原工作。她其實最不喜歡接自殺的活兒,每個細節都要顧及,得合情合理地“了結生命”,還不能留下任何不必要的證據,比安排意外死亡或直接自己出手要難多了。瞎子那單容易,是因為瞎子本身有槍,剛好給她提供了免費的兇器,可梁偉全的配槍又不能帶回家。她問:“老板,要先吃西瓜嗎?”背后被猛地一推,她裝作打了個踉蹌:“哎呀——”“進房間?!?/br>梁偉全看著她被緊身黑裙包裹著的細腰翹臀,胯間yuhuo流竄,積存了好久的憋屈勁就想趕緊發泄在這個女人身上。“好嘛,別急啊……”春月眸色漸黯,她把手里礙事的西瓜輕拋在沙發上,倏然轉身,猛跨一大步,棕長假發還在半空飄蕩,人已經沖到目標身前。梁偉全雖是個年輕刑警,但酒意和色欲上頭,一時反應不過來,還以為女人是想要投懷送抱,直到對方高舉起手攬上他的后腦勺,頭皮被什么刺了一下,他才察覺有異!幾乎是一瞬間他已經喪失了思考能力,力氣從天靈蓋被抽干,膝蓋一軟就想跪下。“我都說別急嘛,干嘛急著送死?”面前的女人用肩膀抵住他虛虛下滑的身體,梁偉全視線模糊,這時候想仔細再看看她的容貌也無能為力了,只能聽見她的聲音,好像毒蛇從他耳內鉆進,游進他的頭顱里啃咬吸吮他的腦髓。梁偉全比春月高了將近一頭,但身材不算魁梧,春月拉著他的手臂架在自己肩膀上,帶著他往窗邊走。林亞婆這款迷藥的優點是立刻起效,并且代謝速度極快,不到半小時抽血已經查不到體內毒素,只能查到有少量酒精。恰好今晚目標喝了酒,能遮蓋住迷藥殘留。可這藥的缺點也很明顯,它沒辦法將人完全迷暈,只能讓對方在短時間內失去思考能力,無法控制身體。至于時間多短,就要看這人本身的代謝了。梁偉全就像剛做完手術麻醉未退的人,讓這女人半拖半扛的帶到了窗邊。他能意識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僅僅只能有意識,其他什么想法都沒辦法形成。窗戶大開,春月抓起他的手,在窗框上握了幾下,先是右手,再是左手。接著伸長腳尖一勾,把旁邊一張椅子勾到身前,讓梁偉全倚著墻坐下。她得先去完成委托人的附加任務。她往窗外吹了個口哨,清脆嘹亮。研究“水果妹”這個賣yin組織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