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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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念之前都很正常,進了電梯之后狀態就有些不對勁了,從背后將阮嬌嬌抱得死緊,在她身上來回蹭著,下面那根已經戳到她腰上。那種被巨型泰迪纏身的感覺又來了。阮嬌嬌看了眼電梯里的另外兩個男人,好在沈時宴和黎暉站在側前方,他們的角度看不到,但這樣與自己的繼子身體嚴絲合縫地摟在一起,實在是很難不讓人心生疑惑。電梯叮地一聲,抵達了樓層。阮嬌嬌抬起手摸了摸慕容念的頭發,對待孩子般地語氣哄道。“小念乖,你放開我好不好,勒得我快喘不過氣來了?!?/br>扶著沈時宴的黎暉回頭,便見身材頎長的少年大半重量幾乎都壓在嬌小的女子身上,纏得對方十分窘迫,于是他體貼道。“慕二少看起來醉得厲害,我們沈總還好,這樣,我們換個手?!?/br>黎暉伸出手,試圖幫阮嬌嬌把慕容念這個重擔卸下來,可少年忽然抬起頭,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對上少年漆黑幽冷的雙眸,黎暉動作一僵,頓時覺得跟被一頭小野狼盯上一樣。“別碰我!”慕容念冷聲道,卻同時雙臂如蛇一般將女子纏得更緊。“謝謝,不用了,我們馬上就到了?!?/br>阮嬌嬌看了眼房卡,房間離電梯不太遠,她扛著慕容念拖著步子走過去,拿卡打開門,她扭頭對黎暉道。“黎助理,再見?!?/br>黎暉見她到了,也替她松了口氣,目送倆人走進去,門剛要關上,他扶著的沈時宴忽然將手抽出,即將闔上的門縫被他擋住,接著沈時宴整個人擠了進去,然后門被關上。被關在門外的黎暉風中凌亂:“???。?!”門里傳來沈時宴的聲音,語氣聽起來理智又冷靜。“黎助理,阮小姐一個人可能忙不過來,我幫她一下,你先走吧?!?/br>黎暉:“……”他站在門外等了一會兒,人應該走遠了,聽不到什么聲音,他忍不住將耳朵貼到門上,這時候他手機響了。黎暉接起電話,沈時宴話語簡短,語氣利落。“黎暉,我沒事,你先回去?!?/br>這是料到他沒離開了,原本拿捏不定的黎暉只好抬腳離開,但他也不敢就這么走了,拿著房卡去了他訂的房間。阮嬌嬌詫異地看著沈時宴,他表情平靜,看起來沒有絲毫醉態。“你酒醒了?”“我酒量還可以?!?/br>沈時宴也沒伸手幫忙,只是站在一旁看著。阮嬌嬌走到床邊,想將慕容念弄到床上,可她一甩,慕容念便拖著她一起四仰八叉地摔到了床墊上,裙擺都掀到了大腿,很是狼狽,她掙扎著想要爬起,慕容念卻跟章魚一樣纏住她,他本來是貼著她的后背,現在變成她趴在他身上。阮嬌嬌深呼吸幾口氣,手臂撐在床上再次使力,卻重重地摔到慕容念的身上,一對嬌乳撞到少年勁瘦的胸肌上,疼得她齜牙咧嘴。“沈總不是說要幫忙嗎,勞煩過來幫幫我!”阮嬌嬌無奈地朝沈時宴求助,而沈時宴看著床上身體交疊在一起的男女,眸色愈發幽深莫測。他抬腳走過去,伸出手剛觸碰到女子的身體,少年忽然一個翻身,倆人姿勢調換,阮嬌嬌被他壓在了身體下面,更加動彈不得。“別碰她!”話語如裹挾著碎冰,目光如刀鋒銳地射出來。到目前為止,他就說了六個字,別碰我,別碰她,語氣執拗而兇狠,仿佛誰要違背他就要一口咬過來撕扯下一塊鮮血淋漓的皮rou。阮嬌嬌知道慕容念是真醉了,所言所行都是他的本能而已,一種是排斥旁人的靠近,一種是護食。他對慕容棠大打出手,是不滿對方碰了她,跟慕容禮撕破臉地吵鬧,也是不想慕容禮碰她。不管她愿意不愿意,慕容念已經將她劃為自己的,占有欲暴露無遺。氣氛緊繃而僵滯,阮嬌嬌只好伸手揉了揉他的發絲,柔聲道。“好,我不走,我在這里陪著你,你放心睡覺吧?!?/br>阮嬌嬌就跟順寵物毛一樣擼著慕容念的頭發,一下又一下,果然,少年閉上眼,呼吸漸沉,不一會兒就睡著了。總算松了口氣,阮嬌嬌手腳并用,艱難地擺脫巨型泰迪,剛要下床,慕容念卻長臂一伸,再次將她撈進懷里,還用長腿將她壓住了。阮嬌嬌:“……”要不是沈時宴在這里,她早就懶得折騰了,任由慕容念將她當抱枕了,可現在眼見她甩不掉,只好無奈地對沈時宴道。“我在這里陪他一會兒,沈總也累了,去休息吧?!?/br>可沈時宴卻反問她。“若是他一直這么纏著你不放,你打算就這么睡一宿嗎?”那不然呢?阮嬌嬌目露無奈。“你太縱容他了,他已經是成年人了,就算你們名義上是母子,但過分親密并不太妥?!?/br>沈時宴早就覺得慕容念對她的態度很詭異,從他男人的角度看,這小子分明就是借機揩油。不僅被揩油,還被這臭小子吃干抹凈的阮嬌嬌何嘗不知道慕容念的心思,現在被沈時宴一本正經地提醒,她哭笑不得。正義感爆棚的男主呀。“所以沈總特意跟進來,是想指責我不會帶孩子嗎?”阮嬌嬌戲謔道。“二十多歲的孩子?”沈時宴真想敲開她的腦袋,直接告訴她這小子根本就是居心不良圖謀不軌。阮嬌嬌實在懶得應付他,索性敷衍道。“沈總的建議我會認真考慮的,時候不早了,您快回去休息吧?!?/br>她說出這話后,沈時宴卻還是杵著不動,還危險地瞇起了眼,而阮嬌嬌也身體一僵。因為睡得迷迷糊糊的慕容念的手順著她的腰摸上去,一把罩住她綿軟的嬌乳,隔著衣服揉捏起來,還愉悅地砸吧嘴,感慨道。“唔……好軟……”阮嬌嬌快如閃電般攥住他亂摸的手,他還不滿地哼哼。“寶貝……給我摸摸……”“這孩子……應該是把我當成他女朋友了?!比顙蓩蓪擂蔚叵胙陲椷^去。麻痹??!她心里狂飆臟話。這時候,慕容念哼了一聲,又嘟囔道。“那些老男人有什么好的,哪里有我年輕力壯,哪里有我能cao……唔……”阮嬌嬌一把捂住他的嘴,卻感覺手心一癢,他竟然伸舌頭舔她的手。她簡直要瘋!沈時宴當然看不下去了,自然想要先將她從慕容念的魔爪下救出來。阮嬌嬌唯恐慕容念又吐出什么驚世駭俗的醉話,死死捂住他的嘴,只能拿雙腿踹他,可慕容念蠻力大得可怕,感覺到懷中的女子要掙脫,他更用力地想將對方鉗制住,站在床邊的沈時宴不僅使不上力,還被他拽得身體前傾,大半身體也栽倒在床上。這么一鬧騰,她跟沈時宴都累得氣喘吁吁。“算了,沈總,你先回去吧?!比顙蓩煞艞墥暝?。此情此景,沈時宴自然不可能走,他想著萬一慕容念發酒瘋對她霸王硬上弓倆人酒后亂性怎么辦,可他剛才的話已經讓女人惱了,要真把這念頭說出來,只怕倆人徹底鬧僵。沈時宴從床上爬起,看著被少年緊摟在懷里的女人,目光不經意地落在少年的腿間,那不容忽視支起的帳篷正頂著女人的肚子,蓄勢待發。他沉默了幾秒,一臂環上女人的腰肢,一個用力,將女人硬拽入自己的懷里。阮嬌嬌只覺得自己像是拔河比賽中被拉扯的那根繩子,“唰”地一下,被后發力的一方成功拽走。沈時宴成功幫阮嬌嬌脫身,先是松了口氣,接著嗅到一股幽香,感受到緊貼在懷里的溫香軟玉,她腰肢那般柔軟,他腦海中忽然浮現那夜他撫摸她肌膚的細膩觸感,陡然便起了生理反應。阮嬌嬌才從慕容念懷里出來,就被沈時宴抱住了,然后感覺到后腰抵上了一根yingying的家伙。倆人還沒來得及從窘迫中解困,懷中一空的慕容念炸毛了,他倏然睜開眼,雙眸漆黑,閃著兩簇幽光,一眼便捕捉到正摟在一起的男女。“還給我!”慕容念暴吼一聲,便撲過來。沈時宴躲避不及,懷來的女子被慕容念揪住了衣服,他只好跟他硬杠較勁,拔河比賽再次開始,僵持沒幾秒,慕容念一個發狠使力,就聽“滋拉”一聲,阮嬌嬌絲質的裙子從胸口處被撕開,黑色胸罩包裹的一對飽滿雪乳敞露出來。慕容念眸色一深,兇相畢露,再次撲上來,而沈時宴因為這變故還在愣神,慕容念已經將胸罩一把推高,那誘人的渾圓毫無遮蔽地袒露出來,他埋頭下去,便含住了淡粉色乳尖,津津有味地吸吮起來。