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朧月下月朦朧2303
姣花軟玉弄眠床5
第一次走過時只顧了抬頭看,沒有發現這些印子,此時乍見,立刻停住了,細細端詳,那印子很舊很模糊,滴上去的時間顯然很久了。 再看五金鋪,關門大吉,鋪板把門窗擋的嚴絲合縫,就連門臉上那五金二字也已漆面斑駁。 月兒尋思片刻,向隔壁的巧克力熱飲店走進去。 生意清淡,柜臺里的猶太籍老板娘昏昏欲睡,月兒上前要了一杯熱巧克力,然后問隔壁鋪面是否招租,說自己想開一間香粉鋪子。 老板的中國話很流利,說:應該出租,但不知道該跟誰租?沒有房東,也從來沒開過門。閑置一年多了。 月兒詫異:一年多沒開過門? 猶太女人聳聳肩:沒有,沒有開過門,也沒有見過人。 月兒聞言,更加確認自己找對了地方。 猶太女人說:你們中國女孩子出來租房子謀生活可不多哦。 又說對面密勒氏報館的茶房先生是這一帶的包打聽,讓她過去問問,看能不能找到房東。 月兒答應著離開了,果真去對面報館找那位茶房先生,打聽到的消息讓她訝異。 原來,這條街上的鋪面多數都是二房東三房東在招租,而真正的房東可能都不記得自己有這么一塊產業,因為他非常有錢,商業版圖大部分在南洋,上海雖然也有實業,但都是別人在打理,包括這條街。 主業在南洋,上海有實業,非常有錢這些為什么這么熟悉,仿佛是從小聽到大的。 果然,茶房說:戎敬裁那般富貴,卻也比不了他的三少爺,不曉得幾世修來的福分,繼承了外祖父這么大產業 月兒只覺得腦子要亂了。 這時茶房說:儂確定想租么?雖然不曉得哪個在管,但吾去打問打問,保管也是能問到的。 月兒連忙說:先不用,還沒有考察好,再去周邊瞧瞧好伐? 說著便道謝往外走,好多線頭在腦子里充斥著,亂成了一鍋粥,戎三少爺、茹曉棠也許事情不會那么巧,但也不能排除某種可能性。 她開始苦思冥想,然而直到回家,也沒有想通。 心事重重間,又不得不兼顧手工的事情,本來就是做手工方面的天才笨蛋,再加上心中有事,一下午毀了好多材料也沒做出一件像樣的。 四爺夜里九點多才回來的。 她連忙請四爺教一教,四爺說:白天打通電話不等說完話就掛了,態度那么惡劣,現在倒好意思叫我教你?不教,等著被開除吧。 說著就進了浴室洗漱。 她曉得四爺只是嘴上貧她幾句而已,也不分辯,收拾小尺子小竹片細麻繩等物事,預備四爺開工。 哪知四爺不接招,洗漱完出來后,徑直坐到沙發上切他的雪茄。 四爺,再不做來不及了,明天就要交的。 不做,沒心情做!吳媽說你天天在大馬路上跑,真的假的? 跑怎么了?越跑越精神,胃口也有了,好多著呢,再說吾是為了通過考核儂又不是不曉得。 為了考核也不能給人看大腿呀。 儂只知道胡說八道,見都沒見就平白冤人,跑幾步怎么就露大腿了! 我還用見么?穿裙子跑步不就那么回事嗎?露大腿還是好的,強如上面那兩團rou,一起一晃,成何體統? 月兒臉子一紅,我我天天裹得嚴實儂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就能一起一 她害臊的說不出口,四爺卻笑著把她拉進了懷里。 是四爺忘了,該打。那四爺看看到底裹得嚴不嚴實。 月兒推開他,再不做就半夜了呀。 他又把她收回懷里,撮哄道:睡一會再做,忙了一整天,累呀。 月兒還不曉得他的心思嗎? 做唔得! 又為啥做不得?一月來二十九天月信,你是哪吒他二姨么? 最近不知怎的,疼得慌 哪兒疼? 就,那里呀 那怎么使得,明天告假別去了,四爺帶你看醫生。 不要緊的,看什么醫生,平時又不疼。 嗬!那什么時候疼??? 就那樣的時候,疼 那樣是哪樣,進去前還是進去后??? 前,后 月兒忽然發現著了道,恨道:儂到底做不做! 做,可你不是嫌疼嘛! 做手工!月兒氣得搗他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