姣花軟玉弄眠床0401
姣花軟玉弄眠床0401
月兒也不尷尬,好生收了金條。 闔上柜門后,又倚在柜門上不動了,想明日該換個好地方存著叭。 戎長風隔著煙霧看她,小小的身子側倚在柜子上,像是要在那里生根了。 露臺上傳來一聲細柔的呢喃,是睡鳥的夢囈。 戎長風道:聽聽,你的小雀子都睡覺了,你還不睡。 他這么一說,映月才想起,光忙著發財了,忘了自己的小雀仔,不知玉燈兒可曾給它喂過食兒。 她離開柜子,去露臺上瞧,也沒有扭開露臺上的燈,卻也看得見,紅銅籠子里,一只小小的珍珠鳥,縮在籠底下不動了。它身上的羽毛,在月光下罩著一層深紫的幽光,像落了一層霜,怪可憐見。 外面傳來戎長風的自言自語:真是個聰明孩子,不大點兒的一個人,倒懂得積蓄黃白,再大就該漂洋過海遠走高飛了 聽他這么一說,她倒心緊了一下,戎長風的眼睛毒著呢!或者還是自己掩飾的不好,給他看透了。 她這么想著,就不聲不響走了出來,乖乖上床。 戎長風道:就這樣上床么?快洗一把手吧! 月兒真是肯聽話,就去盥洗室,洗完手出來了。 戎長風也看出她今日格外聽話,大概是金子使然,道:好孩子,你總這樣肯聽話,四爺好東西全是你的,你只管放心!來,快睡吧! 他胳膊一動,不小心觸掉了臺燈的撲落,月兒彎身去撿了,還不及給臺燈罩好,戎長風的長胳膊就把她弄到了床上。 他身上燙燙的,還不曉得他想干嘛么? 于是月兒支吾說:做晤得。 戎長風不管她,只冷笑著松她衣鈕、褪她緞褲。 他七歲來到上海,滬語聽了無數,最細軟莫過于懷里這個人的口音,做唔得!又為什么做唔得! 他恨道:小南蠻子! 月兒扯著小綢褲不給他脫,他問:為啥做晤得,月事來了? 月兒不講,做晤得,反正就是做晤得! 看,又不聽話!戎長風聲音變得溫柔,這是極平常的事,值得又鼓著小臉蛋兒嗎? 開始來時,她怕他,由他擺布,恨死也不敢吭聲不敢反抗,如今做大了,十回倒有五回不肯。 向她求歡,百般推脫,然而唯其如此,他才更覺動興,此時想著她杏仁兒大的小臉和床上扭動的樣子,兩腿間忍不住就是一熱。翻身起來,抱她到床中央,扯落綢衣,按定了,又去摸小褲,月兒力短不能護持,盡管手上極力攥著,經不住他把手襯起了腰,忽地扯了下來,光光潤潤,肥肥白白的小月兒露出來了。 月兒被剝脫得渾身精光,她怕外邊聽到不敢叫,只呼哧呼哧地喘著氣抵抗,粉腮潮紅,不大點的小下巴,反襯著下面兩只圓滾滾小白兔般的玉乳,戎長風來不及飽看,已經餳成一塊,用膝蓋分開她兩腿,就要行事。 豈料這時玉燈兒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小心翼翼的:四爺,羅副官求見。 戎長風二話沒說,從月兒身上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