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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畫(微h)

    這個念頭一旦在心底生根發芽,就會迅速成長為高大的樹木。

當鄔莞松開少女的舌頭與紅唇,又把頭靠在她的肩上低喘以后,江雲白緩緩低下頭,額頭抵在墻面上,垂眸看著他從雙腿間伸出來的粗長roubang。

粗碩而guntang,深紅色guitou被自己的手握住上下擼動,他修長的手指敷在她的手背上,青筋若隱若現,似乎是在忍耐與快感之間徘徊。

掌心里的滑膩液體越來越多,幾乎裹滿了整個掌面,拍打在后頸的熱氣也越來越粗重,捏住她胸部的手時緊時松,力道隨著快感的起伏而增減,就算握住roubang上下摩擦擼動數次,他的欲望也沒有一點降低的征兆,反而愈發濃烈。

少女的腿有些軟,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雖然只是被揉捏著奶子,但那也是她的敏感帶之一,鄔莞稍微針對乳尖捻弄幾下,愉悅便會如同潮水一般涌進她的大腦里。

這樣的快感連帶著和roubang緊緊貼在一塊的xiaoxue也變得灼熱了起來,xue口小幅度翕動著,藏在饅頭一樣的花瓣里無聲渴望著什么。

她任由自己的手被少年帶動著與棒身親密接觸,無論是上面的青筋還是guitou光滑的肌膚都被她撫慰了數遍,棒身偶爾在掌心里輕輕彈跳,尤其是觸碰到guitou時,這樣的跳動就變得更加明顯。

盯著硬挺挺的roubang看了十幾秒的時間,少女微微捏緊扶在墻壁上的柔荑,猶豫了幾秒過后,她主動開始撫弄起roubang,指尖輕觸guitou前端,從溢出先走汁的地方蹭了不少粘膩液體,學著鄔莞的動作緩緩上下taonong他的欲望。

江雲白這般主動的行為顯然令鄔莞有些訝異,他看了眼雲白沒有任何表情波動的側臉,嘴角輕輕勾起:

“終于開竅了嗎?知道在這種時候討好我才是最聰——哈啊……”

眉頭微皺,難以克制的性感呻吟從他的薄唇中溢出,身為罪魁禍首,雲白裝作沒事人一樣收回刮蹭到guitou和冠狀溝的指尖,狀似無辜地裹住被自己刮到的敏感前端,用指腹輕輕摩挲了幾下:

“抱歉,一不小心就刮到了?!?/br>
溫柔撫慰完‘受傷’的roubang,她又回過頭和鄔莞對視,眼神里閃著無辜和歉意的光:

“沒有事吧…還能硬下去嗎?”

“你可以親自來試試它有多硬……”

微瞇起雙眸,鄔莞的聲音里含著幾分咬牙切齒,他當然知道這個女人根本就不是無辜的,但看到她這幅古靈精怪的模樣,他倒是一點也不討厭。

“真是可惜,剛剛邱希已經拍完照了,那么身為道具的你就不要再壓住我了,而且十分鐘的時間也快到了,要讓我試試的話,就等下次再說吧~”

松開手中的roubang,江雲白先緊緊貼在墻上,又蹲下身逃離了鄔莞的壓制,然后跪到地面爬出了他的身邊,扶著墻面站起身往門外走去。

只不過在離開浴室前,她轉過頭微笑著對他說了一句話:

“下一次,希望你可以撐到射精,最好是射在我里面哦?!?/br>
“……”

某人的roubang變得更硬了。

穿著濕淋淋的衣服走出浴室,江雲白回到房間的第一件事就是走到衣柜前挑選新的衣服,而鄔莞倒是趁這個機會關上門打算再淋一次澡。

一樓浴室里沒有他用慣了的沐浴露,這里的東西倒是相當齊全,他可以洗完再下樓,反正也用不了幾分鐘。

而看著雲白搜刮衣服的背影,邱希沉默了數秒,爾后將手里的煙灰抖落在一旁的煙灰缸里:

“你拿別人衣服的動作倒是挺熟練的?!?/br>
“有什么關系,反正回去也得給我找新的衣服換不是嗎,那我不如直接在這里換了再下去,穿著濕淋淋的衣服很難受的?!?/br>
終于找到一套看上去似乎很合身的睡袍,江雲白把它從衣架上拿了下來,正準備脫衣服,又突然想起邱希還坐在自己身后,于是扭過頭用警告的語氣對他道:

“不準偷看哦!”

“嗯,一定會看的?!?/br>
叛逆少年邱希很直白地回答了自己的真實想法。

“……哼?!?/br>
因為他的回答而沉默了半晌,不過想想他也不是會乖乖聽自己話的人,少女哼唧了一聲便轉過頭打算無視他的存在,解開身上的襯衣扣子以后,她緩緩將衣服拉到肩下。

而正如自己所說的那樣,邱希確實一直在盯著她換衣服的背影瞧,他靠在沙發上直勾勾盯著那個露出自己纖細的裸背便立刻把睡袍披在肩上的女人,視線移到她白皙的小腿上,又轉而看向正把裙子和內褲晃到地上的玉足。

她的身材確實不錯,凹凸有致,在該性感的地方也十分能勾起男人的欲望,光是她弧度完美的足弓都可以輕而易舉讓男人產生性沖動。

而她將腰彎下去取下濕透了的內褲和裙子的動作,則愈發讓周遭的氛圍色氣了起來,尤其是睡袍領口還亂糟糟地垮著,露出了半片香肩和后頸。

邱希很喜歡女人的后頸,他認為那是女性全身上下最性感的地方,比若隱若現的奶子還要性感。

“咔嚓?!?/br>
輕微的拍照聲響從他不知道什么時候舉起的相機里發出,聽到聲音的江雲白迅速回頭,皺著眉惡狠狠地瞪向邱希。

被她這般刻意裝出的兇惡但其實像只炸毛貓咪一樣的眼神盯著,邱希連一點被威脅到的感覺都沒有。

他很坦然地聳聳肩承認了自己剛剛對著在換裝的她拍了一張照片,不過接著又指了指電視機上掛著的時鐘,面色冷淡地說道:

“還有二十秒鐘,這十分鐘才結束?!?/br>
“……”

好吧,江雲白承認自己無話可說,于是轉過頭用力地把睡袍的系帶給系上,爾后換了一雙新的拖鞋踏踏踏地走出了房間,臨走前又瞪了邱希一眼,嫌惡的眼神就像是在說“你這個喜歡偷拍別人換衣服的臭男人!”

臭男人邱希的情緒毫無波動,就這樣看著她用力把門關上,接著轉回頭看向手里的相機,沉默了數秒以后,他打開手機開啟藍牙,將剛剛拍的那張照片存進了相冊里。

不得不承認,隨手拍的照片效果或許真就比認真拍的要好上許多,少女的背影在光影的襯托下仿佛18世紀的油畫一般動人。

輕抬的腳尖、小腿上還在往下滴落的水珠、半數散亂在肩后的黑色自然卷、微垂眼簾下被濃密的睫毛投影在臉頰上的陰影,還有因微俯下身而露出更多肌膚的光滑肩頭。

少年捧著手機盯住這張只能看見側臉的照片看了良久,直到鄔莞走出浴室告訴他可以下去了之后,他才關上手機屏幕站起身。

只不過在離開房間以前,他調開了相機里的相冊,然后摁下了刪除鍵。

借錢

一千、三千、五千、五千……她怎么只有五千元了???!

仔細數了數手上的現金,江雲白突然陷入了貧困的苦惱當中。

為了在接下來的游戲里占據先機,她原本打算開始進行大幅度買地策略,可認真回想才發現之前還有一萬多的現金幾乎有一半已經不知不覺在繳納過路費當中消耗完了。

這讓她有些慌亂,看了看手上持有的幾塊土地,其中不少只有一層,又因為分散得太開而沒辦法在收取過路費身上賺到什么。

可如今大家都已經路過了三次起點,在第一輪剛開始買下了許多塊地的大地主石一澤光靠過路費就賺得盆滿缽滿,有一條街幾乎全是他的房子與商場,就像坐擁商業帝國的企業總裁一樣。

而她前期玩游戲的積極性不高,注意力基本上都集中在不要走到機會格子上,忽略了游戲里還算正常的部分,所以才會出現現在這樣想買塊地都要猶豫半天的現狀。

江雲白盤腿坐在沙發上啃起了自己的手指,看著眼前的地圖思考要怎么才能化防守為進攻,良久得不出什么結果便把擱置在一旁的游戲規則拿起來仔細,連擲骰子也糊里糊涂地拋了個一,成功進入了石一澤的三層地產內,又一次付出了金額高達1500的巨額路費。

再這樣下去,沒走幾步她就會破產了。

少女的眉頭皺得更緊,試圖從規則頁面看出些什么,幾分鐘后,不知道看到了什么文字,緊皺的眉頭隨著她腦中計劃的可行性增大而逐漸舒緩,當又一次輪到她擲骰子時,她抬起頭握著骰子對銀行行長道:

“柏景,我先和你借一萬元可以嗎?”

柏景停下微微仰頭飲酒的動作,他放下了酒杯,雙手交叉將下巴撐?。?/br>
“當然可以,不過你要用這筆錢做什么?”

“我看了下寫著游戲規則的這張紙,第39條這里寫著玩家可以在路過其他玩家的地產時花費三倍過路費的價格將這處地產購置到自己名下,我想要把這塊……”

她抬手指了指就在前方幾個格子處還未開發的地產。

“把這幾塊先買下來,但手上的現金不夠?!?/br>
江雲白仔細思考過,這塊范圍內有她的兩塊空地,如果把其他幾塊無論是誰的空地購置下來,那么之后的人在路過這個地界的時候就將會繳納大量的過路費。

而觀摩了一圈其他人手上的現金,除了石一澤以外,大家的現金都在八千元左右,就算有誰想要故技重施將她的房產買下,由于地產效果疊加的狀態,連續房產街的過路費高達三千乃至五千不等,三倍價格買下就幾乎等于破產狀態,她想沒有誰會為了購置多個房產而做這種把自己置于危險地界的事。

經過重重考慮以后,她敲定了向銀行借1W現金的計劃,同時看了看手上持有的路障卡片,打算在接下來的幾輪里依靠卡片和運氣的配合把前面這塊街道全部買下。

讓少女這般信誓旦旦這個計劃成功概率很大的原因還有一個,她從游戲開局就在步數方面一直處于領先狀態,多次擲出數字6,又因為路過卡片商場時靠平常積累起來的點數購買了大量路障卡,導致其他三個人遠遠落后她半個地圖。

這樣的步數差距使得在他們到這塊區域前完成商業街的購置幾率遠遠大于靠那幾塊地產微薄的過路費起死回生的幾率,更別說一旦商業街完成,這三人也將很快路過這塊區域,那么單憑每次三千左右的過路費,她一次性就能把本金賺到手,同時也擁有了第一個殺手锏。

越是思考,這個計劃的可行性就越高,江雲白嘴角的弧度也拉得越開,可在少女還沉浸于美夢之中的時候,柏景卻伸出手來打破了她的幻境:

“嗯,是個不錯的計劃,我同意借錢給你,但你不要忘了一件事?!?/br>
“什么事?啊……”好像想起了什么,少女微微瞪大雙眸,腦袋里警鈴大作。

看見她終于有了些意識的表情,柏景嘴角輕勾,放下交疊的雙手,修長又指節分明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

“向我借錢,需要的利息可不僅僅是本金的十分之一?!?/br>
“——你準備好,用你的身體來償還了嗎?”

這是NPC終于有rou吃的一天

貓咪尾巴(h)

雖說忘記了還有這檔子事使得江雲白心里的幸福指數直線降低,但為了接下來的進程順利,她不得不按照游戲規則和柏景來到了之前拍艷照的那間房間里。

柏景是在她之后進的房間,剛剛進門便轉身將門鎖鎖上,爾后脫掉身上的外套,解開一顆顆襯衫扣子,白皙精壯的rou體在只開著一盞燈的屋子中顯得格外誘人。

江雲白就坐在床上,抱著雙膝看他逐漸將自己脫至半裸,然后在心中暗自贊嘆他的身材管理能力。

“你在等著我幫你脫嗎?”

全身上下僅著一條內褲,柏景把脫下來的衣服放在一旁的沙發上,坐到床邊摘掉鼻梁架起的金絲眼鏡便爬上床盤腿坐在了雲白身前。

“又或者你更喜歡粗暴一點?”

他輕勾起嘴角,未被金絲鏡框遮掩住的丹鳳眼眼尾微微上挑,眉眼清爽俊朗,瞳孔里染著幾分似笑非笑。

“……不了,粗暴一點容易要人命?!?/br>
沖身前的少年擺了擺手,一旦回想起無論是鄔莞還是邱希撕扯開她身上衣物的手段,江雲白就覺得雞皮疙瘩布滿了全身,于是她縮了縮脖子,背過身解開睡袍中間的系帶緩緩將其脫下。

柏景盯著她輕解羅裳的背影看了幾秒,爾后靠過去握住她的手腕,相當自然地接替了脫衣服的動作,修長的手指輕輕握住衣領往外拉,白皙的膚色、挺翹的綿軟、還有兩顆點綴在白玉上的紅色櫻果,少女曼妙的身姿逐漸從遮掩中展露而出。

縱然在這片白皙中混雜著不少斑駁的痕跡,也難以掩蓋掉少女胴體的性感迷人,長到蝴蝶骨下方幾寸的黑發披散在肩后,濃墨一般的黑色與肩頸間的白皙相互映襯出致命的美感。

少年將少女的睡袍褪到腰間,手掌輕握住她赤裸纖細的手臂,接著滑到還套著袖子的柔荑上,把她的手從里面抽了出來,薄唇也在此刻貼上了她的后頸,另一只手撩開黑發,繾綣的細吻逐漸散落在她白嫩細膩的肌膚之上。

雲白保持著跪坐的姿勢,后背傳來的麻癢令她雙腿隱隱發軟,不得已用手撐著床面,柔荑也輕輕攥緊,可身后一股力量卻將她緩緩推倒在了床上,雙手手腕被壓制住,臉蛋被迫埋進枕頭中,后背也傳來一陣暖意。

那是柏景高大溫暖的身軀,他摁著少女的雙手不讓她有機會掙扎,舌尖從薄唇中伸出,輕輕舔舐過她背后的一寸寸肌膚。

少女顫栗著,顫抖著,每當溫熱拂過一處敏感地時,腰肢不由得往前挺起,微弱的呻吟吐露于紅唇之外,被壓制住的手腕往前是時不時捏緊的柔荑,偶爾將枕頭布料揉進其中,松開以后便滿是它被蹂躪過的折痕。

但柏景很快就松開了雲白,他直起身不再壓住她,伸手在床頭柜里翻找著什么,十幾秒的窸窸窣窣過后,他拿出了一個盒子。

雲白回過頭想要看看他在做些什么,映入眼簾的卻是他手上拿著的一條奇怪的白毛尾巴,尾巴前端有一個弓箭頭似的東西,但尺寸卻比弓箭頭大上不少,材質看上去像不銹鋼一樣,不知能派上什么用場。

不過少女還是稍微花時間思考了十幾秒,在這十幾秒里,她的眉頭皺得越來越緊,思路不斷往糟糕的方向移動,到最后干脆撐著床直起上身,一邊匆匆爬起來一邊試圖和柏景談判:

“我絕對不會同意讓那個東西插進來哦!”

往正打算逃跑的江雲白那邊看了一眼,柏景伸出手拉住她的手腕,一個使勁就讓少女跌坐進了他的懷中。

他勾住江雲白的腰肢,在她還沒從摔倒的后勁中緩回來的這段時間里調整了一下她的姿勢,令她側躺在自己的大腿上,雙膝跪床,屁股輕輕抬起,接著溫柔撫摸幾下她的后背:

“放心吧,這是最小的尺寸,就算是第一次也能很快容納進去…只要你不亂動,我就不會弄疼你?!?/br>
說完,他又勾起嘴角輕輕拍了拍她的翹臀,彈性十足的臀rou因此晃蕩了幾下,喑啞的聲線有些冷淡卻又性感至極:

“乖一點,小貓…如果你想要被束縛起來也沒關系,抽屜里還放著一對手銬腳銬?!?/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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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回過神來的雲白也沒重新開始掙扎,原因顯然是柏景口中的那個字眼——“束縛”。

她手腕上的傷還沒有完全恢復,要是再像之前那樣被銬住的話,天還沒亮她的手就會宣布罷工,況且那樣的疼痛,她也不想再承受一遍了。

因此,江雲白真就乖乖聽了柏景的話,躺在他懷中化成一只安分十足的貓咪,靜靜等著那個奇怪的東西插進自己的xiaoxue里。

她聽見瓶蓋被扭開的聲音,緊接著涼涼的粘稠液體滴落在屁股上,嬌軀抖了一下,她攥緊柔荑再度拉住身下的床單。

“唔嗯……”

柏景的手開始將那些液體均勻涂抹在她的xiaoxue上,兩邊的xiaoxue都被溫柔愛撫了一遍,但雲白不太清楚為什么要從屁股開始抹勻,小臉側趴在床上盯著前方開始放空。

她開始洗腦自己要嘗試享受性愛,最起碼這樣的撫摸她并不討厭,柏景的動作讓她感覺非常放松。

“小貓,要開始插進去嘍?!?/br>
少年淡漠的聲音響起,一點也不含糊的聲線里染著幾分磁性,令他的嗓音充滿了紅酒一般醇香的味道。

而少女沒有回應,沉默等同于她的表態,但小手卻提前抓緊了床單,等待xiaoxue被填滿的脹意。

可是——

“咿呀…!”

那個奇怪的東西貼在了不該碰的地方。

江雲白反射性轉回頭看向貼在臀瓣中間冰冰涼涼的東西,不算銳利的尖端抵在肛門上,正一點點試圖往里擠,酸脹感逐漸變得強烈起來,她內心的慌亂也是如此。

“為什么要往那里插?!那里是——呀啊……哼嗯……”

話還沒說完,奇怪的尾巴因為柏景的稍稍用勁而闖進了七分之一,還在朝更深處不斷開拓。

柏景輕輕將一側臀瓣往旁邊拉開,試圖讓菊xue口張得更開,方便肛塞整個插進其中,聽見少女的問話,他微挑起眉回答:

“嗯?你希望它插進更下面的xiaoxue里嗎?那可不行…那里是我要插進去的地方?!?/br>
緊接著,似乎想到了什么更有趣的東西,他眼底的笑意加深,單手扶住肛塞,俯下身將薄唇湊到她耳旁,距離近到每說一句話就有熱氣與吐息鉆進她的敏感耳道里的程度——

“還是說,其實你想要更粗的東西來插你的菊xue…?”

(從性格來比較的話,鄔莞是真·笑面虎,柏景是腹黑型霸道總裁

小貓,叫給我聽(h)

伸手拉過不遠處的枕頭,又把臉蛋埋進其中,江雲白悶聲不響地搖搖頭,以此來回應柏景關于她想不想要更加粗大的東西插進菊xue里的疑問。

見她這副不知是羞澀還是生氣的模樣,柏景筆直的嘴角也彎了起來,看上去心情相當愉悅,接著,他直起身換了一只手握住肛塞,沾滿潤滑劑的手指滑到少女稚嫩的陰阜上,指腹就著濕潤的液體上下摩挲起了xue口。

“嗯…”

冰涼的指尖和敏感部位彼此相貼,對雲白來說正好能夠分散從菊xue傳來的脹痛,她微微捏緊軟綿綿的枕芯,小嘴也忍不住吐出一聲難耐的低吟。

將一節指頭插進xue口,從四面八方貼上來吸含的xuerou昭示著她的xiaoxue有多么緊致,但柏景把中指插進她的xue里可不是為了提前享受被緊緊包裹住的愉悅。

他往前又深入了幾寸,指腹上有些粗糙的薄繭與周圍敏感稚嫩的xuerou互相摩擦,使得江雲白忍不住收緊了甬道,甚至連菊xue也是如此。

這讓柏景要把整個肛塞插進去的過程又變得困難了一些,不過他沒有更加用力將塞子朝更深處推進,而是繼續用中指探索雲白的xiaoxue,修長的手指偶爾彎曲起來摳挖幾下xuerou,感受從最深處流出來的愛液淋濕指節的滋味。

“哼嗯……”

少女的反應突然劇烈且色情了起來,從紅唇中溢出的呻吟又嬌又軟,如果在此時將她的臉蛋從枕頭里托起來,一定能夠看見她舒服到半瞇的雙眸以及臉頰上的幾分酡紅。

“是這個地方嗎?”

柏景再一次輕摁了一下她的甬道里那塊微微凸起的軟rou,收到她嬌軀輕顫的反應以后開始針對那塊地方肆意玩弄了起來。

“嗯啊……嗯……別再…按…啊……”

全身上下泛起一陣又一陣酥麻,因快感而不斷滋生的yin液開始從手指插進的xue口緩緩往下滴落,他不僅曲起手指讓指腹上下摩擦那塊敏感帶,還在xiaoxue里來回攪弄著少女的蜜汁,咕嘰咕嘰的yin靡聲和她的呻吟令這間房充滿了曖昧氣息。

時不時抬起細腰,雙膝微微顫栗,連帶翹起來的臀部也緩緩沉了下來,柏景只用一根手指就能讓這個性愛經驗極少的女孩在他懷中軟成一灘水。

不過他的目的可不僅僅是這個,看著她幾乎將注意力全部轉移到xiaoxue的這幅模樣,柏景又拿起潤滑液往肛塞上擠,插在xiaoxue里的手指同時前后抽送起來,每一次都能讓指腹磨到她的G點。

趁這個讓雲白嗯嗯啊啊以至于沒辦法吸緊臀部的機會,他稍微使上一些勁,將肛塞全部插進了菊xue之中。

“咿呀…!”

少女因如此劇烈的刺激抬起了小臉,下巴微微仰著,兩處xiaoxue用力吸緊,yin液滴落在床單上,雙眸里也擠滿了透明淚液。

雖然肛塞的尺寸一點也不算大,但對初次經歷菊xue被插的江雲白來說還是非常難以接受,酸脹感和疼痛沖散了柏景的手指所帶給她的愉悅,更別說在沒有一點準備的情況下,這樣的刺激就變得更為劇烈。

緩緩將手指從緊致的甬道里抽出,柏景下了床從茶幾上抽出幾張紙巾,一點點把指節上的蜜汁擦拭干凈。

“尾巴很適合你,就像一只純白的小貓一樣可愛?!?/br>
他坐回床上,順著少女纖細的后背一路往下撫摸,接著揉了揉插在菊xue里的白色貓尾,又盯住趴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她。

她這幅模樣倒真像是一只貓咪,白皙的后背和臀部幾乎與尾巴的顏色一模一樣,黑發披散在肩后,有幾縷垂落到了床上,兩只小手輕輕捏住枕頭,就算不看臉蛋也知道她肯定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

少年軟下雙眸,眼神里含著幾分溫柔。

爾后,他勾住雲白的腰肢將她抱了起來,胸膛和她的后背因為這個姿勢緊密相貼在一塊,只不過尾巴被壓住令少女體內的酸脹感又強烈了起來,還沒從菊xue被插入一個塞子的異樣感和酸痛感里恢復的她不由得挺起腰臀試圖從他懷中逃走。

柏景并沒有給她逃跑的機會,他單手將她的細腰摁往懷里,另一只手滑到腿窩,在抬起她大腿的同時把她的膝蓋一同壓到身前,薄唇輕貼在她耳旁低聲道:

“小貓,叫一聲給我聽?!?/br>
“放開我,這樣好難受…!”

肛塞被壓住的酸脹感越來越強烈,少女像只張牙舞爪的貓咪掙扎了起來,可一只腿被壓著,另一只亂踹的腿也被他如法炮制壓往胸前,用力掙扎只是徒增痛苦罷了。

“不要亂動,小貓,不然會吃苦頭的?!?/br>
意識到這個姿勢會讓她不太舒服,柏景再度將她壓在床上,雙手摁住她的手腕,試圖壓制住這只炸毛的小貓。

在力量差距下,江雲白很快敗下陣來,她如同一朵蔫了的小花乖乖跪趴在床上,劇烈的酸痛感消失了,菊xue里的脹意卻始終如一。

見少女不再亂動,柏景拍了拍她的腦袋,直起上身將內褲拽了下來:

“好了,小貓,乖乖叫一聲給我聽?!?/br>
“……”雲白固執地沉默著。

他也不惱,扶住早已堅硬膨脹的roubang,將她的xue口輕輕往旁邊拉開:

“真是只不聽主人話的小貓……”

“嗯啊…!”

粗大的roubang連一聲招呼也沒打就用力插進了江雲白的xiaoxue當中,guitou直直撞向花心,莫大的愉悅和微痛刺激到了少女,她下意識哼出一聲被驚嚇到的呻吟,柔荑緊緊抓住身下的床單,嬌軀微顫。

“嗯?小貓可不是‘嗯啊’的叫聲,而是‘喵’?!?/br>
“嗯…咿呀……啊……哈啊……”

柏景沒給她太多的緩沖時間,說完話就直接開始大刀闊斧地抽送了起來,粗碩堅硬的roubang在少女的xiaoxue里前后抽插,guitou小幅度地頂弄著甬道深處的敏感xuerou,快速且激烈,每一次都讓她不得不爽到仰起下巴,嘴角緩緩溢出沒來得及吞咽的津液。

后入的姿勢使得少年不能看見少女這幅yin靡的模樣,但頻繁吸緊收縮的xiaoxue和她不斷吐露的聲音就已經足夠昭示她此刻有多么愉悅。

臀rou與胸膛互相拍打發出啪啪啪的聲音,柏景拉著雲白的腰肢往身前摁,腰臀又在同一時刻撞了上去,這令roubang插入進了更深的地方,頂得少女嬌喘的音量陡然大了起來。

這讓柏景不由得彎起嘴角,摁住她的腰又一次深且用力的戳到了zigong口——

“其他母貓發春的叫聲遠沒有小貓你的那么下流…喵一聲給主人聽,好嗎?”

(下一章和600珠加更兩天之后更新,但是剛剛得知了一個家人去世的壞消息,所以可能不能及時更新,請大家體諒)

主人的獎賞(h)

粗大的roubang插在xiaoxue里快速前后抽插,菊xue里插著的貓尾巴被柏景撩到了一旁,方便腰腹每次又深又用力的挺動。

江雲白被cao得趴在床上嗯嗯啊啊,全然不顧柏景讓她貓叫的要求,雙眸緊緊閉起,跪趴著的雙膝和手臂勉強能夠撐起她軟綿綿的嬌軀。

如若不是柔荑用力捏著枕芯緩下體內的快感,恐怕她此刻已經軟成了一灘水,連嘴角和xiaoxue都在不停往外溢出蜜汁。

這也怪不得她,除了身子比較敏感這點以外,柏景的roubang尺寸和硬度也是讓她在這場性愛中有著如此劇烈反應的主要原因。

他的guitou微微向上挺翹,每一次頂到體內最深處都能讓前端摩擦過雲白的那塊軟rou,再加上roubang進出的速度足以稱作異常劇烈,就像要把少女cao到潮吹當做目標似的,幾乎令她沉溺在快感中無法喘過氣來。

“嗯……嗯啊……啊……”

呻吟越發嬌媚,xiaoxue收縮的速度就變得越來越頻繁,緊緊吸住roubang舍不得松開,本就緊致的xuerou在極度敏感之下將他的欲望用力纏繞著,簡單的一吞一吐便讓愉悅與酥麻如潮水般向他涌來。

而粗碩的roubang確實被xiaoxue里一波接一波往外流的yin液澆灌著,濕淋淋的滴落在床單上,仿佛尿失禁那樣夸張,讓始作俑者柏景不由得低聲調侃起來:

“整個房間都快要變成你的味道了…小貓尿尿了嗎?尿在了主人的roubang上…壞貓…”

“嗯啊……唔……嗯呀……嗯……才…不是尿尿……嗯啊……”

搖著頭矢口否認自己的尿尿嫌疑,連江雲白自己都覺得從xiaoxue里流出來的愛液多到過分,但她完全沒辦法控制,就像沒辦法控制布滿全身的快感那樣。

這副難耐色情的模樣不得不讓人懷疑起她的蜜液開關藏在甬道深處,而柏景的每次深頂都在戳弄那個開關。

“咿呀…!…啊……哈啊……嗯……”

再一次被磨過G點,少女渾身泛起劇烈的酥麻,眼角干涸的淚痕又滑落一串舒服的淚水,她緊咬住唇瓣,開始等待最舒服的頂峰到來,即便嘴角還掛著沒來得及收回的津液,給她本就楚楚可憐的神色增添了幾分難以言喻的色氣。

但柏景卻突然停下了抽插。

他將roubang從甬道里拔出,看著被蜜汁纏裹得亮晶晶的棒身微勾起嘴角,接著用手指代替roubang在xue口不輕不重地撫弄了起來:

“xue口這么饑渴地開合…小貓覺得欲求不滿嗎?”

“……嗯呀…!”

原本的沉默被他突然插進的中指打破,江雲白確實覺得欲求不滿,任何女人在被cao到快要高潮時突然停下都會覺得不滿。

而被手指填滿的愉悅只是剛好填補了幾秒欲望的空缺,很快,她的不滿就變得更加強烈與空虛,迫不及待想要更粗更長的東西插進自己的xiaoxue里。

但她的表現并不明顯,甚至連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趴在床上轉過頭委屈巴巴地和柏景對視了幾秒,他便很快得到了這個問題的答案。

看著少女雙眸里含著閃爍的淚光,娥眉微微蹙起,櫻紅色的唇瓣也被她輕輕咬住的模樣,柏景眼含幾分不太明顯的笑意:

“你知道該怎么做?!?/br>
他低聲回答。

確實,江雲白不是傻瓜,她很清楚柏景為什么突然要讓她這般心癢難耐。

于是她轉回頭,把腦袋埋進枕頭里深呼吸了一口氣,爾后微啟紅唇:

“喵~”

“還要叫主人?!?/br>
“……主人?!?/br>
“小貓需要主人做些什么?”

“…請安慰我…主人……”

“連起來?”

“喵~請安慰我,主人…!”

臺詞越來越羞恥,這個py也越來越奇怪,于是說到最后,少女干脆拿枕頭蓋住腦袋,豁出去了似的扯著嗓子回答。

雖然對小貓一點也不色情的即興臺詞“請安慰我”不太滿意,但從語氣里就能聽出她此刻的臉蛋該有多么紅潤,柏景勉為其難接受了這個表演,爾后扶著roubang再度將guitou抵在她的xiaoxue口上:

“做得還算不錯,這是主人給你的獎賞……”

“嗯啊…!呀……嗯呀……哈……”

roubang用力闖進她很快就緊致如初的甬道之中,腰腹和挺翹的臀rou在一瞬間緊密相貼,guitou不僅重重磨過了那塊軟rou,甚至頂到了脆弱又敏感的花心。

她挺著細腰任舒服的淚水打濕身下的枕頭,嬌軀微微顫栗著,連帶喘息的聲線也夾雜著幾分顫抖。

而柏景只是微皺起眉,臉頰上再度浮起才剛剛褪下沒多久的酡紅,撐在床上的手臂線條也一同收緊,就像在用力捏住什么一樣。

幾秒之后,少年輕呼出一口濁氣,盯住她纖細后背的深色雙眸微微瞇起:

“只是剛剛插進去而已,你就已經高潮了…小貓,其實你很喜歡被弄疼,對吧?”

耳洞與紋身(600珠加更)

“到時間了?!?/br>
令人厭惡的掃興聲從門外傳來。

柏景剛剛忍住被她突如其來高潮的xiaoxue夾吸射精的沖動,這場銀行行長索取福利的時間就迎來了結束,這讓他有些后悔剛才的忍耐。

明明是一次非常適合內射的機會。

不過這對江雲白來說卻是天籟之音,即便她立馬就聽出來了站在門口的人是邱希那個混蛋家伙。

要知道在后門被鄔莞抓到這件事,就算沒有任何證據,她也直覺地認為罪魁禍首就是把她帶到那里的邱希。

不過,就算在她已經高潮的情況下,柏景會不會繼續做出什么過分的事也并非沒有一點可能性,因此這個限定時間的結束簡直就是老天爺難得的眷顧,讓她逃離了一次很有可能會面對更加羞恥的自己的機會。

十分遵守游戲規則的柏景在聽到聲音以后便徑直把roubang拔了出來,起身走進浴室打算沖一個澡,只留下還處在高潮余韻里的江雲白軟綿綿地趴在床上。

這副拔rou無情的模樣其實正是現在的少女最需要的東西,天知道她有多害怕柏景會想要抱她進浴室里面給她洗澡,那個畫面光是想想就羞恥得要命。

溫柔的變態,一個就已經很讓人吃不消了。

————

十幾分鐘以后,已經回到客廳的江雲白認真數了數從柏景手中拿過來的一萬元錢,然后利用手上的路障卡如同計劃所想的那樣將棋子前的一兩塊空地和其他人蓋了一層房子的地區買了過來。

被她暗自署名為雲白商業街的這塊區域正如她計劃中一樣,接二連三從后面的幾個男人手上收到了近七千元的過路費,一萬的借款很快回了本,少女也將之前在房間里的所有遭遇拋到了腦后。

又一次擲骰子,踩到機會格子的難得不再是她,而是剛才到房間里打斷那場性愛的邱希。

他翻開卡牌看了一眼,筆直的嘴角弧線明明沒有一點變化,卻莫名讓人感到了冰涼的意味。

這讓江雲白有些幸災樂禍,猜測著卡牌上寫了些什么東西,居然讓邱希露出這樣的表情。

但事實證明,幸災樂禍的家伙往往就是下一個受害者,邱希站起身走到江雲白身前,把手上的卡片遞給了她。

她莫名其妙地看了眼要把卡牌拿給她看的少年,微皺起眉仔細掃了一遍這張機會卡片,越看眉頭就皺得越緊——

“所以…現在我要幫你打耳洞,而你要幫我文身,是這樣嗎?”

“嗯,走吧……我一定會讓你滿意的?!?/br>
說到最后,他的語氣就變得怪異了起來,就算沒有咬牙切齒,也令江雲白聽出了惡狠狠的意味。

又不是她讓他抽到的這張卡片,怎么聽他的語氣好像是她的錯一樣?雲白認證了這是個小心眼的男人,同時開始思考他會不會故意把本來就很痛的一件事弄得更痛。

身為小心眼的男人,邱希走在少女身前帶路,兩人一前一后從客廳拐出去沒多久便走進了一間房間里。

房間不算很大,除了兩座沙發以外就是陳列著文身和打耳洞所需器材的桌子,除了一間小廁所以外,還有一張莫名其妙擺在墻邊的單人床。

江雲白環顧四周,又走到窗邊拉開有些沉重的窗簾,這里能一眼看到花園和池塘,只是為了防盜而在窗戶上設置著豎攔,只能堪堪把手伸長到夠著一兩片葉子的程度。

看著她傻乎乎地把身子貼在攔桿上向外摸索著什么,邱希走過去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地給了少女一記頭栗:

“你還是三歲小孩嗎?只有小學生才會這么幼稚?!?/br>
“所以你到底想說我是三歲小孩還是小學生…?!”

捂著頭一臉委屈和憤懣,雲白沖著邱希據理力爭了起來,試圖捍衛自己根本一點也不幼稚的形象,同時在心中暗自腹誹他的手勁有多大,她的頭都好像被她敲出了一個包。

少年沒有理會少女的疑問,坐到沙發上拿起器材盒子里一根有些粗的銀針仔細端詳了幾秒,低下頭看了眼除此以外就只剩一瓶酒精和一張說明紙的盒子,又看向一旁似乎全是用來文身的器材。

……這是用來整他的道具嗎。

邱希不由得沉默下來。

很顯然,江雲白也注意到了兩個盒子的巨大差距,她曾經見過舍友給自己打耳洞,所以一眼就認出來邱希拿著的就是待會用來給他穿耳洞的東西,而旁邊看起來相當專業的器材,就是要給自己文身的設備。

她沒辦法因為銀針和酒精的簡陋就認為接下來會被文身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而邱希也和她抱著相似的想法。

兩個命運同樣悲慘的機會格子常駐選手,就這樣看著桌上的東西沉默了下來。

柔軟的她

由于事件的特殊性,兩人的懲罰時長加起來大概有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限制,本著女士優先的原則,邱希拿起銀針端詳了幾秒,然后緊皺著眉將針和酒精一塊遞給了江雲白:

“開始吧,不要在我身上浪費太長時間?!?/br>
接過粗針和酒精,雲白盯著它們看了良久,接著緊抿住唇瓣坐到邱希身旁,將粗針浸入酒精以后便拍拍自己的大腿:

“過來,把頭靠在這里?!?/br>
聞言,邱希的眉頭皺得更緊,眼神里有幾分嫌棄的意味:

“就算你母愛之心突然泛濫,想要體驗一下喂奶是什么感受,我也不會幫你?!?/br>
“……你是變態嗎,為什么第一反應是我要喂奶?…算了,如果你不靠過來,就算到時候我手抖不小心扎錯地方也沒關系,反正痛的又不是我?!?/br>
“你要是敢故意扎錯,待會兒輪到你的時候,我也會和你一樣,不小心手抖?!?/br>
嘴上不饒人,身體卻很誠實又主動地朝少女靠了過去,在說完這句威脅的話以后,邱希微微勾起嘴角,看向她的眼神里是毫不掩飾的幸災樂禍:

“紋身要比打耳洞疼多了?!?/br>
“……”

雖然她知道這個事實,但從待會兒就要給自己紋身的人口中聽到這句話,難免會給她本來就不算平靜的心又添上幾片漣漪。

江雲白垂下眼眸,盯著已經躺在自己大腿上的邱??戳藥酌?,視線牢牢鎖住他的耳垂,又往旁邊浸沒在酒精里的粗針掃了一眼,緊接著大腦開始放空,思考用粗針頂住他的喉嚨挾持他帶自己離開這里的可行性。

“就算現在泡在酒精里的是一把刀,你也沒辦法靠你瘦弱的雙手讓我受傷?!?/br>
仿佛聽到了少女的心聲,邱希突然出聲打斷了她的思路,臉頰蹭了蹭她的裙擺,又用手掌輕輕摩挲幾下她光滑白嫩的大腿:

“你明白我在說什么,對嗎…母親大人?”

“……”

和這個突然玩起COSPLAY的男人沉默對視了好幾秒,他微偏過來的黑瞳眸光流轉,嘴角掛著似有似無的笑意,眼神仿佛洞察人心一般銳利。

“不要亂認親戚,我才沒有你這樣的兒子?!?/br>
伸手朝他額頭上來了一個頭栗,江雲白避而不答讓他受傷這個話題,說完便夾了一塊棉花浸入酒精,開始給邱希的耳垂消毒。

擦拭了一遍耳垂前后,又給自己的手掌也消毒了一遍,少女輕輕捏住它開始不停揉搓,溫暖的小手柔軟又細膩,用不輕也不中的力道試圖將他的耳垂弄到發麻,后腦勺也靠在她的懷抱里,好似回歸大自然一樣放松。

這樣的異樣感令邱希微微皺起眉頭,手掌扣住沙發座的邊緣,不自覺用了些力,青筋隱隱約約浮現在他的手背之上。

“耳垂發麻了嗎?”

江雲白低聲問道。

她的嗓音含著幾分溫柔和柔軟,散進邱希的耳道里就如同春風拂面一般,他試圖讓這樣令自己有些心癢癢的奇怪感覺別再繼續作祟,但身體好像被釘在了原地不能動彈,而身下的欲望卻趁這個機會蓬勃了起來。

“……”

少年沉默著動了動腦袋,發送給雲白一個確定的信號,爾后干脆閉上眼睛,讓自己不要再去思考任何多余的事,直到這個難熬的懲罰結束。

從酒精里拿出粗針,將其壓向耳垂并迅速穿過耳朵,這個過程僅花了兩三秒不到的時間,但江雲白確實有些手抖,不過看了眼邱希好似沒事人一樣的模樣,她悄悄松了口氣,從口袋里拿出之前在客廳選好的一枚耳墜,消過毒后便將停留在耳垂上的粗針慢慢拔出,然后小心翼翼地把耳墜給他戴上。

因為擔心穿耳會是一件很痛的事,所以這二十幾年來江雲白從未嘗試過打耳洞,就算有什么必須戴耳飾的場合也只是選一副合適的耳夾湊合了事。

如今看著邱希掛著一枚耳墜的耳朵,她反而覺得成就感異常濃烈,拍了拍手掌上的灰塵笑著說道:

“怎么樣,一點也不痛吧?”

伸手摸了摸貼在臉頰上冰冰涼涼的墜牌,邱希在她選擇的時候就有看過這個耳墜的模樣,一個小圓環下墜著一塊房子形狀的吊牌,吊牌上面刻著條形碼,掛在他耳朵上顯得他就像商品似的。

不過他對此沒有任何意見,他唯一在意的事就是——

“好看嗎?”

邱希抬起頭將臉蛋湊到了江雲白面前。

額前的卷發落下幾縷,半遮半掩住了他的深色雙眸,棱角分明的左顎線上方幾厘米就是扣在耳垂上的條形碼吊牌耳墜,衛衣領口因剛剛才起身沒來得及整理所以有些凌亂,纖瘦的鎖骨便趁這個機會露了出來,和喉結與不知是否故意染上幾抹色氣的眼眸三大元素一同構成了令人呼吸一窒的美景。

江雲白承認自己看著他這幅模樣有些難以克制地咽了咽口水,將目光閃躲開以后,她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開始收拾桌上的酒精與棉簽,不過內心卻很誠實地夸贊了起來——

這個家伙只是多戴了一個耳墜,怎么就能變得這么色情…!

(草,這是一件悲傷的事情,因為我碼完字以后忘記發布了,剛剛才想起來還沒發,草,我的記性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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